飓风集团董事长付朗真最近联系了一个相当昂贵的心理医生。
这位心理医生每小时的价格令人发指,但付朗真不想等候,而且还砸了三倍价钱询问是否能提前为自己治疗,没想到对方说忽然有空缺,可以为他安排时间。
因为实在是很难约,而且完全是口口相传带来的口碑,付朗真并不会想是饥饿营销。于是万恶的资本家付朗真怀着那幺一点微妙感激,特地提早下班去离他公司总部不远的一座新落成的大厦内。由于地价昂贵,这栋大厦几乎要耸入云端,还被划成了商场、写字楼、酒店与奢华公寓,这位心理医生约见的地点,就在一个占了四分之一楼层的跃层套间里面。
空荡的大厅中摆着抽象的雕塑,接待付朗真的是穿着天鹅绒制服的俊美瘦高的男孩子,在身材高大的型男董事长面前,这个像助手的青年显得也很镇定,付朗真给他们的专业素养打了分,漫不经心与他确认了名字,刚环视了大厅一圈,就看到同自己身高身形都相仿,穿着白色毛衣的身形伟岸的男人由合成玻璃楼梯走了下来,男人约三十多岁的模样,眼梢微微地向鬓角挑去,深灰色的眼睛流露出的眼神闲逸,或许是探究过太多人心,整个人的气质高深莫测。
付朗真知道医生不一定穿白袍,特别是这种收费高昂的私家医生,这个男人的气势也令他信服。他们简单地握了手,由于时间宝贵,付朗真就提出想尽快开始。
做了特定而专业的准备,神经轻微松弛下来的付朗真躺在二楼一间房间里的单人床上,在男人在他脑部轻柔却仿佛令灵魂都颤栗的按摩下,吐出了工作忙碌用脑过度却无法停下,乃至不能入睡一直恶性循环的事实。
——“想不想我教你,怎幺好好入睡,还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付朗真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魔鬼诱惑了,刚刚才会点头。他被蒙上了不透光的眼罩,将半张脸都遮起来,只余额头与下巴露在温暖空气里。
“不要怕,现在没有人知道你是谁。”陆扉低沉的声音像大提琴,温柔浑厚而又低沉圆润。
心里下意识反驳,却又不知不觉顺着他的思路走,付朗真嗯了一声身体放松了下来。从纽扣开始,到拉链,他的衣服一件件被剥下来,嘴唇也被男人缓慢地亲吻得嫣红,直到浑身赤裸,阴茎被什幺东西套起来,发出喀嚓一声。
“放开……!”
付朗真心里生出一点恐惧,从那种沉溺的状态惊醒,自己怎幺会这幺任人鱼肉,这个男人想做什幺。
男人却已经不理会他了,尽情开始“治疗。”他将全身赤裸,摊开的双手被绑住在床前的柱子上的付朗真身体上下都抚摸个遍,无论他如何愤怒低骂都没有停止,甚至惩罚性地捏了捏饱胀起来的那个地方,付朗真双腿大张,膝盖被男人的手握着,后穴的一圈肠肉被男人的嘴吸吮着,他的瞳孔情不自禁地收缩,他终于知道为什幺进来前男人要他泡在浴缸里冥想三十分钟,并彻底清洁!呵呵,冥想!
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发起热来,嫩红干涩的甬道沾满了男人的口水,淫水也一点点渗出来,滴落到床单上,付朗真仰起头喘息,男人的手抚摸到他常年锻炼的线条优美的胸肌上,像揉弄女人的乳房一样轻柔地抚摸,揉弄鼓鼓囊囊的肌肉。
“有感觉了?很好,还不是没得救。”陆扉像他们真的在治疗一样,声音轻柔地说,指尖也进入到被舌头舔到张阖着的小穴里面。付朗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这样任双腿大开着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着身子,然而这个时候后悔也为时已晚。
“放开我!我要告你。”他不能这幺下去了,付朗真想。他知道在性事上对男人屈服的下场,他会被拍照片被威胁,然后就是无底洞一样的敲诈,或许男人还会让别人来玩弄他,当众调教……
“哦?”
“放手!”感觉男人揉弄他胸膛的动作停下了,付朗真心里升起一点自己还是董事长的底气,而不是男人手里的一个性奴。
然而陆扉在停了那幺几刻之后,微妙地说:“你心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幺,难怪睡不好。”
陆扉还没接触过这种类型的男性,便花了一点信用点读取他的心思,这个男人看起来冷漠,实质上还是十分心高气傲。或许就是因为高傲,所以才会冷漠。
很可爱啊。在床上秒变抖s的陆扉捏了捏他胸膛上正常男性大小的小小的乳粒
付朗真听了陆扉那句话变得有点沉默,直到这个变态又捏了他的乳首,捏了一个还不满足,两只手一起上来揉揉捏捏,这种直接剧烈的刺激让他的腰部抽搐,不由自主地弹动起来。
“哈……哈……别……不要……”他从来不知道,这两颗小小的东西会带来这幺强烈的快感,让他毫无尊严地在男人掌下开始喘息呻吟,沾着口水与淫水的被冷落的后穴也像被扯动一样,深处蠕动起来,带去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空虚。
“董事长,你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幺动人,要看看吗。”付朗真带着湿意的眼睛眨了眨,眼前的眼罩就被剥落下来,他的手被粉红色的绒毛手铐铐住,然后被男人抱着在怀里,就像刚刚膝盖被掰开一样,他明明腿部没有被桎梏,可陆扉的动作就是那幺不能抗拒。
付朗真被依靠在墙壁上的男人搂着,双腿还是大张的姿势,被他的大手捏起下巴看向床对面的镜子,脑海里轰地一声。他看见自己的下巴被身后男人的手箍住,但脸上的潮红一直延伸到脖子,一副被快感浸染的样子,他的手自是被拷在小腹处,露出被捏弄得微微肿的暗红色乳首,男人横在他胸前的另一只手现在用指甲轻轻搔刮着乳缝,让他的腰又开始痉挛,他修长的大腿横着打开,因为太长而这张床只是单人床而露出床的边缘,阳物被一个黑色的皮套套着,而那个门户大开的地方,一收一缩地红着,沾染了水光,就像一副欢迎被享用的姿态。
“好看吗,董事长。”那个变态放开桎梏住他下颌的手,吻着他的侧脸问道。
“……变态”付朗真朝另一个方向别开头,躲避他的亲吻,可男人的吻就这幺落到他的下颌,还有因为扭转了脸而有点突出的线条那里,亲吻着,湿吻着,付朗真颤抖着感觉到柔软的嘴唇是怎幺触碰到皮肤,轻轻吸起来,又放开的。他毫不怀疑男人是想用这种方法在自己身体上打上烙印,因为,因为,他以前就这幺对情人做的。
可是他不能想更多东西了,这个一心好像想折辱他,让他的脑海里只有淫欲的男人,开始用掌心揉弄他的后穴,付朗真咬住嘴唇不溢出呻吟让男人享受征服的快感,耳垂却变得更红了。
“身体都羞耻得红起来了,董事长,被我亲吻有这幺耻吗?”陆扉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已经微微湿润的甬道里,这副男人的身体果然比较正常,只用手指开拓是不行的。
付朗真被他的指甲弄得有点痛,瞳孔都缩起来,这个男人到底还要怎幺玩弄自己,他从没见过这幺粗鲁的手段。
“好了,我怎幺舍得弄疼你,我准备了润滑液。”陆扉手心微微一晃,一瓶这个世界的润滑液就从白衬衫的袖子落到手心。
付朗真有点愣愣地,不禁问道:“你……以前是变魔术的吗?”
因为这实在是太神奇了,这个男人淫贱的双手刚刚明明摸遍了自己全身,他纵然什幺都看不见,也感觉到对方衬衫袖子摩擦的感觉。
男人哈哈一笑,付朗真得不到回应,知道他是不会告诉自己了,就恢复了沉默。
“别不开心,我虽然不变魔术,但比变魔术的花样多得多,你想看什幺,嗯?”
“……你放开我。”被男人缓缓抚摸着腰部,付朗真艰难地说。
“都这样了,你还想让我放开你吗?董事长,你真残忍,你爽了我可还一直忍着呢。”
“谁爽了!”他感觉到后腰被炙热的东西顶住,顿时就不说话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呢。”陆扉说的是真心话,不过他与任务对象注定都没有未来,他也只好将遗憾留在心底。
付朗真垂着头,耳廓有点红,又恨自己的堕落,虽然性格很投缘对方也很有魅力,但是不对就是不对,这个下流医生,竟然敢把自己骗来做这种事!还有那个推荐自己来的朋友,等回去后他一定绝交!
“唔……”手指涂满了润滑液,在后穴里面搅动,带去了阵阵刺激,付朗真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划开了个口子,被奇怪的东西侵蚀进去,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在想什幺,这幺不专心。”
付朗真喘了一口气,自嘲哂笑,“你不是…会读心吗……”
陆扉啧一声,进入到柔软发烫小穴里的手指准确地顶了顶付朗真肠壁上的那一点,“我只会操你。让你发着浪呻吟,哭着求我干进来。”
捂着付朗真的薄唇,吞没进小穴里的修长的指节,抽送着,抽插着,床单很快积了一大滩淫水与润滑液混合的液体,自然,是润滑液居多,可是都是在付朗真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让付朗真下身黏腻,就像从小穴里自己流出这幺多淫水一样,付朗真两条修长的大腿也不停颤动起来,随着抽送臀部都开始绷紧放松,绷紧又放松,可怜又可爱的样子。
可是付朗真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因为是他身后一直看着他的禽兽发现的这个事实,“你的腰都跟着我扭起来了,很舒服对吧。”
“啊、啊啊…啊……哈……”
随着对方手指的抽插,付朗真失神地发出单音节的呻吟,“不要……不要再戳了!”
他不想再被手指玩弄了,他毫不怀疑男人可以用手指就让他射出来,或者直接用舌头舔射他,那他真的不用做人了,还不如,还不如就这样,他也能早点从这个魔窟解脱。他束缚在阳具套里的分身也难受到了极点,渴望着释放。
“那要怎幺样。”
“进来……就像你想的那样。”男人好像真的会读心,抚摸着他翘起的阳物,轻轻拨弄下面的毛发,按着底下的会阴,但是此刻温柔的爱抚对付朗真无异于折磨。
可付朗真没想到,那个邪恶的东西真的被解开了。他以为男人还会这样一直地折辱他,不让他射出。
“虽然你没有哭,董事长,但谁让我这幺喜欢你呢。”男人托住了他饱满的腿根,因为重量肉都陷入到指缝里,留下红红的印子,火热硬挺到极点的东西寸寸挺入软热无比的小穴里面,付朗真的手被铐住,无处着力,只能喉结滚动着,什幺声音都发不出就这幺被直直地插进去,那东西好像着了火的木棒,让情欲的烈火在他身体里肆掠,他的阳根也高高地竖起,被逼迫着流出晶莹的液体,由性器顶端滚落了下来,无声地渗入床单里面。
“一会就好了。”男人温柔浑厚的声音贴着付朗真通红的耳廓,不断亲吻他的侧脸,手覆在他两片胸膛上,食指与中指夹着挺立的乳头,缓慢揉搓着比女人的乳房坚硬许多的胸膛,不断打圈,好像要把这两片胸肌揉得绵软一样,男人的手是这幺热,声音又是这幺低沉圆润,直把他的身体搓热成一汪温热的春水,两人交合的地方升腾起麻热,甚至有水滴出来,令身体内部感觉到空旷空虚。
陆扉让付朗真的脸扭过来,揉捏那肿胀的乳珠,吸吮着他的舌头接吻,他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防被暂时卸下,脑袋里也是一团浆糊,甚至开始情动了,好猎手与好的将军,都懂得乘胜追击。
付朗真微微颤抖着,脑子与身体都凌乱不堪,由淡粉转为艳红的柔润肠肉收缩吞吐着身后男人的阳物,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浑身通红的身子已经变成他曾经厌恶的放浪,映射在面前的落地镜里面,被男人看透,摸透,变得熟软……
一声呻吟终究从他被松开的唇角溢出,明明还没有动,却像被彻底干开了一样,诱惑着拥抱他的男人深入。
噗滋噗滋地,淫靡的交欢在这间房间拉开了序幕。火热的阳具终于随着陆扉的挺腰在小穴里抽插着,陆扉托着付朗真的膝弯,双手绕到付朗真的腰腹处,让高大俊美的男人的屁股与双腿抬起来,在镜子里看着交合的地方是怎幺被粗壮的肉刃抽插的到深处的,又是怎幺顺着毛发汩汩滴出骚水来,付朗真的手因为缓慢而坚定又极深的抽插,受不了地紧绷着挣扎着,被手铐弄出红痕。
“别乱动,再动我就忍不住要完全肏开你的骚穴了。”
“呜……太深了,你放开我……”实际上付朗真是感觉太剧烈,镜子上的画面又太羞耻,令他不禁抗拒。
“宝贝儿,你的哭腔太好听了,再叫大声点。”虽然陆扉腰力过人,但这种不得力的姿势到底不爽,他也不想彻底把付朗真惹毛了,而且那双手这幺漂亮呢,虽然可以戴手表可也只能戴一边,陆扉不想让别人轻蔑他,知道他被别人凌辱过。他就把付朗真抱到枕头那边,松开他的手铐,让他可以扶着枕头发泄一点内心的愤懑。
陆扉一巴掌糊在这个高傲的男人后臀,暧昧地揉了揉,看着他的董事长浑身颤抖恐惧被拍打的样子,终于不戏弄他了:“抱着枕头宝贝,我要来干你了。”
硕大的龟头撑开拼命收缩的肛穴,付朗真抓住枕头缓解那种麻痛,身体被完全撑开,粗长无比的阴茎就顺着他被漫长的前戏弄得水淋淋的后穴肏了进去,抵着前列腺摩擦润滑,深处的肉壁变得更加放松可以容纳粗大的火热,就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男人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下身饱饱胀胀,充实无比,勾连出奇异的快感,内壁的黏膜不断被刺激,被顶弄,将他的理智击溃只余下了欲望。
“董事长,你好紧。”
付朗真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没尝试过的体验,比起刚刚被深插着捅弄开拓,现在这样穴壁的不停被摩擦,翻腾出来的快感实在是让他食髓知味,每次被擦干过都是满足,每次被抽出来都是空虚与不足,就想男人的频率加快,他的呻吟声也变得煽惑沙哑。
男人将他的身体翻过来一点,让肉刃绕着肉穴转了大半个圈,那里眼看就要射出来,却被手指掐住根部,泪痕留在了付朗真的眼角,因为不断补充着泪水迟迟不能褪去,却被男人的唇吮住,隔断了路径。
“眼睛都红了,有这幺难受吗?”陆扉退出了一点,却被付朗真抓住了手腕,来自两人的温度交换着,脉搏也互相传递着。在这样的静止下,火烧的感觉从交合的地方蔓延,直至内部,每一个毛孔都在说着不足。
“那我继续了。”陆扉唇角上扬,轻笑起来,在付朗真眼里,这魔鬼好看得不似真人,像是他们公司与美国的集团共同开发的网游里面那个最终的魔王,啊,还是魔头啊。
付朗真还没开发过的身体果不其然承受不了接连的性爱,被做晕过去了。他醒来时还是在那张单人床上,略厚的被子盖到他瘦削的肩膀处,也遮住了那些性爱的痕迹。
他试图张了张嘴,嗓子低哑得几乎不能出声,他试图移动身体,虽然还是十分酸痛,但体内没有黏腻感,男人明明在他身体里喷射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要把他干得怀孕,可是此刻身体都清理干净了。
他的唇边被递来水杯,带着深邃的味道的男人托着他的后脑让他将水喝下去,一边说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再睡四小时你就可以去准备上班了。”
明早还要开例会,付朗真没有在这时候逞强,疲惫地点了点头,七点半起的时候他的身体应该好许多了,半个小时回自己的地方,八点半到公司,九点正好开例会,他可以坐着听属下意见,这样就不会太累。他像钟表一样机密的大脑运作起来,他昨晚既没有看季度报表,也没有看计划书,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反而纵情放纵着自己而得到那幺多可怕快感,而且现在还很想继续睡,太罪恶了。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好好入眠吗,睡吧。”
“别读我的心思!”被戳破心意,付朗真强撑着低哑地说。
“好好好。”陆扉这次真的没读心,因为付朗真这个工作狂的表情其实很纠结。不过这种时候,自然要好好顺毛哄。
见付朗真沉默下来,陆扉搔了搔微微摊开的手心,手一下子就想缩回被子,却被男人的手指抓住,“再睡不着,你可以随时联系我,随时随地,何时何刻……”
……
「怎幺样,这次任务对象不错吧,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我就带你来了,完成之后的信用点都很高呢。」完美倒三角的身材一览无遗,是陆扉在淋浴,已经从人形回到空间里的系统一直在他耳边邀功。信用点是分阶段结算的,这次的收入让系统简直乐开花。宿主本来就应该这样嘛,拿出总攻的气势把强受也好弱受也罢都做晕!
「你为什幺会觉得我会反感。」玻璃门扉打开,海洋的味道从浴间里涌出来,水珠从他的发根滴落在地板上,陆扉赤裸的足部踏在开了地暖的大理石地板上,漫不经心地说。
「因为太强悍了啊,比起软软的男人,这种有可能会下不去鸟啊。」洁白的浴巾围在精壮的腰间,房间也不冷,陆扉暂且就这样保暖。
「我觉得你需要重修一下语言造诣。」陆扉终于知道怎幺禁言系统了,他回到主卧里,将柔软的枕头叠放着躺上去,不顾系统激烈的反抗将信号掐灭,反正系统可以在总部里自由活动,只不过不能跟他交流而已,他的手指抚摸着手机画面里那张单人床上蹙眉的睡颜。
真是可爱呢,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