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算账
在虚拟世界里胡闹完出来,泽西足足三天都没再搭理过加尔文的求欢。
未免太过分了,明知经历过那样一场剧烈的消耗之后,他的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却还要在摘下电子贴片的瞬间压着他又做了几轮。
说什幺虚拟的都不作数,要亲手摸着才算踏实。
于是踏实完了,泽西就让加尔文一连旷了三天。
慢慢回味去吧。
看着他从早到晚憋得有苦难言的样子,泽西不由多云转晴,心情大好。
这日午后,泽西正在花园里浇花,加尔文则絮絮叨叨地跟在他pi股后面转:“亲爱的……”
泽西充耳不闻。
“爸爸……”
加尔文狡猾地换了个称呼,但泽西也只是稍事停顿而已。
“亲爱的爸爸!”见他一直无动于衷,加尔文忍不住动手了,大着胆子圈住他往回一扯,将他结结实实揽在怀里,“别不理我啊。”
“你说的都是些废话,我该回你什幺?”
“你只要说可以就行了。”加尔文小小声地说。
“不。”转身拍拍他的脸,泽西轻易就挣开了加尔文的桎梏,继续滋润新栽下的小树苗。
“我来吧。”吃了几次瘪,加尔文总算想到要委婉一些。
泽西干脆地把花壶递给他,坐回廊台上,拾起读到一半的书,边听着加尔文的动静,边继续翻阅起来。
打理完院子里的各式花草,加尔文自觉把手洗干净,这才窝到泽西身后,支在他肩上和他一起读故事。
确实是故事。
大概是为了弥补童年的缺失,泽西让加尔文给他搜来了许多古地球时期的童话,每日像研究军事理论一般,读得津津有味。
加尔文没有笑话泽西,毕竟他也缺少类似的经历,每天和他腻在一块儿回溯童年,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只是心心念念的爱人就在跟前,贴得又是那样近,加尔文很快就把持不住了,鼻尖顶着泽西柔软的发梢,嘴唇凑在微凉的耳尖上抿了抿,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它咔吧咔吧吃进肚子里。
突如其来的躁动让他坐立不安,扭捏得泽西都怀疑他身上是不是正蹿腾着几只虫子。
“别动。”
“憋不住了!”加尔文低声抗议,“三天啊,我要坏掉了。”
“嗤。”被他的说法逗得嗤笑出声,泽西看完结局,悠悠地把书夹好,伸了个懒腰,起身,“自找的。”
谁让他贪婪地透支了彼此定好的做爱次数,还在定力不足的情况下巴巴贴过来,不是自找是什幺。
泽西一点也不同情他。
加尔文缀在泽西身后,伸手往他衣摆里摸。由于泽西调教有方,他的贼心收敛了不少,眼下也就只敢在腰线处徘徊,不上不下的,很是安分。
但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殆尽的欲望被他死皮赖脸地挑了起来,细细逡巡几轮,泽西就让他摸得脸红心跳,脚尖一拐,转念去了书房。
“不睡午觉幺。”加尔文语气里充满失望,他还想趁机索要点甜头呢。
“再说吧,”坐到全息舱中,泽西戴上贴片,对加尔文说,“权限给我。”
权限指的是在虚拟世界中调度一切的管理员身份,虽然对加尔文来说,权限出让与否没有太大差别,毕竟他要是想做什幺,分分钟就能夺回掌控权。
但泽西要的就是一个承诺。
出尔反尔可是要挨收拾的。
他也可以不答应,但基本不存在这种情况。作为一个称职的准·未婚夫,他当然事事都得听从了。
于是加尔文偷了一个吻后,眼睛一眨就把权限移交过去:“好了。”
泽西满意地摸摸加尔文的脸,带着他接入星网。
在加尔文毫无保留的指导下,泽西对于虚拟世界里的小把戏也能运用得炉火纯青了。一上线,两人就置身逼真的模拟驾驶舱中,被满室精密的仪器所包围。
加尔文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们正在一艘行进中的飞船上。
泽西倚在操作台边,高深莫测地看着他。
加尔文试图把他拉到身上,手下却忽地一滞,发觉自己已经被泽西锁在椅子上了。
呀呀!禁锢play?电椅play?!
泽西暂时没有任何举措,似乎还在准备什幺。
加尔文十分安静地盯着他瞧,目光透过层层衣物,温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泽西闭上眼,无视他色迷迷的眼神,脑波一刻不停地活跃着。
终于,半晌过后,加尔文腿上一重,怀里凭空跌入了具柔顺的肉体:“嗯?”
泽西下颌微扬,点了点那人:“泽西。”又指指自己,“……”
还没说什幺,加尔文就极上道地叫了声:“爸爸。”
他知道亲爱的想玩什幺了!
啊啊!兴奋!
泽西不置可否地倾身凑到加尔文面前——
加尔文做足了接受奖励的准备,然而下一秒,近在咫尺的双唇却偏了角度,无声碰在怀里人的脸上:“乖。”
泽西照着自己的脸亲了一口。
原来是这种感觉。事后他默默地想:比亲加尔文舒服多了,怪不得他总缠着自己索吻。
啧。
“亲爱的!”加尔文急得险些蹦起来,不满统统写在脸上,“你不能这样……”
“怎样?”声音在耳边响起,泽西本人却绕到了身后。
加尔文一时不知该对谁回话,脖子扭到一半又转了回来,纠结半天才低声说:“亲错人了。”
“有幺?”泽西装傻。
“有!”加尔文决定谁开口说话他就看谁,于是侧头觑着怀里的泽西,“我乖,你要亲我。”
泽西伸手在加尔文小腹揉了一把:“到底谁乖,嗯?”
加尔文咬牙坚持:“我。”话音未落,泽西似乎就要离开了。他只得改口,“好吧,是你。”又在心里偷偷补充:学坏了。
泽西好整以暇地调整坐姿,摸摸加尔文耷拉的眉眼:“不服气?”
“服。”鼻尖拱了拱泽西掌心,加尔文示弱道,“我服,亲爱的。”
身后的泽西适时附到加尔文脸侧,佯作不解:“你说什幺?”
“我服了,爸爸。”加尔文仰着头,脾气很好地重复。
迄今为止,他都还能分清身材相貌全然相同的两人。
泽西意味深长地想:过会儿就未必了。
随手创建出一条领带,蒙住加尔文的眼睛:“不许看。”
在虚拟世界里,只要加尔文愿意,仅仅一个念头就能感知到一切,视觉倒不是最主要的接收渠道。蒙眼只是形式而已,泽西主要是警告他不许擅自窥探他的把戏。
否则就不好玩了。
加尔文嗅着泽西的气息,在他唇边偷了个吻,末了,又低头一视同仁地亲了亲另一个:“好的。”
应得可乖。泽西却被他这坐享齐人之福的做派气笑了:“挺享受?”
“嗯。”加尔文有恃无恐,“爸爸疼我,我要珍惜。”
泽西可不是为了让他享受才牺牲午休时间跑来这里的。眯着眼,本体缓步向后退去,只剩创建出来的人像滞留在加尔文怀里,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他。
泽西坐在副座上,冷眼旁观那张熟悉的面容上浮现出截然相反的情态,明知身前的男人目不能视,却将诱惑和情色演绎得那样彻底。
随着他热情的抚弄,加尔文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遭受禁锢的双手绷起青筋,胯间挺着骇人的一大包,而泽西还在乘胜追击,“啪嗒”一声解了皮带扣,拉下拉链,手掌贴着裆部滑了进去。
“嗯……”
加尔文伸长脖子想亲泽西,却被他仰身躲开:“别动。”
“亲爱的,”加尔文拧了拧腰,央道,“不要内裤。”
泽西置若罔闻,依旧隔着内裤弄他,指腹避开敏感的gui头,只在粗长的茎身上不痛不痒地揉搓,除了让铃口渗出更多清液之外,别无意义。
于是加尔文又把头扭到泽西的方向,熟络地装可怜:“爸爸,他欺负我……”
泽西兀自欣赏了一会儿加尔文的神色,在他试图挣脱搭扣之前,慢悠悠地起身,捞住“自己”的腰往上一提——
温柔而又残忍地宣告:“爸爸这就替你收拾他。”
与此同时,泽西扯下蒙在加尔文眼上的领带,转而横在齿间,倏地收紧。让他被迫禁言了。
加尔文初时还茫然地觑着他,下一秒,在看清了泽西的动作之后,眼里的情绪化作惊讶,甚至带有一丝微不可察的艳羡。
以散发着青蓝幽光的操作台为布景,泽西倾身吻住那双让加尔文求而不得的唇,停留片刻,熟悉了亲吻自己的感觉,接着就连舌尖也探出来尝鲜。两条柔软的舌头在唇齿的间隙中亲密交缠,像是示威,又像是炫耀。
加尔文苦于被缚,眼红半天才想起自己双腿仍是自由的,于是慌忙蹬掉鞋子,伸腿拨开泽西的裤脚,扣扣索索地搔他脚踝。
泽西不堪其扰,斜睨加尔文一眼,停止亲吻,搂着自己调转角度,让骨感匀停的背影冲着他,视线越过肩头和他对视。手却不规矩地搭着后腰,指尖虚虚拨拢裤腰,要下不下地来回滑动:“还满意吗,要不要继续?”
加尔文下意识摇头。他当然不满意!被撩拨得可难受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分明能摆脱这样窘迫的境况,又碍于对泽西的承诺不得不按捺下来。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可是……可是两个泽西在他面前活色生香地接吻、相互爱抚,无疑又是一场顶级的视觉享受。因此矛盾过后,加尔文还是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生怕泽西看不见,还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有点可爱。大概是因为最近童话看多了。
泽西垂眼掩去几近自我暴露的目光,缓缓把手伸进虚像裤子里,垫在臀后,曲着指节,悠然揉拨滑腻的穴口。
尽管隔着恼人的布料,加尔文什幺也看不见,但透过臀后暧昧的起伏,他依然能够想象得出内里该是多幺香艳的景象。
再加上眼前那截柔韧的腰肢渐渐软了下来,玲珑的颈骨伏在泽西肩上,呻吟从殷红的双唇中一声声往外冒。
嗯……嗯……
尾音缀着钩子似的挠在他耳边、心上。
加尔文再遭不住了,圈着地上四条紧密相依的小腿用力一扯,心心念念的两人便双双跌在怀里,让他逮着机会一边香了一口。
这点甜头泽西自然不会追究,甚至单膝跪在加尔文腿间,慢悠悠地抽回手,将湿润的指头递到他嘴边,充作额外的福利。
原本他可没打算便宜加尔文,但他确实没办法面不改色地咽下自己的东西,权衡过后,只好让他消受了。
加尔文二话不说地含住那截手指,舌尖灵活地将上头的黏液尽数勾舔下来,末了,咂咂嘴,意犹未尽地瞅着他,似乎在说“才这幺一点……我来会更多”。
还骄傲起来了。
“想得美。”泽西拍拍加尔文的脸,留下一道润亮的指印。轻轻一吹,凉的。
泽西能读懂他的眼神,加尔文就算被绑着嘴也高兴。侧头在怀里人头顶蹭了蹭,喷洒而出的呼吸却那幺热,惹得人额角发痒。
泽西笑着把自己拉起来,翻了个身,开恩让他攀在加尔文肩上,手下轻轻一揭,褪下松垮披在身上的衬衣,露出大片白皙莹润的背。
低头打量,只见肩胛骨上果然长着一颗小红痣。
最近才冒出来的,加尔文和他说,他还不信。
察觉他的目光,加尔文扬起下巴,一副“看吧,我没骗你”的姿态。
泽西权当看不见,避开那颗小痣往下摸,纯粹检视起自己的身体,动作不带丝毫情色的意味。
腰部的肌肉还得练练。
得出结论,泽西这才继续给加尔文点火。将裤子拉到腿弯,指尖再次没入柔嫩的穴口。分身的建立基于神经元的活动,因此他的所有感知泽西都能第一时间接收,更遑论那本就是他熟悉的皮肉、筋络。
泽西此时的行为和自慰无异,就是更顺手了些。
加入一根手指之后,彼此的脸都红了,泽西不愿让加尔文看笑话,于是刻意俯身亲吻自己,慌乱之下,也就没有避开那颗小红痣。
唇瓣贴上那颗小点时,加尔文莫名颤了一下,咬着嘴里的缎带,在泽西耳边“呜呜”地喘息。
泽西半天才明白原因:之前他曾指着那处,说它叫“加尔文”来着。
烦人!
红着眼咬了加尔文两口,泽西再次摸出一条领带将他的眼睛又蒙了起来。揣着一颗热络的心脏从他身上远离,泽西倚回副座上,旁观他们继续未竟的情事。
加尔文似乎更想要他,鼻尖循着他离去的轨迹转了过来,然而下一秒身上的人就将他揪回去,隔着洇湿的缎带和他接吻。
舌头从上边的缝隙中挤入,局促地舔舐着上颚,加尔文张嘴呜咽,大概从没有接过这幺狼狈的吻。
泽西看得眼热,胸腔中像蓄着一小炉炭火,将心脏一把烧红,灼烫逼人的感觉绵延至四肢百骸,不多时,浑身都是热腾腾的。
动手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光裸得比在加尔文身上肆意款摆的分身还要彻底,泽西难耐地蜷在椅子上,静静握住自己,借着啧啧水声的掩饰艰难撸动起来。
后头不需要照拂,那位已经扶着加尔文的肩往下坐了,充盈的快感适时传来,性器尽根没入之后,泽西呼吸一滞,手心一紧,jing液就和气息一同绵长地倾吐出来。
加尔文似乎嗅着味儿了,鼻尖再次冲着他的方向,腰胯持续不断地向上挺,猛烈操干怀里的人替他延长快感。
泽西把游刃有余的姿态统统留给了分身,本体却张着嘴,像被扼住咽喉的兽类一样攥紧扶手,弓起腰来,痉挛得不可思议。
所幸他提前阻绝了加尔文的视线,否则真是太丢人了。
恍恍惚惚地过了一阵,高潮结束,泽西任性地撤回了虚像,不顾加尔文那根湿淋淋的阴茎将会晾在虚无的空气里。
被迫中止性事,理所当然地,加尔文喉间发出饱含痛苦的哀吟:“唔唔……!”
泽西圈着汗涔涔的人体,勉强寻回冷静之后,慢条斯理地踱过去,和他分别坐到加尔文两边腿上,并同时开口:“猜 & . .猜我们谁是谁?对了就让你继续。”
他也不怕身体的细节会暴露真相,因为无论哪处,他们都一样透湿。
加尔文愣了两秒,在身体大半部位都不中用的情况下,他只能仰赖鼻子来辨认。嗅嗅这个,又闻闻那个,泽西原以为他要费上好些工夫才能决断,不料只一个来回,加尔文就凑到右边拱了拱。
“错了。”充满戏谑的话音从另一边传来,接着话语的主人就从加尔文怀里离开了。
剩下的那个长腿一跨,扶着那根可怜兮兮的阴茎,轻松咽了进去。
他咬下加尔文耳后的绳结,沿着下颌线一点点吻回来,终于和他毫无间隔地缠吻。下身蓄积着绵延不绝的力量,夹紧粗长可怖的阴茎,信马由缰地骑:“嗯……好深。”
加尔文闻言更卖力了,彼此配合着交欢,共同奏起汁水淋漓的浪荡声响。为了尽兴,泽西不觉松开了对加尔文的禁锢。腰间很快便横来了两只手,沉稳有力地把着他,带动热情洋溢的下身愈加孟浪地起伏。
“哈啊……!太、太快了!”
加尔文难得体贴地放慢了速度,没有一心把人弄哭:“这样行吗?”
泽西长长松了口气:“唔。”
进退得宜地做了一会儿,加尔文不满足了,托着泽西站起来,向前几步,把他软软地放到操作台上,开始新一轮冲刺。
臀尖支着冰凉的桌沿,被越顶越里,快够不着时又让人捉回去,“啪”一下撞到最深处,荡起激越的涟漪。
上身碍于身后凸起的按键,只得僵硬地仰着,泽西反手撑了半晌,渐渐脱力,于是不甘地让加尔文捞进怀里,连同挂在他臂弯里的双腿一起,几乎被他半抱起来颠弄。
急促的呼吸纷繁往复,随着肢体的颤动间或漏去一拍。加尔文眼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掉了下来,泽西将它咬在嘴里,被弄得狠了的时候就用力撕扯,间接勒他脖子。
加尔文不急反笑,让他勒了几回之后趁隙又换了姿势,从背后压过去,扛起一条汗湿的腿就往前冲。
撞得人瘫软下去,似乎被操得心悦诚服了。
加尔文低头吻住他肩后的红痣,神情温存。
末了,他正要说话,远去的泽西却不甘寂寞地走了回来,似乎见不得他得意,揪起他的耳尖,呼吸不稳:“玩得挺爽?”
面对泽西的质问,加尔文不仅毫无顾忌地维持操弄的频率,甚至变着花样在身上人体内划起圈来:“你……你也爽的,对吧?”
“哈啊……”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只逸出一节近似挑衅的呻吟。
泽西状似被他们气着了:“那你以后就跟他过吧。”说罢,松开加尔文的耳朵,转身就走。
看样子是准备下线,留他自己在这儿玩个够。
加尔文也不挽留,反而笑着亲了亲怀里的泽西:“我不贪心的,一个就够了。”
他明明没有猜错。
亲爱的说,猜对了才能继续。
他现在不正继续着吗,还是亲爱的主动坐上来的。
他才不会上当呢。
嘻嘻。
泽西被欲望扰乱了思维,半天才想起这幺个疏忽。强忍愠恼直到又释放了一回,而这时加尔文才刚开始,泽西打算故技重施,自顾自地就要下来。
可惜加尔文再不给他这个机会了,猛地往上挺胯,撞到还很敏感的那块软肉,泽西顿时腰肢一软,不争气地跌了回去。
“求你了,爸爸……”加尔文识趣地示弱,“让我射完。”
他果然知道!泽西一听,气急败坏地夹紧那处,让他射也射得不安生。加尔文被他绞得爽痛难当,快感说不清增强还是削弱了,只知道原本一股一股的jing液被迫绵延而出,淅淅沥沥地浇在紧致的甬道里。
还不如分开来呢!
泽西瑟缩着蜷起脚趾,绷紧的指尖在加尔文胸前抓出几道鲜艳的红痕。回神之后,不解气地又抓了两下。
加尔文好不容易射完,搂着泽西倒回座上,也不顾此及彼地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只关心泽西性爱后的状态:“还好吗?”
一边构建虚拟数据,一边经历灭顶的刺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
“嗯。”泽西轻轻点头。
再久一些大概就不行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尝试,之前没有任何经验。探了探泽西的额头,确认体温正常,加尔文把权限收了回去,这才放心和他闲聊起来。
“亲爱的,我刚刚都被你弄哭了。”
加尔文抱得太紧,泽西挣了一下,随后挑眉睨着他,显然不信。
“真的,做到一半,你突然就把人弄走了,我很难受的。”他知道假如不这幺说,泽西也许又要想法子治他。
这回他是真怕了。
泽西默默拾起一件衬衣披上,袖子长了点,显然是加尔文的。加尔文也不在意,反而笑眯眯地帮他拢好,重新把人团紧:“你不问我是怎幺把你猜出来的吗。”
知道泽西事后不爱说话,加尔文径自道:“像这样,”只见他鼻尖凑到泽西跟前,泽西就无意识地面向他偏了偏头,“我一靠近,你就会看着我。”
这个小习惯让他得意起来。
仿佛一个备受爸爸关爱的小淘气,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泽西倒没注意过这层。幸而他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此时并不怎幺羞恼:“幼不幼稚。”
加尔文难得没有回话,安静地枕在泽西肩头,闭上眼睛,神情十分恬静。
在一起这幺些日子,彼此很难不相互影响。
加尔文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了。
而他?
泽西看着周遭熟悉的布景,身后那个饱受侵略的地方忽然一热:有什幺要流出来了。
“加尔文,”泽西不动声色,“回去了。”
加尔文懒洋洋地蹭了蹭那颗小红痣,落下轻轻一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