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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微张小嘴,仰了仰脖子,幽幽道:「妈没醉,之所以同意你胡来,是妈妈确实需要在你身上得到信心和安全感,中翰,你脱光妈妈衣服吧,妈妈不喜欢穿着衣服做这事。」

我坏笑:「万一给小君看到……」

「她醉了。」姨妈瞄了身旁的小君一眼,徐徐将双腿盘上我腰间,巨物深入,又一次触到软软的子宫口,淫肉包围,强劲的吸力袭来,大龟头骤然发麻,刚想脱去姨妈的上衣。

忽然,一道狼嚎般的声音在碧云山庄上空回荡,引来牧羊犬狂吠,姨妈猝然一惊,急忙推开我:「文燕传信了,我马上过去。」迅速跳下床,穿上裤子,又叮嘱一句:「这里交给你,注意与严笛配合。」说完,推开窗子,飞跃而去,动作快如闪电,眨眼就消失在东北角方向。

我也从窗子跃下,连续深呼吸,运起「九龙甲」,顿时浑身是劲,听力暴涨,目光如电,带着两条牧羊犬,沿着德禄居,喜临门,永福居,丰财居巡视了三圈,不见有异样,最后停在寿仙居门外,见厨房仍有灯光,我蹑手蹑脚过去,从厨房的窗口往里探望,意外发现王鹊娉与杜鹃,黄鹂,闵小兰,杨瑛一起洗刷碗碟,忙拾家务。

机会难得,我像小偷似的,细细欣赏王鹊娉的风范,跟大家闺秀,豪门妇人一样,王鹊娉的发型始终很高贵,很典雅,一丝不乱,异常的整齐,这种讲究,是山庄里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姨妈,柏彦婷也梳过高髻,但也只是普通的高髻,远远没有王鹊娉的云髻复杂与精致,配合着她变化多端的旗袍,或类似于旗袍款式的打扮,王鹊娉浑身上下散发着醇酒般的古典美,我喜欢她露在短袖外的两条嫩藕般玉臂,我喜欢她秋水伊人般的温柔。

碧云山庄美如画,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比画还美,可惜有那么一点点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知性婉约,饱读诗书的老师,更可惜的是,这位端丽冠绝,美到极点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随时都会离开碧云山庄。

满心郁闷,我没了欣赏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妈的吩咐,要全力保护寿仙居地下室产房,所以我不能走远,总是围着寿仙居转悠,同时警惕地注视着碧云山庄四周的状况,一有风吹草动,我马上扑过去。四条牧羊犬各司其职,忠实地守在丰财居,永福居,德禄居,以及喜临门附近,剩下居中的寿仙居刚好由我来守卫,本来还有两条牧羊犬,由于柏彦婷带走了两条,眼下就只剩下四条,这四条牧羊犬异常通人性,见我神色凝重,它们也异常警觉,有一只吠叫,其余的牧羊犬也跟着吠叫。

其实,加上严笛的监视,周支农的外围设防,「猎犬」柏彦婷的巡视,以及姨妈的调度,这样的防卫即使不叫「固若金汤」,也可以说是极度严密,如此严密的防御若还能有人突进来,就一定不简单,我深深为姨妈和柏彦婷担忧,真想去协助她们,我的实力已非从前,可这里同样重要。

隐隐地,我有一丝急躁,正想去找严笛交流,寿仙居的大门悄然推开,美艳的王鹊娉走了出来,见到我,她惊诧问:「中翰,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眼珠一转,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妈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点酒对我不算什么,精神着呢。」夜色下,王鹊娉朝我姗姗而来,步幅很小,袅袅娜娜,宛如凌波仙子,这感觉与第一次在源景花园见到秋烟晚的感觉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鹊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气质。

仙母娘娘又怎么能干家务呢,我讪讪道:「家里的活,您就让黄鹂杜鹃她们打理好了,妈不必客气。」

王鹊娉温婉一笑,软软说:「正因为我不客气,所以才做我应该做的,来这里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尴尬不已:「妈,看您说的,我还怕招待不周,到时候雨晴烟晚会怪罪我。」

王鹊娉细眉轻挑,风情道:「她们呀,只知道说你好话,我每天听她们说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我哈哈大笑,顿时满心欢喜,暗赞雨晴烟晚贤惠,家有两贤妻,如有双宝。

「来了这些天,我都没好好跟你聊天,等会我要去江边泡江水,烟晚赞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护我喔,上次是你妈妈陪我泡了三个小时的江水,今晚她没空。」王鹊娉显然兴致很高,不仅不想早早休息,还想去泡江水,还要我陪着,这一来,我犯难了,不是不愿意陪这位美丽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况特殊。

「妈,这么晚了,你还不如明天……」我为难道。

王鹊娉口气很坚决:「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妈妈也说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现在的皮肤,不要说比我好,就是比烟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马上就出来。」不容我拒绝,转身就朝丰财居小跑,圆圆翘翘的屁股扭啊扭的。

我微微轻叹,目送王鹊娉远去,待她进入丰财居,我马上取出手机拨给姨妈:「妈,你那边怎样,柏阿姨呢。」

手机那头,传来姨妈清晰的声音:「我没事,你的柏阿姨也没事……」顿了一下,隐约传来两人的娇笑声,姨妈接着说道:「对手肯定潜入到碧云山庄附近,不过,我们发出警告后,他们就迅速撤离了,我和文燕都在监视这一片,以防对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边,有周支农的人堵着,他们拦下两辆没车牌的小车,幸亏没有发生冲突,你那边和严笛多留心,一有情况即刻给我电话,或者运气朝东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紧张的心情微微放松,我语锋一转,赶紧向姨妈汇报:「妈……雨晴的妈妈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拦住她,跟她说明目前的情况?」

「又是泡江水。」姨妈颇有怨气,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云山庄第一要事,比吃饭睡觉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红妈妈越来越年轻。」

姨妈吃吃娇笑,末了,语气转而严肃:「如果把实情告诉王鹊娉,恐怕会给她造成心里恐慌,一旦传出去,大家会觉得待在碧云山庄很压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险告诉大家,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好,压力从来都是留给少数人承担,你先陪王鹊娉去泡江水,记得带上牧羊犬。」

「是。」心里虽不太愿意,但姨妈的话很有道理,挂掉电话,丰财居方向有一条白色人影小跑而来,不一会就跑到我跟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换上了便装,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大毛巾的王鹊娉,可能是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扎起了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灯下粉光若腻。

我柔声恭维:「妈,其实你的皮肤也不错。」

王鹊娉两眼一亮,煞有其事道:「这还真是让娘娘江水滋养的,以前根本没这么好。」

我大笑,见跟来的牧羊犬摇头摆尾,我挥挥手喊:「福子,去探路。」

说来真神奇,这牧羊犬像是能听懂我话似的,呜呜低鸣两声,转身就往江边方向跑,王鹊娉夸赞道:「真是好犬儿。」

我与她会心一笑,一起朝江边走去,过了停车坪来到坡顶,我主动搀扶袅娜的王鹊娉一步步从之字型下坡小径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线越暗。我眺望一下江边,心系着山庄的安全,今晚不同于往日,我不愿意慢吞吞行走,考虑再三,我找了借口:「妈,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鹊娉一听,欣喜不已,连连点头称好,我赶紧弯下腰,王鹊娉一番忸怩,慢吞吞地爬上我后背,抓住我肩膀,我则勾住她的腿弯,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觉到背部有两团软软的物事压着,不过,此时顾不上胡思乱想,背着王鹊娉迅速来到江边,在王鹊娉指定的一处地方将她放下。

王鹊娉马上打开随身带来的手电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转身离开:「妈,我在前面一点守着,有事你喊我。」

哪知王鹊娉焦急道:「哎哎,你别走这么远,我有点怕。」

既然怕,为何还要晚上来泡江水,美丽难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叹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对着王鹊娉,没想到,这王鹊娉又催促:「哎哟,再近一点,再近一点,你离这么远,我怎么跟你聊天。」王鹊娉见我不好意思,又补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点也看不到什么。」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点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时正在运着三十六字诀,别说近在咫尺的王鹊娉,就是江对岸的树林草丛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样看清楚,五十米之内,就是有一只老鼠经过,我也能听到,大敌当前,我总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我必须一直运着「九龙甲」。

身后,有踏波入水的声音,估摸王鹊娉已经走进江里,她划了几下江水,兴奋道:「中翰,你可以回头说话了,我入水了。」

我听王鹊娉这么说,随即转过身去,目光所及之处,我不禁心跳耳热,王鹊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却把王鹊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着一块凸起的石头,舒展着裸体,半躺半蹲在江里,胸前两团硕大的玉乳在夜色中高高耸立,我甚至还看到她两腿间漂浮的水草。

我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须不动声色,视美妙的肉体如无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点凉了。」王鹊娉打着冷颤,水声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马,随口道:「水太凉容易脚抽筋,我下水陪妈心里踏实些。」

王鹊娉喜道:「那最好了,自个儿一个泡江水挺无聊的,快下来呀。」

我心砰砰直跳,暗骂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虽说王鹊娉是极品美熟妇,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烟晚的母亲,又是书香门第出身,应该不会像秦美纱,柏彦婷这样容易勾引,万一王鹊娉是一个贞节烈妇,我贸然侵犯岂不是后果严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胆未免太大了,何况还要兼顾着守卫碧云山庄,我就算色胆包天也要看时候啊。

心里人神交战得厉害,我有点后悔。不远处,一条牧羊犬安静又警惕地趴卧着,我一见牧羊犬如此安静,色胆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诫一下自己勿要鲁莽无礼,反正下水而已,我运功在身,浑身是劲,只要时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这,我顿时处之泰然,迅速脱光衣服,趁着夜色朦胧,「噗通」一声,跃入水中,惬意地畅游,舒展一下身体又缓缓游回,来到王鹊娉身边不远的地方,开心道:「哇,好舒服。」

王鹊娉娇笑,赞我水性好,我问她能不能看见我,她说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点,离王鹊娉大概只有两三米左右,她伸展的双腿几乎可以触到我身体,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轮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体。

王鹊娉的乳房美极了,是属于那种柔软型,与姨妈的挺翘型不一样,这种柔软型的乳房只要硕大就会微微下垂,秦美纱的乳房就属于这种,王怡的乳房也属于这种,陶陶护士长的乳房也是这个类型,虽然这种乳房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饰,看起来不够丰挺,无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绝对是无与伦比,排在所有乳房的第一位。

我冲动了,浑身燥热,很奇怪,胯下巨物不停跳动,我大胆地看着王鹊娉的下体,惊愕水草的长度,目测这些浮动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长。

王鹊娉并不知道我能看见她的身体,但女人总会下意识地自我保护,尽管我是她的女婿,她还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并开始有话无话地与我闲聊,多问我的工作,将来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后取什么名之类,还问到姨妈,问到我与其他美娇娘的关系,她就像是一位喜欢打听琐事的女人,当然,这是女人爱八卦的特质,我以为王鹊娉书香门第,知书达理,应该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温婉含蓄,却不想女人始终是女人,总喜欢打听到一些什么秘密。

我几乎知无不答,事无巨细,一一满足了这位充满好奇心的岳母。

「别怪我多嘴,你这么多女人怎么应付得了。」王鹊娉幽幽轻叹。

我随口道:「绰绰有余,绰绰有余。」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后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美女就脑子进水,口无遮拦罢了,还有失体统,可不说都说了,我也无法收回。

王鹊娉一听,忍不住掩嘴娇笑:「在我面前无需逞强,男人都贪得无厌,哪怕雨晴说你如何厉害,但我还是不相信你能对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们秋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质的不同,这要在古代,你要是当了皇帝,那我们秋家不是正宫,也是宠妃。你呀,以后要多偏心点雨晴和烟晚,雨晴快做妈妈了,我就不说了,烟晚三十多岁才愿意做个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喔。」

我一时间没听出王鹊娉这话里的含义,不过,她故意贬低我其他美娇娘,我是听清楚了,心里有点不高兴,幸好黑乎乎的,王鹊娉也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后会多多关心雨晴和烟晚。」

「你怎么关心?」王鹊娉问,她声音动听,此时万籁寂静,我能听到她说一些字时有浓浓的卷舌音,听起来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两条修长玉腿时而收起,时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隐隐约约,我胯下在急剧暴胀。

「请妈您指教。」我谦恭道,脚下悄悄挪动十几公分,我又靠近王鹊娉多一些。

王鹊娉略有不快:「这还用说吗,上次打牌,烟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虽说隐蔽,但也太大胆了,要是让你妈妈看见,那我家烟晚的脸往哪搁,我的脸往哪搁,而且,从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烟晚的夫妻生活并不充实,否则我家烟晚也不会这样没礼数。」

这王鹊娉竟然认为我跟秋烟晚做爱过少,以至于她不顾一切与我做爱。我长叹道:「妈,您冤枉我们了,我们的夫妻生活很频繁,质量很高,那次打牌时,是我故意挑逗烟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没想到还是让您发现了。」

王鹊娉微微惊呼,似乎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细致,随后轻哼一声:「幸好是我发现,要是别人发现怎办?」

「好好好,妈批评得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我赶紧认错,讨丈母娘喜欢,心中更是一阵欣喜,刚才那番话有点过份,王鹊娉竟然没有阻止,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觉得没什么过份之处。我胆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转,笑道:「不过,妈您应该看出我多么爱烟晚,表面上我们是大胆了些,实际上那是情趣,我和烟晚之间情投意合,如鱼得水,我们每次做爱都畅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

王鹊娉急忙娇斥:「你……你胡说什么?」

我暗暗好笑,这番话更露骨,王鹊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进尺,很认真道:「不是胡说,你随时问问雨晴和烟晚,我每次跟她们做爱,长则六分钟,短则三分钟就能给她们一次高潮,半小时之内,她们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绝不是胡噱乱吹。」

「够了。」王鹊娉厉声斥责,娇躯一抖,扰动水声,修长的双腿猛夹,身上的毛巾缓缓滑落,耸立的巨乳进入我的视线,我假装理会错王鹊娉的意思,接着自鸣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烟晚每次和我做爱到最后都说够了。」

王鹊娉羞得欲辩无言,又不好拉下脸骂我,抓起毛巾擦擦脸,软软道:「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对烟晚好。」

我一看王鹊娉羞涩,更是大胆,继续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还有个疑问,就是如果每个女人都满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岂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对吗?」

王鹊娉原本不想跟我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过,我这故意一问,顿时勾起了王鹊娉的好奇,她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是呀,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难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尔会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虽然我每天要跟她们上床,但我可以控制射精的次数,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射精,我也觉得舒服,我能金枪不倒。」坏笑中,我仿佛看见鱼儿正咬鱼饵。

「怪不得烟晚说你身体很棒,会武功。」王鹊娉又是一次很明显的夹腿,她以为我看不见,谁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极致,兽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妈您说实话,我就是传说中的青龙。」我得意地靠在石头上,仰天呼吸。

「青龙?青龙白虎的青龙?」王鹊娉惊诧问。

我呵呵直笑:「妈的学问高,一说就懂。」

王鹊娉道:「我也是听说的。」

「您应该还听说,女人能见着一次青龙是人生大幸。」我抛出一个更邪恶的诱饵,因为只要知道青龙的女人都会对青龙抱有幻想,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骄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鹊娉也不例外。

「是……是么。」王鹊娉有些结巴,以为黑暗能掩饰她的不安与羞涩,却不知完全在我视线之下。

一轮明月从厚厚的云层爬出来,娘娘江两岸瞬间灰蒙蒙一片,这让王鹊娉不知所措,她惊讶我们之间的距离,但又不能叫我滚开,急忙用毛巾围住上半身,收起了两条长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奔腾的九条真气赫然出窍,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龙,我从水中站起,懒洋洋地舒展身体,惬意冉冉,全身无尽的意念,巨物不时凌空弹起,气势如虹。王鹊娉一声惊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没让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缘分,过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我知道自己在狞笑,我藐视王鹊娉的羞涩,踩着冰凉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鹊娉走去,她惊恐地看着我,惊恐地看着昂首怒视的大青龙,硕大的龟头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意外发现盘曲的九条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肉棒的茎身变得浑圆肥壮,像一根加粗的擀面杖。

「啊,中翰,你……」王鹊娉哆嗦着,大肉棒已递到她面前。

「摸一下。」我如命令一般告诉王鹊娉,她先是摇摇头,又是点点头,颤抖的玉臂从水中缓缓伸出,轻轻触一下伟岸的大青龙,又缩了回去。

「你很冷?」我低头问。

「嗯。」王鹊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我很热。」狞笑中,我蹲了下来,抓住王鹊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娇躯,我瞬间坐到王鹊娉原来坐的地方,背靠着石头,将王鹊娉抱在怀里。

「干什么,你干什么?」王鹊娉大惊,挣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荡,我轻轻揽住她的柳腰,柔声道:「靠在我身上,你会觉得暖和些。」

王鹊娉实事上已经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她就应该感觉到我身体炙热,九条蛟龙仍在出窍,我全身懒洋洋,并没使多大的劲,所以,我并不算「用强」,王鹊娉挣扎了一会,终于躺倒在我怀里,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别这样,请你放尊重点。」

我低头吻了吻王鹊娉的脑后湿发,温柔道:「你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浑身温暖,刚好能驱除你身上的寒气,靠在我身上,你不仅觉得舒服,还会变得更美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文绉绉的,可能是对书香门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诗意都有了,浪漫与温柔且并存,怀中的王鹊娉没有再挣扎,她缩了缩脖子,轻声道:「你太过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又一次吻上王鹊娉的湿发,心知怀中的美人已心动,我赶紧收刮肚肠,拼命挤出点墨水:「兰汤晚凉,鸾钗半妆,红巾腻雪初香,擘莲房赌双……」

这是宋词人李彭老写的艳词,虽艳,但精绝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拟成美人沐浴用的「兰汤」,王鹊娉如词中那位有钱的美丽贵妇,贵妇洗澡,擦洗了「腻雪」般的乳房,又洗下体,掰开莲房,求的是男根进入,比翼成双。

「我不泡了。」王鹊娉书香门第,哪会不明白我话语中暗含的调戏,她又羞又怒,扑腾扑腾着水花,欲要挣扎,我嬉笑道:「妈读书多,如果能把后一句对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鹊娉怒嗔:「这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胡乱把词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会对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问道:「真奇怪了,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呢,您说说。」

「你……」王鹊娉大窘,虽然背靠着我,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我双臂圈紧她的柳腰,轻轻念道:「罗纨素珰,冰壶露床,月移花影西厢,数流萤过墙。」念完,在王鹊娉的耳边柔声问:「这下一句是这样么。」

王鹊娉双臂抱胸,反问道:「那你说说,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么?」

这首艳词我读大学时就能倒背如流,词意当然清楚,马上道:「很简单啊,罗纨就是指精美的丝衣,素珰就是没有穿肚兜,没有穿内裤的含意,整句连起来,就是指这位美丽的贵妇洗澡后穿着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时光流逝温暖的下体逐渐变冷,月亮都西斜了,贵妇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数着窗外的流萤飞过墙头。」

「不是‘下体’变冷,是‘身体’变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坏。」王鹊娉怒嗔。

我坏笑着狡辩:「我怎么坏了,明明这冰壶就是指女人的下体,绝不会是冰冷的茶壶,而且茶壶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会放在床上,有史据可查,古代女性的下体多以」壶「来形容,比如:玉壶,春壶,肉壶……」

「住嘴。」王鹊娉娇斥,又欲逃走,扑腾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调戏道:「妈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下体有何称谓?」

王鹊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装傻问:「不是说要泡三个小时的吗,现在才过半个小时。」

王鹊娉见挣脱不成,说也说不过我,不禁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态,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下身一挺,巨物从王鹊娉的双腿间穿出,她扭动时缓缓落下,肉臀刚好坐到巨物上,吓得她急忙闪开,双臂抱胸,拧头过来朝我怒视:「你到底想怎样。」

我温柔地凝视着王鹊娉,柔声道:「静静地陪妈泡江水。」

王鹊娉避开我的目光,背转身回去:「那你放开我,我一个人泡。」

我松开王鹊娉的柳腰,双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无骨的玉背上:「这可不行,您肌肤嫩滑,刚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头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压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温暖又舒服,你何乐不为。」

声音缓柔,加上刻意弄出来的磁性男低音,王鹊娉竟然顺势靠回我的胸膛,嘴里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来就授受不亲,你怎么能抱着我,何况我们衣服没穿,万一被人看见……」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安慰道:「不会有人来的,牧羊犬在一旁看着,有人来它会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觉到五十米之内有没有人。」

王鹊娉冷冷问:「这么说,你是铁了心?」

我坏笑,嘴唇轻触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鹊娉冷笑:「刚才你还承认自己不是君子。」

我轻轻地握住王鹊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适中:「对啊,君子尚且仰慕美丽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鹊娉在颤抖,我的手指活动的范围在扩大,已经摸到了她的锁骨,销魂的时刻似乎来临,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到了,就在这时,吸收完天地灵气的九条真气在我头上张牙舞爪一番,紧接着如倦鸟归巢般回归我身体,迅速进入经脉,隐藏于骨骼之中,其中一条窜进我下腹,大肉棒忽然怪异地抖动,猛烈地上下拍打,将河水拍得哗哗响,也反拍到王鹊娉的下体,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区,因为大肉棒就在王鹊娉的双腿间,她一声惊呼,挪动肉臀,避开大肉棒。

我坏笑:「它喜欢您。」

「李中翰……」王鹊娉大羞。

我浑身欲望高涨,九条真气回归,我全身是劲,小腹炙热,很想发泄一通,见王鹊娉依旧抱着胸脯,我双手齐出,将她的双臂拉开,毛巾滑落,掉进江水里,缓缓飘走,我柔声道:「妈,我要摸您的乳房了。」

王鹊娉尝试着挣扎,可双臂依旧给我轻松掰开,耸立的巨乳跃然而出,惨白的月色将这两座乳肉蒙上了一层神秘,诱人的乳晕有拇指头般大小,微微上翘的乳头是悬垂曲线的终点,动人之极,王鹊娉扭动双肩挣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个‘腻雪’。」我流着馋涎,目光痴迷。

王鹊娉哀求道:「你要真摸下去,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烟晚的爸爸,怎么对得起雨晴和烟晚。」

我轻叹:「顾虑太多,岂不是大煞风景又少了很多乐趣,这么漂亮的乳房,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吗。」

王鹊娉收起哀求,厉声道:「你邪念丛生,我的话你已经听不进去,不行,我要走了。」

突然,水声哗哗,巨物又一次跳动,这次更猛烈,王鹊娉惊呼,我计上心头,意外放开王鹊娉的双手,警告道:「快抓住它,否则它会钻进去的。」

情急之下,王鹊娉顾不上太多,伸手抓了大肉棒,我大喜,腾出的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两座乳房,王鹊娉无奈,只得重新哀求:「中翰,你别这样,求求你了,我是你岳母。」

我浑身毛孔倒竖,手掌摊开,结结实实地揉搓两团乳肉,嘴上惊叹道:「天啊,果然好软,软得好舒服。」

「啊。」王鹊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松开手,我当一切没发生。」

「我爱不释手。」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我此时的龌蹉,我又抓又捏,揉完又搓,正时针揉二十下,反时针揉三十,往上揉五十,往下揉一百,犹不够,我又捏起了两粒小乳头,轻重不一,缓急有序,乳头硬了,王鹊娉微喘,我身下的巨物忽然隐隐生疼,原来被王鹊娉狠狠握住。

我亲吻柔滑的脖子,鼓动道:「良辰美景,月下缠绵,妈静下心来,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得轻巧,我怎能静下心来。」

我坏笑:「你只需闭上眼睛,权当是一场春梦。」王鹊娉连喘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我内心狂喜,继续揉搓软软的巨乳:「笑了,就是想通了。」

王鹊娉无限幽怨,另一条手臂不停扑打着水花:「你这样羞辱我,我死在娘娘江算了。」

我顺势抚摸王鹊娉微隆的小肚,撩拨平滑的下腹,耳鬓厮磨之际,傲然道:「我是海龙王,我不同意,娘娘江里的鱼兵蟹将又岂敢将要您的命。」

巨物又是一紧,王鹊娉喘息问:「你真是青龙?」

我微微点头,爱不释手地玩弄两座巨乳:「秋爸爸也说我是千年一遇的大青龙。」

王鹊娉一怔:「横竹知道?」

我笑道:「他当然知道,我这个大青龙就是秋爸爸的同学司徒老发现的。」

王鹊娉软绵绵道:「再给我看一次。」没等我同意,她就坐起来,我索性从水中站起,挺起巨物递到王鹊娉的嘴边,笑道:「一回生,两回熟,您再看它就要亲它。」

王鹊娉握住巨物,目光散乱,无限娇羞:「我就看看。」惨白的月光下,巨物粗若儿臂,浑圆肥肿不见了,又看见了密密盘曲的血管,既狰狞又威猛。

「好粗壮。」王鹊娉掩嘴惊叹。

「只等玉壶。」我嬉皮笑脸挑逗着。

王鹊娉瞥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严肃些。」

我从王鹊娉手中拔出巨物,微笑着缓缓蹲下,一下子将王鹊娉抱在怀里,她紧张地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她眼里不再恐惧,而是充满了期望。我缓缓地将王鹊娉放进水中,让江水没过她的双乳,语气温柔道:「我想告诉妈,我喜欢你,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惊慌,我要潜入水中游到对岸,你看见我上了对岸,就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诉严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王鹊娉惊得张开小嘴,很迷人的一张小嘴。

「嗯。」我微微点头,浑身劲力聚集,耳聪目明,等王鹊娉理智了些,我坏坏一笑,身体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刚好亲到她的下体,可惜,我不能留恋,因为我意外发现江对岸的草丛中有异样,我能肯定那里藏着一个人。

身体继续下潜,我悄然转身,加速下潜,很快潜到江底,脚下猛蹬江底卵石,双臂使劲,像鱼一样朝江对岸快速潜游过去,没用多长时间,已游到对岸边。我放慢速度,蓄势待发,透过水面观察一下藏匿人的草丛与我之间有十米的距离,我运足功力,突然一声大喝,从水中跃起,运劲上臂朝草丛劈出一掌,这动作从跃起到劈掌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

只听一声娇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闪电般朝我飞来,我身体刚好从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闪避已经来不及,惊急之下容不得我细想,全身运足「九龙甲」,骨骼突然发出刺耳的爆响,那道白光正好飞撞到我的右肋骨,只听「叮」的一声,我右胸一阵酸疼,低头一看,草地上赫然躺着一把两指长的尖利小刀。

我惊怒万分,查看一下身体,没发现有半点受伤,心头顿时大宽,知道刚才「九龙甲」护体,硬挡了这把飞刀,我环顾草丛,再次运足「九龙甲」,一来防范被偷袭,二来准备再次给草丛劈出一掌,到底我这一次全力施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奋又期待。

「啊,咳咳……」草丛里传来咳嗽声与呻吟。

我大惊,一边引而不发,一边厉声问:「是谁,快滚出来,我数三声,如果不出来,我就让你死在里面。」

「是我……乔若尘。」

「乔若尘?」我大吃一惊,发疯般冲进杂乱的草丛中,真的见到一条娇小身躯躺在草丛里,我缓缓走近,仔细一看,真的是乔若尘,她穿着一件薄薄的连体紧身泳衣,惨白的月光下,她的脸色如死灰,嘴角躺着鲜血,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蹲到她身边。

「伤哪里?」我急切问。

「快死了,你满意了吧,还不趁早杀人灭口?」乔若尘冷笑,微绿的眸子有一丝残忍。

「你胡说什么?」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体,沉声问:「能动吗?」

「关你什么事?」乔若尘冷冷道。

我一下子脑子充血,恼怒道:「你穿着泳衣,无非是想游到我们碧云山庄去,我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就自然与我有关,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这里,污秽了这片土地。」

乔若尘没有再言语,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说,伤在哪里。」

乔若尘索性闭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说是么?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乔若尘蓦然睁开眼,微蓝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恶毒:「李中翰,算你够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个臭婊子,我等着你的报复,现在快说伤在哪里。」我破口大骂。

乔若尘脸色大变,估计这辈子没被人这么辱骂过,我心中一阵痛快,还想接着骂,乔若尘已气得瓜子脸全扭曲:「左手断了,胸骨断了,你干脆杀了我,你放心,我变成恶鬼也不放过你。」

我点点头,又问:「腿呢?」

乔若尘回答:「没断。」

「脊椎呢。」

「没断。」

「脖子呢。」

话音刚落,乔若尘马上冷冰冰地反问:「你是蠢货,还是低能儿,脖子断了还能跟你说话?」

「你。」我暴怒伸手,就要扇乔若尘的耳光,不料,这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强如斯,面对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对,还讥讽我,激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这个窝囊废下不了手?你打呀。」

我霍地站起,将裸露的下体挺起,抓起软垂的肉条套弄几下,眨眼间,肉条变大肉棒,粗若儿臂,威风凛凛,我狞笑道:「看见了吧,是不是够粗,你惹急我,我先奸后杀。」

乔若尘急咳两下,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感觉上气不接下气。我倒抽一口冷气,猛转身,朝东北方向发出三声长啸。

……

……

月亮又被云层遮住了,灰蒙蒙的夜色令碧云山庄笼罩在一片诡异之中。

将乔若尘运过江大费周章,幸亏产房里有担架,把乔若尘放上担架后,我和柏彦婷一前一后,泅水护着担架上的乔若尘渡过江,出乎意外的是,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乔若尘拒绝去医院,姨妈察觉出有蹊跷,思考再三,她毅然让我秘密送乔若尘去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抢救的医生与护士都已等候,我又见到了几位熟悉的小护士,查悦悦,小芸,冯芷欣,还有美艳的陶陶护士长,不过,此时我心事重重,脸色凝重,早已没有了风流之心,陶陶护士长与几个小护士也察觉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没有挑逗我。

经过五个小时的抢救,乔若尘已没有生命危险,我遵照姨妈的嘱咐,悄悄将乔若尘护送回碧云山庄,同来的还有陶陶护士长。为了避免惊扰三位大肚婆,姨妈决定将乔若尘安置在德禄居,并让庄美琪与陶陶一起负责照看乔若尘。庄美琪本来就没有喝醉,晚饭喝的红酒对她来说如同喝饮料,何况将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够了,虽然陡然生变,但庄美琪马上抖擞精神,与相识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间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临时给乔若尘做病房,所有的辅助医疗器械,以及药品,产房里都备有,大家手忙脚乱地搬来给乔若尘使用,天蒙蒙亮前,总算将乔若尘安置妥当。

姨妈叮嘱大家别声张,知道的人都不许传出去,大家都点头保证,陶陶虽然是外人,但她是护士,全天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娇娘们绝不会怀疑陶陶出现在碧云山庄。

丰财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开了王鹊娉的房门,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乌发垂乱,柔和的灯光下,她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态令我砰然心动,「妈,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我揽住王鹊娉的柳腰。

王鹊娉触电般推开我,揉着双眼问:「小偷逮着啦?」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学,我以为是小贼,失手误伤了她,刚才带她起医院看了一下,只是小伤,无大碍,不过,这事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王鹊娉整理一下睡衣,端庄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后不许胡来。」

我摇摇头:「办不到。」

「你……」王鹊娉顿足,而我已远去。

来到江边,清风徐徐,远处的天际已是鱼肚泛白,寂静的娘娘江对岸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悦耳动听,一片祥和。

我与柏彦婷盯着江面。

几个沉浮,姨妈像一条美人鱼似的从对岸快速游来,不一会就到了岸边,她直起身子,缓缓走向岸,穿着泳装的惹火身材暴露无遗,柏彦婷迎上去,递了一张毛巾:「怎样?」

姨妈柏彦婷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虚,脑袋都不敢抬。

「你现在很容易伤着人,以后真的要多练功了,练功后,你才能将」九龙甲「收发自如,否则后患无穷。」姨妈还是把责问的语气调低,给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听从妈的话。」

「文燕,你别宠着他。」姨妈又把火力对准了柏彦婷,因为姨妈曾经要求柏彦婷教我武功,要求严笛教我枪法,可一直都没时间。

「知道了。」柏彦婷阴柔地应了一下,她跟姨妈的性格大相径庭,很安静,几乎跟山庄里的美娇娘不怎么说话,但她是姨妈的前教官,能力与资历非常高。我目光如电,发现她额头出现了少许蜕皮,是熬夜巡逻,休息少的缘故,还是跟姨妈一样,开始蜕变?

我心鼓猛敲。

姨妈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无匹的身材:「刚才我在对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设下的机关,这些机关居然都还在,都完好着。」顿一顿,姨妈走到我与柏彦婷面前,不解道:「我们小看这个乔若尘了,她居然能躲过我设下的机关陷阱,丝毫无损地到达对岸的江边,简直不可思议。」

「会不会她走另外的路径?」柏彦婷问。

姨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那条通道是唯一的路径。」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布套,抖出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说道:「乔若尘被我攻击后,飞了我一刀,我觉得更不可思议。」

「飞你一刀?」姨妈惊愕,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

「妈,你看。」我把小刀递过去。

姨妈打量了一下小刀,与柏彦婷对望一眼,惊疑道:「这是李严的柳叶刀啊,怎么会在乔若尘手中,乔若尘又怎么会飞你一刀?这柳叶刀可是李严的独门绝技,乔若尘又怎么会使?」

「妈,你忘记了李严跟乔若尘的关系?」我提醒姨妈,那晚在江对岸潜伏时,就发现了李严与乔若尘关系暧昧,年过半百的李严居然要乔若尘做他的女人,而乔若尘当时似乎并不反对。

「我当然没忘记。」姨妈微微颔首,将那天深夜在江对岸我们发现李严与乔若尘的事大致告诉了柏彦婷,听得柏彦婷月眉紧蹙,连说几句「可怕」。姨妈疑虑重重道:「诡异的是,李严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独门绝技传授给乔若尘,即使传授了,乔若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学会,这柳叶刀能学会,至少要十年。」

我摇摇头,心有余悸:「乔若尘一定是学会了,我根本闪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姨妈惊得瞪大凤眼,连安静的柏彦婷也咯咯娇笑:「我都听糊涂了,这事一件比一件新鲜,二十米之内,硬接柳叶刀,跟硬接子弹没什么区别,你当时与乔若尘相隔应该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么部位硬接柳叶刀的?」姨妈紧张靠上来。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这。」

两个美熟女急忙低头查看,又摸又摁,姨妈一脸惊怒:「都瘀黑了,不过,能硬接柳叶刀却不受伤,这是奇迹。」

柏彦婷目光脉脉含情,笑了笑,说道:「或许乔若尘的柳叶刀功力还稍欠火候。」

姨妈没心思嫉妒柏彦婷的眼神,她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我倒有几个疑问,第一,乔若尘为什么来碧云山庄,第二,乔若尘轻松越过我的机关,我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动过,这说明乔若尘到达对岸草丛隐蔽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她现在受的伤完全是被中翰击伤所致,但乔若尘为何坚持不去医院,这很奇怪。第三,李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乔若尘有关?」

柏彦婷吃惊道:「月梅,你怀疑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目瞪口呆。

姨妈微微颔首,严肃道:「是的,我刚才提出的三个疑点,如果加上一个设定,那疑点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释,这个设定,就是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与神情肃穆的柏彦婷对望了一眼。

姨妈接着道:「如果是换以前,我还不敢有这样的怀疑,通过中翰的描述,大家都发现乔若尘飞刀异常犀利,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受重伤了还能奋力反击,要置中翰于死地,心肠如此歹毒果断,她杀死李严又有什么奇怪。」

晨曦洒落,姨妈眺望放亮的天空,轻叹道:「李严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柳叶刀也只是他几门绝技中的一门,他所有的武功技艺恐怕连总参的领导也无法全部知晓,那晚他偷袭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则,只要继续追杀,我一定无力抵抗。」

自信满满的姨妈凤目一睁,登时精光四射:「能偷袭我,还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见一斑。」

柏彦婷道:「李严功力深厚,乔若尘再犀利,也不及李严的十分之一,这个小女孩又怎样将李严置于死地?」

「问得好。」姨妈干练道:「有三种可能,第一,乔若尘与李严只是互相利用,这乔若尘心机颇深,她一定不会真心将身子交给李严,而李严被乔若尘美色诱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对乔若尘图谋不轨,于是,乔若尘痛下杀手,李严色迷心窍,防守自然不严密;第二,乔若尘或许有帮手,第三,乔若尘用别的手段,比如迷药之类的。」

柏彦婷对姨妈的推测分析大为折服,也跟着附和:「是了,他们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李严可能跟我们一样,小看了乔若尘,而乔若尘心机极深,故意装着一副纯真的外表,李严色迷心窍,阴沟翻船。」

「这只是猜测吧。」我讪讪一笑,问道:「那她为什么跑来我们碧云山庄呢,她为什么直接来我们碧云山庄,而是舍近求远,跋山涉水,还摆脱了重重机关才来到江对岸呢。」

姨妈撇撇嘴,凤目瞬间妩媚:「这很好解释,乔若尘毕竟才十九岁,虽然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但跟小君一样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杀死李严后,一定很惊恐,他也知道李严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此时,极度惊吓中的乔若尘只想着逃避、躲藏,这是一般人犯罪后的普遍心理。乔若尘非常聪明,她害怕有人发现她躲进碧云山庄,于是,她就舍近求远,拐了一个大弯躲进碧云山庄,因为碧云山庄够大,好隐藏,而且,她姐姐凯瑟琳住在碧云山庄,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闵小兰,杨瑛也都在碧云山庄,人遇到紧急危难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呼出满腔的浊气,大声夸赞:「不错,不错。」

柏彦婷莞尔:「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想到被中翰发现,还被打成重伤。」

姨妈得意道:「这就好解释为何乔若尘死都不愿去医院了。」

「对。」我猛点头,对姨妈崇拜得无以复加,微微躬身,小声问:「现在该怎办,我们窝藏罪犯,那是惹祸上身,到时候,恐怕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最好的防御,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你懂了么?」姨妈见我没反应过来,气得狠狠拧我一把,怒道:「乔若尘不来都来了,她又被你所伤,我们总不能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而把乔若尘干掉,这样一来,更说不清楚了。」

柏彦婷心疼,一下子挡在我和姨妈中间,没好气道:「不如把她送回给乔羽。」

姨妈急道:「万一李严不是乔若尘所杀,而乔羽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受重伤,这仇可就结深了,弄不好乔羽会疯狂报复。」

柏彦婷搓搓手,月眉紧皱:「真棘手了。」

姨妈翻翻凤目,神情异常诡异:「这还不是最棘手的。」

我心头大骇,与柏彦婷一起愣愣地看着姨妈。

姨妈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乔若尘心肠歹毒,之前因为乔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们碧云山庄鸡犬不宁,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过她了,只是见她跟小君关系深厚,我才作罢,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伤,万一这乔若尘对中翰心怀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们下水,说是受我们指使杀害李严,然后我们又打算杀人灭口……」

「哎哟。」柏彦婷一声惊呼,我四肢发麻,倒抽了一口冷气。

姨妈冷冷一笑,目光如电:「我让中翰送乔若尘去医院全力抢救,就是想办法堵住这个黑锅,表明我们没有指使任何人,也没有杀人灭口,如果我们不送乔若尘去医院,那似乎杀人灭口的动机很明显。」

我对姨妈运筹帷幄,高瞻远瞩佩服得五体投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妈,你真高明,儿子给你跪了。」

姨妈嗔道:「去你的,这时候了,还嘴上抹蜜,快起来。」

柏彦婷酸酸道:「我倒想得到他嘴上抹蜜,可我却一次都听不着。」

「扑哧。」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美丽的凤目一片水汪汪,肌肤娇嫩泛红,若不是她逼人的英气,成熟的风情,睿智的分析,她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这回还撒娇了:「哼,敢情你们两个合计着气我是不?」

我跳起来,舒展双臂,来一左拥右抱:「你们都是我的最爱,能否香一香。」说着,低下脖子,期望得到美人的香吻,哪知两位大美人齐喝:「你想得美。」眼前一花,香吻没得到,倒是左右额头被狠狠敲了两记爆栗,隐隐生疼。

天啊,她们的美丽都是我给予的,居然恩将仇报下「毒手」,我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姨妈的教诲记心头,复习了一会姨妈教导的小擒拿后,我鬼使神差回到丰财居,精神旺盛,悄悄溜进秋烟晚的卧室,狠狠地折腾她,一来释放我的磅礴性欲,满足了秋烟晚,二来,我故意没关门,故意弄出靡靡之音,让王鹊娉从侧面领略我的强悍,秋烟晚足足喊了半个小时我才淡定地走出她卧室,哼着曲儿去瞧瞧三位大肚婆。

见着我,三位大肚婆都纷纷抱怨昨晚产房里有人出出进进,害得她们睡不安稳,我赶紧一番甜言蜜语,哄得王怡,楚蕙,秋雨晴三位大肚婆心头大悦,眉开眼笑。气顺了,这三位大肚婆竟然迫不及待地逼问我有关姨妈变嫩的秘密。

我干咳一声,卖起了关子,只是向三位大肚婆保证,等她们生完孩子,她们想回到以前多少岁都可以,三位大肚婆自然欢声雀跃,王怡不贪心,期望自己永远二十八,秋雨晴则要求回到二十五,楚蕙吃吃娇笑,说她十七岁那年,追她的男人有一百九十六人,所以希望回到十七岁。

产房一片放肆娇笑,直到陶陶和杜鹃走进产房,说要例行检查了,我才依依不舍告别三位大肚婆,屁颠屁颠来到德禄居,直上二楼,探视那位令人可憎的乔若尘,我修为不够,姨妈要我静观其变,可我无法安心等待,。

「情况稳定,等会第一人民医院会安排专家前来复诊。」庄美琪压低声音告诉我。

我亲了一口庄美琪,目无表情地看着浑身包裹着绷带,正沉沉昏睡的乔若尘,假装漫不经心问:「她身体表面有其他伤痕吗?」

庄美琪狐疑道:「好像没有,都是内伤骨伤,你问这干嘛。」

我讪笑道:「随便问问。」其实,我内心很不希望乔若尘身上有半点伤痕,她虽然可憎,但她是无与伦比的美人胚子,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肤,她的胸部,她的翘臀,她的长发,尤其是她微蓝的眼眸里那捉摸不透的狡黠令人印象深刻,她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精灵。

「这事凯瑟琳知道吗?」庄美琪问。

我一愣,叮嘱道:「先瞒着凯瑟琳,尽量不让太多人知道,唐依琳肯定无法隐瞒,等她醒了,你转告她。」

庄美琪温柔地瞄了我一眼,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昨晚她喝醉了,嘴里全是抱怨你,说你忘记了她。」

我闻到一股酸味,知道这几天冷落了众多美娇娘,尤其前晚不归,美娇娘的怨气更甚,我将庄美琪抱起,柔声问:「你呢,有没有抱怨我。」

庄美琪幽幽道:「当然抱怨啦。」美目垂下,泪光泛动,我大为惊诧,庄美琪性格开朗豪爽,一向看得开,很少见她哭鼻子。

「怎么啦。」捧起娇容,清泪潸然,湿了手心,我小声问:「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跟老公说。」

「你摸摸人家下面看看。」庄美琪撅起了小嘴儿。

我哭笑不得,以为庄美琪撒娇求欢,赶紧抚慰娇妻,扯下她休闲裤,轻揉她翘臀,是挑逗,也是哄她开心。噫,我没摸到小内裤,却意外摸到一条皮带似的东西,难道是新潮内裤?急忙蹲下一看,差点没把我笑喷,原来庄美琪穿着一条软皮包金属的贞操带,呈丁字裤状,款式很时尚,做工很精致,有品牌商标,还带着黄铜锁头。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愿意站起来了,抚弄着从贞操带伸出的阴毛。

庄美琪红着脸,撒娇道:「得罪了你的小君,后果很严重。」

「钥匙呢?」我强忍住笑,观察了一会,知道要脱掉这个贞操带,必须打开一把拇指头大小,横在阴户前的精美黄铜小锁。

庄美琪气鼓鼓道:「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唐依琳那里,一把在小君那里,她们说,如果我答应舔她们的屁眼,她们就答应给我开锁,我才不干呢,已经三天了,我洗澡,吃饭,睡觉都戴着这东西,难受死了,摘又摘不下来,剪又剪不掉,想用力撬,又怕不小心戳到肉,恶心的是,每次大小便都要掰开一点才行,否则全拉到这东西上。」

「好东西啊。」我嘀咕着,庄美琪问:「说啥?」

我忙改口,佯装忿忿不平:「这小君,好可恶,是因什么事情得罪了她?」

庄美琪道:「我就问小君是不是你的亲妹妹,小君当时只瞪我一眼,没多少反应,不料,三天前,她跟唐依琳合伙,趁我睡觉时,绑住我的双手双脚,然后给我就穿上这个,我求她们放过我,小君说,这是对我乱造谣,乱诽谤的惩罚,同时还说只是你的表妹,不是亲妹妹,我这才知道小君记仇。后来我认错了,小君要罚我舔她们的屁眼,我……我没答应。」

我缓缓站起,漫不经心问:「为什么会认为小君是我的亲妹妹。」

庄美琪朝大床努努嘴,委屈道:「乔若尘上次住在山庄时候偷偷跟我说的,我不怎么信,才问小君咯。」

我顿时大怒,暗骂乔若尘挑拨离间,散播是非。眉毛一挑,冷冷瞥一眼庄美琪,问道:「如果小君是我的亲妹妹,你还爱我吗?」

庄美琪瞪大了眼睛,口气很果决:「当然爱啦,这根本就是两码事,表妹跟亲妹妹没差多少,我能接受小君是你亲表妹,为什么不能接受她是你亲妹妹呀。」

我转而大喜,捧着庄美琪的粉脸狂吻,信誓旦旦要帮她脱掉贞操带,庄美琪迫不及待催促我去问唐依琳拿钥匙,我说不需要,暗中运起「九龙甲」,劲灌双手。庄美琪担心道:「老公,你行不行啊。」我瞪了她一眼,抓住锁头,微微用力,喀嚓一声,轻松扭断黄铜小锁,小心翼翼地脱掉了这条贞操带。

「哇。」庄美琪娇呼,弯腰给我一个香吻。

我板着脸,冷冷道:「以后不要问老公行不行,很刺耳的,你老公有令你失望过吗。」

「老公行,老公妙,老公呱呱叫。」庄美琪笑嘻嘻地给我抛来一个媚眼,趁我还蹲着,她将毛茸茸的下体压在我脸上,不停撒娇:「人家做了三天三夜的贞妇,你也应该慰劳慰劳人家。」

我在叹气,谁叫我摊上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能拒绝吗,我叹气中张开嘴巴,吮吸腥臊与芳香并存的肉穴,被禁锢的滋味一定难以忍受,谁禁锢欲望,谁就是犯罪,等会一定要好好惩罚唐依琳和小君。我爱怜地将肉穴舔得汁液狂流,耳边娇喘嘘嘘,是时候了,我站直身子,巨物早已弹出,正虎视眈眈,庄美琪一声嘤咛,香玉投怀,我勾起她一条美腿,巨物顺利捅入。

「喔,中翰,你轻点。」庄大美人玉臂环抱我脑袋,轻轻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下身耸动,滋滋声起,舒爽之极,我托着她的翘臀,粗声问:「为什么不能重一点。」

「你太粗了。」美人吃吃娇笑,踮脚幸苦,她索性像树濑熊一样攀上我身体,双腿盘缠我腰际,肉穴尽吞大肉棒。

我抱住娇躯,用力上下耸动:「不喜欢太粗的?」

「喜欢,啊啊啊……」

我转过身,径直朝大床走去,因为这间是大房子,所以床很大,足可以并排睡下三人,娇小的乔若尘当然无法占据大床,多余的空间刚好让我们尽情缠绵,庄美琪很狂野,她一直都很狂野,衣物飞散,我们已是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娇呼此起彼伏,喘息稍停,啪啪声又不绝于耳,我忘情地吻着庄美琪的下巴,用力揉弄她的巨乳,庄美琪却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中翰,乔若尘在看着。」

我身体顿时停下,朝身边的乔若尘看去,她上半身缠满绷带,脸色苍白如纸,两只微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没有一丝表情,没有吭一句话,像条僵尸,我狠狠瞪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抽插庄美琪的蜜穴:「看就看,她看她的,我们做我们的。」

「我们到外边去,喔喔喔……」庄美琪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的抽插,毛茸茸的阴毛都湿透了,紧窄的蜜穴仍旧涌出爱液,我凶狠地抽插着,尽情玩弄庄美琪的大奶子,不时对乔若尘奚落:「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婆情不自禁,你应该还是处女吧,小屁孩不许看,不许听,把脑袋转过去。」

「僵尸」没有把脑袋转过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庄美琪在做爱,我故意高高举起庄美琪的双腿,大力抽送,庄美琪初时还忌惮乔若尘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可被我强悍地抽插一百多下,她迷离了,情不自禁投入到爱河中,与我变换各种性爱姿势,尤其是后插式,庄美琪叫得最欢:「喔喔喔,中翰,你用力。」

「人家乔小姐看着,你斯文点。」我扶住翘翘的肉臀,雨点般抽插,这已是砰砰作响了,庄美琪还在催促:「中翰,你用力呀,喔喔喔,真受不了了……」

痉挛来得是如此猛烈,我迫不得已压下身体,压迫着疯狂痉挛的美臀。

奇怪的是,「僵尸」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微蓝的眼眸里充满了诡异,我被看得心头发毛,又狠狠地瞪了「僵尸」一眼,拔枪下床,安慰一番庄美琪,逃跑似的离开房间。

时间已不早了,即使阳光晒屁股,有些美娇娘还在梦乡里徘徊。

如果问碧云山庄谁最懒,那这个人非唐依琳莫属,整个山庄就属她最贪睡,最恋床。

我盯着一只肉肉的,圆圆的,只挂着一条小巧蕾丝的美臀大吞口水,稍停的欲望瞬间燃烧起来,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答案有了,就是她酣睡时,曲腿成虾状的美态。

我跪上床,轻轻抽出夹在两条玉腿之间的毛毯,低头狂嗅美臀中间地带,似乎气味并不浓烈,我忍住笑,小心奕奕地剥下小蕾丝,轻柔的丝物几乎是顺滑出翘臀到达膝盖。我又一次低头弯腰又吸又舔,美鲍饱满,绒毛斑斓,气味急剧浓烈,我如吸食鸦片般上瘾,闻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自己就是一条觅食的小狗。

「咯吱。」一声娇笑回荡在屋子上空,美人醒了,但姿势没变,一动不动。我伸出舌头,扫过紧密的美鲍,美人颤抖一下,鼻音很浓:「把人吵醒是很讨厌的……」

「给人家穿贞操带更令人讨厌。」我舌头挑开了紧密的美鲍,梳理了一下分泌,娇嫩的穴肉顿时干干净净,我愿意做这样的勤务工,愿意用嘴清洗美人的蜜穴,美人忍不住放声娇笑。

我支起身子,将滚烫的大肉棒顶到蜜穴口,恶狠狠警告:「选择吧,要么把贞操带钥匙交出来,要么给我干一下。」

「我就不交……」鼻音依旧很浓,美人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丝毫不妥协,还转过身来,分开两条晶莹的玉腿。

我面红耳赤,美穴勾人,薄薄内衣里两座滚动的巨乳同样勾人,我腰腹一挺,大肉棒撑开紧窄的蜜穴,瞄一眼唐依琳,只见她媚眼如丝,风骚逼人,巨物深入,引来阵阵娇吟,我又警告一次:「再不交出钥匙,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喔,不交。」唐依琳双腿盘上我腰间,扭动曼妙的身子。

「到底交不交出来?」我忍住笑,凶狠地抽动,凶狠地揉弄两座高耸的乳峰。

美人视死如归:「打……打死都不交,喔……」

我大怒,密集抽送:「那就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美人大声呻吟:「喔喔喔,别射呀,我要吃。」

「给我干你的屁眼,我就给你吃。」我狂吻可爱的唐依琳,大肉棒故意脱离蜜穴,冲撞几下屁眼,撩拨她的菊花,唐依琳是屁眼控,总希望我欺负她那菊花之地,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浑身发烫,骚得离谱,小玉手猛拍我屁股:「那就赶紧去干呀。」

「以后不许你欺负庄美琪。」十指交叉,一边碾磨蜜穴,一边用力咬住娇嫩的乳头,女人能让男人疯狂就是本事,每次和唐依琳做爱,我都有这种疯狂劲。唐依琳很受用,她喜欢我轻微虐待她,看得出被我咬乳头时,她兴奋多过痛苦。

「我哪敢欺负美琪,都是小君的主意。」唐依琳媚眼如丝,不停地抚摸我的臂膀与头发,迎合我碾磨,我碾磨她,她何尝不是碾磨我,磨得我的阴毛唰唰响。

我亢奋道:「你也认为小君是我的亲妹妹?」

唐依琳媚眼射出两道诡异的光芒,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娇喘着反问:「你喜欢姨妈不?」

自从上次偷听姨妈与唐依琳在「水月轩」酒楼的对话后,我就知道唐依琳成了姨妈的闺蜜,唐依琳既知道姨妈喜欢,也知道我喜欢姨妈,但却不知我已跟姨妈发生了关系,她是姨妈的下属,与姨妈有多重关系,她早就想撮合我和姨妈,我佯装激动,就顺着唐依琳的意思,让她撮合我和姨妈上床。

沉吟了半晌,我假装很害羞地承认:「喜欢。」

唐依琳兴奋道:「想不想上姨妈?」

我尴尬道:「她是我姨妈。」

唐依琳娇嗔:「你就说想不想?」

我轻叹:「想也没用,我打不过她。」

唐依琳狡黠道:「我有办法让你如愿以偿,只要你敢跟姨妈做爱,小君就不是你的亲妹妹。」

我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我敢跟姨妈做爱,姨妈就一定不是我亲生母亲,以此类推,小君就不是我的亲妹妹了,对吗?」心中暗暗好笑,姨妈与小君,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两人都是白虎,我是青龙,青龙与白虎是天生绝配。

唐依琳当然不知其中奥妙,以为我与姨妈还在「惺惺相惜」,却不知,我和姨妈早已水乳交融,难分难舍。不过,唐依琳心存撮合的念头,说明她够「坏」,这种「坏」恰恰对我胃口,我疯狂地抽插她蜜穴,疯狂摩擦她阴道,蜜汁狂流,她痛苦中娇喘:「说呀……你敢不敢上你姨妈。」

我欲火焚身,巨物暴涨,狠狠道:「敢。」

唐依琳一声娇呼,双腿猛抖,痉挛的阴道狂喷暖流,尖尖的指甲掐入了我的背部肌肉,看她休克般的模样,我不敢亲她嘴了,让她慢慢回神过来。

好半天,唐依琳才睁开美目,玉臂往枕头底摸索着什么,我眨眨眼,问:「找冰锄呢?」

唐依琳白了一眼:「莎朗斯通真不是凶手。」说完,接着摸,我狐疑地掀开枕头,却是无绳电话,唐依琳勾勾手指,示意我拿电话给她,我心中一动,赶紧抓起无绳电话递过去。

唐依琳接过,懒洋洋地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匍匐在她怀中,既可以抚摸两只高耸巨乳,又可以倾听她跟谁通话,「妈,是我……你在干嘛呢。」唐依琳娇滴滴问,听得我骨头尽酥。

「刚涂完脚趾甲,怎么了,还舍不得起床?是不是要妈端早餐送到你面前。」

电话清晰地传递出姨妈委婉训斥唐依琳的声音,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脑子里马上浮现一副姨妈穿着透明内衣,曲着腿,很认真涂抹脚趾头的风景,天啊,我对姨妈迷恋程度已到了观其容,听其言皆硬的地步。

唐依琳嗲音撒娇:「真是的,我有这么懒么,妈,你过来呀,我帮你涂脚趾甲。」

姨妈没好气:「都快涂完了,你才说。」

唐依琳继续耍嗲:「妈,你过来呀,我想跟你说说事。」

姨妈嗔道:「有事电话里说,这是内线电话,又不花钱。」

「妈,急事。」唐依琳哭泣,只是眼里一点眼泪都没有。

电话一阵沉默,姨妈心软了:「中翰的女人里就属你最啰嗦麻烦。」

唐依琳吃吃娇笑:「也属我最好。」

我听到这,暗暗不禁叹息,可以百分百肯定姨妈会过来,换成我,爬都要爬过来,谁受得了这种要命的乞求,果然,姨妈柔声揶揄道:「好好好,最懒的人也是最好的,行了吧,我这就过去,如果没啥急事,看我以后还疼你。」

挂掉电话,唐依琳兴奋道:「姨妈过来了,等会,我暗示你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不?」

「知道。」我猛点头,显然这是一出三方都期待已久的好戏。

唐依琳眉飞色舞道:「估计妈要换衣服,过来要几分钟啦,能不能乘这个时间,姐姐妹妹都照顾一下呢。」

我真受不了这个唐依琳,知道她想弄屁眼,时间虽然紧迫,但我成全她不成问题,拔出大肉棒,将她娇躯翻转,呈跪趴式,翘臀高高撅起,美丽的菊花淫靡绽放。

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将蜜穴里流出的蜜汁涂抹到菊花眼:「分不清楚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唐依琳咯咯娇笑,扭腰摆臀,我握住巨物,恨恨道:「好吧,姐姐妹妹一起弄弄爽。」说着,巨物落下,直抵菊花眼,沉腰疾挺,大龟头撑开菊花口,粗硬的大家伙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唐依琳娇呼:「啊,中翰,我爱死你了。」

我苦笑:「有这么舒服么?」

唐依琳后曲小腿,猛踢我身体,我凶狠地抽动,唐依琳抱住枕头猛咬:「好舒服……用力点,用力点。」

容不得我惊叹这个发骚的荡妇,我扶好美臀,疯狂抽插:「干死你这个骚货,干死你这个大骚货,干死你这个臭骚货……」

「骚货」这词一直是小君的口头禅,我骂得爽了,心里有点感谢她,没想到,忍受我暴风骤雨般抽插的唐依琳也想到了小君:「其实,小君比我还骚,喔喔喔……她要美琪舔她的屁眼,美琪不干,所以才被小君穿上贞操带。」

我揪住唐依琳的长秀发,冷冷问:「你有没有舔过小君的屁眼?」

「嗯嗯嗯……」唐依琳呻吟道:「都舔过好几回了,小君的屁眼流出来的东西是香的,好奇怪。」

「她叫香君。」我怒吼,巨物疯狂摩擦括约肌,双掌不时交替,猛拍性感的翘臀。

唐依琳疯狂耸动,像一屁发情的母马在驰骋:「啊啊啊,我喜欢小君和我们一起做爱,以后,老公弄我的屁眼,我亲小君的屁眼,啊……」

我亢奋道:「有没有想过,一边给我干,一边亲姨妈的屁眼?」

话音未落,唐依琳马上就喊:「想。」紧接着猛甩美臀,整个臀部忽上忽下,抽搐得厉害,一连串尖叫:「哎呀,老公你是个大淫虫,大淫棍,大淫魔,喔喔喔……我受不了你……」

……

……

洗澡回来,刚踏进卧室的小前厅,唐依琳高喊着不许我进卧室,姨妈也严厉警告我不许进卧室,心中暗喜,原来姨妈已到了,按捺住急剧而来的心跳,我老老实实在小前厅的沙发上休息,运起「九龙甲」,顿时耳聪目明,清晰地听到才几米开外的说话声。

「怎么没说中翰在你这?」姨妈压低声音问。

唐依琳也压低声音说:「怕什么?」

姨妈嗔道:「这么暴露的内衣,让他看见总不好。」

「咯咯。」唐依琳娇笑:「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哟。」

姨妈奇怪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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