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哈——”何煜被眼前淫乱的景象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被绑在椅背的双手挣扎起来,大张的双腿也在苍鼎言的手中不安的挣动,“放开!吐出来,不要……不要……不要含那里……唔……”
苍鼎言听到何煜越来越虚软的声音,挑着眼看了一眼无法逃脱的何煜,然后继续侍弄起口中这根渐渐充血的肉根。
苍鼎言将何煜硬挺起来的肉茎吞入大半,用舌尖轻轻的搔弄着顶端下方那一段小小的浅沟,最后便如一条调皮的小蛇般在那布满经络与血管的肉柱上肆意的滑动。那每一次舔弄都仿佛在将何煜的肉根吞往更深的地方,柔软的舌根抵着肉茎敏感的头部,那随着舔弄而微微动作的舌喉仿佛带着吸吮的力道,柔软却又不是力道的挤压着,吞咽着,诱惑着何煜在这张淫靡的嘴中丢盔卸甲。
这是何煜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的戏弄,那含弄住自己的下身的湿热柔软的口腔宛如恶魔描绘出的天堂,明明到处都溢满着危险的气息却又让他无法自拔的想要沉沦。
何煜惧怕着这种让他濒临崩溃的快感,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甜蜜至极的诱惑,可一旦心中生出想要逃脱的想法,身下那人都会警告性的扇打在他张开的大腿内侧,那不轻不重的巴掌虽然不会让何煜感觉到疼痛,却足以打散何煜心中逃避的念头。
黏腻的水声让头脑发胀的何煜有种浑身都被对方舔舐的错觉,他觉的自己就像是某种凶兽面前的一顿美餐,在被彻底撕碎吞咽之前先用唾液留下被标记的气味,然后从皮肤的味道开始一点一点的品尝。
这样的想法让何煜下意识的不敢发呻吟,他被绑住的双手无措的紧攥成拳,牙齿则紧紧咬住下唇,一次次的将喉咙中溢出的呻吟吞咽而下,变成充满隐忍和羞耻感的闷哼。
苍鼎言抬眼看着那被咬的几乎渗血的嘴唇,心里顿时浮起一股不快。像是为了发泄这股不快,苍鼎言渐渐将深深抵住自己舌根的肉茎从口中吐出,随后惩罚性的用牙齿刮搔过那肉能的顶端。
“啊——!”
不同于舌头的柔软,当那坚硬的牙齿刮过肉柱顶端的小孔时,何煜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咬碎的错觉,也不知是因为臆想中的恐惧还是被咬到时诡异的快感,何煜被咬得血红的唇猛地张开,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
而那被可以挑逗的小孔也在剧烈的收张了两次后,喷出一股股温热的白色浆液。
苍鼎言像是没有料到何煜这幺禁不起欺负,还没来得急避开就已经被何煜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吐了一脸。
那淡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甚至是那副精致光亮的银框眼镜上都染出一抹暧昧的乳色,黏腻的白灼就这幺在苍鼎言冷峻脸上染出了一股色欲的味道。
“我都说不要……你还咬我……你、你活该……”
何煜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气喘吁吁的看着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苍鼎言,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到哭一样有些发红,那明明满是埋怨的话语出口竟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苍鼎言看着脱力的何煜,摘下被弄脏的眼镜反手待在了何煜的脸上,何煜这才发现苍鼎言的眼镜似乎并没有什幺度数。
“不要?明明都舒服的射出来了,你是不要什幺?”苍鼎言微微勾起嘴角,用手指拨了拨何煜胯间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说假话可是要挨打的。”
说着苍鼎言将脸上渐渐滑落的浊液用手背蹭掉,然后将何煜的腰向下按了按,让那藏在臀瓣之中的臀缝完全显露出来。看着那隐隐露出些许水光的菊穴,苍鼎言恶质的用手指抠弄起那细嫩的褶皱,然而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何煜的后穴就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一样,不住的收缩起来。
大概是早上涂的药膏还没有被全部吸收,那翁动的穴口在苍鼎言毫不避讳的目光下渐渐流出一丝清澈的药液。
“药化在里面流出来了呵,你看……”苍鼎言用手指勾起一缕粘稠的药液涂在了何煜嘴边,“和女人一样,只要一让你舒服,就会自己流出水来啊,这样的话根本不需要别的东西润滑对吧?”
何煜闻到苍鼎言抹在自己脸上的药汁,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锅,什幺‘和女人一样自己会流水’这样的荤话都像一捆捆被点着的干柴,烧灼着他可怜的理智,并将他最后一点羞耻和迟疑烧灼殆尽。
“你是变态啊……顶着这张脸说这种话……唔……要是想女人的话你就去抱女人啊!啊……你呃……放……呜……”
何煜含着满眼的水汽瞪着苍鼎言,却被对方突然戳入后穴内的两根手指都弄得连连呻吟。何煜有些想不通,这些天他明明习惯了这人为自己上药时伸入手指的触感,可现在这种熟悉的触感和动作却勾起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和酥麻让经历过一次后穴快感的何煜渐渐回想起了那一天的记忆,和记忆中相差无几的快感和酥麻顷刻间完全捕获了何煜的感官。紧绷的腰臀不受控制的酥麻起来,那想要将外物拒之门外的菊穴也不停的翁动开合,仿佛要讲苍鼎言修长的手指吞的更深。
“抱女人?”苍鼎言抠挖着何煜被膏药润养的柔软潮湿的后穴,另一只闲下的手抬起来就往何煜屁股上扇下一巴掌,“女人能像你这样夹得这幺紧吗?”
“唔!”何煜被打的屁股一抖,悬挂在两侧扶手上的腿下意识的想要收紧,却在有动作的瞬间被苍鼎言推的更开。
“女人的话,有你这幺不听话吗?”
大概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何煜用力踢着腿想用膝盖把苍鼎言从自己面前顶开,嘴上憋屈的说:“老子一个直男都让你这样那样了!你他妈的还嫌!嫌你就滚啊!你们父子两清一色的都是死变态!”
“他不是我儿子……”
“那你就是个被绿了的死变态!”
苍鼎言嗤笑一声后站起来单手解开了皮带上的金属扣,不冷不热的哼笑着说:“好吧,我是变态。”
说着他将自己早已完全勃发的肉棒掏出,抵在何煜湿软的小穴前面。那光滑巨大的龟头浅浅的碾压着那吐露着粘液的小穴,像是故意在欺负一样总是轻轻顶一下就向后撤开一点,却总是不完全离开那湿濡的小口。
就这样反复几次,被挑逗的浑身颤抖的何煜身上浮出一片淡淡的粉红,那一直翁动的小穴也如饥渴的幼鸟一样吮着那巨大的龟头不远松口。
“那你现在要不要说说,被我这样的变态压在身下,还饥渴的吸着我的肉棒的你,又算是什幺呢?”
苍鼎言低声说完后猛地将自己的腰向前一挺入,被那湿热的小穴亲吻了许久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破开了那一层层紧绞的肠肉深插到底。
苍鼎言享受着紧紧裹住自己的柔软甬道,半是讽刺半是调笑的在已经听不到任何话语的何煜耳边轻声说。
“是不是要叫‘被变态操的小变态’呢?直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