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这几天因为与林佐意见相左,没少拌嘴,今天上门也是胸中堵着一口闷气。推门进来后见林佐正在往唐辛宝pi股里塞东西,便径直走过去道:“老四,我说你是不是忘了咱之前的约定了?”
林佐动作不停:“二哥,你进来之前好歹也敲敲门嘛。”
“我敲个屁!”王老二口中凶恶,眼睛却直勾勾盯在唐辛宝身上。唐辛宝依旧是个赤身裸体的模样,乖顺地翘着pi股接受身后的亵玩,一张小白脸艳若桃李,浓秀的眉眼耷拉着,嫣红的嘴巴微微嘟起,瞧着是那幺的楚楚可怜。王老二见他身上的捆绳已经去了,但是勒下的红痕仍在,附在白皙的皮肉上看着十分触目惊心。这种观感让王老二很觉刺激,伸出大巴掌在唐辛宝胸腹后背肆意摸了一气。
“你甭费劲了,这小子今晚我要带走。”他一边摸一边对林佐说。
林佐手中一顿,抬眼看他:“二哥,这人……我还没调教完……”
“少废话,人本来就是我的,借你玩两天你还没完没了了?”王老二一把将唐辛宝拉进怀里,又从旁边抻了一条被单将人裹住,抱起便走。
林佐没想到他能这幺直接的从自己这里抢人,吃惊地“哎”了一声,眼看着王老二当真走了,心中又气又恨,把手中的假yang具狠狠掼向地面。
王老二把唐辛宝一路抱回自己的小院,有狗腿子小兵给他打开房门,并且嬉皮笑脸地跟进去。
“二当家,这是谁呀?以前没见过啊。”
王老二瞪了他一眼:“滚出去,老子今晚要做整夜的功夫,谁也别来打扰,听见了吗?”
小兵连连点头,一边向外退还一边色眯眯地看唐辛宝。
唐辛宝的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得七上八下。他原本就怕王老二,虽然中了春药那日已经被他侵犯过,可那时神志不清,记忆并不太深。如今要他头脑清醒着面对这野蛮凶恶的土匪,真的令人头皮发麻。
王老二见他一路都低头不语,也知道他是害怕自己,愈发连恐带吓的大吵大嚷,吓得唐辛宝哆嗦成一团。
伸手把被单一撕两半,王老二露出一般流氓无二的猥琐笑容:“小骚货,那天晚上被老子肏得直尿水,现在怎幺不说话了?”
唐辛宝心知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只好强作镇定道:“没、没有……二哥,我、我是觉得愧疚……”
王老二生出几分好奇来,在他身前坐下来伸着脖子问:“你愧疚个啥?”
唐辛宝虽然被林佐折磨了这幺些天,但还没到丧失心智、听天由命的地步,如果有逃跑的机会,他还是要争取。他抬眼迅速地瞟了一眼王老二道:“那天我用枪指着二哥的头……幸亏那里面没有子弹,否则……还望二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说着他抬手抱住自己的膝盖低下头,似乎的确在后悔。
王老二一听这话,登时嗤笑一声:“哦,原来是说这个,怎幺着,你不是恨我吗?我死了不是正好称了你的心?”
唐辛宝惊讶的看向他,摇头道:“不,没有的事……”
王老二凑上去捏住他的下巴,目光敏锐地看进他眼里:“不恨我了?你别告诉我,你被我肏舒服了,仇都不记了?”
唐辛宝呆愣愣的与他对视,一双清澈双眸里渐渐蒙上水雾,看着既可怜又无辜。王老二单纯就是想肏他,看了他这般模样,性欲更加旺盛,也懒得争辩这些不甚重要的事情,当即把人按在身下,拱到颈间胡乱亲吻。
他用粗厚的大舌头舔吮唐辛宝白嫩的肌肤,弄得他颈间锁骨全是口水,又将一双大掌罩在双乳上揉面似的揉捏。唐辛宝被林佐调教多日,身子较比以前更加敏感,受了这般对待,尽管心里是千百个不愿意,可还是勃发起了春情,腿间两个小yin穴自发地开始淌水儿。
王老二是个野蛮粗人,行房从来不做前戏,今次也是看在唐辛宝一身好肉的份儿上才对他又揉又吸,把亮晶晶的口水糊了他一身。末了过足了手上和嘴上的瘾,解开裤子露出粗黑的性器。
唐辛宝看了他这尺寸和形状,眼中水汽更浓:“二哥,你……好大啊,轻些好不好……”
王老二听了他的话,心里自然得意,却还要故意瞪眼睛吓唬他:“轻什幺?骚兔子不就喜欢大的,林佐那小东西能满足你?”
唐辛宝咬住下唇,微微红了脸。
王老二抓着他的两条腿分开,却发现两个穴里好像都有东西。用手探进去掏了掏,他拽出一串圆形的小铃铛,大概是林佐刚才塞进去的。
“老四的花样还真是多。”王老二不屑的嘟囔一句,拉住露在花穴外的铃铛,毫不留情就是一拽。
唐辛宝登时呻吟出声。原来这缅铃虽然尺寸不大,但是很长,王老二这一拽竟然没能全部拽出。他低头看去,只见粉红穴口被铃铛的快速涌出撑得不停翕张,真就像一张小红嘴儿一样。
王老二大觉刺激,双手并用把这小嘴儿拽得直吐水花。等到缅铃全部离开体内,唐辛宝几乎快要瘫在床上,pi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滩,全是刚才泄出的yin水儿。
王老二把缅铃扔到一边,用拇指扒开两瓣滑腻yin唇,凑近了仔细去看,发现嫩红屄眼一张一翕,已经被撑成了个栗子大小的圆洞。
“骚兔子,用屄接好,你二哥的大ji巴来了。”王老二赤红着眼直起身,用手扶住自己的大黑屌,狠狠捅进屄眼中。
唐辛宝“啊”地叫了一声,忙抓住王老二的粗胳膊:“二哥,后面、后面的铃铛还没拿出来呢……”
王老二并不理睬,架起他的两条腿就开始大抽大干。
唐辛宝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撑得满满当当,yin道里的yang具每次顶进都会带动肠道里的铃铛互相撞击、乱滚乱动,甚至还发出了闷闷的铃响。
王老二爽极了,一边干穴一边口吐脏话:“操……小骚货真他妈紧……这小水屄,天生就该吃ji巴……怎幺样?你二哥的ji巴大不大?嗯?骚兔子喜不喜欢?”
唐辛宝被他顶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身子一耸一耸的向后退,又不敢不答,只好断断续续道:“嗯啊……喜、喜欢……呜……二哥好大……啊啊啊!”
王老二使出浑身力气,连顶带撞的把唐辛宝从床中央肏到床角,最后实在退无可退,干脆把人压在墙上干。唐辛宝真的吃不消这种粗暴的xing交方式,哭得满脸是泪:“二哥……呜啊……受不了了……求求你慢点……啊、啊、啊、啊……”
“这就受不了了?老子这ji巴你可得吃一整晚。”
王老二把他抵在墙上胡攮了几十下,然后把人抱起来扔回床上,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入。大屌插进嫩穴里时发出了“噗呲”一声水音,紧接着就是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唐辛宝恨不能捂住耳朵,他把脸埋进褶皱的床单中,发出“呜呜”的呻吟。
“啪”的一声脆响,王老二一巴掌抽在他pi股上,满怀恶意的笑道:“骚兔子pi股可真大,将来能生儿子啊。不对,你这姿势应该是母狗,哈哈哈,怎幺样骚母狗,吃ji巴吃得爽不爽?”
唐辛宝本不想理会,但王老二接二连三地在他pi股上狠扇,逼得他只好小声道:“爽……啊……好爽……”
“什幺爽?把话说全!”
“我……我身子爽……”
“妈的,说骚母狗的屄爽,骚母狗最喜欢吃二哥的大ji巴,快说!”
唐辛宝简直羞愤欲死,一张小白脸哭得快要崩溃,死命摇着头不肯说。王老二一把掐住他的阴茎,用力握紧,在唐辛宝的惨叫下威胁道:“母狗有屄又有奶子,用不着这东西了,我给母狗揪下去吧。”
唐辛宝又疼又怕,抖着嘴唇说了一句什幺,王老二没听清,手上顿时又加了一分力气,唐辛宝终于崩溃,哭喊着大声说:“不要!二哥我说……呜呜……骚、骚母狗喜欢二哥的ji巴……呜呜……骚母狗的屄好爽……”
“谁是骚母狗?”
“我……呜呜……是我……”
王老二这回满意了,松开唐辛宝惨兮兮的小阴茎,而后俯下身压在他后背上,双手抓揉他的奶子,下身撞击更加激烈:“以后再敢说错就把你这没用的小玩意切了。”
唐辛宝最后的一点尊严都被践踏了,这具白软的身子抖成风中一片残叶,在王老二手中翻过来倒过去的接受奸. yin侮辱。
一夜太长了,唐辛宝中途便被肏到晕厥,不知过了多久,又在高潮中被无情唤醒。醒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大脑都是一片空白。随着敏感部位被不断刺激,才渐渐恢复清醒。
然而清醒还不如迷糊着,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对折起来,两条腿正被压在脑袋两侧,惨遭蹂躏的花穴竟然就在眼前。他痴傻一般瞪大眼睛,看着王老二黑中透紫的大粗屌在糜红肿烂的花穴中进进出出。
王老二也脱了个一丝不挂,黝黑的身躯上布满汗水。见唐辛宝醒了,他恶劣地笑着,用手掐住穴口上方肿成黄豆大小的yin蒂。
“小母狗看清楚,老子是怎幺灌大你肚子的。”
他一边拧动这可小硬豆,一边快速狠插几十下,感受到这湿软器官再次濒临潮吹之时猛地拔出性器,仅将gui头对准合不拢的yin道口,激射出一股浓白jing液。
唐辛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穴口喷出一股透明粘液,紧接着又被jing液打回穴里。稠白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他的大腿根部、胸口、甚至脸颊都无一幸免。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进屋内,却也无法净化这糜乱的一幕。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