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这玩意儿,揍起人来可轻可重。
按周淳实施惩罚的力气,抡起来风声骇人,每一下下去都是一道宽宽的红印,极其迅速地肿起。
层层叠加,起先越来越难忍,打得多了,反倒容易麻木。
可惜周淳深谙其道,下手节奏快慢得当,绝不会给挨打的人麻木的机会。
“嗯!唔……二十三。”
汗水把衬衣雪白的衣领泅湿了一圈,李寄艰难地报出数字,大口喘息起来。
从后腰往下,直到大腿中部,鞭挞的印记均匀地覆盖了每一寸肌肤,染了一层深深的粉红。肿印交叠的地方红色加深,再抽下去就要破皮流血了似的。
疼痛笼罩住整个pi股,反复累加。
外部灼烫的热辣感终于从姜汁的极端刺激中凸显出来,存在感十足地袭上大脑,让人想要扭动挣扎。
李寄的双手用力绞着汗湿的布料,强迫自己保持静止,调整呼吸。然而,不等他消化掉上一轮疼痛,皮带再次追了下来,立刻逼出紊乱的鼻息。
坚韧厚实的牛皮斜着贯穿整个臀峰,发出又狠又重的脆响。
臀峰处的肉软厚,周淳打起来毫不手软。通红肿胀的臀肉被深深压下,又迅速弹起,颤抖着浮现出一道鲜红,肿胀起来。
更可怕的,是皮带尾梢掠过了姜块的尾巴。粗大的姜肉朝里一撞,几近麻木的肠壁被摩擦唤醒,姜汁灼烧的痛苦重新变得异常鲜明。
“哈……嗯……”热辣的疼痛在pi股内外疯狂跳动,由于生姜的存在,除了手脚,李寄不敢收紧其他地方的肌肉,生怕牵扯到受罪的地方。
这样刻意放松身体的忍耐最耗精力,意志力逐渐削弱,呻吟声则渐渐放大:“二十……二十四。”
周淳不为所动,很快又是一鞭,压在完全一致的位置,力度分毫不减。
“啊唔!”饱受折磨的pi股被逼得乱颤,那道鲜红的印记肿得更高了。
李寄的身体被这下激得胡乱一晃,膝盖小腿不敢挪,脚趾却不住抓蹭着地毯,显然非常难熬。
“二十五!”报数的声音里带上了泣音。李寄埋下头又抬起,终于忍不住求饶,“先生,先生!不要打一个地方,求您……”
周淳一言不发,退后一步,掖了下微散的袖口,手臂加了一分力。
皮带遂了李寄的请求,抽落在臀腿交界处,一道水平的红痕浮凸在肌肤上。
“啊……”李寄的呻吟被疼痛噎在喉咙里,半晌才喘过气来,脖颈脸颊俱是通红,眼底已经盈满水光:“二十六……”
周淳将皮带在手中一抻,拉出脆响,下一鞭再度抽在了同一个地方。
“唔啊!”
腿根的地方最为细嫩,不如臀上经打,被两下丝毫不错的打法责难,李寄猛然发出崩溃般的啜泣声:“二,二十七!唔……先生,不要、不要,请您……啊!”
“啪——啪!”
周淳没等李寄说完,便已扬手,以极快的速度正反两下,在李寄红肿的下半边pi股上,留下完全重叠的一道印记。
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下半身的肌肉收紧,肉穴紧紧咬住了已被暖得温热的粗大生姜,疼痛累积到某条界线,瞬间绝了堤。
滚热的泪水顺着眼尾溢出来,淌到木桌上。
这种感受很奇怪,热度似乎从pi股烧到了全身,烘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心中忽然生出满腔的委屈。
这委屈没头没尾,也没有具体内容,就只是不讲道理的委屈而已。
“二十八!”李寄用额头使劲儿地抵着木桌,发泄般报出数目,“二十九!”
周淳由着他哭,极用力地甩动手臂,皮带再度压准了前两下留下的肿印。
“……”李寄的抽泣声骤然止住,反而努力回头,似乎想看这一下打在了哪里。
pi股上浸着过分的疼痛,视野里一片模糊。李寄什幺也没看清,目光直直撞在身后的周淳脸上。
周淳上前两步,把皮带换到左手,右手手背抹了一把李寄脸上的泪水:“该说什幺?”
周淳的手微凉,而李寄脸上充血发热,肌肤相贴非常舒服。李寄下意识地蹭了蹭,喃喃道:“三十,三十……”
“没有躲没有挡,很好。”周淳点点头,皮带重新换回右手,“还有十二下,嗯?”
李寄立刻发出一声混乱的呻吟,脸颊贴在湿漉漉的桌面上。
周淳站回原位,低头看了看李寄裸露在外的臀腿,考量落鞭的地方。李寄得以喘息片刻,平复情绪。
姜汁的刺激已经过了最高峰,剩下一片麻木的火热。反倒那些皮带留下的肿胀占据上风,变得更为难捱。
“fuck.”李寄埋着头,大脑一片空白,无声地骂了句脏话——莫名的委屈之后,他又感到了无端的恼怒。
不知道是冲不干好事的李家,还是触犯禁令的自己,又或者是冲周淳——周淳惩罚起sub向来严厉,但李寄有那幺一瞬,脑子里闪过不忿的念头:周淳凭什幺再罚他,他已经不是他的dom了。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在李寄清楚地抓住之前,已经被乱七糟八的大脑扔到角落了。
“抓好。”周淳用皮带轻抽了一记李寄的小臂,把他的注意力重新唤回来。
李寄动了动,将衣摆挽好,紧接着,周淳在极近处由下而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皮带把右半边pi股打得乱晃。
“唔!”李寄紧皱着眉,手指差点揪烂了衬衣。此前短暂的停歇不仅没有让臀肉好受,反而让痛觉神经恢复了敏锐。
“三十一!”李寄咬牙报数,心想:这条皮带,今晚就把它碎尸万段,不要想完整地活到明天,更不可能再碰到一次他的pi股。
下一鞭落在左侧,李寄的呻吟断断续续,泪意不受主观控制,纯粹因为生理原因疯狂涌上来:“三,三十二……”
pi股肯定打得没法看了。李寄脱力般伏在矮桌上,已经没有精力管别的,只希求这场惩罚快点结束。
正因为如此,他完全没听见楼下响起的尖锐刹车声。
周淳自然是听见了,所以当周泽凶神恶煞地推开游戏室的门时,他头也没回。
“车开得够快。”周淳冷淡地开口,不受影响地扬手抽下去。
李寄发出压抑不住的呼痛,周泽的目光先是触到兄长的背影,在那条皮带上一掠,紧接着越过去,落在房间中央。
李寄趴伏的角度使得周泽立刻看清了情况——布满艳红肿痕的pi股和大腿,还有生姜做成的粗大肛塞。
周泽面沉如水,缓缓吐出几个字来:“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