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长年掌权养成了言出必行的风格,他的“罚到哭”非常具有威胁性。
李寄不敢躲不敢哼,由着周淳从柔软的股间抽走了肛塞,绷紧肌肉紧紧锁着灌满后穴的液体。
“去排出来。”周淳把湿淋淋的肛塞扔在地上,看也不看李寄,开始挑拣起瓷盘里的姜来。
李寄畏惧地看了眼那盘食材,转身爬进浴室去。再要出来的时候,心理压力便大了好几倍。
周淳把小圆桌拖到了自己面前,那盘姜则被放在了地上。李寄一边爬近,一边抬眼偷看,木桌上放了另一个空盘,并一碗清水。周淳手里正握着一根颇大的生姜,对着盘子缓缓地削皮。
那块生姜足有男人手掌长,两指多粗,且粗得笔直匀称,看着可怖。
周淳的手指修长灵活,小刀用得熟练,粗糙的姜皮被锋利的小刀剥去些许,露出底下鲜嫩光洁的淡黄色。
姜肉新鲜,饱含汁水。些许汁液在擦动时被挤出,沾在刀身上,散发着带有辛味的清香。
刀刃缓缓划过姜肉,发出轻微的响。周淳专心致志地做着手上的工作,随口问:“第一次见到谭小遥,为什幺没告诉周泽?”
李寄跪在近前,低垂着眼,睫毛颤了颤,显然是怕了:“我认为没有必要。”
“当初是怎幺和你交代的?”
“……李家人私下和我接触,不准回应,不准瞒着。”李寄沉默了一秒,忍不住道,“我认为谭小遥不能算是李家人。”
周淳刀下不停,利落地削去姜块上的细小分支,点了点头:“好,就当她不算。”
这一关过得轻松,李寄不太敢相信地抬眼看男人。
果然,周淳立刻接着问了下去:“谭小遥不算,李桐呢?”
李寄抿了抿嘴唇。
周淳侧头看他,目光冷凝,将手里的小刀递了过来:“尝尝?”
刀身上沾满了姜汁,李寄半张开嘴,周淳便将其尽数抹在了李寄的嘴唇上。
“不准舔。”周淳收回小刀,淡淡地说,“给我详细介绍一下,李桐这个人。”
李寄别无选择,只得细说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李家小辈的三小姐,李宇珍的亲妹妹,李曌的堂妹,我的堂姐。从三年前开始管理李家明面上的业务,影视业和房地产的投资……”
李寄把他了解的情况一一说明,说到某处忽然停顿了一下,微微蹙眉——涂满姜汁的下唇一涨一涨的,突突地发热,姜味辛辣浓郁,十分具有刺激性。
这种东西,涂在唇上尚且如此,若直接接触后穴的粘膜,滋味绝对销魂。
周淳将那根生姜前段三分之二的皮削得干干净净,正缓缓修磨姜块的形状:“所以,李桐算不算李家人?”
李寄硬着头皮回答:“算。”
“李家人联系你。”周淳冷笑了一声,“我倒是小看了你,没能料到李家人未联系你,你倒是主动给他们打电话。”
“先生,我是一时情急……”
“哪门子情急?”周淳手里的小刀重重一敲瓷盘边缘,打断李寄的话,“谭小遥求一求你就松口?你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何况只是生意上的事情,为什幺不先查证?为什幺不告知周泽?有什幺生意连一晚上都耽搁不起?”
李寄哑口无言,自知理亏。
他起初是没太把周淳的禁令当回事,一通电话,能有多大关系?更没料到这就能被周淳抓到,引出如此严厉的质问和惩罚。
“觉得我小题大做?”周淳嘲讽地质问完,在生姜后端挖出类似肛塞的凹槽,再几下削掉尾部手柄处粗糙的凸起。
李寄:“先生,不是的……”
周淳:“不论大小,所有命令都要牢记,一丝不苟地执行。这是我当初教你的。”
姜罚的道具已经成型,周淳把粗大的姜块丢进那碗清水里,洗掉碎屑,湿淋淋地拿出来:“周泽宠你宠得忘乎所以,我希望它能帮你好好反省。”
后穴里还残留着少许灌肠液,其实能给粘膜一定保护,削弱刺激。但李寄还是心惊,他知道那些源源不断的姜汁能起到多大的效力。
此前的肛塞起到了扩张的作用,姜块进入得很顺利。十余厘米的嫩黄姜肉尽数没入穴口,括约肌在在凹槽处收缩,牢牢卡住整块生姜。
肠肉裹得紧紧的,粘膜与其表面充分接触。
刚放进来时只是凉凉的异物感,李寄不安地跪着,等待周淳的下一个命令。
周淳从椅子上起身,拿起了那条折好的皮带,将铜扣那端握在手里,指了指已经清空的圆桌:“趴好,把你的衬衣撩起来。”
李寄已经无法言说自己对这个圆桌的仇恨了。
桌子很矮,他跪在桌前,上半身趴伏过去,夹着姜块的臀部正好翘在桌沿。
背在腰后的双手将衬衣下摆捏在手里,露出整个浑圆饱满的pi股,牛仔裤拖在膝上,将最适宜鞭打的部位全暴露在周淳面前。
“三十下,加上灌肠的十二下,我只打你四十二下。”周淳抻直皮带,重新折好,在空中挥了两次,破空声犀利尖锐,“不准挡不准躲,可以出声。记着,我要听到清晰的报数。违反命令,我们就重头打过。”
坚韧的牛皮在微微战栗的肌肤上摩挲,男人的声音低沉严肃:“今天就上遵守命令这一课。”
李寄吸了口气,攥紧薄薄的衣摆,低声回答:“是,先生。”
周淳没有立刻动手,等待的时间最熬人。李寄知道周淳在等什幺,不安、紧张和畏惧都在叠加着攀升。
很快,一丝诡异的刺痒突然蹿过敏感的粘膜。
李寄猛地一抖。那处像突然烧起一把火,火辣辣的痛感猛然炸开,毫不留情地灼烧着细嫩的肠肉。
“唔!”李寄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膝盖在地毯上用力一蹭,紧接着呻吟声猛然拔高。
“啊啊!”
周淳手下用力,狠狠捏紧饱满的臀瓣,手里的皮带甚至抵着姜块往深里捅。李寄完全不敢收紧肌肉,柔软的臀肉在男人手里挤压得变形,把生姜更紧密地含咬住。
“二十分钟后,刺激感就会消退。”周淳握着软肉摇晃,压榨出内里更多新鲜刺激的汁液来。肠肉与姜块摩擦,将灼痛感推向更难以忍受的地步,“我们在这此之前结束对你的教育。”
“啊……先生,我、我……”李寄挣扎着回头,眼里俱是乞求的水光。
周淳不为所动,松手退后,右手斜斜后扬:“你该庆幸,我没让你用鲜榨的姜汁灌肠——”
“现在,注意你的姿势,和我刚才的命令。”
“啪!”
皮带干脆利落地抽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击打声。一道红痕瞬间贯穿右侧臀瓣,顷刻间肿起,颜色加深。
“嗯……”李寄咬牙闷哼,只一下,额上便渗出汗水来。
pi股中央柔软的内芯里火烧一般,使得鞭打的热辣感微不可查,只剩刑具撞击软肉的剧痛。
周淳这一下起码用了七成力,不至于见血,但照这样打完四十二下,李寄这星期都别奢望能坐得舒服。
pi股受到内外夹击的责罚,整个滚烫起来。李寄用侧脸贴着微凉的实木,眼底沁出湿意,半晌无法松口咬字。
周淳显然没有等待的耐心,反手抡起皮带,重重抽在左侧,留下对称的印记。
“唔啊!”李寄下意识收缩肌肉抵抗击打。
肠肉收绞,挤压出更多姜汁,顿时灼得臀肌不得不完全放松开来,柔软地等待鞭挞。
周淳:“打到第几下,你才想数一?”
李寄余光瞥见地上再度扬起的影子,顾不上抵御疼痛,立刻慌张地松口:“一!一……先生,对不起!”
皮带高举轻落,敲了敲李寄的臀尖,引得那处瑟缩地颤抖起来。
“很好。”周淳微微扬起下巴,神情肃然,在青年骇然的目光中调整角度,重新扬鞭,“保持下去,好好体会这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