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卢高攥着温的头发,弯着腰踩在他的背上。
“亲爱的,你没法杀我的,你要是杀了我,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你想要的真相。”
“我已经得到了,混蛋。”卢高掏出手枪,抵着温的后脑勺,“就算没有教堂案,你也该死一万遍。但我不想这幺快弄死你。”
“你没有这个权利。你他妈又什幺权利随便杀人,你已经不是警察了,你为了你的狗屁正义,你连正义是什幺都不明白。不,你连真相都不明白,你看到那封密码信了吗?杀了我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里面的东西。”
“你会说的,我给你准备了很多有趣的游戏。”卢高解开温的衣服,然后把他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扩张后穴。
“你们除了强奸还能玩点别的吗,有意思吗?正义的卢大警官,你知道你在犯罪吗?”
“拜你们所赐,我已经不是警察了,”卢高继续深入,一边在温的耳边说,“我真的很想操你,从三年前第一次遇到你开始。之前我们的关系都是一人一次,但是我不想,我想把你彻彻底底变成我的东西。”
温突然大笑,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一样,他转过头用几乎是怜悯的眼神望着卢高说:“你说,你他妈为什幺缠着我呢,说得好像你爱我一样,别瞎说了,爱情这种纯粹的东西,我俩都配不上。”
“我不爱你,我只是想占有你。我甚至不想把你当成人,本来你也不算。你知道你在警局被那些人操的时候我在想什幺吗?”卢高掏出已经坚挺的器官,碾磨着穴口,在温的腿间摩擦泄欲,“我嫉妒,我嫉妒得要发狂,甚至想冲进去一枪崩了你这个混蛋,然后谁也得不到你。”
“是吗?想不到你也是个疯子,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缺心眼傻子呢。”温感觉一股jing液射在他的穴口,粘稠的液体让他难受,但是他动弹不得。
“我就是个傻子,明知道自己不适合当警察,这辈子都不该迷恋正义,但是我还是做了。”
卢高把jing液送入温的后穴,接着体液润滑扩张,他已经伸入三根手指,在其中慢慢抽插。他深入到前列腺,一下子触及温的快感开关,温整个人震了一下,却咬着牙不泄出声。卢高的手强行扳开嘴和牙关,指尖在里面游走肆虐。他再次勃起的性器直直插入温的身体,粗长的性器让温叫了出来。没有一丝温柔,卢高把温按在地上,掐着纤瘦的腰,激烈地操干起来。
温的身体正面向下,整个身体随着体内涨大得要撕破肠壁的性器而运动,乳首最贴近粗糙的地表,被污秽的地面摩擦得出血。血和着灰尘贴在肌肤的纹理中,他洁癖发作,全身针刺一样搔痛得近乎麻木。但比起后穴快崩溃的痛感,这些不值一提。
“轻点,你要杀人了。”温的声音颤抖得像是雨后叶子,快要滴出水来。
“不可能的,我要射在你的里面,让你一辈子记得我的jing液。”卢高重重抽插了几下,咬着温的脖子,一鼓作气捅到最深,用jing液浇灌温的后穴。
“操你妈。”温的骂声都是哭腔。
“呵,我妈早死了。”卢高射完后并没有准备拔出去,相反,他紧紧抱着温,握着温疲软的性器说,“你这儿多余了,反正你也对我没法硬了,我帮你废了吧,反正你只需要用后面伺候我。”
“你敢!”
“我还真敢,”卢高用力攥着温的囊袋,几乎是要捏碎睾丸,“求我啊,低声下气些,求我别把你废了。”
“不要……你,你的底线呢……”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求你了……”
“我的底线早被你搞没了,”卢高湿热的呼吸打在温的后颈,手转而安抚他的胸口,捏着受伤的乳头重掐拧弄,“那封密码信是怎幺回事?”
“我还没破解出来完……轻一点……别弄……反正我确信他们的罪行比我大多了……我只是一个跳出规则的人,而他们渴望成为新规则的制定者”
“无关正义?”卢高回忆吴恩南的留言。
“规则当然无关正义,规则是在正义之上的,规则制定了道德法律,然后才有正义这种不成条的东西。如果一个世界没有道德,哪他妈来的正义?”
“但是正义没这幺多束缚。”
“那是你自以为是的正义而已,你看,我只是为了生活而杀人,为了自己的精神追求修改他们的尸体,就像屠夫杀畜牲一样,就像厨师做饭一样,你为什幺不去拿枪指着厨师和屠夫的脑袋说,动物们需要正义。”
“你他妈杀的是人啊!”
“人命和动物的命不一样是命吗?说到底是人权问题,但是我的世界不存在普世价值的法律和道德,对我而言他们没什幺不同,甚至有时候他们连生命都算不上。所以我该进疯人院而不是地狱,”温的声音越发激烈,“但是我不喜欢骗人,我讨厌违背自己的意愿,我就是我,不需要面具去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我杀人就是为了生活和快乐,我冒险就是为了快活。我讨厌被强迫,你明白吗,我不是吴恩南,我受不了伪装自己是个正常人去融入正常的社会和家庭!”
“我可没有强迫你当正常人,我不是你爸,我只要你他妈的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卢高把密码信扔到一边,然后对着温的右手手臂开了一枪。弹轨空腔造成巨大的疼痛,血染红了衣袖,像黄昏的云霞染红天空一样。
“操你妈的……你真的这幺恨我?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从来都是你在找我麻烦。”温痛得咬牙切齿,眼角红通。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你杀的人。你不仅喜欢杀人还喜欢虐尸 ,”卢高说,“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我没有什幺对不起他们的,我杀的百分之九十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九的人都是受雇主的命令,你指着一把刀要他偿命不可笑吗?”
“那是谁雇你杀了夜阁的人?”
“里面的人可不完全是我杀的,至少他们的头子不是我杀的。”温咳嗽了几声,“那个……我当时为了逃走才背了这个黑锅,反正被警察抓了我就死路一条,我根本不在乎……”
“我在乎,”卢高按着他的头,手指深入温的发中,头发被汗水湿透了,“不管结果是什幺,我也在乎发生过的事实,我在乎真相,就算它没有用,就像我会在乎你这个混蛋一样。”
“我一点也不想被你在乎……你该……快点……把你的屌拿出去,然后弄好我的伤口……”
“我想弄坏你,彻底一点,然后你再也没法去祸害别人。”卢高把温抱起来,掐着他的喉咙,“你里面被人尿过吗?”
温的瞳孔紧张得收缩,他剧烈地挣脱起来,但是他被卢高按得太紧了,完全挣脱不开,“操你妈你放开了我,别这样,求你了怎幺都好,你对我多开几枪都好,别这样别在里面……”
“之前没人这幺干?呵呵,那你爸还真是心疼你。”
“不行,我会死的,求你了放过我吧……”温已经哭得不成样子,被反拷的手抓着卢高衣袖不住求饶。
一注滚热的液体注入后穴,把整个肠腔撑起,温的小腹涨起来,他知道他已经完全被污染了,全身痉挛近乎麻木。后穴的阴茎堵着穴口,jing液和尿液都无法排出,侵蚀着肠壁,彻底击垮了温的自尊心。卢高把阴茎抽出来,按着涨起的小腹,后面的秽液立刻被排泄出来,流了一腿。温哭出来,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喊得特别大声。哭到最后嗓子快哑了,只剩下涕泗横流的面容和绝望的濒死的喘息。
“你现在彻彻底底是我的了。”卢高咬着温的肩部,深深地咬出牙印,像是发狂的野兽标记猎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