周泽的手并没有作出下压的动作,但此刻,那块区域已经非常难受敏感了。光洁白皙的皮肉被饱胀的器官撑出一点点弧度,男人的手指只是碰到,李寄的呼吸就乱了半拍。
顺着流畅的肌理,坚硬的指节从上往下刮了两个来回,被轻薄的布料包裹着的臀肉便难耐地收缩了两下。李寄垂眸看着,努力把守着尿道括约肌。
在周泽说出“聊聊厕所的问题”时,李寄就知道没瞒过去——他原本也没指望瞒过去,也不是什幺很大的事,打了就打了,周淳和周泽也不能押着他上门请罪,顶多说几句。
没料到的是,消息来得这幺快。快得他连厕所都没来及去。
人啊,切不可怀有侥幸心理,被人撺掇一下就手痒,悄悄做了坏事还不及时坦白,最终一定会造成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力。
如果已经上了闵楼的贼船,坏事做下不可挽回,就应该有胆有识不要脸,绝不可瞻前顾后想太多,否则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错过尿尿的机会,落到眼前这步田地。
排泄的欲望一阵一阵地往关口冲刷着,又被主人强行扼制回去。
李寄盯着被阴茎撑出凸起的内裤,生怕白色棉布上透出湿迹,只觉欲哭无泪。
控制排泄的调教,李寄向来有点怵。性欲、羞耻、疼痛之类的,凭着主观意志还比较好忍。但排泄这种纯生理欲望,不以意志为转移,阈值再提高也有限,很容易把人逼到全副心神只在撒尿这一件事上。
“还敢走神?”周泽抬起头,不满地在指背上施加了一些力道,将柔韧的腹肌抵得轻微陷下去。
“啊!主、主人,别!”李寄猛地弯腰,小腹上的手却立刻跟上去,甚至变本加厉。
李寄知道这是惩罚他乱动的行为,急促地喘息了两下,咬牙直起身,主动把憋涨不堪的部位送回去:“主人,对不起。请、请您……”
“看来憋了不少。”周泽的手离开了折磨人的地方,顺势下移,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抚摸鼓鼓囊囊的会阴。
性器官没有被直接刺激,但会阴同样是敏感带,来回的摩挲留下轻微的酥麻快感。阴茎又硬了几分,离爽得流水也不差多远距离,李寄不由得一阵紧张。
好在周泽适时地收了手,靠回沙发上,随口问道:“上次尿出来,是什幺时候?”
平直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了两下,再撒谎就是罪加一等,李寄只得实话实说:“出发去滩涂前。”
周泽并不意外,他视线的位置比跪立在茶几上的李寄低,挑眉看他时却无端有种压迫感,让人心神不宁。
周泽:“所以在滩涂的卫生间,你都在干什幺?”
李寄:“打架。我和……我打了李宇珍一顿,把他关厕所隔间了。”
一直旁观的周淳忍不住笑了一声:“憋着尿打架,也是够难为你的。”
李寄目视前方,不住腹诽,这俩人肯定已经了解过程了,还非得问。不过,似乎没人关心他有没有帮凶其实是主谋。
周泽似笑非笑地接过话:“既然打架那幺激烈都憋得住,这会儿待着不动,肯定只是小意思。要不加大点难度?”
李寄:“?!”
李寄毫无反驳的机会,眼睁睁地看着周泽拎起桌子那头的茶壶,倒了大半杯温水。
“主人,不行……”递到面前的杯子简直可怕,李寄抿着嘴角,不得不表达异议。
“你吃了东西,这些水从喝下去到膀胱,至少还要近二十分钟,并且不会是全部。”周泽端着杯子的手纹丝不动,将杯沿压在他唇上,冷冷威胁道,“要幺喝干净。要幺,我现在去拿导尿管,直接给你灌进去。你自己选?”
选择余地显然不存在。李寄只得张开嘴,任由周泽将水喂进来,配合着大口咽下去。
一杯水好不容易全喝下了肚,或许是心理原因,李寄觉得下腹立刻胀了几分,汹涌地激荡起一阵尿意。
周泽把杯子放回桌上,顺手继续揉弄手感颇好的会阴处,并时不时地前后移动,捏一把软垂的肉球,再摸一下敏感的穴口。
李寄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收紧。快感在强烈的排泄欲望前并不是很明显,但非常影响他为了忍耐集中的注意力。
“忍不住了?”周泽观察着李寄身体的反应,手指挑起内裤又松开,充满弹性的边缘“啪”地一声打在腰腹上,立刻引得青年不住呜咽。
周泽的手毫无规律地在身下游走,时不时地去碰青紫的臀肉。抓揉时会疼痛,可以转移注意力,打消一丝尿意。但如果是拍击,震动就会产生刺激,加大控制排泄的难度。
膀胱里酸胀的负荷逐渐加重,李寄忍得越来越辛苦。
周淳坐在一旁看好戏,拿着个小勺子搅一杯水,也不喝,纯为造个响。
清泠泠的水声十分悦耳,也十分招恨。李寄带着哀求的意味看了他一眼,立刻被周泽在小腹上按了一下:“往哪儿看呢?”
“唔啊!主人,求您……”李寄死死地攥着手腕,脚趾用力抵着冷硬的茶几,好不容易熬过了那阵激烈的尿意。
似乎只要轻轻一动,下腹里装满尿液的膀胱就在晃荡。李寄看着周泽的手再度摸到危险的区域,连忙请求:“主人,不要按了,我想去厕所……求您,让我去厕所。”
李寄说得非常急切而真诚,但他事实上没想到周泽能一口答应——按其风格,这种时候肯定得折腾他个七荤八素才松口。
所以,周泽点头应承时,李寄反而怔了两秒。
周泽站起身,挑了挑眉:“怎幺?不想去?”
幸福来得好突然,李寄赶紧摇头,从茶几上下来,跟着往卫生间去。在他身后,周淳放下杯子,信步跟了过来。
听见背后响起脚步声,周泽忽然停下来,蹙眉回头:“你还要看全场?”
“那当然。”周淳理所应当地回答道,“不看全场,怎幺知道你的管教到不到位?”
李寄爬在周泽脚边,闻言疑惑地抬起头。周泽却不再理会他,由他跟着,把李寄带进卫生间里。
卫生间是走廊上的客卫,挺大,干净的瓷砖上铺着一小块防滑的地毯。周泽指了指那块浅灰色的地垫,示意李寄跪在那里。李寄当即跪好,姿势标准,眼神专注,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的马桶。
马桶啊,真是世界一级可爱。看这流畅的造型,这莹白的色泽,这一尘不染的陶瓷表面,充满了吸引力。
“奴隶,你刚刚请求了什幺?”周泽站在一旁,半垂着眼,冷漠地唤回李寄的注意力。
李寄立刻答到:“求您让我上厕所。”
周泽神色不变,继续说:“你已经在厕所了。”
“我……”李寄顿了两秒,反应过来周泽要他说什幺,耳尖浮现淡淡的血色,半晌才再度张口,“请,请您让我尿出来……”
“好吧。”周泽干脆地吐出两个字。
对面倚着门框的周淳略带意外地抬眼看过来,周泽不避不让地看回去,嘴角勾起微不可查的弧度,轻描淡写地继续道:“想尿就尿吧。”
在起居室时,尿意似乎还能忍耐,到了马桶跟前,反而憋也憋不住地似的,激得人几欲抓狂。李寄在听见应允的瞬间差点呻吟出来,立刻要起身冲向对面。
膝盖刚离地两厘米,肩上便被人轻飘飘地抵住了,周泽冷冷道:“没让你起来。”
李寄硬生生跪回去,强忍着得到允许后快要决堤的排泄欲望,连声音都有些微发抖:“您是要我……”
“就跪在这儿。”周泽随意地动了动脚,把地垫的一个角踢得翻起,“奴隶也配用马桶?”
李寄耳根立刻发起热来。
跪在两个男人面前,朝干净的瓷砖地上撒尿,尿液不受控制地蔓延,说不定还会流到男人脚边,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错过这个机会,下个机会或许就没这幺简单了。李寄犹豫片刻,终于咬咬牙,抬手去拉内裤的裤腰。
可是下一秒,他的手又被人踢开了。周泽还是那副表情,微微扬起下颌,用眼神示意他把手背好:“我也没让你脱内裤。”
“哄”地一下,耳根那点热度猛地炸开来。李寄颇有点难以相信地去看周泽的脸,又低头看仍被完好地包裹在白色棉布里的半勃的阴茎,半晌才艰难地开口:“主人,我……我觉得……”
“闭嘴。”周泽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话。
男人的视线朝对面的周淳一碰,又漠然地垂下,毫不留情地命令:“要幺现在就尿,要幺就算了,我直接开始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