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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琳娇滴滴道:「妈可别装糊涂,上次你说过,愿意跟中翰上床。」

我一听,马上血液上涌,浑身发热。姨妈沉默了一会,结结巴巴道:「我……我上次说着玩儿。」

唐依琳微微急了,微微提高声音:「这种话有说着玩呀,我可当真,刚才我跟中翰说了,他愿意跟你做,还说很喜欢你。」

「你真的这样问他?」姨妈惊道。

唐依琳吃吃娇笑:「是啊,不这样问,怎么问?」

「哎哟。」姨妈似乎拍了唐依琳一下。

唐依琳笑道:「别哎哟了,中翰都洗澡好了。」

「可是……」姨妈极力压低声音。

唐依琳柔声轻叹:「别可是啦,人生苦短,你既是我婆婆,也是我干妈,还是我领导,我哪能看着你忍受寂寞的煎熬,唉,寂寞倒罢了,七情六欲没处发泄,这不是活受罪么。」

姨妈心虚道:「可是,我是中翰的姨妈。」

「中翰连小君都染指了,妈还顾忌干嘛,你可能不知道,小君现在爱中翰爱得要死,她连屁眼都给了中翰。」唐依琳吃吃娇笑着,这蛊惑的话经她的嘴说出来,既有说服力,又兼有诱惑力。

「什么?」姨妈微微惊呼,唐依琳一阵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不一会,她就兴奋道:「你看,这是我用手机偷偷拍的,角度不好,但能看清楚,还有声音。」

我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是什么,隐约有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估计是唐依琳偷拍了我跟小君做爱的情景,半分钟不到,姨妈怒道:「这个混蛋李中翰,这么粗的东西,他怎么能干得进去,小君一定很痛,气死我了。」

唐依琳娇笑道:「妈错了哟,小君现在最喜欢干屁眼儿。」

姨妈啐了一口:「呸,都是你唐依琳带坏。」

「我很单纯的。」唐依琳撒娇,话题一转,语气颇为严肃:「妈,上次你也说过,希望我撮合你跟中翰,这说明你很需要性爱,你不能再自慰了,不能再压抑了,你指甲这么长,自慰多了,内伤外伤都避免不了,如今又不是叫中翰弄妈的屁眼,只是纯粹的做爱,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这是很自然,很舒服的事情,为何要抗拒呢?」

姨妈沉默了好长时间,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忽然,姨妈幽幽道:「我怕。」

「怕啥?」唐依琳也急了:「咱们碧云山庄是独立王国,不怕任何流言蜚语,不怕道德法律,我们只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若说到怕,一定是怕中翰的东西够长够粗吧。」

姨妈又啐了一口:「小琳,你这张嘴,什么都敢说。」

「属下在首长面前,句句属实,嘻嘻……」

姨妈根本就没有怪唐依琳的意思,她一直等待这个机会,以姨妈的脾气和性格,她既不愿意与我玩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不得不顾忌自己的威望,她希望用循序渐进方法让大家接受我们的感情,像唐依琳这种主动撮合,是再好不过了,当然,姨妈演戏要足了,听她与唐依琳的对话,真有一种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感觉,话又说回来,凡是特工都是好演员。

「中翰是什么意思?」姨妈不急不躁,很好地把握着火候分寸,我就欲火焚身,猛揉短裤裆。

「他说一切听妈的,一切听我的。」唐依琳激动道。

姨妈很忧心:「万一传出去,大家会不会说妈淫荡?」

唐依琳毕竟也是国安人物,她以为姨妈正矛盾着,马上耐心劝:「妈,你现在是盛开的花朵,美丽芳香,你需要雨露和呵护,你若是担心被人说闲话,就只好任凭短暂的美丽时光从手中流逝,若你不在乎自己的芳香年华,再过二十年,中翰就算仍然喜欢妈,妈也燃不起激情了。」

噫,想不倒唐依琳蛊惑人的本事不低,几句话说得真诚实在,娓娓感人,就算姨妈之前没有私通过,经唐依琳这么一劝,保不准会心动。姨妈没有说话,沉默得令人压抑,忽听唐依琳撒娇:「时光无情,二十年一晃就过哟。」

「可是……」姨妈还在犹豫,我真怀疑姨妈入戏了。

唐依琳干咳两声,声音很诡异:「妈,我没说半点假,中翰的东西真有二十五公分长,这是女人的梦想,一插进去,什么滋味都没了,什么滋味也都有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姨妈嗔骂:「你在引诱我。」

唐依琳不依,撒娇道:「我引诱妈做什么,我也是女人,我是关心妈,爱护妈。」

姨妈轻叹:「小琳,你不知道,妈守身这么多年。」

唐依琳恭维道:「这证明妈是一位贞节烈女,不随随便便把身子交给臭男人。」顿了顿,接着口若悬河:「中翰就不一样,他值得你喜欢,你也值得他喜欢,你们从小感情深厚,他还咬过妈的奶子。我们都不是瞎子,平日里,中翰虽然对妈恭恭敬敬,但他看妈的眼神,各种细微动作都流露出对妈的特殊情感,中翰刚才也说了,他是怕打不过妈,所以才没敢大胆表白……」

「扑哧。」姨妈娇笑:「他若是早早打得过我,哼哼。」

我掩住嘴,拼命笑,知我者,母亲也,心思着:若我能早早打得过姨妈,哼哼……

唐依琳继续劝道:「妈,你今天恰好涂了脚趾甲和手指甲,画龙点睛喔,知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吗,别犹豫了,我喊中翰进来。」

姨妈急道:「我再考虑考虑……」

唐依琳更急:「考虑什么,勇敢点,幸福就在眼前,等会我会暗示他,让妈试试那东西的长度,妈什么都别管,等他插进去再说。」

我心脏剧烈跳动,耳听姨妈最后的叹息:「我没脸见人了。」

「中翰,你进来。」一声娇柔的呼喊从卧室里飘出。

「来咯,来咯。」没时间找衣服,我就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平角短裤走进卧室,眼光搜寻到姨妈的瞬间,我目眩神迷,唐依琳娇笑问:「中翰你看看,妈身上这件内衣漂亮不漂亮。」

我忘情地赞道:「太漂亮了,太性感了。」说话的时候,我清晰感受到裤裆急剧隆起,短裤就是男人内裤,丑态无法掩饰,姨妈与唐依琳马上注意到我身体的变化,她们的脸都在同一时间变红,娇艳如花,倾国倾城。

唐依琳将姨妈从床沿拉起,频频交换眼色:「妈,转个圈,让中翰仔细看清楚了。」

姨妈听从了唐依琳的建议,真的在我眼皮底下转了两圈,她性感得无与伦比,只穿着两件套的肉色内衣,实际上就是超薄的乳罩,肉色很独特,咋看之下,似乎没穿任何衣服,多亏姨妈白皙的肌肤可以分辨出内衣与肉体,轻柔的一小片肉色丝纱横挂在姨妈浑圆的髋部上,肥美的翘臀被分割成两块圆圆的肉球,与胸前的两座巨大乳房一前一后,前凸后翘,又充满肉感。不知为何,姨妈的小腹似乎更平坦了,整条腰部浑圆内收,呈现完美的S曲线,我更多注目姨妈沉甸甸的肉色胸脯,清晰的乳头桀骜上翘,狭长的乳沟大概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我在想,或许乳沟也能插入大肉棒。

姨妈持续着脸红,故意对着镜子,故意扭动腰肢左看右看来掩饰内心的尴尬,她在演戏,演一个内心苦闷,缺少爱情滋润的怨妇,但她演得不好,她在我面前几乎全裸却表现自如,甚至不屑用手臂遮挡一下关键部位,任凭抖动的乳浪臀波刺激我的神经,她的侧面同样迷人,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迷人的风眼略显轻挑。

「总觉得妈适合穿高跟鞋,中翰你说呢。」唐依琳走了过来,靠在我身上,用婀娜身子挡住我隆起的下体,毕竟这太露骨了,巨物几乎要窜出短裤。

「是的,妈穿高跟鞋非常好看。」我由衷地赞美,回想起在电影院那一夜,我的下体硬到了极点,欲火几乎要烧毁我的思维了,我机械地用坚硬的下体摩擦着唐依琳的翘臀。

姨妈对着镜子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语气无奈:「妈整天忙里忙外,上上下下跑来跑去,穿高跟鞋多不方便。其实,女人平时要多穿低跟鞋,或者打光脚丫,这样才能保持脚型,如果天天穿高跟鞋,三十岁脚就开始变形,脚趾会很难看,你们瞧瞧妈的脚。」

姨妈一点都不谦虚,踢掉露趾平跟拖鞋,将左玉足展露在我们眼前,哦,我要完蛋了,姨妈无处不在勾引我,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故意令我血脉贲张,雪白的足面愈发娇嫩,紧密脚趾粉雕玉琢,猩红脚趾甲娇艳欲滴,柔滑的脚踝洁白无瑕,没有疤痕,没有足茧,我都不知道姨妈是如何把自己的脚保养得如此美丽。

我乘机恭维:「小琳,以后你要跟妈学习,多向妈请教。」

唐依琳羡慕不已,猛点头。姨妈得意洋洋,有意无意朝我抛来一个眼神:「女人爱美可以,但要适度掌握,在家里,在普通场合最好穿舒适的鞋子,只有特定的场合才穿高跟鞋,比如,跟人去约会啊,去看电影啊,参加舞会……」

唐依琳大概没见过姨妈穿高跟鞋,一溜烟,跑出前厅,很快跑回来,手上多了一双崭新的精致高跟凉鞋,鞋跟足足有九公分高,她兴奋地将高跟鞋放在姨妈的脚边,撒娇道:「我要妈穿上高跟鞋跟我自拍一张。」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她坐在床沿,任凭唐依琳将高跟鞋套进玉足里,两只脚穿好,唐依琳欣喜道:「刚好合适。」姨妈含笑,缓缓站起,顿时艳光四射,魅惑无敌,更奇妙的是,很少穿高跟鞋的姨妈穿上九公分长高跟鞋后竟然摇曳生姿,万般风情,没有丝毫不自然,走起步来,娴熟自信,韵荡天成。

「好看吗?」姨妈问。

唐依琳都傻眼了,我忍不住揉了揉了肿胀的下体,唐依琳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抱着姨妈猛玩自拍,两个极品大美人,一位清新脱俗,一位成熟脱俗,都美不盛收,猛拍了十数下,唐依琳笑嘻嘻地将姨妈拉到我跟前,说要帮我和姨妈合拍,我当然十二分愿意,姨妈倒有些忸怩,大概发现了我裆部有异样。

唐依琳一再催促,我与姨妈「迫不得已」贴在一起,穿上九公分高的高跟鞋,姨妈的身高与我相差很接近,她的头部已到我鼻梁处,幽香扑鼻,心猿意马。摆了几个姿势,唐依琳有意撮合,一边朝我使眼色,一边朝姨妈使眼色,示意我们靠得更近一些,姿势神态更暧昧些,最终姨妈与我相拥,她抱我的腰部,妩媚看镜头,高耸的双峰压着我的胸肋;我则环抱姨妈的肥臀,让唐依琳拍得不亦乐乎。

气血在翻滚,鼻子即将流鼻血,坚硬的巨物恰好顶在姨妈的小腹下,几乎贴着她的白虎在摩擦,姨妈的脸红得更娇艳。

唐依琳放下手机,笑嘻嘻走来,小手一伸,也在抚摸姨妈的肥臀:「好有弹性,姨妈的屁股又大又挺,像外国女人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吧。」

我好尴尬,心想,这还用问么,何止是舒服,简直爱不释手。

姨妈也尴尬,急忙与我分开。唐依琳板起脸,意外地指着我鼻子,冷冷道:「怎能随随便便摸姨妈的屁股呢,这是非礼耍流氓,她可是你姨妈,你是不是对姨妈想入非非?」

「没有。」我有点糊涂了,暗想这个唐依琳是不是吃醋了,临时改变主意,放弃撮合我和姨妈?

正莫名其妙,唐依琳款步走近,突然将我的短裤一把扯下,巨物脱离束缚,凌空弹起,如冲出牢笼的蛟龙,抖两抖,气势非凡,鹅蛋般的大龟头黝黑发亮,尿口处赫然溢出一丝晶莹。姨妈花容失色,目光灼灼。唐依琳咬了咬红唇,美脸似笑非笑:「都硬成这样子,还说没有。」

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

唐依琳搂住姨妈的玉臂,娇滴滴道:「妈,中翰非礼你,竟然对你硬成这样子,你说该怎么惩罚他。」

姨妈人面桃花,两眼水汪汪,嗔道:「你也说妈长得漂亮,身上又穿暴露内衣,中翰血气方刚,生理有反应是自然的,只要没有实质侵犯,不算非礼。」

「什么是实质侵犯呀?」唐依琳装糊涂的样子超级可爱,她的胸脯也很大,也穿高跟鞋,腻着姨妈的身体,几乎高耸碰高耸,看得我的巨物又猛抖几下,姨妈视线扫来,瞥了巨物两眼,下意识咬了咬下唇,羞得垂下桃红掩映的美脸,不知如何解释。

唐依琳却不依不饶,玉指指向我的大肉棒,追问道:「是不是这东西进入下面才算侵犯?」

姨妈大窘,不耐烦道:「差不多吧。」

「明白了。」唐依琳美目骤亮,马上重新拿起手机,将姨妈推到我跟前,笑嘻嘻道:「既然摸妈的屁股不算非礼,那亲嘴也不算了,中翰,你跟姨妈亲个嘴,等我再拍一张。」

气氛逐渐变得旖旎,春情在流动,我们三人似乎都「心怀鬼胎」,性感娇羞的姨妈就在眼前,鼓胀的美乳垂手可摸,可姨妈与我都在等待最恰当的时机,唐依琳见我们手足无措,忍不住晃动手中的手机,娇声催促:「快点啦。」

我是大男人,当然主动,双臂一伸,将姨妈抱在怀里,幽香扑鼻,「肉」味四溢,姨妈娇嗔:「你至少穿上裤子呀,都顶到我下面了。」

我哪还有心思提上裤子,脑子一热,抱紧迷人的姨妈低头索吻,姨妈故作矜持,闪避几下才与我唇唇触碰,旁边的唐依琳急得跺脚:「湿吻喔。」

话音未落,我与姨妈真正的接吻了,我挑开她的香唇,追逐缠绵,吮吸娇柔的舌头,吞下香甜的口液,一切都是我主动,姨妈娇羞如少女,我热情似火了半天,她才姗姗投入,双臂环抱我腰际,与我炙热接吻,不顾大肉棒顶撞她的下体,更不在乎我伸长双手揉弄她的肥臀。

「唔唔……」

「表现不错,真情流露耶,上床继续亲。」唐依琳在怂恿,在撮合,她拿着手机猛拍照,居然拍下大肉棒顶压姨妈下体的情景,我欲火狂烧,按照唐依琳的安排,一步步将姨妈推到床沿坐下,继续接吻,一刻都不想停下,我们是在演戏,却又是在真正享受。

姨妈慢慢坐上床,九公分长的高跟鞋有些阻碍,唐依琳赶紧帮姨妈脱下高跟鞋,玉足呈现,我吻得更狂热,姨妈分开双腿坐在床上,我则跪在她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香腮,低头狂亲,高举的大肉棒已经顶到了姨妈的乳沟。

唐依琳唆使道:「可以一边亲嘴,一边摸妈的胸部,反正摸屁股不算非礼侵犯,摸胸部也不算非礼。」

就算是在演戏,姨妈也觉得过份,她凤目急张,想挣脱我的纠缠,可惜慢了一步,我腾出双手,齐按在两只巨乳上,轻轻地揉,慢慢地揉,姨妈很快迷离,喷着如兰的气息,接受我的爱抚,我扯下她的肉色内衣,直接搓弄她的奶头。

「好激情哟,应该更大胆些,只要不是真的做爱……」唐依琳娇滴滴地鼓动我们。

我和姨妈的感情不需要唐依琳来鼓动,我们在演一出姨妈失身给我的假戏,姨妈只想利用唐依琳的撮合达到与我长相厮守的目的。

大肉棒明显感受到姨妈下体的湿润,多水的姨妈无法阻止黏液流淌出来,薄薄的丝纱根本无法吸附这些黏液,所以,这个窘态让唐依琳看得真切,她脱掉高跟鞋爬上床,坐在姨妈身后,打开一双美腿夹住姨妈,姨妈有了依靠,更忘情地与我接吻,美目闭上,一脸陶醉。

唐依琳猛朝我使眼色,我会意,屏住呼吸缓缓坐下,双腿分开,穿过姨妈的一双玉腿下,巨物顶中姨妈的下体。淫靡的气息在弥漫,一切似乎都不可避免,这出好戏的高潮即将来临。

唐依琳很着急,正应证了一句古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她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趁姨妈沉迷之际用大肉棒对准了姨妈的下体,偷偷拨开丝纱般的亵裤,洁白无暇的白虎露出真容,唐依琳轻轻娇笑,将大龟头压在姨妈的肉穴上,调皮地摩擦娇嫩的阴唇,黏滑的液体令摩擦很顺畅。

「啊,小琳,你干嘛。」姨妈睁开凤眼,性感的娇躯微微后倾,完全靠在唐依琳身上。

唐依琳柔柔道:「妈,这样弄应该比自慰舒服……」

「啊。」姨妈颤抖,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过份,我既要忍住笑,也要忍住随时会崩溃的欲望,任凭唐依琳拿着我的巨物戏弄姨妈的白虎,黏浆几乎湿润了整个大龟头。

唐依琳幽幽道:「中翰,只要不插进去,都不算侵犯,你想个法子让姨妈舒服,姨妈没男人,经常用手自慰,很折磨,很难受的。」

我苦着脸答道:「我也没什么方法,只知道插进去才舒服,我舒服,妈也会舒服。」

唐依琳窃笑,朝我猛眨眼,示意我大胆插入,我知道,只要我下身一挺,大肉棒一定会插入姨妈的阴道,只是,轰轰烈烈开场的好戏,岂能潦潦草草结局,我需要一个高潮,不是性欲的高潮,而是这出戏的高潮,我等待着一个机会令姨妈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唐依琳见我迟迟不动,微微生气,瞪了我一眼,小玉手继续拿着我的巨物摩擦姨妈的阴唇,把娇嫩的肉棒磨得「滋滋」响,爱液更多了,姨妈媚眼如丝,轻轻地呻吟:「啊,不要了,这样磨来磨去,妈更难受。」搭在我身体两侧的玉腿抖动了一下,姨妈不留痕迹地用膝盖顶了顶我的肋骨,暗示我可以插入了。

我却不为所动,佯装不知,双手惬意地玩弄姨妈高耸巨乳,挑逗两粒硬翘的乳头。

唐依琳对着姨妈的耳朵,小声劝:「妈,不如试一下插进去。」

姨妈咬了咬下唇,微微摇头:「不行呀,中翰是你老公,我又是中翰的亲姨妈,他这一插进来,妈又是乱伦,又是勾引你老公,这犯多宗罪。」

唐依琳惊呼:「哎哟,妈你说得太严重了,我同意妈跟我老公做爱,就不算勾引,姨妈又不是亲妈,也不算乱伦。」

姨妈的凤眼飘着我,居然还是摇头:「还是不好。」

我一听,真是又好笑又好气,都节骨眼了,姨妈还装模作样地保持矜持,我注意到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丝狡黠与小君何其相似,我陡然明白,姨妈在暗暗跟我较劲,看谁先忍不住,我一脸沮丧,不用较劲了,认输的人肯定是我,先忍不住的人肯定是我。

我坐直上半身,放开高耸的乳房,双臂环抱姨妈的肥臀,面对面地凝视姨妈的眸子,向她传递求爱的信号。姨妈风情万种,水汪汪的凤眼微眨,示意我主动出击。

血液倒灌我脑袋了,巨物蓄势待发。忽然,焦急不堪的唐依琳想到了一个好借口,她央求道:「妈,这样行不?只插一半进去,先让你解解渴,舒服一下,反正不全部插进去,不算侵犯。」

我听得龙心大悦,这正是我想要的契机,一个荒唐又无法拒绝的借口,忙点头附和:「对对对,只插一半进去而已,不算做爱。」

姨妈又在犹豫,我急得脖子都粗了,姨妈却慢条斯理地叹道:「好吧,就插一半进去,小琳,你帮我盯着,千万别让你老公不小心把他的东西全插进来。」

这是什么话,感觉姨妈偷情似的,气得我咬牙切齿,而唐依琳却欢天喜地,好像得到满足的是她一样,不仅满口答应姨妈,还再次主动握住我的大肉棒对准姨妈湿漉漉的蜜穴口,我满腔欲火顷刻间爆发,下腹力挺,「滋」一声,大肉棒插进了蜜穴,天啊,无与伦比的舒服,紧窄的洞穴有魔一般的威力。

姨妈微张小嘴,偎依着唐依琳,双腿颤抖不停,她是如此多汁,如此敏感,巨物深入,将近到一半时,唐依琳伸手敲了我一记粉拳,提醒我不许再进去了。

我双手按住姨妈肥臀的两侧,屁股后挪,将大龟头拉出到穴口,又缓缓插入,几个来回,阴道变得顺畅润滑,我缓抽轻送,虽然只有一半,但姨妈迅速媚眼如丝,娇吟断断续续,双手扶着我左右两臂,轻摇肥臀,三十多下摩擦抽送之后,一开始的巨大舒服感觉悄然消失,代之而来的是更加需要的渴望。

渴望更强烈的摩擦,渴望更深入,这半截抽送只能对欲望杯水车薪,隔靴搔痒,完全无法达到畅快淋漓的感觉,尤其是无法挠中最深层的痒处,我能明显感到姨妈的体温在急剧升高。因为忌惮大肉棒全部插入,她克制住吞吐的幅度,反而消耗更多体力。

我也克制住抽插的力度,所以插得很慢,这过程既尴尬又晦涩,我们迫切需要一个完全插入的契机。

契机很快就来临,连唐依琳都难以忍受这半截插入,她娇滴滴问:「中翰,你的棒棒到底有多长呢?」

「没量过,不清楚。」我悻悻回答,虽然孟姗姗曾经量过我的尺寸,但我可以肯定,只要跟姨妈做爱,我的肉棒会更长更粗,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这个秘密属于我和姨妈,专心揉着姨妈的肥臀,我克制自己的抽插幅度,避免不小心逾越「警戒线」。

唐依琳吃吃娇笑,小玉手调皮地握着姨妈的雪白大奶子:「妈,你感觉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啊?」

姨妈低头看着交媾的下体,心不在焉道:「我也不知道。」

唐依琳故意诱惑:「妈屁股大,骨盆也大,下面的道道肯定很深,寻常男人的东西无法插到最尽头。妈,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中翰做爱,他的东西总能一直插到尽头,有时候连续撞击,还能触到子宫去,那感觉超舒服,上次在酒楼里,我就跟妈提到过,你可以让中翰插完进去,体验一下那舒服的滋味,他一定能插到妈的子宫,你就试一下,不算做爱,不算被侵犯。」

「妈可以尝试一下,只要不是连续抽插,不算是做爱。」我厚着脸皮,也学唐依琳一样巧舌如簧,连哄带骗。

「听你们说得这么神奇,就试一下,只试一下喔。」姨妈眨眨凤眼,很配合地「被骗」.

我大喜过望,压抑多时的欲望真正得到释放,似乎在这瞬间,我被姨妈所说的「只能试一次」所骗,我珍惜这无比艰辛,无比曲折才获得的一次机会,巨物再次神勇,如苍龙出海,我缓缓拔出巨物到蜜穴口,我期望这珍贵的一次得到完美。

沾了沾蜜汁,巨物带着侵略性重新插入姨妈的蜜穴,穴肉饱满,温暖湿润,巨物缓缓而入,没有丝毫停留,迫不及待又沉稳渐序,我感受着穴内的包容越来越强大,此时,只有姨妈才能体会被占据的滋味,我看着姨妈,倾听她从弱到强的喘息,最后是惊叫,尖尖指甲掐入了我的臂肌,大龟头一下捅到子宫,整条肉棒占据温暖紧窄的蜜穴中,这是唯一的绝配,如宝剑回鞘。

姨妈张大了嘴巴,这完全不是演戏,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无论给我干过多少次,每次进入,她们都需要短暂的适应,低头看见我的大肉棒没有留一点在外边,姨妈结结巴巴道:「真要命了,还不赶快拔出去。」

唐依琳急问:「妈,不舒服么?」

姨妈痛苦道:「舒服是舒服,可顶到里面去,妈有点受不了……」

唐依琳亢奋地揉着姨妈的乳头:「妈别急,先让中翰插着,等会就更舒服。」目光飘来,又给了我一记粉拳:「你愣着干啥,快跟妈亲嘴呀。」

我反应过来,双臂搂紧姨妈的娇躯,吻上她的香唇,这一次,姨妈回应得非常激烈,蜜穴深处那令人心悸的吸力疯狂袭上龟头,我只能默运「九龙甲」反击,姨妈暗自恼怒,悄悄咬我的舌头,我托住她的肥臀,用大龟头反击,钻子似的碾磨她的花心,姨妈一声嘤咛,触电般环抱我脖子,整个肥臀紧紧含住巨物,浑浊的鼻息散发着最原始欲望:「嗯嗯,唔唔……」

唐依琳满脸酡红,呆呆地看着我和姨妈缠绵。

我扶稳姨妈的娇躯,慢慢耸动,急喘中的姨妈终于不再矜持,她大胆,率真,桀骜不驯的真面目暴露无遗,反正大肉棒已在她蜜穴深处摩擦,所有的「警戒线」都已逾越,姨妈不再需要任何借口,她索性跨坐上我双腿,与我热吻,主动耸动下体,自如吞吐我双腿间的巨物。

「小琳,你害惨了妈,说过不许全部放进去,这会出问题了,妈无法克制,跟中翰真做了,你叫妈以后怎办?」姨妈朝唐依琳抛了一个幽怨的眼神,马上将她樱唇的小舌头伸进我嘴里,这就是女人最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唐依琳促狭道:「想怎办就怎办,不用怕,以后想做爱,就叫中翰侍候着。」

姨妈娇嗔:「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我肯定中翰以后日思夜想,妈不找中翰,中翰也会找妈,他是多情的大淫虫。」唐依琳可不是笨蛋,她早把一切都看穿,表面骂我是大淫虫,实际上也暗示我和姨妈属于「郎情妾意」,迟早会勾搭。

姨妈哪会听不出唐依琳的弦外之音,脸一红,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哼,果然是大淫虫,这么多女人了,还要千方百计讨占我身子,我是你姨……妈。」

「我是孝顺,别说是我姨妈,就算是我亲妈,我也要跟你做爱。」抱着可爱之极的母亲,我心神激荡,疯狂着迷,她身上有楚蕙的娇慵,有葛玲玲的野蛮,有唐依琳的狡黠,还有庄美琪的义气,戴辛妮的强悍,秋烟晚端庄,甚至有小君的娇憨,有秋雨晴的放荡,郭泳娴的沉稳。除此之外,姨妈身上还有别的女人无法具备的成熟风情,她睿智好强,桀骜大胆。

香汗如雨,姨妈打了个激灵:「小琳,若我是中翰的亲妈,你还会支持我跟中翰做这事吗?」

「一百个支持。」唐依琳举起手机,对着我们猛拍,我暗暗好笑,知道唐依琳没有好果子吃,姨妈尚且要与我演戏,又怎能容忍唐依琳将我们的「艳照」保存呢,眼下只是心急火燎地交媾中,无法腾出手而已。

「中翰,用力呀。」姨妈将巨乳送到我嘴边,娇吟已很急促了,我的巨物坚如磐石,有「九龙甲」在身,多厉害的「白虎」都无法与大青龙抗衡,失去了争胜的悬念,姨妈只能宣泄她的欲望,我不忍心让她独自高潮,悄悄收起「九龙甲」,打算与姨妈共赴爱河。

「妈,我爱你。」我柔声倾诉。

姨妈笑了,很媚,她又一次主动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撩拨我的唾液,吞吐更加密集,我感受到蜜穴深处有痉挛的迹象。

忽然,「砰」的一声响,房门意外被推开,我与姨妈根本来不及反应,庄美琪已急匆匆闯了进来:「妈,何芙来了……」话没说完,登时目瞪口呆,嘴角打抖,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姨妈反应神速,朝唐依琳厉声道:「快去关门。」唐依琳闪电般跳下床,冲向卧室门口,扣了门,很快就转回来。

我平静地看着庄美琪,平静地看着唐依琳,平静地抱着姨妈耸动,巨物没有停歇过,在庄美琪面前,我依然沉湎姨妈的阴道,姨妈被我狠顶几下,忍不住呻吟:「喔喔喔。」

「你们这是……」庄美琪惊恐地瞪大眼睛。

姨妈和我一样平静,她瞪了唐依琳一眼,委屈道:「美琪,这事要怪唐依琳,是她教唆妈试一试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没想到,试着,试着,妈就控制不住了。」

唐依琳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作为一个出色的下属,一定要时刻想着替领导背黑锅,何况姨妈的指责确有其事。

庄美琪急怒攻心,站在床沿不知所措:「妈,这东西哪能去试,是女人都会上瘾,这个唐依琳脑子进水了,尽出馊主意。」见我还在耸动,庄美琪更着急:「中翰,你能停一停么,她可是你姨妈。」

我冷冷道:「我不想停,姨妈也不想停,别说是姨妈,就是亲妈,我也不会停。」

姨妈听出我话中有火药味,她赶紧朝庄美琪使眼色:「美琪。」

庄美琪是KT公关部的翘楚,当然有察言观色的本事,刚才惊怒之下失察,这会被我冷冷一讥,加上姨妈猛使眼色,庄美琪随即冷静下来,不敢过份指责我,只是语气神态中仍是充满不满:「算了,做完这次,下次可不许再做了。」

唐依琳阴阳怪气道:「现在的问题是,中翰以后还想跟妈做,妈以后也还想跟中翰做。」

「没玩没了?」庄美琪脸色陡变。

我眉毛一挑,脸色阴沉下来:「是啊,没玩没了,你说怎办?」

姨妈达到了目的,却没想到庄美琪无意间闯进来破坏掉和谐,这不是姨妈想要的结局,她急得又朝庄美琪使眼色:「美琪,喔喔喔……」

唐依琳一脸正色:「美琪,妈也是女人,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妈身边没男人,又不想改嫁,你叫妈以后怎么过。」

句句肺腑,唐依琳的撮合实际上是一件功德无量的美事,她可比庄美琪知趣多了,明眼看出我喜欢姨妈,也看出姨妈喜欢我,不过,美事与坏事只有一线之隔,如果闹起来,她唐依琳肯定是罪魁祸首。

「这道理我懂。」庄美琪不是笨蛋,只是仓促间看到我和姨妈在做爱,心理一下子无法接受,唐依琳一番话后,庄美琪马上意识到自己在挑战碧云山庄最有权威的两位人物。

没有任何背景,没有野心的庄美琪幽幽长叹,蓦然伤感:「可是,中翰毕竟是咱们的老公,姨妈长得这么漂亮,中翰以后会不会冷落了我们,唉,大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了一个小君,大家都心惊肉跳的,如今再加上姨妈,我们……」

姨妈不能不说话了,她示意我继续抽插,嘴上铿锵有力道:「美琪,小君心地善良,不会威胁到任何一个女人,至于妈的脾性人品,你不是不了解,我绝不会让中翰的任何一个女人被冷落。」

我暗暗崇拜姨妈的风采,语气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抬出了人品,一下子就震住了庄美琪与唐依琳,有了姨妈的保证,庄美琪心宽不少,反正木已成舟,她找个台阶:「谢谢妈,妈一直对我们都很公平。」

姨妈微微颔首,凤目一扫,耸动几下,语气变得很温柔:「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你们就多体谅,妈仍然像以前一样对你们好,甚至更好,妈能让你们变得更年轻。」

姨妈最后这句绝对是一个硕大的甜枣,没有人不动心,特别是庄美琪。在碧云山庄安顿下来后,无所事事的庄美琪迅速发胖,如今她跟葛玲玲一起天天喊减肥,可越减越肥,我都担心碧云山庄的女人以后叫碧云肥女了。

或许,我精液真的能起到减肥美容的功效,想到这,我加速猛抽姨妈的蜜穴,姨妈忍了两下,随即耸动,就在庄美琪的眼皮下疯狂吞吐大肉棒。我乘机道:「妈,我要射了。」

姨妈何等精明,搂着我脖子娇喘:「等等,妈也快来了,你别射进去,给美琪吃吧,这段时间美琪照顾王怡,雨晴,楚蕙她们很辛苦,人都憔悴了。」

「谢谢妈。」庄美琪大为欣喜。

姨妈嗔道:「还不快上床来。」

「哦。」庄美琪羞答答地爬上了床,她性格豪爽,没有小心眼的女人,刚才还对我吹胡子瞪眼,这会已换了一副欢天喜地的面孔,脱了鞋子,马上爬上床,我缓缓将姨妈放倒在床,一手握住姨妈的巨乳乱搓,一手将庄美琪拉到身边,让她真切地看着我干姨妈,下身疾挺,砰砰声顿起,姨妈被我抽插了这么长时间,早已强弩之末,只是见唐依琳与庄美琪看着,姨妈才激起好胜之心,扭动腰肢迎合我,与我大打对攻,黔驴技穷,才五十多下,姨妈就颤声呼喊:「中翰……」

我扑倒在姨妈肉肉的身躯上,下身暴风骤雨,猛烈撞击蜜穴,姨妈已经毫不顾忌,肥臀迎送,蜜穴疯狂吞吐巨物,有两位美人注视着,我和姨妈都不想轻易言败,砰砰声响个不停,姨妈的白虎穴被击打得起了一层红晕,肥美的阴唇红得更刺眼,白垢一圈又一圈,很明显,姨妈曾经有过高潮,可她装着没有高潮,她很荡妇没区别,爽了一次又想得到一次。

我牙痒痒的,翻转她丰腴的娇躯,让她趴跪着,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我硬得不能再硬,这是一只举世无匹的美臀,硕大,浑圆,肉色小蕾丝还挂在上面,我亢奋地插入,黏滑四溅,巨物猛烈抽插,声势惊人,肥臀被我撞击得荡起了肉波。

「中翰,这姿势不好,像……像狗儿,换回刚才的姿势。」姨妈呻吟着,肥臀在后挺,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矜持,还想在唐依琳,庄美琪面前表现端庄。

我干脆俯倒在她玉背上,双手握住两只巨乳,大肉棒深入子宫口,猛烈抽插,嘴上戏谑:「美琪,小琳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妈不信,可以问她们。」

「嗯嗯嗯……」姨妈痉挛了。

庄美琪面红耳赤,没有说话,唐依琳真的以为姨妈很传统,从来没有试过后插式,赶紧搭话:「妈,虽然这个姿势不雅观,但很舒服,你试一下,中翰的东西会顶到妈的子宫去。」

「嗯嗯,改天妈要好好试一试,喔,好粗,好长,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姨妈大声呻吟,肥美的肉臀不停抽搐,热流喷了一次,又一次,我继续猛抽十几下,突然拔出肉棒跳起,大喝一声:「快张嘴。」,庄美琪吓得张开樱桃小嘴,我把握住插进她喉咙那一刻才释放热流,巨大的快感闪电而止,我几乎被麻痹,滚烫精液喷射而出,全部灌进庄美琪的喉咙。

庄美琪瞪大眼睛,腮帮高高鼓起,我狠狠地打着激灵,将所有残存在肉棒里的精液都抖了出来,庄美琪的表情很痛苦,不停呛咳,姨妈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柔声道:「慢慢吞,别呛着。」

唐依琳嘀咕:「明天该轮到我吃了喔。」

姨妈瞪了一眼过去:「你还想吃,等最后一个吧。」

唐依琳奇怪问:「为什么呀。」

姨妈出手如电,一把将唐依琳的手机夺过来,运指如飞,一边摁动手机,一边怒斥:「你唆使妈失身,罪大恶极,不惩罚你就不错了。」

唐依琳欲哭:「呜呜,妈,你别删呀。」

姨妈凤目圆睁:「以后露脸的自拍都要删除,别忘记自己的身份。」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自己轻跃下床,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走到镜子前,不忘梳理凌乱的秀发,临走前,还瞪了我一眼。

我拔出大肉棒,回味着舒爽的一刻,缓缓下床穿衣,叮嘱唐依琳和庄美琪要严守秘密。两位大美人却无反应,庄美琪舔了舔溢出唇角的精液,转身小跑离去,估计是去洗手间。唐依琳做了好事却不讨巧,正眼眶红红地弄着手机,我笑眯眯上前,摸着她长长秀发安慰道:「傻瓜,妈喜欢你,她骂你,是故意骂给美琪看。」

「真的?」唐依琳惊诧问。

我含笑点头。

……

……

何芙的到来,令我大为兴奋,可直觉告诉我,这位命中贵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或许她的到来跟李严被杀有关。

似乎很快就应验了我的所料,刚把唐依琳哄开心,黄鹂就飞快来通知我去寿仙居二楼的小客厅,说要是相商。我毫不迟疑,飞快赶去,来到寿仙居二楼,我眼前顿时一亮,恍如见到了一对姐妹花,妹妹当然是英姿飒爽,脸带轻松笑容的何芙,姐姐自然更换了一袭低领白衣是姨妈。

气氛很融洽,我既欣喜又颇感意外,想了想,豁然明白,何芙这次前来,一定是牵挂母亲了,特意来探望柏彦婷。

「妈,柏阿姨呢。」我伸长脖子,朝柏彦婷的房间方向张望,静谧的长廊,华丽的波斯地毯,柔和的灯光下,仿佛一位成熟的美熟妇即将闪亮出现。

姨妈翘着美人腿,笑道:「文燕刚好去洗澡,马上就出来。」

我一听,马上讪讪落座,不经意地触到姨妈冷冷一瞥。何芙哪会察觉到我与姨妈的「心有灵犀」,她一双干练明亮的大眼睛正盯着姨妈上下打量,表情是多么的难以置信:「干妈,你现在是越活越青春了,有点毛骨悚然,怎么漂亮成这个样子,我是不是眼花了?」

姨妈眉飞色舞,故意轻叹:「唉,你干妈天生丽质,之前操劳操心,略显出老,如今我们碧云山庄环境好,空气好,水质好,无忧无虑,自然恢复……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哈哈。」何芙大笑,远眺窗外的优美风光,她似乎心旷神怡:「那我也搬来这里住咯。」

姨妈惊喜道:「说话要算话,干妈求之不得,中翰更加求之不得。」

「干妈。」何芙听出了姨妈的弦外之音,脸一红,倒把干练之气冲淡不少。

正说得热乎,长廊的地毯传来轻柔的脚步声,身穿白色浴袍,长发犹湿的柏彦婷姗姗而来:「干妈长,干妈短的,恐怕心里只记挂着干妈,而忘记了亲娘。」语气颇有责怪之气,可美脸饱满,喜气冲天,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儿女来探视呢。

长长的灰白软皮沙发上,何芙吃惊地看了看左手边的姨妈,又看看右手边的母亲柏彦婷,已然有重大发现:「妈,你……你……」

我顺着何芙的目光细看柏彦婷的脸颊,吃惊问:「柏阿姨,你是不是在褪皮?」

妩媚的柏彦婷摸了摸饱满脸颊,表情很镇定:「是啊,刚才小睡一下,醒来全身都褪了很多皮,密密麻麻的,我已经洗了五次澡,要不然挺恐怖的。」

姨妈惊喜道:「文燕,我之前也是先全身褪皮,褪完之后,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月梅你看。」柏彦婷兴奋伸出娇嫩的手臂,从浴袍里露出雪白美腿,同样娇嫩。

何芙左右各执起一只手,抓狂不已:「妈,干妈,求你们别打哑谜了,快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上翘,朝我投来妩媚一眼,柏彦婷却意外地阴沉下来,冷冷道:「哼,你先说说你为何来。」

知女莫若母,就如同姨妈对我了如指掌一样,何芙再干练,也逃不过柏彦婷的眼睛,「猎犬」名不虚传,她很敏锐地嗅出何芙身上的表情动作,语气眼神与平时有何不同。面对柏彦婷直接了当地的询问,面对六只逼人的目光,何芙很平静,她放下轻松笑容,脸色渐渐凝重,不需要我们追问,沉默了一会,何芙坦言是奉命前来调查李严的死因。

我和姨妈,柏彦婷也没有隐瞒已知李严死亡的消息,大家反应很平静,与何芙在一起,我们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我们的关系已根深蒂固,所以我问得很直接:「小芙,你怀疑李严之死与我们有关吗?」

何芙蓉毅然摇头:「当然没有怀疑,李严是什么身份,总参八局亚洲部主任,大校军衔,少将级别。真有怀疑到你们,我不会是这个心情,山庄也不会平静。」

「那你这次来目的。」柏彦婷淡淡问。

何芙丝毫不拖泥带水,哪怕柏彦婷问得很生硬,何芙也没有感到丝毫委屈,她平静道:「幸好没人知道柏彦婷就是柏文燕,就算知道柏文燕是当年的」猎犬「,也没人知道柏文燕是我的母亲,因此上级才派我来查一查乔若尘的下落。」

「乔若尘?」我不禁脱口而出,姨妈,柏彦婷与我一样,都很震惊,之前有所预料,但那都是预料,如今得到了证实,我们的神经一下子全绷紧,姨妈的分析惊人的准确,我对她崇拜无以言表。

小客厅的气氛异常紧张,紧张得令人窒息。

何芙目光炯炯,轻轻颔首道:「我不想隐瞒你们,杀死李严的凶手昨晚就已经得到证实。」

「是谁。」我隐隐有了答案,但我还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答案。

「乔若尘。」何芙干练的目光扫到我脸上,似乎想从我身上寻找到什么,见我目无表情,她补上一句:「但乔若尘昨晚开始已失踪。」

姨妈问:「你怀疑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何芙解释道:「这当然要怀疑啦,凡事乔若尘能去的地方,可以去地方,有可能去的地方,全部都派人去查了,不过,城市监控系统发现乔若尘的行踪是往车站方向,却又在车站消失踪迹,碍于她父亲乔羽的党内外威望,调查这事很低调,有些棘手。」

我小心试探道:「乔若尘又是怎么杀死李严的?她为何杀死李严?」

话一出口,何芙一脸难色,姨妈与柏彦婷都看着何芙,这是关键中关键,姨妈总的来说还是嫉恶如仇,如果是乔若尘胆大妄为,姨妈很有可能直接把乔若尘送走,不会趟这个浑水。

何芙沉吟了半晌,道:「这事一言难尽,从我搜集到的信息上看,估计李严死有余辜。」

「为什么?」我和姨妈,柏彦婷都大为动容,毕竟李严不是一般人物。

何芙道:「我不是查这案子的负责人,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交个底,李严想强暴乔若尘,乔若尘奋起反抗,纠缠中失守杀死了李严,现在这起案子由军委与中纪委联合负责,短期时间内,就连朱成普部长也要严守纪律,不会跟任何人透露有关李严之死的任何信息。」

姨妈松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李严确实死有余辜。」

何芙两手一摊,干练问:「现在,两位妈妈也给我交个底,乔若尘到底在不在山庄?」

我在沉默,柏彦婷与姨妈交换眼神,也没有吭声,沉默有时候等于默认,何芙何等精明,马上知道了答案,她轻轻交握双手,很大度道:「好了,不说就不说,当我没问,就算我还乔若谷的一个人情,你们看着办。」

姨妈莞尔,轻轻拍了拍何芙的手,柔声道:「干妈没白疼你,有情有义。」

何芙霎时脸红,紧张的气氛随即一扫而去,以何芙的身份和党国的忠诚,能做到如此,已是难能可贵。柏彦婷更是大为欣喜,她与何芙虽是母女,但如今柏彦婷的心思都在碧云山庄,可以说各为其主了。

何芙见柏彦婷开心,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又在柏彦婷身上打量了一番,嗔道:「妈,你怎穿成这样,中翰在呢。」

姨妈一愣,马上掩嘴失笑。柏彦婷满脸通红,怒道:「这是我家。」

何芙惊得瞠目结舌,姨妈帮腔道:「小芙,你妈妈说得不错,现在她是碧云山庄的二号人物。」

柏彦婷吃吃娇笑,算是默认,何芙纳闷了,瞄我一眼,问道:「一号人物非干妈莫属,那中翰呢。」

「他呀,只是负责斟茶倒水的。」姨妈瞪了我一眼,撇撇嘴命令道:「快去,给何芙倒杯水。」

我站起哈腰:「小的这就去。」

三位大美女顿时哈哈大笑,趁我斟茶倒水之际,姨妈与柏彦婷交流了一下李严死亡后的各种后果,何芙从柏彦婷的口中大致了解到昨夜有形迹可疑的人潜入,之后又知难而退等情况。何芙眉毛一挑,两眼精光四射:「以后有紧急情况,干妈随时可以派人去伯顿酒店找我,即便我不在,也会有人及时通知我,别的不敢说,就是乔羽也要忌惮我们中纪委,保护碧云山庄,我要尽一份责任。」

姨妈简直凤心大悦,她本来就是巾帼豪杰,可山庄的女人,除了严笛与柏彦婷之外,全都胆小柔弱,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严笛主管安保监视,姨妈要想豪迈意气,只能找柏彦婷,而柏彦婷本是姨妈的教官,比姨妈年长许多,姨妈打心底里对柏彦婷尊敬,这样一来,姨妈多少有点孤独,如今何芙同样义盖云天,巾帼不让须眉,正对上了姨妈的脾气,姨妈又怎么不欢喜呢,三人围在一团,叽叽喳喳,纵论天下,睥睨江湖,说得口沫横飞,满脸涨红。

可惜,何芙公务在身,不能久聊,说了半小时后,她要告辞了,姨妈心有不甘也没办法,忙命令我送送何芙,我欣然领命,正中下怀。

停车坪上,何芙的座驾还是我送她的灰色奥迪,她一身公务员打扮,奥迪刚好配得上她。

恋恋不舍总要分手,虽然美娇娘都没有出来相送,但凭感觉,有很多目光隐藏在五幢别墅里,远远地盯着我们,何芙察觉到这点,尴尬地坐进车,要与我告别,我急了,顾不上许多,也钻进副座,何芙明白我的心思,微微叹道:「答应我两件事。」

我默默点头。

何芙轻声道:「照顾好我妈妈,照顾好乔若尘。」

「你好像并不恨乔若尘。」我有点意外,乔若尘几乎对何芙恨之入骨,不时侮辱挑衅何芙,没想到何芙恩将仇报,真是奇女子也。

「她就是一个小孩。」何芙平静道。

「如果我见到乔若尘,我会尽量照顾她,我和你一样,都欠乔若谷一个人情。」我爽快答应了何芙,她心知乔若尘就在碧云山庄里,既然她不点破,我也懒得说出来,大家彼此默契。

「你也有情有义嘛。」何芙调侃道。

我乘机建议:「两个有情有义的人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何芙不喜不恼,幽幽道:「我曾经答应嫁给乔若谷,虽然他去世了,但我信守诺言,给他守孝三年,你如果能等,就等我三年。」

「我等,我等。」我几乎要跳起来,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语无伦次道:「太开心了,太激动了……」

何芙见我如此小孩子气,不禁莞尔:「我之所以又对一个男人做出承诺,那是因为我妈真的很开心,你改变了我妈,她不再迟暮,不再寡言,她身上充满了朝气。」大概是想到柏彦婷的褪皮,何芙笑得很灿烂:「我妈好像变年轻了。」

「我用其一切手段逗你妈妈开心。」天啊,说出这句话,我是多么后悔,不知是得意忘形后嘴贱,还是在故意暗示什么。

何芙眺望远处的娘娘江,意味深长道:「只要她开心,你用什么方法我都赞成。」

阳光透过车窗照射在何芙的鹅蛋脸上,她平静而刚毅,干练又温柔,纯洁中带着中庸,忠诚时又有自己的原则,她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女人,为了一个并不爱的男人守孝三年,换别的女人,肯定疯了。

我动情道:「抱一抱总可以吧。」

何芙发动引擎,语气出奇坚决:「被人看到了误会多不好,后会有期。」

吃了一记闷棍,我悠悠长叹,推开车门下车,挥手告别:「后会有期。」

遥遥眺望,佳人已绝尘,我犹自回味那股英姿飒爽的风采。

眼珠转了转,寻思不能太痴情了,否则那些隐匿在某个角落里窥视的美娇娘会很不高兴,我赶紧转身回头,哼着小曲儿,准备再去探望三位大肚婆,眼下我最关心的事就是即将做父亲,不知这第一胎是王子还是公主。

经过永福居,一条倩影突然奔来,还不停喊我,我一看是凯瑟琳,心里一阵发毛,难道她发现了乔若尘?

眨眼间,凯瑟琳就来到了我跟前,紧身白色T恤加牛仔裤,还打着赤脚,这打扮既亲切又清新,我真想转到凯瑟琳身后,看一看她的翘臀。

「李中翰,什么叫大刑侍候?」凯瑟琳给我递上一张报纸大小的白纸,我接过一看,笑了,这是姨妈以书面的形式,颁布碧云山庄第三号禁令,上面工工整整写着:「禁止跟外界透露碧云山庄的任何信息,违令者大刑侍候」

我一看这张禁令的口吻,就能肯定是姨妈亲笔所写,是有嬉戏的意思,但总体看上去,能令人印象深刻,姨妈爱到处巡视,估计这些禁令是她专门拿到各幢别墅,一张一张地塞进各位美娇娘的门下缝隙里,用心之细致,用心之良苦令人感叹,这叫我怎么不爱她爱得发狂呢。

「就是用木棍击打屁股五十次。」我忍住笑,把姨妈的禁令递还给凯瑟琳。

「多大的木棍?」凯瑟琳瞪着迷人的蓝眼睛。

「碗口这么大。」我用手势比划着。

「啊。」凯瑟琳大惊:「这么严厉,那我跟基地汇报牧羊犬的状况,属于跟外界透露碧云山庄的信息吗?」

我一看凯瑟琳的萌样,心里更乐了,西方女孩很热情,也很单纯,远不如东方女子狡黠,我开玩笑说碗口大的木棍,凯瑟琳真信了,她也不想想,这么粗的木棍打下去,莫说打五十下,就是打一下都要命了。我摇头叹息,调侃道:「当然不算啦,死脑筋。」

凯瑟琳的蓝眼珠滚动了几下,歪着脑袋问:「死脑筋算是骂人的话吗?」

「当然不算啦,你也可以说我死脑筋。」我知道凯瑟琳虽然单纯,但绝不是笨蛋,要对付她,得要花点心思,从长计议。

凯瑟琳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死脑筋,我们还能去探险,找公主宝藏的秘密吗?」

我心念急转,眼珠猛转,拼命搜刮奸计,觉得先给这个混血儿下个圈套。干咳两声,我装出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真是死脑筋,现在是雨季,娘娘江的水势很复杂,地下暗河汹涌,要想探险公主宝藏,最好等到秋季。」

凯瑟琳有丰富的潜水知识,我的一番话令她非常赞同,她频频点头,脸上一片失望之色:「那我先回法国,等秋季了再来。」

我一听,表面无异样,心里比凯瑟琳更失望,暗想奸计还没使出,就失败了?赶紧要想办法留住这个美丽绝伦的混血儿。我不动声色问:「你很好奇?」

「有点。」凯瑟琳莞尔,有些不好意思,我心中一阵狂喜,猜想着凯瑟琳喜欢在大海潜水,那就不是只有一点好奇心,而是有浓厚的好奇心与冒险精神,西方人跟东方人确实不一样,东方人喜欢发扬旧事物,西方人喜欢创造新东西,他们对探索未知的世界有狂热的奉献精神,既然如此,为何不利用一下?

「可惜,等你秋季再来,公主宝藏的秘密就被人发掘了。」我一个深沉的长叹,故意眺望娘娘江,眼角的余光却紧张地观察着凯瑟琳。

「谁发掘?」凯瑟琳惊问。

「我,或者姨妈,姨妈她早有打算。」我把姨妈扯进来,增加了话语的可信度。

「怪不得姨妈不让我们继续探险。」凯瑟琳恍然大悟,略一思索,突然急得直跺脚:「你不是说要等秋季吗?」

我眼珠转了转,狡辩道:「我说最好是等秋季,不是说一定要等秋季才发掘公主宝藏。」

凯瑟琳焦急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发掘宝藏。」

我为难道:「无法确定,除非……」

「除非什么?」凯瑟琳追问。

我严肃道:「除非你在这里待上五个月,估计五个月内,就会发掘宝藏,说实话,你和我,还有小君,都是发现宝藏线索的第一目击者,我希望你能一直参与发掘宝藏。」

凯瑟琳兴奋得猛点头:「是的是的,华夏有句古话,叫善始善终,就是坚持到底的意思,可是,要等这么久吗?」

「你拿主意了。」我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察言观色,知道凯瑟琳的一支脚已经踏入圈套里,心中暗暗得意,很深沉地远眺娘娘江,语锋一转,我突然激昂起来:「我们华夏有五千年文明,宝藏数不胜数,不过,公主宝藏或许将成为本世纪最大的发现,相信参与发掘宝藏的人,将永载史册,千古流芳。」

「我要参与。」凯瑟琳用力跺脚,真不知道女孩子为何喜欢跺脚,估计手无缚鸡之力,用脚乱蹬乱跺才能表现出强大的力量。

我忍住笑,正色道:「那你只有等待了。」

凯瑟琳瞪着蓝眼珠,沉浸在激动之中:「我可以等,不过,我不好意思在这里白吃白住。」

我差点就笑了出来,背负双手,我偷偷地互掐一下手指,拼命克制我内心狂喜,「不用客气,你只要教会闵小兰,杨瑛训练牧羊犬,就是对碧云山庄做出重大贡献,我们欢迎你继续白吃白住。」

「好,这个工作,我一定做好。」激动的凯瑟琳几乎想跟我拥抱,可又意外的克制住了,大概是想起我曾经轻薄过她,现在想起来,我真恨自己操之过急。

「这不就妥妥咯,死脑筋。」我微微一笑,转身就要离去,反正大鱼已经咬饵,只要时机成熟,我随时拉线收杆。

正想得美滋滋的,身后的凯瑟琳意外地追了上来:「李中翰,我还有一件事。」

「嗯?」我驻足凝视蓝眼珠,看惯了黑眼珠,总觉得蓝眼珠有一种能抚慰心灵的深邃,就像大海一样。

凯瑟琳焦急道:「若若失踪了,她答应和我一起回家乡,还有小君,闵小兰,杨瑛,说好今天一起回家乡的,可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改变了主意,我打若若的电话打不通。」

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迅速从蓝色梦幻中清醒过来,平静愉悦的心情马上变得紧张,略一沉思,我疑惑道:「你为什么不打你家里电话问问,为什么不问你爸爸?」这是人之常情,乔若尘失踪了,凯瑟琳应该询问家人,询问权力滔天的乔羽,不应该问我。

「我没有爸爸。」凯瑟琳用力说。

我大吃一惊,脑袋一下就乱了,小君曾经告诉我,说凯瑟琳与乔若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为什么凯瑟琳不认乔羽呢,难道乔羽是凯瑟琳的继父,却是乔若尘的亲生父亲?我努力理了一下思绪,疑惑道:「乔羽不是你爸爸吗?」

凯瑟琳大声反问:「谁说乔羽是我爸爸?」

我一时语噎,愣了愣,猛挠脑门:「你是乔若尘的姐姐,乔若尘的爸爸是乔羽,那你爸爸当然是乔羽。」

凯瑟琳脸色大变,幽幽的蓝眼珠射出巨大愤怒:「他姓乔,我不姓乔,Catherine是我的英文名,我姓曹,曹操的曹,全名叫,Catherinecao.」

这次,我没有挠脑壳,而是摁住太阳穴:「头大了。」

「头大?」凯瑟琳莫名其妙看着我。

我一阵心烦意乱,结结巴巴道:「我……我意思说,找不到你妹妹,我头大了。」

「你快想办法。」凯瑟琳直跺脚。

「请放心。」我萎顿地说了一句,转身就离开,我怕我再跟凯瑟琳纠缠下去,会纠缠出更多剪不断理还乱的头绪,心里直嘀咕:凯瑟琳姓曹,那她会不会与梧桐三季中的云季梧桐曹衡菊有某种关系?姨妈也说过,凯瑟琳很像很像曹衡菊。

天啊,我头大了。

下意识的来到德禄居,我站在德禄居门前犹豫徘徊,第一次不是因为选择庄美琪和唐依琳才犹豫,而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亏欠了她,我不应该把她打伤,我已不再讨厌她,正如何芙所说的,这乔若尘还只是一个孩子,何芙尚且能原谅她,我一个大男人何必耿耿于怀。

上了二楼来到乔若尘养伤的房间,没有其他人,看着她浑身包裹成粽子般,我更不愿意记恨她,内疚的情绪充斥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不要,滚开,滚开……」昏睡的乔若尘突然发出梦呓,她表情是如此痛苦,苍白的小脸在抖动,柔滑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可以感觉到她的梦是多么恐怖,我深深地内疚着,内疚着……

「中翰,你在这干嘛。」房门被推开,陶陶拿着一大堆医疗器械,领着三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进来,严笛押后,我一看这阵势,知道是专家来给乔若尘会诊了,赶紧让开,三个医生鱼贯而入,陶陶分给了三位医生每人一只口罩与一对手套,又朝我使了使眼色:「医生来了,你出去吧。」

我默默点头,与严笛示意一下便离开了房间,德禄居外人影憧憧,相信一众医生进入德禄居已引起美娇娘的注意,我这才想起姨妈颁发禁令是有先见之明,她总是棋高一着,能预知事情的后果与发展。我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要在小君,闵小兰,杨瑛,以及凯瑟琳知道乔若尘受伤的消息之前抢先告诉她们,否则让她们先知道了,会产生极大的误会,毕竟是我亲手打伤乔若尘。

我快速跑到永福居,逐一寻找,终于在凯瑟琳的房间见到了小君,闵小兰,杨瑛,凯瑟琳四个美少女,她们都围坐在地毯上,脸色阴沉,手里各自拿着手机,显得焦躁不堪,我的突然出现,令四位美少女惊讶,尤其是凯瑟琳,她猛地从地毯蹦起,急问我是不是有乔若尘的消息。

我苦叹一声,默默点头,四位少女蓦然爆发一阵欢呼,都从地毯上跳起,纷纷上前询问乔若尘在哪里,我张口结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四位美少女更着急,隐约感觉到不祥,脸色随即变得异常紧张。

四个少女与乔若尘情同姐妹,我不忍心再让她们担心害怕,咬咬牙,说出了实情:「若若受伤了。」

「受伤?」凯瑟琳脸色大变,急问道:「怎么受伤的,严重吗,现在她在哪个医院?」

我心虚之极,吞吞吐吐道:「伤得挺严重,不过,没生命危险,她……她是被……被我失手打伤的,她就在山庄里。」

杨瑛顿足:「你为什么打伤她。」

「一言难尽,但我发誓,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打伤,你们要相信我,相信中翰哥。」我哭丧着脸,百口难辨,又不能过多解释,否则会牵扯到乔若尘差点被李严强暴这事上来,甚至牵扯到一连串的政治斗争,这些都是无法让少女们知道的秘密,因此,在何芙给出一个案件真相之前,我不会跟四个小女孩说得更详细,一切误解只能硬抗,但愿这四个女孩能相信我。

「若若在哪。」小君怒火冲天。

「在德禄居。」我说道。

四个少女一听,马上一齐涌向门口,我身子一闪,挡住了她们的去路:「等等……你们等等,先听我说。」四位少女一怔,停下了脚步,我赶紧解释:「医生刚来会诊,你们稍等一会再去。」

小君哽咽,眼眶红红的:「哥,若若有什么,我一辈子不原谅你。」

凯瑟琳怒火填膺:「李中翰,我之前听说你讨厌若若。」

闵小兰幽幽道:「中翰哥,你怎么下得了手哟……」

我嘶声道:「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先冷静,这件事情,姨妈,柏阿姨,严笛姐姐都可以给我做证,对了,秋妈妈也可以给我做证,我李中翰对天发誓,如果是成心打伤乔若尘,我的老婆全部生女孩,不生男孩。」

杨瑛一听我发如此毒誓,惊得浑身发抖,回头对另外三个少女道:「大家等会见了若若再说啦,我……我相信中翰哥。」

我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杨瑛的话总算安慰了一下我脆弱的小心脏。

半小时后,庄美琪急匆匆赶来,说严笛送三个医生回医院了。

四个少女话不多说一句,撒腿就跑,我与庄美琪紧跟在后,一窝蜂来到德禄居,上了二楼,四个少女已在乔若尘的床边嘤嘤哭泣。那乔若尘紧闭着眼睛,陶陶护士长好说歹说才把四个少女劝走,就在四个少女刚离开房门的瞬间,乔若尘睁开了眼睛,微蓝眼眸无力无神,却朝我射来怨毒的目光,看得我全身发冷,汗毛倒竖。

这是我自从无意间获得「九龙甲」内功之后,第一次想睡觉,不是体累,是心累。我无法忘记乔若尘看我的怨毒眼神,陶陶偷偷告诉我,乔若尘断了左手腕骨,两条肋骨骨裂,腕骨比较容易治,半年左右断骨能接牢固,两年时间基本能痊愈,肋骨就麻烦了,由于乔若尘担心留下伤疤,她发毒誓不许开刀,医生尊重病人的意愿,选择保守治疗,但这样一来,乔若尘能否痊愈就不只是时间问题,还要靠运气,就算痊愈了,也留下后遗症,天冷着凉,胸口会闷痛。

唉!我耷拉着脑袋溜进丰财居,找了一间没人睡过的房子进去,倒头便睡,偌大的碧云山庄,也只有丰财居能容我。姨妈的寿仙居人多嘈杂不适合我;德禄居如今成了灾难之地,我避之不及;永福居想都别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待;喜临门倒是清静,可一想到屠梦岚牵我手的情景,我就恶心。

幸好梦中无烦恼,睡得挺过瘾,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具香喷喷的娇躯,闻一闻体香,除了秋烟晚还有谁?

我伸了个懒腰,将香喷喷的娇躯抱紧,温柔摩挲。

「醒了?」秋烟晚娇柔承欢,曲意迎合,大肉棒被她玩弄得粗长肥壮,我喘着粗气问:「几点了?」

「我也不懂。」秋烟晚握住巨物,温柔套弄,屋里一片黑乎乎,窗帘拉紧,似乎天色已暗,我深情问:「老婆一直陪着我睡?」

「嗯。」秋烟晚柔柔道:「姨妈交代,你想睡到几点就睡几点。」

我打了个哈欠,脑子里又浮现一个重伤女孩的影子,意兴阑珊道:「我想吃饭,吃完饭去看看乔若尘。」

秋烟晚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说:「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有个奇怪的国外电话找你,我问是谁,他说是乔若尘的家人,想跟你打听乔若尘。」

国外?我一愣,随口问:「男的女的?」

「男的。」秋烟晚回答。

「你怎么告诉他。」我轻轻抱住娇躯,柔声问,这是考验秋烟晚的时候,她即将给我去履新,待人接物,传话收礼都必须有一套官场规矩,秋烟晚跟随何铁军多年,对这些官场礼数应该懂得拿捏分寸。

秋烟晚见我紧张,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淡定道:「我可没透露乔若尘在我们山庄,我只告诉他,你睡了,这人接着说,等你醒了麻烦回个电话,我问他要不要马上叫醒你,他说不打扰你休息,然后就挂了。」

「是乔书记,拿手机给我。」我哈哈大笑,趁着秋烟晚后仰身子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我猛亲她的大奶子,狠揉她的肉臀,居然穿这少,明显是在诱惑我,可惜光线昏暗,我看不到美人有多诱惑,凭手感,美人身上穿的都是蕾丝。

表面上,秋烟晚与乔书记的对话平淡无奇,实际上这里面很有学问,技巧极高,秋烟晚既没有承认乔若尘在碧云山庄,也没有否认,她问乔书记需要不需要叫醒我,实际上是探乔书记的口气,如果是追责,乔书记必然不顾我休息,肯定会叫醒我,哪怕语气再温柔,把人从梦中叫醒听电话都是极不礼貌的,除非是至亲挚友,否则,就是敌人或对手。

很明显,乔书记没有把我当敌人,这是一个惊人的转变,他不仅主动打电话给我,还语气谦卑,这说明他有求于我,眼下唯一可能就是乔若尘,难道乔书记知道乔若尘在我碧云山庄里?至于用国外的电话,很好理解,估计乔书记考虑到非常时期,尽量用陌生电话与我联系,这也是情非得已。

接过秋烟晚递来的手机,我才知道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怪不得肚子饿得咕咕叫,「哟,都晚上十点,老婆,你要么上面吃东西,要么下面吃大东西,你考虑一下。」我坏笑。

「我两样都想吃,先吃大东西。」秋烟晚摁亮了床头灯,随即爬上我身体,我两眼发直,秋烟晚穿着诱人的黑色内衣裤妙处隐约,诱惑十足,原始的欲望瞬间喷发,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黑色蕾丝永远是我的死穴,我在想,如果是一个丑八怪穿上黑色蕾丝,我依然会冲动吗?

哦,身穿黑色蕾丝乳罩的秋烟晚吞下了大肉棒,全部吞完,早上才喂饱她,晚上她又饿,又饿又馋,紧窄的肉穴被毛绒绒包围,我只能用手拨开毛绒绒才能看见娇嫩的肉唇。

「乔书记啊,我是中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累了,睡了一觉,这才醒,我媳妇说您交代过,等我醒来就给您回电话,我可不敢耽搁。」我刚拨通乔书记的电话,秋烟晚立即上下耸动下体,很温柔,我暗示她粗鲁些,她忍不住掩嘴娇笑。

「呵呵,中翰太客气了。」乔羽的声音很爽朗,听不出有任何失意,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过硬心理素质,我就万万不及,当初樊约被张思勤绑架,我就急得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乔书记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不知找我有何指示。」我谦卑道。

乔羽客气回答:「哪敢有什么指示,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乔书记请直说。」我客气道。

乔羽沉默了一会,语气意外有点异样:「小女顽皮,不知跑哪了,我一夜没睡,甚是挂念,如果中翰有她的消息或者知她下落,麻烦中翰转告小女,就说家人……就说家人……就说家人很想念她,望她多保重。」

我一听,至少明白几件事,第一,骨肉毕竟是骨肉,他乔羽再装若无其事也没用,内心肯定如他说「甚是挂念」,乔羽连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第二,他一定知道我清楚乔若尘的行踪,可能是乔羽在医院有耳目,也有可能是乔若尘临走时给乔羽留下了落脚的信息,我倾向于后者;第三最令我震惊,乔羽不是让我转告乔若尘立即回家,而是希望乔若尘多保重,这暗示了乔若尘不宜回家,也意味着乔羽无法阻止中纪委缉捕乔若尘。

我暗暗欣喜,敌人遭受挫折就是我的胜利,无论如何,乔若尘干掉李严令乔羽遭受沉重打击,甚至是灾难性的打击,这让乔羽的政治前途蒙上了厚厚的阴影,至少乔羽极大地缺少了军队支持,这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我思索了片刻,谨慎说:「一定转告。」

「谢谢。」乔羽平静了下来,语气异常低调:「如果,我说如果中翰能照顾小女一二,乔某感激不尽,上次沈先生多有冒犯你朋友,我已责成他向你朋友道歉,等会中翰跟你朋友通通电话,你朋友已原谅了沈先生。」

我大吃一惊,脑子闪过无数的念头,这是意思呢,难道以刘思明的生命来要挟我?不像,我很快就否定这个猜想,清咳两声,我一语双关道:「我朋友那件事是小事一桩,乔书记的千金才是天大的事,照顾令千金也是尽力而为,丑话说清楚,乔小姐离家可与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乔羽连连道:「是的,是的,小女顽劣,全因家教无方,跟中翰没半点关系,乔某只能在电话里拜托中翰了,唉,近来天气不好,刮风下雨的,中翰你多多叮嘱小女,望她勿要到处乱走。」

「明白。」我点点头,话说到这份上,我自然听出乔羽暗示眼下的情况非常危急,恐怕乔若尘一露面,就会被抓进大狱,乔羽纵然神通广大,也需要时间回旋。一个贵胄小姐又怎么禁得起被折磨审问,乔羽暗示我照顾乔若尘,估计就是不想让乔若尘身受牢狱之灾。

「再次感谢。」乔羽诚恳道谢完,与我又客气一番才挂掉电话。

我赶紧调处刘思明的电话号码,也留了个心眼:「烟晚,用一下你的手机。」

秋烟晚明白我不想用自己的电话与别人联系,马上伸长玉臂,将床头柜上另一只手机拿过来,没想这一伸一拿之间,肉穴长长拉出,又瞬间深深吞入,秋烟晚如遭电击,顿时媚眼如丝,肉臀抛送得更快速。

我顾不上温存,只是一边挺送,一边拨通刘思明的电话:「思明,我是中翰。」

刘思明惊呼:「哎哟,我打你电话,你都关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三十亿转回来了,姓沈的主动跟我道歉。中翰,我知道不该问,但我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我淡淡道:「那你就别问,这段时间里没什么重要事情,少联系,我会找你的,再见。」说完,挂掉电话,双手抱住白花花的美臀猛烈抽插:「听够了没有?」

「嗯嗯嗯……」娇喘中的秋烟晚送上了红唇与巨乳,我轻吻红唇,重揉巨乳,大吼道:「叫这么大声,不怕你妈听到啊。」

秋烟晚连咬了两下我的嘴唇,肉穴猛烈吞吐巨物:「她去泡江水了。」

「跟谁去。」我随口问,对美臀又拍又打。

秋烟晚喘息道:「一个人去。」

我一愣,怒道:「要么你疯了,要么你妈疯了,黑乎乎的,你怎能让她一个人去江里?」

秋烟晚委屈极了,但吞吐的速度没有慢下来:「有什么办法,我要陪你,姨妈跟柏阿姨出去办事了,我妈没人陪,就一个人去了,她说有牧羊犬陪着就行。」

我一个横滚翻,将秋烟晚压在身下,收紧小腹,一轮暴风雨般的抽插,次次深入花心,嘴里不停催促道:「快点,快点,不能让咱妈有闪失。」

秋烟晚急喘道:「虽然催人家快点很讨厌,不过,你是关心我妈。」屁股扭动,吐汁肉穴已变成蜜穴,继而抽搐,嘴上发出异常销魂的呻吟:「啊……中翰,我好爱你。」

我快刀斩乱麻,又抽送几十下,赶紧跳下床,穿上衣服,疾奔江边,来到昨晚王鹊娉泡水的地方,不禁吓了一大跳,此时月光明媚,万里无云,寂静的江边连河卵石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不见王鹊娉,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张嘴就喊:「妈……妈……」

没回应,我急得脸上肌肉不停抖动,左看右看,又是狂叫狂呼王鹊娉,依然没有回应,我急得蹲下,抱住脚边的牧羊犬问:「福子,我妈呢?」

牧羊犬发出「呜呜」声音,脑袋磨蹭我一下,面向娘娘江,我吓得双腿打抖,嘶喊着「妈……王鹊娉……」

真是欲哭无泪啊,王鹊娉去哪了,我连想都不敢想。就在恐惧蔓延之际,凸起的大石头后探出半截雪白毛巾遮掩的身子,我一看,正是长发湿透,美丽脱俗的王鹊娉,她居然很生气:「中翰,你有没有礼貌,怎能直接喊我的名字。」

书香门第,最注重这些繁缛细节。

我缓缓朝王鹊娉走去,忍着强烈的怒火走到她面前,歪着脑袋问:「妈是故意躲起来?」

王鹊娉眨了眨大眼睛,似笑非笑,身子一扭,柔若无骨的玉背对着我,缓缓地坐进江水中去,白色毛巾飘飘,她只剩下脑袋在水面上。

我还在忍,很平静说出心中的猜想:「我来的时候,牧羊犬就有反应,您看见牧羊犬有反应,就猜到是我来了,您就故意躲进水里。」

王鹊娉掩嘴轻笑,柔声软语道:「我是测试你有没有孝心,是不是关心我这个岳母。」

「不觉得过份?」我冷冷问。

王鹊娉脸色大变,啐了一口:「哼,你昨晚淫词秽语,曲解纯洁,那才叫过份。」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你是存心报复我,好吧,算我白担心一场,妈您慢慢泡,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身后一声惨叫:「哎哟。」

我赶紧回头问:「怎么了?」

王鹊娉呻吟道:「脚抽筋。」

「等等。」我心急火燎,迅速脱掉鞋子衣服,光溜溜跳进江里,来到王鹊娉跟前,急问:「哪只脚?」

王鹊娉顿了顿,痛苦道:「好像两只脚都抽了。」

「我来捏捏。」蹲下江水中,我抓住两只玉足,轻轻倒提起,两条修长玉腿露出水面,高高举起。王鹊娉重心顿失,急忙用双手撑住身下的石头,胸前的白毛巾悄然滑落,露出两只又大又圆的玉乳,我目不斜视,专心揉捏两只玉足上的小腿肚,这个地方最容易抽筋。

王鹊娉呻吟得很特别:「哎哟,哎呀……烟晚呢。」

「在吃晚饭。」一边说,一边捏揉王鹊娉的小腿,沿着小腿又捏腿弯,膝盖,大腿,连浑圆的肉臀也捏了一下,无意中很不小心扫到了一个形似海螺的软肉,王鹊娉身体一颤,急忙挪开肉臀,我朝她看去,见她垂下脑袋,想用手遮掩胸前春光,无奈我把她双腿举得过高,她一时无法腾出双手,任凭极品美乳随波逐流。

「哎呀,哎哟,你看我家烟晚多好,大白天就陪你睡觉,一直陪着你睡到晚上,饭都不吃。」王鹊娉故意转移话题,不时沉下上肢,让江水没过美乳。我目光火辣,恭维道:「也是家教有方。」

「哎哟,哎哟。」王鹊娉不小心呛了一口水,又把奶子浮出水面,白晃晃的,惹得我心猿意马,把她两腿分开,一只搭在我左肩,一只搭在我右肩,柔声道:「妈,我把您两脚搁我肩上,你绷直了腿,我压一压,很快就好。」

王鹊娉点点头,果真按我说的绷直了双腿,我身体前倾,两条玉腿随着我的身子前倾而后翻,这姿势一般只有两种情况才出现,一个是跳水比赛时,运动员落水前的翻滚动作,另一种就是经典的做爱动作。

我和王鹊娉第一时间都想到了后者,何况我压她的双腿时,下体也压下,大肉棒几乎垂直对准了海螺形状的地方,距离之近,只有一两公分,从水里浮起的阴毛如触须般围绕着大龟头,像纠缠,更像触摸,我的心砰砰直跳……

「好了,好了,不抽筋啦。」王鹊娉挣扎着想放下双腿。

我嘿嘿奸笑,力大如牛,仍然死死地压着王鹊娉的双腿:「抽筋没这么快结束的,再压压。」

王鹊娉啐道:「不害臊。」

我笑道:「骂得对,今天我就是用这个姿势跟烟晚做爱,弄得她很舒服。」

王鹊怒道:「你还说,叫得整个房子要塌似的,幸好严笛出去了,只有我在。」严笛确实去接医生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开门让王鹊娉听到,看她欲语还休的样子,似乎很难受,我暗暗好笑,如果王鹊娉不想听我和秋烟晚的做爱声,大可以关紧自己的房门开音乐,再不行,也可以离开丰财居,到江边来欣赏娘娘江两岸的风光,可她一直觉得「房子要踏了」,分别听了很久。

我笑问:「意思说,妈全听到了。」

王鹊娉娇嗔:「我又不是聋子。」

我挑逗道:「湿了么?」王鹊娉气恼得乱挣扎,我哈哈大笑,戏谑道:「别介意,严笛都已经听得习以为常,以前我跟雨晴烟晚三人一起做爱时,严笛还偷看呢。」

「什么?」王鹊娉大惊,大概这位书香门第,门风传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有三P之类的性爱形式。我挤挤眼,又道:「将来加上严笛,四人一起做爱,其乐融融。」

「你……你下流。」王鹊娉呵斥道。

我一本正经:「都是我老婆,有什么下流的,要不,妈也加入,五个人一起做爱,那才下流。」

王鹊娉的美脸在扭曲,身体在扭曲:「你……你别压了,别压了,再压就真的下流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血脉贲张,原来王鹊娉一时气恼,想扭动身体放下双腿,不料用力过猛,神秘的海螺形禁区无意中触到坚硬的大肉棒,她情急之下开口警告,幸好及时阻止,只差毫厘,大肉棒就插了进去。我见王鹊娉一直翻着双腿,肯定很难受,也不再愿折磨她,缓缓的放下她双腿。

王鹊娉飘我一眼,将身体靠在石头上,双臂终于横在胸前,挡住美乳风光。我靠过去,和昨晚一样,用身体挡住石头,让王鹊娉靠在我身上,她也不拒绝,很自然,很舒服地靠着我胸膛,两条修长玉腿笔直伸展,微隆的小腹下,那一撮长长的毛草自如浮荡。

月亮皎洁,江面微风。

身材娇小的王鹊娉像小鸟依人般可爱,我伸出双手,握住了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手感还是异常的好,好软,好舒服,有揉烂的冲动,却无法揉烂,王鹊娉呻吟着,很敏感,吻她的耳朵,几次挑逗,王鹊娉扭头望我,一瞬间,我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矜持地闭紧嘴唇,迷人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我,试了几次撬开她的嘴唇,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微微张开了小嘴,我将舌头强行深入,撩拨几次,她终于缓缓吐出香舌,与我纠缠,我不停地揉着手感极好的双乳,王鹊娉莺莺低哼,伸展的修长玉腿悄悄收紧,不凑不巧,刚刚好夹住我的巨物。

巨物有灵性,尤其在月光下,巨物更加神勇,它在王鹊娉的双腿间不时弹跳,鞭打王鹊娉的下体,王鹊娉不知是欢喜还是恼怒,一把将它握住,巨物这才安静了下来,王鹊娉好奇,吐出我的舌头,温柔地套弄手中的巨物。

我坏笑:「不用担心,我的东西够大,妈下面一定很小,很难插进去,碰一下而已,插不进去的,除非妈愿意给我插进去。」

「不给。」王鹊娉摇头,我吻着她耳朵,故意刺激她:「妈不怕我强暴您?」

王鹊娉吃吃笑道:「你要强暴早强暴了,用不着跟我多废话,之所以不敢强暴我,是因为你喜欢我,你来时不见我,很着急,喊得很渗人,这装不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动情了,揉弄奶子的双手加上了力度,越是动情,我越有野性,我想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位迷人的丈母娘,她有很奇特的魅力,其实,我知道她故意装抽筋,目的就是留住我,故意给我捏双腿,故意露出美乳给我看,故意让我举起她的双腿,一句话,她是在跟我调情,说我喜欢她,她何尝不是喜欢我。

王鹊娉幽幽道:「拒绝你,是因为你太坏了,我是你岳母,你仍然毫无顾忌调戏我,中翰,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主动给你,要么你就强暴我。」

我刚顺着王鹊娉微隆的小腹摸到浮荡的阴毛,听她说「强暴」两字,我几乎就要揪下她的阴毛,她的话刺激了我神经,强暴的冲动一直在我血液中流淌,不过,女人要求我强暴她,这是头一遭,我反而觉得有趣,指头轻揉海螺形的肉穴,问道:「就是因为丈母娘的身份才不愿意主动给我?」

「算是吧。」王鹊娉发出销魂的呻吟,手中的巨物被她压在肉穴口,两个性器官从来没有这么亲密接触过,我的血液冲向了海绵体,强暴随时会发生,可我依然温柔地抚弄王鹊娉的阴毛,她的阴毛确实长了些,如果穿上蕾丝,会很不雅观,但谁会在乎雅观不雅观呢,只要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就行。

「我不想强暴这么迷人岳母。」很违心,事实上,我很想强暴她。

「爱莫能助。」王鹊娉放开了我的大肉棒,懒懒地靠着我胸膛,眺望明月。

我激起了好斗之心,她要我强暴她,我偏要连她的心一起征服,重新揉弄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我深情道:「兰汤晚凉,那是无法改变的日常规律,可是,妈的玉壶变冷,便是咎由自取,不懂珍惜。我李中翰用心发誓,只要妈在碧云山庄一天,我绝不会让月移花影到西廂,更不会让您整晚数着流萤。」

王鹊娉的胸脯急剧起伏,猛地扭头,迷人的大眼睛动情地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啊,你好可怕,我现在才明白雨晴烟晚为何都喜欢你,为何你这么多女人。」

「我从来都没有强暴过她们,我一直用我的爱赢取她们的心,对她们如此,对妈也如此。」我温柔得就像一位初恋的男孩。

「我不像她们这么年轻。」王鹊娉喃喃道。

我柔声回答:「您的味道如成熟蜜桃,甜美多汁,有益身心健康。」

王鹊娉掩嘴娇笑:「咯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古怪的形容,不过,好像挺贴切的。」一声娇吟,她重新抓起我的大肉棒,温柔套弄,两条修长玉腿不停打水:「中翰,妈从来没有过这种诗情画意,温馨甜蜜的感觉。」

我坏笑,不言不语,尽情享受这位美熟妇特有的诗意,良辰美景,怀抱娇娘,简直夫复何求。

王鹊娉激动道:「我喜欢这里,我以前曾经和衡竹一起来过来这里,我哀求衡竹在这里建屋子,离开喧嚣城市,来这里过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惜他不听,他有他的抱负,我也没能下决心,想不到多年后,我还是回到了这里,我跟这里有缘。」

「你跟这里的人也有缘。」我喃喃低语,温柔地抚摸王鹊娉的全身,很明显地挑逗她,第一次感觉她身体在发烫。

「咯咯,你真意思。」王鹊娉在笑,皎洁的月色下,竟然弥漫浓浓的春意,我分开她双腿,揉摸她的大腿内侧,指间划过几片肉瓣,挑逗道:「何止有意思,我还很粗鲁。」

王鹊娉浑身发烫,握住的巨物被她顶在肉穴口:「中翰,强暴我吧。」

「不。」我婉拒了。

王鹊娉在咬下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说不准明天我就走了。」

我坏笑:「你女儿在这,你还会来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是朝朝暮暮。」

王鹊娉气恼道:「我最讨厌就是这一句,虚伪,两若有情,就是要朝朝暮暮,你现在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得到我了。」她暗示我可以插入了,只要我下身一挺,大肉棒就会插入她王鹊娉的阴道。

我拼命地克制,用同样的口吻要求她:「妈千万别错过朝朝暮暮,烦请你稍稍用力,就得到大青龙了。」这意思很明确,只要王鹊娉稍微下滑身体,她的肉穴就能吞入巨物,有江水润滑,肉穴吞没大肉棒根本不成问题。

「我下面很紧的。」王鹊娉一语双关,既然暗示自己的阴道很紧窄,插入后会很舒服,又暗示自己是女人,力量不大,很难让大肉棒插入紧窄的阴道。

我没这么多暗示了,很直接道:「我的大青龙又粗又长,可以插到妈的子宫。」

王鹊娉一愣,我以为她会斥责我,谁知她突然撒娇,夹了夹双腿,反问道:「你会射进去吗?」

我笑得很邪恶:「会的,我会射很多精液进妈的子宫,让你再生一个漂亮的女儿出来,然后嫁给我做老婆。」

「你这个流氓,喔……」

(未完待续,下一卷更精彩!)

@@@@@@@@@@@@@@@@@@@@@@@@@@@@@@@@@@@@@@@@@@@@@@@@@@@@@@@@@@(附:科普小知识)

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有哪些好处,我们可以通过以下几点看出1.食用精液可以抗衰老。男子精液里的锌与雄激素都是抗衰老的良药,补肾也可以抗衰老。

2.食用男子精液会让你的头发越来越好。男子的精液产生与肝与肾,可以养血补肾,而发为血之余,肾其华在发,故而男子的精液可以乌发。

3.可以保护皮肤,美白皮肤。男子的精液里含有丰富的雄激素与蛋白质,以及锌、铁等微量元素,这些都可以对你的皮肤产生保护,而且功效之大,男子的精液是肝血与肾精合生的,有养血补肾的功效,是养血美颜的最佳保健品。

4.食用精液可以治疗失眠。

5.可以增强你的性能力,你会发现自己越来越青春。

6.可以增进你与你男朋友的感情。如果女生食用男生的精液,一般来说,男生是会十分乐意的,他们会觉得他们被肯定了,像胜利了一般,仿佛成了英雄,性的需求会更强,这样一来,他会更好地爱你。

7.食用精液,可以增强免疫力。男子的精液可以补肾养血,增强你的抗病能力。抵抗力低下,经常感冒的女性朋友们可以尝试一下。

8.可以减肥。当你的身体越来越好的时候,你肾气的功能会越来越强,多余的赘肉会自然消失。

9.有极高的药用价值。如果你感到身体虚弱无力的时候,用一用这个办法,你会发现精液的功效比西洋参还要好。

10.食用精液,可以增强免疫力。男子的精液可以补肾养血,增强你的抗病能力。抵抗力低下,经常感冒的女性朋友们可以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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