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外,周淳调整了一下坐姿,靠进椅背,摸出烟点上。一点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烟草的味道淡淡散开。
屏幕里,跪伏着的李寄明显感到了不安。
其实,整个公调是按照事先对好的剧本走的。新手的反应不好控制,太容易被看出来,让李寄完全了解整个过程,反而使他能镇定得好似“训练有素”。
但等真正开始,李寄发现,不安并不为意志所转移。它真实地反映在了肉体上——那些时不时的战栗很好地挑逗着观众的情绪。
戴着皮手套的手掌突然按住了李寄的后颈。这是约定好的信号,李寄立刻深深呼吸。紧接着,圆滑的金属球突破了括约肌,就着些许润滑深深地抵进肠道里。
金属球很小,连着根一指粗的金属棒,后头牵着长长的软管。软管中段有膨起的吸水球,尾端则没入一个大量杯,最大的刻度写着1500ml。
等到整个金属棒都塞进肛门,周淳才松开了手,台下立刻有调教师递上几袋密封的灌肠液。
录像的收音并不是太清晰,带着闷闷的回声,拆袋的动静几不可闻。但视频里的李寄却马上绷紧了肌肉。
周淳接连拆了四袋灌肠液,尽数倒进量杯里,直到液面完全没过最顶上的刻线。李寄的身体随着每一阵水声愈加绷紧一分,最后引得pi股后头的软管晃了两下,蛇尾似的。
“别着急。”周淳响亮地拍了拍李寄的pi股,牵着软管朝前,把吸水球塞进了李寄手里,“拿好了,好好喂自己。”
手指接触到软软的橡胶,李寄发出了惊惶的吸气声。周淳笑着说:“灌800ml,用你的身体好好判断。”
在正式公调前,他们早已做好准备。灌肠进行过很多次,一是让李寄的身体熟悉和适应,二是便于掌握他的极限。
李寄当时的能承受的量,大概只到1200ml。再多一点,他就很难再配合完成其他命令。
周泽起先认为灌500ml就可以了,但周淳觉得下手太轻,容易被人怀疑。最后议定在800ml,这个容量会让李寄很难受,但不致于无法忍耐。
李寄的头动了动,黑色的胶带缠得严严实实,他不可能看得见量杯上的刻度。
周淳蹲下身,指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剐蹭软垂的阴囊,时不时捏着软管转动,漫不经心地说:“认为可以了就停下。喂多了,5ml一鞭子。喂少了,1ml一鞭子。”
周淳收回手,走到量杯前:“听懂了吗?”
周淳的语气毫无破绽,根本不像演戏,而是真正的调教。李寄的阴茎硬到了极点,他将手心的汗水在地板上蹭掉,重新握住吸水球,勉强答道:“是的,主人。”
所有工具都是周淳准备的,与练习中用的别无二致。800ml,需要用这个吸水球按40次。按照剧本,李寄要按42次,让周淳有鞭打他的机会,又不致于鞭数太多。
然而演习和实战绝对不一样。
周淳看着李寄再次握紧的手,心中跟着一紧。
太用力了,这样按满42次,绝对会超过一升。
“别吃得这幺急,小狗。”周淳嘲弄道,“矜持一点。”
李寄正咬牙对抗水流涌入肠道的奇怪感觉,闻言一愣。但他很快领悟了周淳的意思,放慢速度,开始更仔细地控制手劲。
太难判断了,李寄心想。
他练了许多遍,能把最后结果圈在820ml到860ml以内,可眼下精神高度紧张,手指几乎痉挛,一路按下去,甚至差点数错了数。
大量液体在肠道里涌动着,越来越涨,挤进灌肠液的压力明显变大。李寄额上开始渗出汗水,喉咙里也溢出忍耐的低吟。
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略微出现一点弧度。周淳眼角一跳,余光扫过量杯,剩余的灌肠液已不到600ml。
他将目光移向台下。一圈人安静坐着,时不时有人难耐地变换坐姿,李家派来的人眼错不错地盯着台上。
周淳收回目光,终究没有开口说话。
“主人……唔……”李寄的声音唤回了周淳的注意力。
青年轻微颤抖着,pi股明显在很用力地夹紧,软管绕着大腿后侧垂在地上,就像乖顺的尾巴。
李寄松开手里的橡胶球:“主人,奴隶觉得可以了……”
脚边的黑发已然湿了,黑胶带后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小半张清俊的脸。李寄的英气大多靠着他的鼻梁和眼睛,这会儿挡了个干净,竟让人觉得可怜。
周淳瞥了眼量杯,皮鞋勾起李寄的侧脸,带着笑意说:“小狗的pi股很能吃,喂进去了960ml。”
李寄顿时抖了一下,他抿着唇,半晌才说:“对不起,主人……奴隶太没用了。”
“三十二鞭。”周淳俯身,拽住李寄的头发,用力把人拉起来,“我没算错吧?”
姿势骤然改变,满腹灌肠液在肠道压力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翻涌喧嚣起来,急迫地寻求着出口。
李寄猝不及防地发出呻吟,臀部肌肉绷紧到极点,锁住饱胀液体的同时,紧紧含咬住了灌肠器的金属头,白色半透明的软管随之扭动着,只剩尾端拖在地上。
“给我夹紧了。”周淳凑在李寄耳边,轻描淡写地说,手下却毫不留情,一口气拔出了灌肠器。
李寄pi股里的液体不可避免地溢出了些许。青年发出短促的喊声,紧接着变成粗重的喘息。
他用尽所有毅力忍耐着腹中的水,下身不受控地抽动了两下。
周淳飞快地看了眼李寄的大腿,溢出的一缕清澈液体正缓缓流下。接近一升的灌肠液,还要接受三十多下鞭打,李寄不可能靠自己憋住。
“没用的东西。”周淳冷冷地说,回身拿来肛塞,迅速地给李寄塞了进去。
硕大的肛塞强硬地分开臀瓣,堵住了所有水流。疼痛也好,难受也好,都没用兀自忍耐来得痛苦。李寄霎时放松了身体,双腿不住发软,几乎站不住。
“站不住就跪好了。”周淳松开手,重新拿起那条软鞭,鞭柄抵着肛塞的把手用力顶了顶。
在李寄忍受不住的呻吟颤抖中,周淳环视台下,冷漠地开口:“惩罚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