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被大量液体坠得难受,李寄跪下的动作缓慢而艰难。
银亮的椭球形金属物被夹在结实圆翘的臀瓣中间,将白皙光滑的臀丘微微撑开,压出一点凹陷,十分诱人。
周淳垂眼看去,抬脚踩住了肛塞握柄。李寄顿时发出急促的呻吟,腿根颤抖着收紧。
“跪好。”周淳脚下用力,软鞭不轻不重地抽打在青年的大腿内侧,“教你的姿势呢?”
两道粉色痕迹一左一右浮现出来,李寄抿紧嘴唇,膝盖朝着两侧移动,手臂伸直,脊背撑出平直漂亮的线条。
“啧。”周淳无奈地叹气,“是这样教你的?”
软鞭携劲风而下,“啪”的一声重重抽在李寄的背上。李寄发出短促的痛哼,随着抽打凹下腰,臀部自然而然地随之翘高。
“不够。”周淳反手又是一鞭,坚硬的鞋底一下一下用力踩着肛塞。
沉甸甸的肛塞在肛口来回深入,带动满腹汁液晃荡起来,翻江倒海。
“啊啊!”李寄手臂一阵发软,强撑着没趴倒。
肚子里好难受,好想排泄。肠道无法自控地排挤着肛塞,生理本能让他弓起腰,但这显然与男人的命令背道而驰。
“什幺时候摆好姿势,什幺时候开始计数。”周淳脚下不停,鞭子击在右侧臀尖,把饱满的臀肉打得陷下去又重重弹起,迅速肿起红痕。男人的语气不咸不淡,甚至带着惬意:“小狗,存心找打吗?”
“唔!不……唔不是的!”另一边pi股上也被鞭稍痛吻,李寄蓦地抽气,紧紧咬住下唇,努力塌下腰去。
腰线拉出惊人的弧度,pi股翘到了最高点,塞得满满的屁眼献祭一般挺出来,任由男人玩弄。
周淳终于满意地放下了脚,软鞭再次落下时也没了力道,似有若无地拂过垂在李寄腿间的两枚囊丸。
那根笔直翘起的阴茎非但没有软,反而在连番折腾中激动得淌水了。
“真骚。”周淳弯腰捏了把硬涨的gui头,在李寄压抑的呻吟中抹了一手的黏液。
“尝尝?”周淳微笑起来,转到李寄面前,继而发现青年正重重咬着嘴唇。
周淳蹙眉,鞭柄挑起李寄的下巴,命令道:“牙齿松开。”
硬硬的东西突然抵住下颌,蒙着眼的李寄显出一丝茫然,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松开了牙关。紧接着,几根手指闯进了口腔,裹挟着腥咸的黏液,擦着舌头抠进去,肆意翻搅起来。
“嗯嗯……”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李寄脸颊上泛起潮红,狼狈地动着舌头,将男人的手指悉数舔干净。
“别咬嘴唇。”周淳满意地抽出手指,沾满湿亮唾液的食指点了点李寄的鼻尖,“小狗,我要听见你清晰地报数。”
李寄眨了眨溢出生理性泪水的双眼,眼前一片漆黑,睫毛刷过光滑的胶带。他咽了口唾沫,喉结颤动着,低声道:“是的,主人。”
一阵布料悉索摩擦的声音,接着是皮鞋不轻不重地踏着地板。脚步声转向了身后,李寄绷紧了肌肉,屏息等待着。
鞭子迟迟没有落下,也没有周淳的动静。李寄略微偏头,长时间绷紧的臀肌松懈下来。
“啪!”
“啊!”李寄的身体往前一挺,痛叫了一声。
第二鞭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追至,pi股上炸开锐痛,涨满的肠道痉挛般哆嗦,液体翻涌着寻找出口。李寄手肘一软,下意识咬唇硬撑,打直了胳膊。
“忘性真大。”周淳抽下第三鞭,毫不手软的力道与漫不经心的语气对比鲜明,“乱动,咬嘴唇,不报数。今晚你是不想结束了?”
“我倒是无所谓。”周淳勾起嘴角,将鞭子在手腕上绕了两圈,“看看你憋着一肚子水,能挨多少下。”
话音未落,鞭子再度抽落,在已有不少红痕的臀肉上留下新的痕迹。
李寄不敢再咬唇,只能紧紧抿着,鼻息慌乱地闷哼,半晌才咬牙吐出一个字:“一。”
周淳放慢速度,等到每一鞭的疼痛停息,才再度抽打。李寄渐渐能应付这样的痛楚,在每一道鞭痕出现后准确地报数。
然而十鞭之后,周淳手腕一动,鞭稍以毒辣的角度劈下,抽在了完好的臀缝嫩肉上!
这一鞭接触面积很大,力度也不轻,整个臀缝立刻都泛出明亮的红色,继而微微充血肿起。
肛塞被鞭尾带着深入,引得后穴剧烈收缩起来,那些折磨人的灌肠液肆无忌惮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呜啊……”李寄仰起头,肉茎跳了跳,整个下半身都在哆哆嗦嗦地颤抖。
耳后破空声骤响!一道尖锐的刺痛从嘴角擦到耳畔,李寄被抽得偏头,周淳两步上前,随手一拍他的侧脸:“再咬一次嘴,就有掌嘴的附加节目了。”
“唔……主人,对不起……”李寄重新将姿势摆到位,却被威胁的语气唤出更多的令人羞耻的兴奋感。
周淳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伸手顺了一把他汗湿的发尾,手指沿着脊椎向下,恶意地摩挲被抽肿的臀缝。
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得又痛又痒,火辣辣的,排泄的欲望被引逗得更甚,李寄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周淳很满意他的反应,欣然道:“好好表现。鞭打结束,我会让你射出来的。”
接下来,周淳的鞭子变得难以捉摸起来。一米多长的皮质软鞭,时而重重抽在抗揍的地方,带来巨大的痛感;时而又放轻了力道,抽在敏感处,让更多快感在疼痛中炸开。
整个臀部与大腿后侧布满了狠辣的鞭痕,又红又肿。臀缝、乳头、会阴,甚至阴囊和阴茎,也都被鞭稍刁钻地照顾过。
李寄感觉全身犹如火烧一般滚烫,肠道里大量翻涌的液体与阴囊里积蓄的汁液成了亟待爆发的岩浆,烧得他神智不清。
李寄艰难地报着数,偶尔会漏下一两鞭,不得不承受超过预定数额的惩罚。他已经忘记了“三十二”这个目标,一只是径数下去,直到某一鞭后,他的头发被人拽住了。
疼痛的乳头被人揉捏了两把,继而是红肿不堪的pi股。李寄难耐地呻吟着,那只手又向下把玩满涨的肉囊,接着是硬到极点的阴茎。
最后,挑起无边快感的手指绕过大腿,握住了完全被体温暖热的肛塞把柄。
“射吧,我的小狗。”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硕大的堵塞物被抽走,肠道里的大量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喷泄而出。
李寄发出断断续续的喊声,羞耻与快意逼得他不住收缩后穴,却无济于事。
清澈的水流打在地板上,濡湿了整个下半身。阴茎抽动了两下,李寄在周淳手里崩溃地摇头,在无穷无尽的排泄快感中,低泣着射了出来。
“做得很好。”周淳扔下鞭子,收紧手臂,将失神的青年抱起来,“结束了,阿寄。”
李寄的身体尚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闻言发出一声抽泣。周淳把他湿淋淋的身体揽进怀里,轻轻抚摸李寄的后颈,就像安慰仓皇的小兽。
“可以了。”周淳轻咬着李寄的耳朵,声音压得非常低,“你放心。”
台下那一圈人配合地鼓掌。“滩涂”的老板带了调教师出来,礼貌地请所有人离开,接着把一张光碟交到李家那位手上。
那人站起身,朝展台靠近两步,踌躇着开口:“周先生,我能和寄少说句话吗?”
周淳正扯开李寄脸上的静电胶带,接着用手掌完全捂住他的眼睛。他做完这一切,揽着青年站起来,这才看向台下的人。
“没有什幺寄少。我的奴隶,就只是我的奴隶。”周淳冷漠地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