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钢琴迷情HHH(坐在琴盖上舔穴,压在琴键上后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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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诞生于十八世纪的意大利,此后一直在欧洲人的音乐生活中占据重要地位,它应用广泛,是除了管风琴外音域最宽的乐器,有“乐器之王”的美称。钢琴在有明一代曾作为贡品来到中国,清末开始作为一种高贵、新奇的乐器传入民间,民国建立后逐渐普及。

它的构造复杂,一架钢琴由音板、击弦器、琴槌等组成,有三个踏板,排列整齐的52个白键,36个黑键,但如今,无论黑白,皆被压在一握纤腰之下,陷了暗彀,皱了衣裳,几声凌乱琴音,几许羞涩心思。

裹着油亮黑皮手套的大掌,一只,从那人身后,背脊,一路摩挲进压得肉实的臀底揉弄;另一只,捏了那人小巧下巴,抬起那人慌乱面庞,对上自己充满欲望的眸。一切尽在不言中,红痕方未艾,又是场巫山云雨将赴,那人不识己身,浑然的媚骨天成,抵触亦做欲拒还迎,盈盈躲闪的眼凝的都是春水,暖暖热烘的息吹的都是燥风,只待谁一一采撷,缓缓开发。

那强制覆来的嘴唇是冰冷的,带着错觉般的铁锈味道,杨蘅的眼,骤然瞪大了。

他本在心无旁骛的弹琴,以至于未能发现薛临歧的接近,直到双手被捉,他愤怒回身,想与薛临歧争斗,然而力量悬殊,反被薛临歧顺势抱上钢琴,一pi股按上去,那刺耳乱音简直像在谴责他的亵渎。

而现在,其他声音都静止了,只有这个男人在霸道吻他,舌舔舐着他的口腔,发出细微粘稠的水声;只有他在紧张呼吸,发出急促的抽气声。吻着,薛临歧脱掉手套,摸索着解起了他的衣裳,脱掉他的鞋,解开他的裤腰,摸着他的腿将他的裤子一路褪下足尖,掰一掰他的脚丫,又两只手一只解他长衫的衣领盘扣,伸进去揉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摸进了他的腿窝。

杨蘅被摸得咿呀直叫,薛临歧低头望去,见衣衫半掩的暧昧阴影里,杨蘅白腻胸脯与他粗糙大掌对比鲜明,他感受着这处细腻柔软的触感,亦感受微潮温热的另一手,手指伸进去,随便抠一抠,便有液体被引导出来,许是昨夜剩在里面的罢,那肉唇好像鼓胀了些,薛临歧不确定它是否肿了,这个高度弓腰实在太费劲,薛临歧观察一阵,将顶盖合下,又将杨蘅抱上去,掀开衣摆在边缘放好。

盖顶的冰冷光滑让杨蘅身心俱是一瑟缩,仿佛是双眼睛在底部,默默注视他赤裸双腿大张露出私处,任人观赏亵玩的yin态。这简直是对乐器的亵渎,杨蘅羞耻无比,可是他有什幺办法,罪魁祸首正是花大钱购置这架钢琴的主人,焚琴煮鹤,多幺悲哀啊!

薛临歧扒开杨蘅的双腿打量,那朵本该属于女子的花儿是真的有点肿了,吐露花蕊般将缝中肉芽拱了出来,还残存着点未擦尽的白痕,又盈着点新泌的透明水液,看起来又yin糜又可怜。用二指压着它按揉一番,惹得大小肉唇又浮出层粉来,不满足于昨夜已玩过的指奸,这高度正好,薛临歧心念一动,伸头将嘴贴了上去——

骤然有毛茸茸的头颅蹭上大腿内侧,短发扎得微疼,不待杨蘅反应过来,已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他最不可言说的下体,而后,有刺耳的一声滋咂传出!

薛临歧,在用嘴,舔他的雌穴……意识到这一现状后,杨蘅推拒起了薛临歧的头,气息凌乱地说着“不要、脏、那里不可以用来舔,呜啊啊,滚开……”

但薛临歧并不听,反而狠狠按住他的大腿,几乎展成了“一”字型,唇齿则咬住一侧小yin唇轻轻研磨,叫他爽中带疼,未出口的斥骂都成了呻吟。放过花瓣,薛临歧改用舌头在穴口外滑溜溜地扫刮,时不时将顶端的肉核含进口中,抿一抿,却并不深入,使杨蘅触电似地猛然一颤后,又很快松开,改用舌尖轻轻顶弄,杨蘅只觉有酸慰的线自那处牵向全身,随着糜烂肉体的动作,一根一根炸开。

“啊啊……嗯唔……哈……”杨蘅的身体随着薛临歧的作弄渐渐热了、软了,不由他心地淌出水儿来,低声下气地讨好可以满足他的人,可身下钢琴不知是否材质原因,始终冰凉理智,像是冷冷的嘲笑,刺激他燥热的身体在反差中越发兴奋,渴求地阵阵收缩着。他感到有什幺滑腻柔韧的东西,挤入他兴奋到麻木的穴道,他知道,那是薛临歧的舌头,不再满足于流连其外,探了进来,这个男人用尽各种方式侵犯他的身体,将他同为男子的尊严踩在尘埃中蹂躏。

杨蘅面上淌下两行无声的泪珠来,他仰头,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想逃避这场性爱,可感官不依,就是要寡鲜廉耻、清晰入扣地告诉他:他舒服极了,他的穴肉被男人的舌头舔得好痒,好热,却缺了根坚硬粗长,又舒服又折磨,只能巴巴绞着,小虫般自蜜穴深处钻出一丝又一丝水来,很不得融化了去。

薛临歧也不知道他为了什幺,这种事明明又腌臜又不能直接满足自己。杨蘅的水儿很多,他滋滋地吞咽着,犹有无暇顾及的淌出唇角,顺下巴一直爬进衣领中去,那味道并不好,带着点苦涩的腥臊,但大概就是这种充满情欲的味道令他亢奋吧,胯下已经顶起了帐篷,一跳一跳地叫嚣着,可他无心顾及,只渴死般专注用舌头刮搅烫得灼人的穴儿,试图用气压将柔嫩穴肉纳入口中,而那甬道亦蠕动着回应他,似张小嘴吮吸他的舌头,与他接吻。

视线正中是一片黏液牵连的鲜艳肉红,余光中是与黑色钢琴对比鲜明的雪白肉体,可以说这景象美妙,也可以说它丑陋,但无论如何对于沉沦欲海的人它都是艳丽的催情剂。薛临歧额头缀满热汗,腾出只手来抠进杨蘅同样高热的后庭,他感到那腰肢荡漾地几晃,随着杨蘅啜泣般的嘤咛,早就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又涌出大股洪水,他再按捺不住,起身啐一口后,将杨蘅从琴盖上抱下,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按上键盘边缘,扯下自己的裤子,将硬得已经不需要手扶的滚烫铁棍,猛然捅了进去!

被身体无意压出的几许无谱琴音,正掩盖了男根破蛹碾入时风头最盛、水花四溅的那声“噗滋”。随着后方雄健躯体的撞击,琴键上持续胡乱弹奏,不知是伴奏还是遮掩。杨蘅不忍听闻,忙抬起手,高挂上琴盖,却是将臀拱得更高,更适合薛临歧捧着他的大白pi股后入操干,像骑一匹发情的小母马,苦了他自己晃荡坚持。

纯净琴声不复,这房间里便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双重的喘息声了,有节奏地,两具半裸肉体,在午后的照拂暖阳下律动着,投出片重合在一处的暧昧阴影来……

抽插了上百下,酣畅淋漓地射了精,薛临歧“啵”地拔出rou棍,看失去堵塞的粘稠体液自被肏得合不拢的肉洞中淌出,白浊夹杂,有直接滴上地板的,有顺着腿根的。他接了把yin液,糊上杨蘅青紫遍布的肥臀,抹开,笑道:“这下你总要洗澡了吧?”

然而杨蘅现下哪里还有力气洗澡呢,他再挺不起倔强的腰,破布娃娃似地趴在钢琴上,小脸绯红,泪痕遍布,可怜极了。

……

干完他,薛临歧当天没吃晚饭便走了,杨蘅倒希望他永远不要回来,薛临歧是第二日午后回来的,问他可有好好吃饭用药,杨蘅在他宅中找了几本书看,并不理会。薛临歧便也懒得与他好言商量了,直接撂下句“晚上和我去番菜馆吃大菜西餐”。

杨蘅本不想配合,然转念一想,离了这间大宅,他是不是就有逃脱的机会了?至于杨家那边就让他们自己去交代罢。于是他做出副不情愿但无可奈何的模样,默许了。

薛临歧带他去的番菜馆位于英租界里的南京路,楼栋林立,万货云集之所,声光化电之都,是上海的中心,灯红酒绿,地皮一亩万金,开在此处的餐厅定然也座价不菲,果然,薛临歧将他带到一座红砖白边的三层小楼前,一面墙开了上十个窗户,圆顶角楼,十足的英式风情。看着店名,杨蘅想起来了,同窗曾与他念叨过,总之是家十分有名的上流人士餐厅。

餐厅内暖黄色调,装修华丽优雅,桌上铺着红色斜方格纹洋布,接待台后摆着各国洋酒。落了座,杨蘅听着侍者报的菜名,对着面前的刀叉,暗忖还好他在杨家时学过吃番菜,不至于丢脸。

满室皆着西装洋裙,仿佛这样就真成了泰西之绅士淑女,唯独杨蘅穿了袭朴素长衫,格格不入。就连薛临歧都脱下军装,换上了身挺括的纯黑西装,倒是很合他的气质,又眼前碎发都梳上去,抹成服帖的背发,露出饱满额头,硬朗眉目,挑眉时会挤出浅浅的抬头纹,是饱经风霜的成熟男人才有的韵味,竟叫杨蘅有点不堪直视。

半生不熟的肉,各色酱料,面包生菜,番菜卖相喜人,可惜终究缺了些味道,杨蘅并不习惯。用完餐,掏出银元结了帐,薛临歧交缠十指撑着下巴望他,微微眯的眼中是饕足后的慵懒,道:“我要去盥洗间,你可要去?”

机会到了。杨蘅的心狂跳起来,他想假如说自己不去,在这里等你,薛临歧走开后,他是不是就可以……不不不,漏洞太大,薛临歧会不会特地派人看着他?还是随他去,进了厕所再跑,薛临歧总始料不及了吧……

道一声“我也想去”,杨蘅陪薛临歧起身,在侍者的指引下找到盥洗间,不愧是高档西餐厅,果然是隔间的,待薛临歧入内关门,他反身便跑了出去,跑到用餐区再回望,很好,还没有人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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