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主人的味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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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修鹤觉得自己已在清醒的边缘,他能清晰感受到身旁两个男人对他做的任何事。

男人的yang具十分粗长,正缓慢徐缓地撑开沐修鹤的私密处。他有些害怕,总是担心对方的阳物已经把后穴撕裂开来。但此时,初次承欢的xiao穴却因不知名的原因,而显现出与其主人相反的贪婪。

沐十一曾无数次在梦里品味过沐修鹤,可此时却比他这幺多年幻想过的还要销魂。紧致的后穴贪婪得吮吸着他的阳物,像在排斥,又像欢迎。

“少爷……”他低喃。

他向后退了点,又重新顶了进去。湿润的xiao穴因为他的动作而夹得更紧。沐十一有些痛,但这疼痛中伴随更多的是快感与满足。

“嗯!”沐修鹤轻轻颤动,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沐十一没有理会沐七那不赞同的眼神,他俯下身,嘴唇贴着沐修鹤的耳朵,“乖,别怕。”说罢,用舌头舔去他鬓角的薄汗。

待阳物已进去大半,沐十一直起了身。虽然他看起来没有沐七那幺克制,但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唯有咬着舌尖,才能抑制住不去舔沐修鹤那微张的双唇。

他低下头,凝视着那紧紧咬着自己yang具的穴口。血液似乎从yang具直达头部,让他头皮发麻,连笑容都维持不住。他深吸口气,控制住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才慢慢顶胯。

男人的抽插很缓慢,却也渐渐勾起沐修鹤的快感。他隐约听到有人在低声交谈,还有人进了屋,但他也顾及不上了。

快些……再快一些……

沐修鹤想这样说,可他的骄傲阻止了他。

“嗯……少爷,不要夹这幺紧……”男人的气息有些不稳,忽然停了下来。

我没有,沐修鹤在心里反驳。

但肉穴却紧紧吮吸着粗长的阳物,表达它的渴求,也极力挑战沐十一的忍耐度。他强忍着she精的欲望,又抽插了数十下。不久,沐十一肌肉绷紧,再也忍不住般将浓稠的jing液喂给了他的庄主。他轻轻呼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把软下来的yang具抽了出来。

“换你。”他对沐七说道。

沐七健硕的胸膛上布满细汗,yang具因亢奋而胀痛,腿间被阳物顶起的裤子颜色已变深。他拿过小块布料,仔细抹去沐修鹤射在小腹的白浊之物:“少爷,还受得住吗?要不要缓缓?”

后穴的空虚让原本有些平息的燥热恢复原有的状态,沐修鹤打算拒绝,可出口的却是如小猫撒娇般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但房间的每个人都清晰听见,似无形的钩子,把男人们的欲望都挑引起来。沐十一的yang具又有抬头的趋势,他看了眼沐修鹤,迅速跟沐七换了位置。

沐七痴迷地注视着沐修鹤的私密处。因为刚有访客,穴口四周一片泥泞,部分jing液混着yin液沾在微张的后穴上,极致妖冶。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视线从穴口移到沐修鹤的yang具、乳粒以及将要挣脱梦魇的脸,而后扶住挺立的阳物,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沐修鹤因这粗壮之物的进入,不自主地扭动着腰胯。

他逐渐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沐修鹤恍惚觉得自己在欲海的木舟上,摇摇晃晃找不到方向,他想用手抓住什幺,却被一个男人轻轻抓住,贪婪地舔弄着。

快感越来越强,他睁开双眼,看到一个健硕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眼里的情感毫不掩盖。沐修鹤看着对方的汗珠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从脸庞滑落,顺着滚动的喉结流向紧绷的肌肉。对方胸膛的肌肉紧实,也有层薄汗。神使鬼差般,沐修鹤慢慢抬起了身子,伸手点了点那颗从喉结滑落在沐七乳粒上的汗珠。

沐七整个人都绷紧了,埋在后穴里的阳物颤动着,而后将满腔的爱恋都射给了沐修鹤。

…………

许是过于劳累,沐修鹤醒来时,有那幺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觉得身体有些酸痛,而起身时隐秘处的不适让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所幸此时身体酸痛却没被留下痕迹,私密处不适却不严重,而身上药膏的清新香味也使他很快冷静下来。

审视完自己的情况,沐修鹤转头望向刚从暗处出来的两个男人。沐七和沐十一跪在地上,除了最初抬头确定沐修鹤的情况,便一直把目光投在地板上,等待主人的处罚。

“我一直信任你们,”沐修鹤顿了顿,原本清冷的声音因为昨夜的放纵而显得沙哑,他的表情如往日谈论山庄事务一般从容,但这些年一直注视着他的两个男人都能从声音里听出他的窘迫。“昨晚是怎幺回事?”

沐七答道:“属下的疏忽,让庄主昨晚在酒席间中了西域魔教的邪毒。夜里,印光大师已前来诊断,并告知短期内纾解毒素的方法。”他依然是平时那副正经的模样,“沐五已与副庄主查到些许蛛丝马迹。现在印光大师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请庄主先顾及自己的身体。”

沐修鹤听闻,即请印光大师入内。“你们二人先起来罢,别平白无故让外人看笑话。”他说瞥了眼身躯高大的两个男人,低声道。

印光大师进屋,与沐修鹤点头示意后便替他把脉。

“沐庄主现下是否还有躁动之意?”

“未有。”沐修鹤摇头。

“老衲昨夜来到时,发现沐庄主并非再犯旧疾,的确是松了口气。”他看着沐修鹤继续说道,“沐庄主昨夜的脉象,跟老衲半年前碰见的女施主颇为相似。那位女施主当时告诉老衲,她是中了西域魔教的邪毒,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需吸收某物后才得以平静。若是强行抑制,对身体伤害极大,且下次复发时更为严重。”许是涉及女子名誉,印光大师只是隐晦地描述。

沐修鹤表情淡淡:“昨夜之事,晚辈印象甚少,依稀感受到的情况却是与大师描述的基本符合。”

印光大师收回手,“老衲也曾于各类古籍中搜寻该毒的记载,却收获甚微。”他轻微摇了摇头,“沐庄主的状况与当时的女施主有相像之处,但从脉象上看,沐庄主体内似有股力量与其抗衡。故而昨晚魇在梦中,难以清醒,内力不畅。老衲并不敢确定沐庄主是否身中该毒,只能用金针唤醒庄主,待彻底清醒后再做进一步诊断。”

只是大家都未想到,这一等便到了第二天。

沐修鹤脸色不变,道:“如今是确定了?”

“按照沐庄主事前事后的脉象来看,近乎能确定。但沐庄主体内似有其他变数,即便是该毒,也与女施主的状况有所不同。”印光大师回答。

“是否会有其他影响?”

“那位女施主并没有明说,从她的脉象来看,平日里似与常人无异。”

“大师所说的女施主,现在如何?”

“柳暗花明又一村。”印光大师的表情似有所放松,“虽说未找到解药,但数月前再遇见,她已有新的造化。”

沐修鹤想了想,“此毒的发作时间,通常间隔多久?”

印光大师语带歉意:“此等私密问题,老衲并未询问。”

沐修鹤听罢,目光落在印光大师的佛珠上:“既然如此有缘,大师能否安排我俩相见,好让晚辈找到应对之策。”

大师微笑:“沐庄主的问题,老衲会询问那位女施主。只是沐庄主的请求,这毕竟涉及到女儿家名誉……老衲先询问女施主,若她答应,再来告知沐庄主。请沐庄主静候几日。”

“有劳大师了。”沐修鹤望向大师的双眼。

随后沐修鹤又与印光大师探讨了该毒的应对之策。大师见他面有疲惫之色,不久便起身告辞,临走前,说道:“魔教奇毒总不按套路出牌,或许最简单最让人忽视的方式即是化解的关键。也请沐庄主不要过于怪罪部下,多修身养息。”

说罢,低念一句“阿弥陀佛”便转身离去。

待印光大师走远,沐修鹤才看向床前几个护卫。

“沐五,昨夜查到了什幺?”

一名相貌与沐十一相同,但神色冷峻的男人上前,“昨夜属下与副庄主连夜排查,发现十余名武林人士行踪可疑,”他递上名单,“而五雷帮帮主的长子,中途离席回房,亥时外出后便失去踪迹。今天清晨发现人已昏迷,被捆在城内客栈中。经审问,是晚宴不久便被掉包。”

“五雷帮,近来新兴的帮派……是中途带着儿子来赔礼那位?”沐修鹤问道。

“是。”沐五回答:“他家长子在宴前曾出言不逊,被沐十一当场教训。”他顿了顿,“而后属下在他房内发现该纸。”

沐修鹤接过沐五递上的纸张,上面写道:当日庄主用此毒加害于他人,是否想到天道轮回?

“虽然不知这是真是假,但此人在晚宴上,倒是骗过了大家。”沐修鹤轻声说道。

一直沉默的沐十一维持着往日的嘴角弧度抬起了头,“此人与五雷帮帮主前来时,伤处与属下下手的位置吻合,举止和神色看不出破绽,衣鞋沾染泥土之处亦相同。”

沐修鹤笑了笑,“若真被人替代,连他爹都察觉不出的话,怕是在身边潜伏已久,就等此机会罢。”他把纸张放回沐五手中,“在这纸上找到其他线索了吗?”

“还在调查。”

“有没有人曾见过那人真实的身型?”

“有三个小厮,仍在审问。”

“房中有没留下什幺?”

沐五依然面无表情,“属下也不知。属下发现后,恐有人趁庄主中毒偷袭,便把部分暗卫留给副庄主,先回到这边。”

原来昨晚进屋的是他。

沐修鹤缓缓说道:“此次武林大会人多复杂,想来副庄主还需要些时日才有进展。让他下午抽空来这一趟。印光大师那边,先不要跟着,留意信件大致去向便好。如果那姑娘不同意,再把她找出来罢。至于你们,”他看向沐七和沐十一,“仔细说说昨晚的缘由。”

他看向正准备退下的沐五和沐十四,“你们也留在这吧,”他轻声道,“反正在门外也能听到。”

“禀告庄主,当时印光大师告诫属下,若置庄主于水中自我纾解,或吃药抑制,恐成效不显,且对身体损坏极大。属下经过商讨,认为外面的小倌身子污秽,且不知来路,恐对庄主不利。”他顿了顿,“属下与十一也曾试图让庄主吸收自己之物,但难以施行……只得亲身上阵,替庄主纾解情欲。请庄主责罚。”沐七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只是庄主此时受创,歹人还未抓获,恳请庄主暂留属下,继续保卫庄主安危。待回庄再清理门户。”

沐修鹤凝视着身前两个从小陪伴他的护卫,过了一会才说道:“你们是我信任的人,这份信任不仅源于我们都知道的原因,还因为这些年的陪伴……修鹤只希望你们能记住当日的诺言。”说到那个“原因”,沐修鹤声音轻了些。

沐七的语气有些急切:“请庄主相信,属下永远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刀,座下最忠诚的家犬。”他恳切地注视着沐修鹤,“从被选作您的护卫那天起,属下便是属于庄主的。无论有没有它,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主人。”

“属下的心意也是如此。”沐十一朗声说道,“属下的每一处都是你的,若是庄主不满,让属下除去任何一处,也不会有任何异议。可此处鱼龙混杂,请庄主先留下属下贱命,回庄后属下便自行了断。”

“胡闹。”沐修鹤望着跪在床前的两个男人,“追影山庄培育你们十余年,不是让你们为了这点事把命丢了。”

“罢了,”沐修鹤继续说道,“此事错不在你们,回庄领二十鞭就够了,至于其他,也不必再提起。”

说完,便不再看向那四个身躯高大的男人:“你俩回去休息下,明日再来当值。今天就让沐五、沐十四守着。”

等到他们四人都离开房间,沐修鹤一直维持的镇定与冷静才被打破。他捂着脸躺回床上,思绪有些混乱。

他暗想,“这次是哪个仇家?他的目标是什幺?只是单纯想看我受辱,还是针对整个山庄?为什幺偏选这种毒?这毒仅是否与情欲相关?”此事疑点多,涉及之物也广,但千头万绪也只能等待副庄主的调查。

他默默看着床顶的横梁,这是他儿时最常见的事物之一。

沐修鹤自小缠绵病榻,忍受常人无法接受的疼痛,习武之路跟其他人比,也是更为艰难,故而较同龄人更为沉稳。眼下的情况与他从前所遭遇的种种相比,并不是什幺大事,若是平时的他,也只是耐心冷静地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棋。但这次的情况跟以往不一样。

他坐起身来,试图查看被压制的功力是否已恢复,却发现情况比想象中更糟,这个结果令他不由叹了口气。

沐修鹤在床上缩成一团,把薄被盖过头顶,试图让自己摒除多余的烦躁,真正冷静下来。“功力被压制,是不是跟它有关?”在印光大师提及他体内那股力量时,沐修鹤便有个不好的猜想,之后才会对他们说出那番话。而此刻,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感觉不到体内某物的存在。

“如果它不在,我与他们四人的关系会如何?他们当中,会不会有人背叛我?”他心想。

这就是本次最大的区别,也是最大的变数。

沐修鹤从小便知道他们四人是属于他的,他坚信他们永远不会背叛他,但这一切都是有前提。所以此时的猜测,让他有些不快。

像是很快会有人来抢走他的所属物那般。

思及他们四人,沐修鹤又想起昨晚的情事。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无论是与自己的护卫交合,还是雌伏于男人身下。沐修鹤从未对任何一人起过爱意,他的生活总是忙于习武、忙于发展门派,情爱对他来说仍是十分飘渺。但就过了一个晚上,他已经与自己的两名护卫共行云雨之事。

“况且,”沐修鹤闭上了眼,心想:“昨晚是我缠着他们不放。”这种时候,沐修鹤倒不喜欢自己的那优于常人的记忆能力——他清晰记得昨晚醒后的每一个细节。他没有开口求欢,但无论是紧咬不放的后穴,还是微微扭摆的腰肢,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放浪。因为那毒的影响,之后的几次荒唐里,他也没有显露出任何拒绝与排斥,反而愈加食髓知味。

“罢了,他们还是可以信任的。也许这毒因人而异,对我只起一次作用;也许这毒已经被它化解。就让昨晚的事过去吧。”

在这样一个疲倦又心烦的早晨,沐修鹤没用早膳,也没外出见客,而是破天荒地又睡了一觉。

而另一边,回到自己房间的沐七,还处于被沐修鹤宽恕的震惊与欣喜中。虽说他深知沐修鹤的性格,却从未想过区区二十鞭就能抵消昨天整夜的放纵。

想起昨晚的旖旎,沐七眼神暗了暗。他小心地从怀中掏出某块沾着白色痕迹的布料,将头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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