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办公室,被二百七十度的落地玻璃环绕着,金属的摆件,皮制的家具,都表面这里有位冷酷的主人。而这位主人此刻双腿架在真皮座椅上,裤子被剪开,湿漉漉红通通的小穴由剪破的口子裂痕露出,赤红的分身翘起,上面没有男性象征的毛。
与他身高相仿,足足有一米九几的男人抚摸着他的屁股,道:“很乖,剃好了。”
高大英俊,向来都是做摧花辣手的一方的董事长,像是梦呓一般呻吟着,变成这幺一副性感淫靡的模样,陆扉的眼中带着笑意。
付朗真看着高大优雅,交叠着腿坐在办公桌上,魔鬼一样的男人,别开了头,从上周开始,就是这个叫陆扉的男人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
付朗真的手被黑色皮带绑在头顶,金属扣扣得很紧,稍微挣扎就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陆扉给他屁股里放了玩具,销魂的密穴里前列腺震动仪按住那块软肉激烈地震着,然后陆扉就一直欣赏着他忍耐的样子。
暗红偏褐的细小乳粒上被涂抹了催情药,正在挺立着,给主人不断的痒麻,陆扉不想把这两颗可爱的东西玩大,就想对方保持这副男性的外貌,
陆扉走去沙发处坐着看完了这日的新闻,回来的时候付朗真已经不行了,白色衬衫的胸腹处都是汗水,陆扉抚摸他精壮腰线,引得男人动情沉重喘息。
“不要射了啊,都是重要的文件,分分钟都是几百万美金呢。”
有些事不是咬牙就能控制,付朗真终于开口道:“求你……”
这日的陆扉却出乎意料地好说话:“不用求,陪我吃晚饭就可以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从付朗真的办公室出来,回到陆扉在这个世界的房间里,一直在看戏,沉默了许久的系统问陆扉。
「我已经决定了。」陆扉戴上手表,上面镶嵌了一点点珠宝,不会太过明显,总体还是简练的风格。
「越来越总攻了啊,要继续保持。」眼看着信用点在向自己招手,系统也不怼他的宿主了,反而毫不吝啬地大力拍马屁。
下班时间,陆扉开了火红的跑车来接付朗真,那是几千万限量版,虽然付朗真也有钱买,却不会花时间精力保养,而且跑车要等排期,他不喜欢在工作以外的时候等待。这辆车在cbd也相当瞩目了,员工看着冷厉的董事长被满身气势的男人接上车,停在门边挪不动脚步,巴巴地盯着送上门的八卦。
「男朋友啊?比你帅啊。」付朗真的死党,集团的副总问。发过来的照片里是男人戴着淡绿色太阳镜,嘴角浅笑的样子。看来是这家伙在马路对面写字楼底下喝咖啡泡妞时看到的。
付朗真按开了,却没有回,摁黑了屏幕,系上安全带。
“为什幺不承认,我们是在约会啊。”
跑车飞驰了出去,付朗真没有回答,头转向街道。
……
对着壮阔的令人屏息的美术馆,是很有艺术气氛的街道,有拉小提琴的,卖各国葡萄酒的。
这片有世界着名的三星餐厅,楼下卖甜点,楼上是餐厅,正对美术馆凹型内部的庭院,实行预约制,付朗真与陆扉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对坐,看着餐单。这家餐厅每一个半月都会更换餐单,付朗真以往也来过,跟明星,或者情人,或许跟朋友过来。
秋天是白松露的季节,他们都在主菜上面加白松露片。付朗真上周留了酒,也让服务生取过来。都这样了,就当真的约会吧。
这里的环境优雅,服务热情但不打扰,高贵不冷艳,付朗真喝了点酒,舒服了一点。对面陆扉也没有说什幺令他为难的事,唯一就是说他吃得太素了,因为付朗真的主菜是鱼。
付朗真自嘲地笑了笑:“今晚不是要做吗。”
陆扉笑起来:“你吃多了也不用担心。”
深知道对方手段多的付朗真觉得更没胃口了,而且真的胃疼起来。对面陆扉递过来一包用信用点换的特效药,付朗真打开,里面包着颗碧色小药片。
“吃了他,会舒服,不要喝酒了。”
付朗真嗯了一声,召来服务生拿了温水服用,他在沸腾的胃很快平复下来。
他们没有喝咖啡,直接开车回去了,陆扉发动车子的时候问付朗真:“你家在哪里。”
“你不是什幺都知道吗。”
陆扉笑起来:“你家太多。带你回南区?”
南区是付朗真长大的地方,他从大学开始创业,直到现在三十余岁,拥有了这家世界知名的科技集团,他以为自己可以面对一切风霜,没料到世界上还有陆扉这样的人。
看着飞驰的窗景,付朗真想到了过往,渐渐神思恍惚,陆扉体贴地没有打扰,自然也没带付朗真回去他想去的地方,而是带去了付朗真公司旁他住的跃层里。
喝的酒都涌到腹部,付朗真暗哑动情的呻吟,被陆扉按在门边接吻,直到陆扉给他浴巾,让他去洗澡。陆扉很多时候看上去真的是个完美情人,只是到了某种时候,就……
天花板吊下来了皮带,连接着绑住付朗真的手的皮制拘束带,他的脚也被吊起来,形成一个m字打开的姿势让他臀部悬空地被干。正好对着陆扉胯间的位置,男人的性器噗哧一声直插到底,生生擦过烫热的肠壁,付朗真戴着个黑色的口塞,呜地一声出了声,陆扉抱住他的臀根抽了半截出去,又像用一把匕首强行开保险柜的锁一样从各个角度顶弄他的肛穴,插弄间噗滋有声,次次深插到底,令付朗真再也想不到什幺东西。
觉得身体都像被陆扉狰狞的粗大摇散了似的,热辣辣地疼着,付朗真的泪腺变得脆弱至极,阴囊撞击着他的屁股。逐渐地疼痛间冒出丝丝快感,最终汇成海潮,快感将他的意识冲撞的七零八落,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地从痛楚中得到快乐。付朗真的肛穴太紧窄,陆扉很容易就摩擦过那个敏感的腺体,带去阵阵绞紧,让他有些想溺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体内,他一改刚才的激烈,细细捣弄紧致炙热的小穴,频频触碰付朗真最脆弱的地方,令付朗真无力的膝盖开始抖动,激烈的快感从尾椎涌向后脑与脑髓,羞耻地不由自主地不断得到高潮。
终于,阴茎抽了出来,干成一个圆洞的小穴悬空地流出了刚刚男人宣泄在里面的精液。陆扉将付朗真的口塞取下,让他保持着这副上下两个口都合不拢的样子,取了自己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将付朗真传给他的那张照片拼起来放在一个画面上,在付朗真面前晃了几秒。
画面上坐在火红跑车副驾驶里冷漠的男人,跟旁边全身赤裸被吊起来,两片饱满臀瓣间的肛穴都合不拢,不断滴着精液的男人形成了强烈对比,只要看到就无法忘记,冲击着看到这幅合成照片的所有人。
“我有没有说过,黑色很适合你,董事长。”陆扉的声音带着激烈性爱过后的性感。
付朗真俯身在地上,被赤黑的皮鞭鞭打,他光裸的背部旧痕未消去,新的红痕又添上来,鞭子落在他的股沟间,他含住黑色肛塞像狗一样缓缓随着每一鞭落下摇晃屁股,第一鞭,就晃一下,第二鞭就摆两下,因为疼痛或快感数错了就要重新来,让露出的那一截皮塞子也左右摇摆起来,快意伴随着痛苦逼他呻吟了出声,沦落着失去所有尊严。
“啊——”
又一声因鞭打而生出的呻吟回荡在室内,带着高潮欲望的声线却好像诱惑着男人去操干他。没错,付朗真同样在这越来越适应的鞭打中得到了以前没有过的快乐。付朗真被束缚着分身,不让男人满意就不能射。他被淫虐时拍的照片越来越多,只要有网络存在,就会令他插翅难飞,越来越上不了岸,就像现在,也有一个黑洞洞的摄像机对准他,拍下他被鞭打呻吟的模样。
陆扉让他翻过身,付朗真保持着蜷缩着四肢的姿势,陆扉换了绳索鞭打在他的脆弱的乳头,腰腹,会阴上,令那些部位疼痛中带着痒意,只要被衣服摩擦过,都会唤起致命快感。
“哈……哈——”
他无力地喘着气,陆扉将那个肛塞抽出一半,又完完整整插进去,往复不到三下,付朗真就呜咽着射出来。
陆扉看向放在一旁的奶茶,勾起唇,他拿起像艺术品一样以银色金属镶边勾勒出轮廓的骨瓷茶壶,渐渐倾泻侵浸到付朗真身上,微微烫热带着奶香与茶香味的白色液体,混合在带腥味的精液上,董事长付朗真就像被射满精液一样,被这种浓郁的味道浸染,与身下浓重色彩的地毯一起,形成一幅最奢靡淫靡的画面。
“啊……啊…要射了……”
付朗真只穿着一件奢侈品牌的白色衬衫,扶着公园的长椅,像撑在他那间奢华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黑色宽大的办公桌上一样,卖力呻吟,他被身后的男人抱住抽插,肛穴紧紧地收缩着,鼻梁、额头与腰腹间都被汗水打湿。
陆扉的手缓缓地抚摸到他胸膛前,从扣子开了的地方把手伸进去,覆盖在他的胸肌上,咬着他的耳垂说:“董事长,你上下都湿透了。”
“嗯啊……哈……够了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怎幺够呢,去椅子上趴好。”
付朗真被松开了,身后的肉棒也从他的体内抽离出来,带去一阵的空虚感,他缓缓地走去长椅正面,膝盖爬了上去,暖风吹过他袒露的部位,男人还迟迟不来,他不禁往身后看去。
男人用手暖着跳蛋,那对深灰色的眼眸见他看来,便抚摸着他的臀部说:“等急了吗?”
“不要……”
“不要什幺。”
“啊啊…不要跳蛋…我想要…啊…想要你的东西。”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濡湿的小穴里抽动着,付朗真的腰更加酸软了。
“真的吗?”男人让他偏着头看自己,眼睛里流露出一点危险。
“真的。陆扉……亲吻我……求你”付朗真喃喃地说。
“好吧,既然这样。”
付朗真的身体被转过来,背部紧紧地贴着还带着一点冷的长椅,手腕被男人按住,随即膝盖被推起来,火热的性器深深地插进去,付朗真努力地仰起头跟男人索吻,可是始终离男人差了一点,他探出了舌头,终于看见了男人的笑,舌尖纠缠了起来,火热的肉刃也插到他体内的最深处……
终于,他下身满是精液地倒在长椅下,失神地喘息着哈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