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绕的甬道夹住阴经,他觉得不够深,更用力往前顶,戳上了一片柔软的阻碍,强烈的酥麻感辐射而出,她闷吟一声,四面八方围绕著他的襞肉将他裹得更紧。
太久没做,慾根就像刚出匣的老虎,发了狠的激衝猛撞,粉臀被他扣得紧,动也不能动,她难受得腰支狂摆,乳花晃动、波涛汹涌,精緻的五官早已没了优雅气,红艳的双颊,吟声不断的小嘴,显见女人已经沉没慾海深chu,无法自己。
气质越好的女人,沉沦于慾望之中的忘情,更撩拨起男人征服的快感。
他将她狠狠的操持一阵,稍纾解了点气,才缓了下来,手掌压上平坦的小腹,可以感觉到他的男性就埋在她的小穴内,结结实实的,堵得淫水都找不到空隙流出来。
「哈啊……」杜思辰不住喘气,她被他操得快累挂了,但他的阴经还没有打算结束的意思,仍埋在水径深chu,一样粗大得惊人,塞得她的小腹充斥著满胀感。
她毫不怀疑他随时会再进行第二波。
「渴……」她朝他伸起藕臂,语气娇弱。「好渴……」
不趁他中途休息的时候弄点水喝,依他一旦开始动作,没顶个半小时、一小时不休缓的势子,她明天喉咙恐怕会红肿闇哑得连话都说不出。
她这辈子到目前为止,除了秦康豪,就隻经历过两个男人。
一个是高中时男友,年轻人衝劲足但耐力差,也没在管身下女孩感受,狂插猛送感觉到了就洩了,连前戏都做不足,加上她不易湿,做爰真的只是因为男友索求而做,每次都让她疼痛破皮,一点都不舒服。
第二个是罗升宏。
罗升宏在床上是温柔的,前戏做得足久,但杜思辰从来不知高潮是什么,但为了不要伤害到罗升宏的自尊心,隻好在床上假装高潮。
她对此其实有愧疚感,觉得好像是自己的问题,不过后来跟几个婆妈聊天,知道她不是唯一的一个,心底就释怀了。
所以她最讨厌罗升宏问她舒服吗?爽不爽?
为什么做爰要那么多话呢?
抱在一起享受那份亲暱感就好了,不要再问她爽不爽了,她压力山大啊!
第一个让她知道高潮是什么的,是秦康豪。
但他太粗暴了,尤其她又不喜欢他,一场「性交」下来,留在身体更多的是痛、是恨。
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虽然对他还有太多的质疑跟困惑,但在此刻的床上,她强烈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她。
原因不明,但她感受到了。
她打十八岁那年,因为怀孕的关係,又被父亲赶出家门,被迫一夜长大,成了人家的老婆、母亲,她已经丧失女人的身分很久了。
但在秦康豪面前,她是个小女人。
身分因为他的宠溺对待而自动转换,她会忍不住想任性,把真实话说出来,就算他生气了,她也不会害怕。
秦康豪抓起她的手臂,托起后背,把人捞起来坐在大腿上。
「渴了?」
「嗯。」
「带你去喝水。」
他托著臀将她抱下床,但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裡,随著走路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往上顶。
每次退出的时候,就有浓稠的春水往下滴落在木质地板上,一路蔓延到了厨房。
杜思辰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咬著唇闷哼,他的手即便在走路时也没安分,抓著她的胸,拨弄著乳头,上下弹动。
他让圆臀靠在大理石製的流理台上,刹那间袭上的冰冷,小穴不由得紧紧一缩,他重喘口气,感觉上来,先抽插一阵再说。
怕她的头去撞到上方的柜子,大手贴著柜门,她的后脑杓就一直撞在他的手背上,有点痛,没关係,他爽。
爽到一个段落,他总算甘愿的停下来,停驻在温暖的小穴裡,腾手倒了杯水,她想接过,却落了空——他先喝了,再喂到她的嘴裡,一口一口的喂,水液自嘴角溢出,滴落在硕大的软乳,他低首舔去,再喂。
喂著喂著,肉棒缓缓的律动起来,她舒服的轻吟,双腿圈上劲腰,臀微抬,让他入得更深、更重。
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蜜穴现在已经是他肉棒的形状,腿根一片泥泞,因为水太多,不管前进或退出都可以听到「噗哧」的声响,淫糜的叫人要脸红。
「嗯啊……」她咬著食指呻吟,荡漾眼波魅惑。
他想她的嘴也痒了,便将头推过来,叼住软唇,咬出一片红,再拉出软舌到自己口中大力女干吮。
「唔……唔嗯……」杜思辰任由他摆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她其实累了,毕竟在外跑了一整天,又喝了酒,但却捨不得先喊停,身体从不曾这么舒服过,不太想放。
但秦康豪将她抱回房间时,她不小心睡著了,被他顶弄了一下才又清醒过来。
「累了?」他侧躺在她身边,下身小幅度的在嫩穴裡磨蹭。
「嗯……」她勉强睁开了眼睛,傻笑了下,不知觉又睡著了。
可只要秦康豪干得大力些,她就又醒过来,抱著他,缠著肉棒摆著臀。
不想让她睡不安稳,隻好抓著纤躯,快速的短浅衝刺,最后一个猛力重击,浊流激射入子宫,那是积攒了一个来月的份量,又浓又稠,凶猛的喷射在花壶深chu,热烫得杜思辰止不住地昂首颤抖,强烈的痠麻感猛然窜出,双腿将长腰夹得死紧。
他至少射了一分钟才乾淨,肉棒一离开小穴,满满的白浊精液随之流出,床单上沾染了一大片。
「嗯……」他想这床不能睡了。
幸亏还有另外一间。
抽了湿纸巾把她跟自己身上的秽物清理乾淨,他将人抱起来。
睡著的杜思辰因此半张了眼。
「要去哪?」
「去我房间睡。」
「喔。」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整个人赖在他身上。
混沌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就算现在把她卖了,她也会乖乖跟著去。
回到房间,他先打了电话给楼下柜台,取消早上的morningcall,再把已经睡著的女人搂进怀裡。
这一动,她又醒了。
「睡吧,」他轻吻额心,低沉的嗓音喃喃,像在唸咒语,「睡到自然醒。」
她轻轻一笑,瞬间跌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