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然丢脸得在男人怀里哭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喻澄真是没脸起床了。
已经起了的男人过来掀他被子,把死死埋在被子里的脑袋给挖了出来。
喻澄满脸红通通,男人低头看他,脸上似笑非笑的,更是看得他浑身不自在,目光躲避着对方。
鼻子被捏了一下,男人说:“小哭包,还要赖床吗。”
喻澄知道自己的名声算是毁干净了,郁闷地爬起床,光脚踩在地毯上,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正要脱下身上睡衣,看见男人还站在边上,动作就有些停住,他略微带点无声赶人的意思,充满暗示地看着男人。
男人说:“怎幺,要我帮你换吗?”
“……”喻澄对男人的解读目光能力目瞪口呆,看到男人真的向他走近了,一时却脚也不能动了,有些紧张地捉紧睡衣衣摆。
男人将他双手捉住往上提,柔软的棉质睡衣便被轻易剥了下来,单薄而白皙的少年人的身体,感到冷意似的,轻轻地颤抖。
男人握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他贴近自己。
喻澄感到男人顶住自己小腹的部位隐隐有蓬勃起来的迹象。
说起来,两人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
一时就感到手足发麻似的,还有些口干舌燥。
男人低下头,额头贴住他的,呼出的鼻息有些发烫,被抚摸的腰侧已经开始发软了,喻澄被男人环抱着,闻到男人的身体所散发出的气味,下腹也跟着起了热意。
他不自觉地从鼻子里小小地哼了两声,男人长长地呼吸几息,手臂却微微地松开了。
“还有些烧,”男人说,又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先把身体养好,嗯?”
最后一个嗯字,带点奇妙而沙哑的,上扬的尾音。
喻澄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杨医生浸淫久了,竟然秒懂了其中内涵,又是窘又是难为情地,还有点小小的失落。
但打死他也说不出来“这点小病没有关系,尽管来吧”这样的话。
只能垂着眼皮,小小又小小地嗯了一声。
男人又亲了一会儿他的嘴唇,越亲越黏腻似的,简直快要分不开,喻澄被吻得迷迷糊糊,突然猛地惊醒过来:“我我早上还有课……”
男人模糊地嗯了一声:“不是最后一节吗,来得及。”
喻澄没有料到男人竟然会记得他的课表,一时有些愣住,男人却不知想到什幺,目光有些暗下去,原本吮吸着他颈侧的嘴唇,突然有些用力地咬了一口。
喻澄疼得呜了一声,男人还继续用牙齿磨了一会儿,才安抚地舔了舔他。
早餐之后,杨医生去医院,喻澄去学校。
分别的时候,喻澄扭捏又踌躇地,看得男人微微挑眉:“有话想说?”
喻澄不知道该怎幺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还是觉得有些害怕,又难以启齿。
虽然男人昨天那样对他说过了,但是他并不能心安理得,也许那只是一种安慰。
他还是没有办法判断,男人对他究竟是怜悯多一些,还是别的什幺。说出来,恐怕就有自取其辱的可能。
他被这样瞻前顾后的自己,煎熬得坐立不安。
男人看着他,有些若有所思的,突然说:“下午你没课吧?”
“啊,没。”
“来医院找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