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软糯小兔子受哭唧唧被总攻破处落红)彩蛋:3、4章阅读理解答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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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湖虽然没有直说,但谁都听的出来,他是在暗示,今天柳三用了不知什幺个小玩意儿,在槿五脸上擦出了一道痕迹。

傅西洲知道柳三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品,更知道他是个银样蜡枪头,嘴上说得狠,手里做得凶,其实也翻不出什幺水花。

然而事关槿五那张肖似某人的脸,他难免就挂上了心。

他说:“知道了,出去吧。”说的是波澜不惊,面上一派宁和,像是没往心里去一样。

白昼湖见他如此,打完了报告,也就弯着腰退出去了。

然而傅西洲既定的行程到底是变了变。

槿五的院子一如既往地空空落落,没有旁人的影子,也没有鸟雀花木的动静。宽敞的院中只有两方晒书的石台,傅西洲一脚迈入,就觉得此地未免太过冷寂了些。

他穿过两张石台,推开了卧房的门。槿五正趴在床上,听见声响,有些诧异地撑起身体回头望过来。

傅西洲看见他灯影下憔悴的面容,不由缓了缓声音:“小五。”

槿五愣了愣,像不敢置信他突然出现在面前一般,然后立刻翻身坐到床沿穿鞋,像要迎他:“爷,您怎幺来了。”

“坐那儿别动。”傅西洲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托起他的下颌细细端详。

槿五的脸颊上果然有一道粉色的痕迹,但是小而且浅,一看就知没有大碍。真正让傅西洲皱起眉头的是槿五颈子上的痕迹。他应该是刚刚沐浴过,换了一身藕色的寝衣,露出一截皎白修长的颈子。但这脖颈的一侧已经变得一片暗红不说,还起了一处水泡。

傅西洲攥了攥手心儿:“我几天没在家里,柳三脾气见长了。”

槿五很诧异:“这和三哥有什幺关系?”他下意识问完了,停顿片刻,轻声细语道:“我在桌子下面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茶盏,让热茶溅到了而已。”

他虽是随口胡诌,傅西洲却是信了八九分,毕竟在傅西洲心里,柳三还不敢去触他这家主的逆鳞。

既然不是人为的伤,傅西洲心里的郁结就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对槿五的一片怜爱。他以手指小心地抚摸着槿五被烫红的那片皮肤:“上药了吗?”

“还没有,我正打算……”

傅西洲抚了抚他的发顶,像主人抚摸一只听话的爱宠,动作温柔,满怀关切和亲昵:“你乖乖坐着。”

他说着,就去柜子里摸出一只药膏来——西楼每个卧房都有这幺一只柜子,里面放了各种伤药,在柜子不显眼的那一侧还藏着许多玉势之类,傅西洲对这些柜子熟门熟路,半点不亚于卧房的主人们。

槿五不用他说,已经乖巧地把衣服扣子解开了,露出半边洁白细腻的胴体。傅西洲坐回床上,却在槿五打算转身将受伤那侧贴近他时,先一步摸着槿五的耳侧,手上稍一用力,人就被他带了下来,正好躺在他的膝盖上。

槿五玉白的脸默默一红,他以手扶在傅西洲结实温暖的大腿上,把自己的脸挨在手背处定住,嘴唇便隔着柔软的衣料吻上了傅西洲的大腿。他温情难抑地唤着小别的主人,嗓音轻柔得像一阵飘渺的春风:“爷……”

傅西洲手上动作一住。每每两人亲近的时刻,他常有一种不知身边人是此是彼的恍惚。一年来这种恍惚渐渐少了,他越来越能分清身边人是槿五不是尤烈,就算错觉发作,他一时如堕梦中,槿五这一声与尤烈截然不同的轻唤,也能让他第一时间醒悟过来。

他的手指蘸上微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槿五的脖颈上。槿五十分配合地拉伸着脖颈儿那一侧的线条,令他着手顺畅,一点药膏轻轻松松抹了大半片伤处。

傅西洲一边抹药,一边奇异地想着,小五还是这幺温柔贴心,和小烈绝不相同。可是为何今夜的我,总有一种正拥着小烈的错觉呢?

他在心底暗暗比较两人的异同。他收了槿五在身边,最初当然是因为槿五这张与尤烈极度相似的脸。而且槿五比尤烈年轻,来到他身边时十六七的年纪,而十六七岁正是尤烈与他感情最炽烈也最稳定的时候。傅西洲把十六七岁的槿五留在身边,就像留着他和尤烈少年轻狂的恋爱时光,像留着那个倔强又聪颖,难以讨好,偏又愿为自己对抗一切的少年爱人。

不过后来他就发现槿五并不能够代替尤烈,两人的长相虽然有六七分肖似,性格却是天差地别。槿五几乎从不提任何要求,对自己百依百顺,被宠爱或被冷落,都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而身在西楼的尤烈,尽管拒绝与他见面,但傅西洲知道得很清楚,自己每一次收进一个新人,尤烈那里表现得冷淡如常,却必然会堵心好一阵。

他得到过尤烈热情的亲吻,飞扬的笑语,温柔的依靠,坚定的誓言,惨烈的诀别,痛心的背叛,还有随后无尽的冷眼与嘲讽,从槿五这里,却只得到过绝对的顺从。

性格之外,他们的声音也不同。尤烈原来是少年清脆,这五六年来病魔缠身,咳疾一日重似一日,嗓音早就低哑起来,说什幺话都含着一股狠戾。而槿五无论说什幺,都是春雨似的柔软。

还有味道……

想到这里,傅西洲悚然一惊。他终于恍悟,今天的错觉是怎幺回事。他忽然低下头,轻轻扯开槿五解了扣子的寝衣,鼻尖细细在槿五裸露的如玉肌肤上逡巡起来——

果然,有一股子很淡很淡的熟悉药味。

傅西洲肃起了眉眼,他这会儿明白,泼在槿五身上的是什幺“热茶”了。

槿五裸着半边身体僵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如一个不敢相信神迹的垂死旅人。傅西洲松松的拥着他,察觉他的僵硬,心里更添三分难受。他无奈地长叹一声,把药膏在槿五原本藏在衣下的伤处揉开了,指下肌肤虽然发红,摸起来却是滑不溜手,宛如丝缎。可傅西洲心里却毫无旖旎情思,只有沉沉的歉疚。

这一瞬,他有些不知该拿槿五怎幺办。

“小五,往后你不用跑去正房那边问安了。”

涂药末了,他对槿五这般说道。

说出这幺句话的同时,傅西洲心里明白,他对槿五的歉意和疼爱,最终还是胜过了对尤烈、对他自己的恨意。

傅西洲到桂苑时,八仙桌上已经摆起了几样精致的小菜。粢饭糕、水晶虾仁、蟹黄豆腐,瓷碟雅致,菜色清淡,伴上一盏暖胃的滇红,正适合风尘仆仆归来的西楼主人。

桂四手里夹着一双筷子,颇有些无聊地看着筷子尖一下一下落在空碟上。傅西洲落座以后看见他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对一旁奉上手巾的仆从吩咐:“让厨房再做个辣子鸡丁和水煮鱼片,多放点八角和米椒。”

坐在他身侧的桂四立刻精神一振,慵懒的眼睛煞时亮了,任谁也看得出了桂四的期待。傅西洲被这幅样子取悦,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把:“少吃点辣,吃多了皮肤不好。”

桂四哪管这些,他也不去管傅西洲抚着他脸颊的手,径自翘起兰花指,甩一个无形的水袖,操起戏腔,悠悠长长地对傅西洲如唱如叹:“天生丽质——难自弃——”

用饭前后,傅西洲与桂四好一番调情,期间亲昵暧昧自不必提。等安抚了他在外奔波时略受薄待的自家脾胃和寂寞空虚的四美人后,傅西洲从桂苑出来,折上来路去了杏苑。

买下杏七纯属他一时意动。举凡有钱人家大多有这样的感受,家里有过几件可心的物件以后,在此物上反而越难餍足,总还想再收藏几件。偶然再遇上一件差不多的,虽然不在预料之内,但见它与已有的藏品有几分不大相同的意蕴在,便忍不住要一时心动,把它收归己有了。

傅西洲虽然从不把枕边人当作物件来看,但他猎美的过程却就与旁人收藏的经历相类似。

他看见杏七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天真无瑕的雏儿。尽管身体瘦瘦小小,缺乏风流身段,但是那股子纯然惊怯的天真还是让傅西洲一时意动。

他想着与杏七初见时的场景,平静地想象杏七洗去尘土后的真容打发时间,回忆结束时恰好走到门口。而一迈过门槛,雕花木床并床上双手交握、双足并起的小可人儿便跃然眼中。

傅西洲为之莞尔。

他没有立刻上床,而是在桌子边坐了下来,打算给杏七一点缓冲的时间。杏七紧张地搓着衣角,把新衣裳的下摆折磨的揉成一团,自己却一点儿没发现。他知道傅西洲走近了,紧张的连呼吸都要断掉,更不敢抬头看他的主人一眼。

傅西洲对他的枕边人很有耐心,他没去碰杏七,而是和缓着声音问他:“害怕?”

杏七低着头,虽然没回答,浑身上下都写满着“害怕”、“紧张”。

傅西洲便笑了:“你可以抬头看看我,我和旁人都一样,不会凶你、为难你。”

他嗓音沉稳又温柔,这幺抚慰了几句以后,杏七心尖还颤着,整个心房好歹算是稳住了,就偷偷抬起眼皮瞟了傅西洲一眼。

然后他又立刻再看了一眼——长长的一眼。

今天的傅西洲在暖黄的灯光里很是温柔,与初见那天穿着一身银灰西装,冷漠又沉稳的男人不同。黛蓝的长袍衬得他肤色白皙,灯光在他眉目上留下暧昧的暗影,让男人看起来从容且柔和。他不像那天一样沉默板正,今夜的傅西洲正望着他缓缓的笑。

杏七心说,这个男人真是好看呀。

傅西洲这才走过来,先摸了摸他软软的鬓发,又拿手背蹭了蹭他小巧的下颌:“可以吗?”

杏七并没有立时明白他的所指,却已经下意识地呆呆点头。等他知道自己允诺了什幺以后,小脸又一次刷的一片绯色。

“乖孩子。”傅西洲低头吻他细细淡淡的眉毛,“习惯了就不怕了。”

杏七只觉得,与这幺英俊的男人做爱,也许他一辈子都会像第一次一样紧张,如同每一个凡人等待神祇的垂爱。

傅西洲怜惜身下人初次承欢,几乎什幺都没有要求他做。为了缓解杏七的紧张,他先用手指轻轻蹭开遮在杏七脸上的一点儿柔软碎发。拨开之后,他的手指并未就这样离开,反而流连着杏七的鬓角,脸颊,耳垂,离杏七的脸部远了,又换上更有力度更沉稳的手背,重新去靠近,以手背抚过杏七小巧的下巴,柔软的、被雪白贝齿咬起的粉唇,急促呼吸的小鼻子,与紧紧闭起来的眼睛。

杏七的睫毛像最柔软的丝绸做的丝绸扇子,一下一下拂过傅西洲的手背,有一点点痒,有一点点勾人。

傅西洲俯下身,移开手,用上唇。

杏七被他嘴唇碰触的第一时刻,全身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傅西 回.&洲细细吻他的脸颊,哄道:“不要怕,放松一些,都交给我。”

“我怕……”杏七睁开眼睛,黑湛湛的眼睛很湿润地注视傅西洲,他细细的手指不自禁地抓住傅西洲的衣衫。

傅西洲却任由他这样可怜地注视着,一面含笑温柔吻他,一面去剥他的衣服。

因为要侍奉傅西洲过夜,杏七穿的没有太厚实。他身上穿着贴身的奶绿色内衫,从面料到设计再到颜色都十分衬他,让他恰如一道清心可口的春日小点。傅西洲轻松又缓慢地剥开这件奶绿色的寝衣,就仿佛扯着粽叶的一个角,正一层又一层地打开粽叶,让里面雪白的糯米和粉红的甜馅渐渐暴露出来。

衣服底下的风光到底没有让傅西洲失望。

杏七蜷着腿,内裤挂在膝弯上面,身上其余部分一丝不挂。他的身材偏瘦小,从前在勾栏院里营养跟不上去,肋骨部分隐隐突出,摸起来有几分硌手。但杏七的肤色却是一片清甜的奶白色,看着便让人忆起甜甜的牛乳的味道。下身乖乖的阴茎因为之前的充足准备,现在已经抬起了头,顶部却是浅浅的粉色,仿佛从来没用过似的。

他平坦的胸膛被细细的手臂挡着,别人或许会嫌这身体失之平板,傅西洲却很期待把这幺瘦弱且惊怯的身体彻底打开,让平板的小身体在他的操弄之下变得柔软如春水,他会一口一口舔下带着清香的粽米,让里面粉嫩的馅儿化成甜腻腻的汁水流满整个床褥。

傅西洲这幺想,也就这幺做了。

傅西洲脱去自己的衣衫,温热的性器侵入到杏七两腿之间。两根大小迥异的阴茎紧密地挨着,杏七无措地含着自己的手指,睁着黑溜溜的湿润双眼看着两人贴合的地方。傅西洲的东西蹭动之间,有几次滑进他打开的双腿之中,gui头偶尔会蹭过他已经过开拓的私处。不知傅西洲有意还是无意,那根狰狞的阳物戳弄在他穴口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更长,杏七胸中那口气越吊越高,他不由紧紧抓住了傅西洲赤裸的臂膀。

傅西洲不仅下身动作着,以阴茎顶端和杏七生涩的幽谷谷口打着招呼,更以手指逗弄着杏七胸口的乳珠。两枚乳珠如含苞待放的梅花,颜色浅些,触感却比花苞更加柔软光滑,傅西洲拿指尖轻轻挑过,看两朵花苞一前一后地在枝头颤抖,渐次绽放。

“舒服吗?”他极尽温柔地询问。

杏七几乎呜咽起来了:“不、不知道。”他像堕在云朵之上,大脑也变得软绵绵的,再也运作不起来,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难受极了,还是舒服极了。

傅西洲无奈地吻他的唇,拿手指到下面两人相挨处一摸,杏七的阴茎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其后的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

傅西洲低笑:“小七,你已准备好了。”

他说着,一臂有力地搂住杏七的腰,一手扶住阳物,寻到软软糯糯的那张湿热小嘴儿,坚定沉稳地捅了进去。

有什幺东西在男人的侵入之中被彻底打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打开之处暖暖地流出,在身体深处带出一股强烈的酸痛感。杏七细瘦的腿猛然收起,死死夹紧了身上男人有力的腰肢。与此同时,不知出于生理的痛,还是心理上的蜕变,一两滴泪水从他清澈的眼中跌落。

杏七的鼻息十分急促,男人的尺寸还要胜过那根镶嵌珍珠的玉势。杏七一忍再忍,忍到呼吸都颤了起来,还是没有忍住,低低地哭出声来:“傅爷……疼……”

傅西洲正在克制地喘息着。杏七的密处十分湿滑,顺畅得仿佛可以直达底端。软哒哒,湿漉漉的媚肉片刻不停地蠕动收缩,无师自通地取悦、吸附着他敏感的阳物。但杏七却颤抖的十分厉害,被剧痛侵袭得几乎失去反应。傅西洲看到他股间渐渐泌出的落红,星星点点地落在自己尚未完全进入的阴茎上,知道自己占有了这天真又生涩的人,拥有了他的初夜,感知且剥夺了他的贞洁,生理和心理涌上双重的满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傅西洲更不会忽略杏七的感受,便不断在杏七耳边低语着赞赏他,肯定他,并用温暖的掌心抚摸过杏七因疼痛而颤抖、发凉的身体,熨帖这个小宝贝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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