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自未完全密合的窗帘隙缝斜洒,照落在室内的白色大床。
杜思辰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扰醒她的,不是刺眼的阳光,而是缓缓在水径内律动的男性,以及在胸口作乱的指头。
秦康豪约莫早她五分钟醒来。
他怀中的女人此时背对著他,像在母亲子宫裡的婴儿一样捲缩著,小腿弯曲在小腹前,上臂挤压著胸乳,看上去更是雄伟。
晰白的雪肤微微闪著晶莹的光亮,白得耀眼,毫无瑕疵。
他不太懂,有这样一个温良可爰的妻子,为什么罗升宏还要外遇。
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无法生育吗?
怀不了子嗣这事让秦康豪眸色沉下。
第一次听到罗升宏嫌弃杜思辰无法生子时,他心口涌上了一层浓重的怒气。
他无法不将她的遭遇投射在自己身上。
无法不想起于岚跟秦邦雄做爰时被他撞见的那一幕。
无法不记起秦邦雄讥诮的说他会让于岚帮秦家生孩子。
除非碎了脑子,否则终生难忘。
他甩了下头,甩掉难堪的回忆,纤腰上的健壮长臂缠得更紧,脸埋在柔软的髮丝裡,淡淡的栀子花香传入鼻尖,撩开浓密秀髮,薄唇在修长的颈子上磨蹭,怀裡的女人因为发痒而轻轻呻吟了声,那早晨一定高耸入云天的男经立刻起了反应,颤抖了两下。
想埋入温暖的小穴裡了。
将圆臀托近,手指抚上嫩穴口,那裡还有点湿湿的,指尖鑽入了些许,意外发现裡头颇为湿润,八成是昨日欢爰的残迹因为一直躺著,而被锁在小穴裡了。
他开心的一扬嘴角。
那就可以直接来了。
他忙不迭将昂扬对准昨晚操持得太过分,还有点微肿的蜜穴,慢慢的滑了进去。
「唔嗯……」在冷气温度二十度的情况下,这小穴的热度让人舒服得忍不住喟叹。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能入得更深,轻缓的律动,细密的吻亲暱的落在杜思辰纤秀的肩颈上,大手握住一团丰满,轻缓的扭捏。
随著摆动的次数增加,小穴内的阴经越渐涨大,很快的大到让人难以忽略的尺寸,也因此扰醒了沉眠中的女人。
她睡眼惺忪的转过头来,边转还边伸懒腰,把他的男性夹得更紧。
「你干嘛……不睡……」她眼睛还有点酸涩张不太开来。
「我醒了。」他啃了啃细緻的嘴角后道。
「你说要让人家睡到自然醒的。」
她抗议的呢喃娇嗔,转过身子,小穴搅著他的阳具,整整大半圈,就像在毛巾一样,他舒爽难忍的叹了声。
拉过纤腿挂在自己腰上,秦康豪捅得更深。
「啊嗯……」快意辐射而出,她无法不呻吟。「几点了?」
他瞄了眼开关控制板上的时钟,「十点了。」
「有点饿。」
「是上面饿还是下面饿?」
露骨的淫秽字眼,杜思辰假装没听到。
「肚子饿。」她选了一个安全的回答。
「要吃什么?」
秦康豪起身跪坐在杜思辰的双腿间,双掌扣著大腿,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
昨晚的残留,在他一进一出的捣弄下,大半被推挤了出来,新鲜的热液取而代之,淋洒在巨物周身。
「啊……」玉臂捂著娇吟的小嘴,敏感的身躯已经进入状况。「寿司……或丼饭……」
「那我先喂饱你的下面再出去吃饭。」要他现在退出是不可能的。
他禁慾了一个多月,要用力的补回来。
「是你……」实在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会才有办法继续说话,「饿的是你……」
「我是想现在就带你出去吃饭,可是你的小穴把我绞得太紧,我出不来。」他语气无辜,把始作俑者的罪责推给了她。
胡说八道!
杜思辰斜睐轻瞪信口开河的男人。
她明明是在瞪他,但那模样看起来好娇媚,害他浑身都酥麻了,慾望更是无法控制。
秦康豪轻笑了声,「不然我们先吃点点心。」
床头柜上有一支巧克力棒,是他前天拿进来本来要吃,后来又嫌刷牙麻烦而放弃的。
他撕开了包装纸,含进一端,另一端则塞进杜思辰的嘴裡。
喀吱喀吱。
他咬了两口就亲到她的唇,两人分食掉不过三口容量的巧克力棒,巧克力香味充盈的小嘴一整个甜,粉唇满是溶化的巧克力斑驳痕迹,他像是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巧克力,钜细靡遗地舔乾淨,包括落在思辰嘴角周围的巧克力碎屑。
帮她空虚的胃裡填了点食物,这下可以毫无愧疚感的禽个过瘾了。
这一弄至少又是一个小时,秦康豪一直在她体内磨到十一点才放开她,可他并没有射,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又禽了她半个多小时,才甘愿的释放出来。
神清气爽。
从浴室出来的秦康豪从头到脚写的就是这四个字。
可怜的杜思辰在浴室裡的时候,因为配合他的身高而踮著脚尖,膝盖都发软了,连路都走不稳,没抽筋算好运了。
秦康豪将她从浴室抱出来,看著她「不中用」的样子,摇头道,「我看我得安排你去健身房运动。」
「啊?」为什么会突然扯到健身房?
「不然你怎么应付得了我的需求。」他可是每天至少得来一发,而一次的时间至少要一个小时以上。
杜思辰瞪大一双美眸。
「别忘了,我现在身边的女人只有你,所以你得负起全责。」把他的需求喂得饱饱。
杜思辰已经瞳孔放大了。
瞧她吓得呆滞的样子,秦康豪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会让你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很『性福』,直到我再也柔不了为止。」
虽然知道承诺这种东西就跟海市蜃楼一样虚幻,随时会消失不见,但听到的当下,还是开心的。
杜思辰主动吻了他一下,接著说,「不要对我太好。」
太好,心会沦陷,沦陷了,就很容易万劫不复。
轻淡的语气夹杂著一丝语重心长的哀伤,秦康豪端详强颜欢笑的芙颜,刻意垂落的眼睫,掩饰著心头的不安。
她给了,不代表就信了这个恶名昭彰的男人。
也许当下只是一时的衝动、控制不住的心动,而这份悸动也许会毁在变化莫测的未来。
没有酒精催化的脑子清醒了,对于他的劣迹再清楚不过。
先不论他的个性、chu事方式,依他睥睨众人的俊美外型、卓越的经济背景,身边美丽女人的前仆后继,又何必吊死在她这棵树上。
更何况,她是有残缺的。
她该明白告诉他,有关于自己的一切,可话到唇瓣却怎么也吐不出去。
说了,他也许就会走了……
心口猛地一揪。
啊……她恍惚明白。
她耽溺了。
在他给予的温柔氛围裡。
这时才想把理智唤起,已经太迟了。
「你不信,」他叹息道,「我会用时间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