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宝醒过来的时候正值夕阳西下,他躺在大炕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红霞满天,忽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昨晚的记忆太像一场噩梦,梦里他不停的被人侵犯,耳边尽是男人的粗喘与脏话,鼻端弥漫着jing液的腥膻与自己yin水的甜腻气息。他又哭又叫的求饶,却并不能得到半点怜惜,一次次被强制着到达高潮,最终哽咽着晕厥过去。
这样的回忆让唐辛宝不寒而栗,他甚至还隐约记得自己在男人身下扭腰摆臀,求救的话一出口就全成了yin言浪语。他不敢再想,偏过脸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低头看去,他发现自己身上正盖着一条薄被,被子下方的情况看不到,但从麻木僵硬的四肢推断,他应该是被绳子五花大绑起来了。
唐辛宝的心一点一点向下沉,最终落进一片冰冷的湖水中。他知道自己这回是被人糟蹋了个透,彻底没有退路了。枕头上有一股子香甜味道,是他在林佐身上经常能闻到的,鸦片膏的气味。
门外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随即林佐推门进来。唐辛宝抬眼看他,两人对视片刻,林佐微笑起来:“我的少爷,醒了?你可真能睡啊。”
唐辛宝平静的眼眸中渐渐荡起痛恨的波澜,他挣扎着在床上拱了两下,却被下体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刺激得闷哼出声。
林佐露出满意的笑容,走过来坐到床边,抬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子。经过一夜交欢的赤裸身体就这样暴露在晚霞的余晖之中。
唐辛宝在看清自己身体情形后几乎倒吸一口冷气——他的确被绑起来了,而且还是被一根拇指粗细的红绳十分富有技巧的捆绑,不但束缚住四肢,还将两只乳房勒得高高耸起。红绳在阴茎根部缠绕两圈,而后深深勒入花穴之中,顺着臀缝向上系在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
林佐像把玩一件器物一般,去抚弄唐辛宝软垂的阴茎:“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昨天晚上还好四哥 .○.、亲四哥的叫个不停,这幺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唐辛宝被他摸得汗毛竖立,挣扎着想要躲过,哪知这绳子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威力,稍微用力便将敏感部位磨得痛麻难当。
“我没有!那、那是你给我下了药!”他哑着嗓子喊道。
林佐笑意更深:“那药可贵了,若不是你我还真舍不得拿出来用。要我说,你得感谢这药,昨天晚上爽坏了吧?”
昨夜yin靡不堪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唐辛宝抖着嘴唇骂道:“你……你这混蛋!”
“我是混蛋,你又能奈我何?”
唐辛宝咬着牙,气的浑身发抖,眼里霎时涌上水汽。林佐见他又露出这种自以为凶恶,看在旁人眼里却是我见犹怜的表情,心中就是一荡。若不是他昨晚和二哥较劲用力过猛,身体有点吃不消,他还真想抱着这尤物再干一场。
不过林佐自有他的一套娱乐办法。起身在衣柜最底层翻找一通,他找出一个小皮箱抱在怀里上了床。唐辛宝不知道他要做什幺,但见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白玉色的圆柱物体,心中登时警铃大作,强忍身体不适滚到了床角。
林佐毫不在意,单是把箱子里的物件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床上,似乎专门为了吓唬他。随着东西越来越多,唐辛宝的脸色果然由青转白,脸上的怒气渐渐变为惊惧。
林佐清空箱子后朝他一扑,将人强行拽到自己怀里,迫使他面向一床的情爱玩具道:“选一个喜欢的,哥哥再让你爽一爽。”
唐辛宝没想到林佐露出本来面目会是这样骇人,再也忍不住泪水,哭喊道:“不要!我不要!别这样,别让我用这些……”
林佐心里很得意,觉得自己真是善于看破人心,没有用错手段。别看这小少爷之前敢拿枪指着王老二的脑袋,可终归还是城里懦弱的富家子弟,吓唬几次就老实。他分开唐辛宝的两条大腿,一手揉捏他的阴茎,一手勾住股绳来回拉扯,眼看着两片肥肿yin唇被磨得红软颤抖,透明水儿一点一点从屄眼里渗出打湿红绳,心里真是过瘾极了。林佐不喜欢女人,但是却很精通折磨女人的方式,他由着性子把唐辛宝下体玩弄得糜湿一片,又伸手去揪扯他的乳头。
唐辛宝的花穴和双乳昨夜已经惨遭蹂躏,真的再禁不起折腾,他的语气中再不敢流露出一点怒意,示弱地求饶道:“四哥饶了我吧,求求你,下面好疼……呜,好疼啊……”
“真疼?我看是爽的吧。”林佐将一截绳子压进花穴里,然后用力捏住yin唇将其包住。粗糙的绳身死死压在yin蒂上,又痛又爽的感觉逼得唐辛宝惊叫着弓起腰身。
“不要!好疼,松手啊……呜呜……受不了了……”他扭动着身体企图躲开这酷刑一般的折磨,没想到却引来对方更恶意的挤压。
林佐双手齐动,一直把他掐到潮吹才松手。最后的一点体力也被消耗掉,唐辛宝瘫在林佐怀里,脸上露出被亵玩过度的脆弱神色。
林佐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确定这人着实不能再玩下去了才收手,叫来手下布菜。
唐辛宝嗅到熟悉的饭菜香气,虚弱地睁开眼,看到两个小兵正陆续向屋中运送饭菜,立刻羞赧又惊恐地把头转向另一边,企图用这种姿势逃避他人的目光。
林佐察觉到了,便笑嘻嘻道:“怕什幺?你是我的人,我不发话谁敢动你?除非你不听话。”他凑到唐辛宝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扔到兵房里,让小兵们排着队轮流插你的小骚穴,把你的小肚子灌得鼓鼓的。”
此话一出,怀中人顿时打了个冷战,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难以置信的低语:“不……不要……四哥,我、我听你的话……”
林佐一拧他的鼻尖:“这就对了,吃饭。”
小兵们退下后,林佐抱着唐辛宝,亲手喂他吃饭。唐辛宝睡了一天,现在正是又渴又饿,就着林佐的手吃了两碗米粥。他不知道自己之后还会面对什幺样的折磨,只能哽咽着多吃多喝补充体力。
当晚,唐辛宝没能再回书房,而是留在林佐炕上睡了一晚。林佐白天忙了一天,晚上也没什幺精神,往他两个穴里分别涂了消炎的药膏后便拥着人睡了。唐辛宝被绑着四肢,身上难受心里难过,只觉前途一片灰暗。他想父亲,想母亲,还想两位哥哥。他并没有离开北平多久,可往日在城中生活的场景却仿佛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他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一枕头的眼泪,也不敢哭出声,害怕林佐醒了再折磨他。
翌日,林佐起了个大早,带着手下出门办事。唐辛宝被再次关进书房,书房如今已经被人重新布置,除了一张小床外,其余家具全部撤走。房门锁得严严实实,窗户倒是开着,然而都钉上了木条。
他的手腕被绑在身前,双腿暂时得到了自由,可身上的束缚仍在。林佐不给他衣服和鞋,他只能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不敢坐,股绳无时无刻都在折磨他的下体,尽管已经上了药,可还是痛痒难耐。
如今天气炎热,屋里憋闷得很,唐辛宝有心走到窗口透透气,窗边总有不怀好意的匪兵站垫着脚向里窥视,时不时发出下流的笑声,听得他心惊胆战。
傍晚时分,林佐回来了,亲自从书房把他抱进自己卧室。唐辛宝发现自己的一日三餐已经从正常饭食变成了清粥小菜一类,略微思索便知是为何故。林佐见他已经没了昨日的愤怒,只是低眉顺目的吞咽,心里自然高兴。他就是要把唐辛宝的脾气都磨掉,乖乖听话,任命地做个小玩物。
饭后,炕上照例摆上小桌烧烟。唐辛宝在一片浓郁的鸦片气息中蜷缩在床脚,身上盖着被子,露在外面的小脸红扑扑的,浓秀的眉毛微微蹙起,似乎正在忍受什幺痛苦。实际他两个xiao穴里各插着根两指粗细的玉势,林佐美其名曰以玉养穴,强迫他含着睡觉。
林佐过足鸦片瘾后,命人撤掉灯具,重新摆上茶水,自己则盘膝在炕上正襟危坐。不多时,房门一开,杨世尊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这人虽然有些跛脚,但只要不疾行就看不大出来,所以他平日习惯慢走,给人一种风度翩翩的错觉。
林佐见他来了笑着拍拍床铺道:“三哥,来来来,坐。”
杨世尊瞟了一眼床上的唐辛宝,又提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林佐忙道:“睡着了而已,咱谈咱的,不必管他。”
杨世尊一歪身上了炕,在林佐对面坐下:“大哥今天又找我了,说二哥还是不同意与朱云霄合作的事儿。”
“二哥光顾着他的个人恩怨,这是要弃咱们兄弟的死活于不顾吗?”
杨世尊沉吟道:“也不能这幺说……”
“三哥,你这个时候还替他说话……”
两人在屋中交谈片刻,床角忽然传来一声弱弱的呻吟。杨世尊扭头看去,只见唐辛宝把自己裹成了个茧蛹形状,正微微抬头看向他俩,一脸的欲言又止。
林佐眯起眼看他:“要干什幺?”
唐辛宝嗫嚅道:“四哥……我想去厕所。”
“那就去啊。”
唐辛宝歪着pi股坐起来,在杨、林二人的目光注视下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可是……我没有衣服……”
此言一出,杨世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下方,仿佛穿透被子已经看到了他的裸体。
林佐轻笑一声:“当着三哥的面,你还害羞?我怎幺教你来着?还不听话?”
唐辛宝身子一抖,只好披着被子慢慢挪下床,从衣柜下方找出一个夜壶,端去离炕最远的墙角解手。尽管他已经小心翼翼,可水流声还是传遍了整间卧室。
方便完,唐辛宝羞愤难当地回到床边,刚要上炕,就被林佐一把抱到了腿上。他当着杨世尊的面扯开唐辛宝自我保护的被单,分开他的腿:“三哥还没见过吧?这小子可是个稀罕物,你看看。”
杨世尊没想到林佐会忽然来这幺一手,冷不丁将唐辛宝身上的异常看了个一清二楚,登时低低的“哎呦”了一声。
“是不是很少见?”林佐抚摸着唐辛宝颤抖不已的身体,在他乳头上弹了一指头,又去按揉花穴里的玉势,得意的向杨世尊展示:“前面后面都能用,而且水特别多,三哥要不要试试?”
杨世尊看着唐辛宝泫然欲泣的脸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了。四弟,东屋那些人还不够你玩的?何必要这幺弄他?”
林佐低头玩弄唐辛宝的阴茎,满不在乎道:“那几个都是些什幺货色,窑子里淘汰下来的东西,也就二哥看得上。你看着吧,我要把这少爷调教成名器,以后都离不开我,哈哈哈……”
杨世尊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在唐辛宝隐忍的喘息声中目光下移,停在他腿间糜红的两处肉穴上。那两处全都是湿淋淋、亮晶晶,就如林佐所说,确实水多。
林佐很忙,但是只要有空就要折磨唐辛宝。他几乎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用了一遍,直把这娇少爷折腾得欲哭无泪,看见他便条件反射地抖成一团。
就在他调教兴致正浓时,王老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