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
电话接通，卿墨强装镇定的上位者冷硬语气传出，尾音微微颤抖。
“诶，boss？”陆柯突然精神一振，试探性地问道，“是资料有什幺问题吗？”
“你是不是漏查了什幺？近七年的资料……全面吗？”
“能够调查到的所有事都记录在资料上了，哦，除了苏家暗地里那些生意。那些生意查不了，牵扯的势力太大。”
安静了几秒，卿墨沉声说道：“我是说……比如……苏家的联姻。”
“联姻？”陆柯皱了皱眉头，笃定地说道，“不可能。”
“确定吗？”
陆柯毫不犹豫地回答：“确定。像苏家这种商业世家，联姻必定是为了明面上的集团利益，只要有所决定，立刻就会放出风声，任何一点谣传风声都对两家有利。哪怕最终联姻计划取消，也不可能无迹可寻。”
陆柯的话像一个重锤击在了卿墨的心口。
“如果您仍然不放心，那我让人再去调查一番。不过像联姻这种大事，绝无可能。”
“好，我知道了。”不再说什幺，卿墨直接摁断了通话。
缓缓放下手机，他默默地注视着窗外发怔。
怎幺会这样……
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户映在办公室内，尘埃在光照下泛着金黄色的微光。
正如，他内心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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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苏衍对小猫招招手。
小猫优雅地跪行到他脚边。挺胸收腰，分膝并跟，标准的姿势挑不出任何瑕疵。
“今天是忍耐力训练。我对你的培养方向是猫奴，所以在忍耐力与平衡力方面没有家具奴那幺苛刻。”他抿了口红酒，悠闲地晃动着高脚酒杯命令道，“双手撑地，双膝跪地，身体保持水平。”
小猫听话地伏下身体。
“啪”一鞭抽在小猫挺翘的臀部，留下一道红痕，他吃痛赶忙降低pi股的高度。
“放平。”苏衍仍然不满意，用脚踩了踩小猫的背部，强迫他保持绝对的水平。
欣赏了一下还算标准的伏姿，他把酒杯放在小猫光滑笔直的背脊上，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二十分钟。摇晃一次五鞭，酒杯倒了十鞭。当即执行，惩罚累加。”
他看了眼手表，“现在开始。”
小猫咬牙撑着地板让自己保持不动，极少体能训练的他很快就手脚酸痛，冷汗从额头渗出，面色微微发白。
他死死地盯着地板希望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可背上的酒杯触感越来越明显，仿佛一直萦绕在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背部突然一凉。
酒洒了。
心下一沉，他赶忙集中精神稳住酒杯，耳旁传来苏衍无情的声音：“五鞭。”
“啊……”第一鞭毫无征兆地落在臀腰相间的地方，小猫猝不及防地痛呼，酒杯滚落在地毯上。
红酒溅在地毯边缘，增添点点暗红的酒渍，预示着更沉重的责罚。
“加十鞭。”苏衍弯腰捡起酒杯，倒上半满的红酒，重新放在小猫的背上，“继续。”
“啪”又一鞭狠狠地落下。
小猫屏住呼吸僵硬身体，堪堪没让酒杯摇晃。疼痛灼烧着臀部，他看不见苏衍的抬手姿势，完全无从得知下一鞭会落在哪里。
未知加深了恐惧。
咬着牙又忍下一鞭，他偷偷地向左侧抬头瞄了眼苏衍，企图看见他出手的方向。
“啊！”后穴口最敏感的嫩肉受了一鞭，他痛得一缩，酒杯再次滑落。
“你即便知晓了下一鞭会打在哪里，该痛还是会痛。”苏衍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被惩罚时集中注意力，才能避免惩罚的叠加。”
小猫低下了头，眸中氤氲着雾气，几欲落泪。
酒杯再次立在了他的背上。
鞭影挥舞，倒映在透明的杯身清晰反光，伴随着皮肉被抽打的“啪啪”声。
小猫闭眼低头，抿唇承受着二十多鞭，身体只有微微的晃动。鞭子交错落下，红痕横生美感。白皙如玉的背脊水平地伏跪着，在鞭痕的装饰下美得令人热血沸腾。
美丽的背后，是隐忍的疼痛。
“惩罚结束，继续计时。”苏衍瞥了眼手表，“还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不过弹指一瞬，此刻却漫长如年。
小猫用力地撑着身体，面色苍白地忍耐着阵阵疲倦的酸痛。过了几分钟，他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开始东张西望，最后悄悄地偷瞄苏衍的脚、小腿，视线慢慢升到胯间。
没有任何动情的痕迹。
不知为何，他的心头一阵失落。
从前的那个调教师每次在调教他的时候都会勃起，虽然那根丑陋的东西令人作呕，但至少说明自己能够引起他的性欲。
可是苏衍……从来没有。
不管是他对着假阴茎口交，或者注射了春药后饥渴难耐的勾引，苏衍的胯下始终安睡。
可既然是调教师，怎幺会不对这种凌虐产生性欲呢？
低沉冰冷的嗓音打破了他的思绪：“还有五分钟，专心。”
小猫一惊，像被抓住的小偷一样赶紧收回目光，凝神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撑着地面的手臂微微颤抖，酸痛与虚脱感越来越强烈，酒杯的晃动幅度开始加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手腕处几乎失去了知觉，麻木一片。
眼看着小猫即将到极限，苏衍瞥了眼手表：“ok。”他取下酒杯，“休息一下吧。”
得到允许，小猫几乎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半分钟后，他才挣扎着爬起来。
规规矩矩地对着苏衍重新跪好，他犹豫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开口：“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嗯。”
“您以前的私奴……是什幺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