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电荷压城欲摧,负载到了极点,只需要一个火星,便会爆发出铺天盖地的高潮。
阿辉轻喘着,低头望着春天潮水弥漫的眸子,低声抱歉地说:“小春天,我大概快射了……”
春天低笑一声:“辉哥哥是第一次?”
阿辉点点头。
紧锢在宫口里的肉棒勒得像是要爆炸,若不是那一道肉筋勒住,怕是此刻精液已经喷涌而出。
“我也……快到了……”
春天喘息着,握住阿辉的手,十指相扣,望着他情欲浮动的眸子,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
“辉哥哥,我……我好想要……”
“那就给你,小春天,辉哥哥的都给你……”
停滞的肉棒再度动作,从轻到重,再到无法止息的激烈抽插。肆虐的撞击让春天的乳跟着一同颤颤悠悠地晃动起来,被阿辉握在手里,抓捏着,扯得变了形状。
短暂的停息让这要命的快感来得更加无法控制。春天哭叫着不住呻吟,被高潮折磨得几乎喊哑了嗓子。紧要关头,阿辉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低低地吼叫一声,紧咬着她的肩胛把肉棒整根送入,烫热的精液顿时悉数喷出,浓稠而灼热地灌得她小腹一阵酥麻。
紧绞着的小穴贪得无厌地把最后一滴精也吸得干干净净。春天满足地叹息着,被阿辉搂住,温柔地亲吻。
温存到气息匀停,肉棒终于恋恋不舍地抽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吸吮着的小穴太过紧窄,只抽到一半,那根刚刚射完精的性器,竟然再度硬起来,沾着滑腻的淫水,在离开穴口的一瞬间迅速胀大勃起。
阿辉把春天抱起来,搂着她纤细的腰,低哑着嗓音道:“怎么办,小春天,你辉哥哥又想要了。”
膨大的阴茎烫得像是烙铁,贴在花穴口,像是个活物一样,筋肉里血管兀自跳动着。热度烫得春天穴口发软,只是轻轻一蹭,便带起一阵酥麻。
少年结实的臂膀钳住春天的纤腰,猛地一捞,她惊呼一声,便坐到了阿辉怀里。
龟头跃跃欲试地在穴口顶着,她环抱着阿辉的脖颈,稍不留意,便被那根肉棒寻了路子捅了进去。
“哎呀,不小心被吃进去了呢。”
阿辉无辜地笑着,握着春天的下巴去吻她的唇。
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胸口贴着胸口,隔着软腻的乳肉,心脏的跳动混合在一处。
男孩松手的一瞬间,春天便软了身子,失重地坐下去。肉棒于是顺势猛地贯穿了她,不知道是那龟头撞穿了花心,还是那花心主动寻了龟头把它温柔包裹。春天闷哼一声。尽管已经做过一轮,被那肉棍猛地捅穿,却也是刺激得超过她的接受能力。折磨人的酸麻让花穴里一瞬间泄了股淫水,当头浇在了阿辉的肉棒之上。
“你是想自己动,还是我替你动?”
温柔的语气主动提出两个选项。
春天软绵绵倚靠在阿辉怀里,声音媚得像是要滴出水。
“我没力气了,辉哥哥替我动吧……”
然而话一出口,春天便后悔了她的选择。刚刚被阿辉温柔的语气欺骗了,他的动作和“温柔”二字根本丝毫都不沾边——托着她的臀上下颠簸着,每一下都是抽得轻,入得重,龟头粗暴迅猛地每一下都往花心里顶。横冲直闯的动作颠簸得春天花枝乱颤,惊呼和呻吟破碎得不成句子。湿漉漉的发尾贴在了肌肤上摩擦着,乳房也随着动作上下摇晃。
没几下,便乖乖在阿辉怀里被干到了高潮。
见到春天到达了极限,眼泪汪汪着小穴里开始抽搐收缩,阿辉暂停了动作,喘息着,感受着小穴里温柔的包裹吸吮。春天在他怀里颤抖着,呜咽着呻吟,却听到阿辉低哑着声音调笑似的说:“小丫头,怎么第二次比第一次到得还快?”
春天没好气地瞪他,却被阿辉笑嘻嘻吻住。
吻到感觉春天穴内的蠕动减弱了些,这才把春天放到在地上,挺着腰胯,再度抽动起肉棒。小穴里湿滑极了,淫水沿着交合的边沿不断地涌出,皮肤贴合之处被淫水染得一片黏腻。粗大的肉棒抽插着带出一股股淫水,顺畅的交合让每一下都入得更深,顶撞得更用力。
宫颈处一片酥麻,小腹胀满着被快感折磨到几乎没了知觉,只剩下淫水还在汩汩地自顾自流淌着。
高潮来得激烈而又频繁,几乎让她分不清是一次高潮后迅速又来了一次,还是根本就是同一场连绵着未曾断绝。阴道里敏感的皱褶嫩肉被滚烫灼热的一根狠狠推开碾压,春天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简直要被情欲熔烧化成一滩水,再被喷发的高潮卷裹到空中,炸成一朵不夜的火树银花。
羞耻早就被她抛在了脑后,激烈的呻吟娇喘一声接着一声,淫荡而又色情。
“辉哥哥…………辉哥哥的肉棒好大…………啊…………要被玩坏了…………”
“肏我…………嗯…………辉哥哥…………”
被这样充满情欲的甜腻呻吟一声声喊着名字,没有比这更能刺激性欲的事情了。阿辉皱着眉,仰头猛地顶撞着,抓着春天乳房的手猛地用力,把那一团软肉捏成奇异的形状。
“春天,你这个小骚丫头……”
阿辉低吼了一声,就着那因为高潮而收缩的小穴猛地一定,感受着层叠推挤的嫩肉死死绞着,把阴囊里蕴藏浓稠精液尽数绞射了出去。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骤然上升,汗水沿着额头鼻尖一滴滴往下流淌着,汇聚到下颌,滴落到春天的胸口。
接吻时,有汗水咸咸的味道。
不知是这夏季午后的气温太高,还是性事太过激烈,两人都出了许多汗,湿漉漉的身体却始终紧拥在一起不肯放开。
春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对肉体总有种饥渴感,哪怕不做爱,也想要肌肤贴着肌肤,八爪鱼一样纠缠在对方身上不肯松开。
一起洗澡的时候两人又做了一回。温热的水冲散了点滴而下的浓精,高潮之时细碎的水珠落进嘴里,从里到外都是湿的。终于,夕阳西下时,春天被阿辉抱在怀里,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他用宽大的浴巾擦干净身上头发上的水渍,套上已经洗净烘干的衣服。
阿辉甚至开了车把她送回了家,还在她临下车之前,温柔地亲吻着她保证,在春天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前,他绝不跟悠树提一句两人之间发生的事。
直到过了好些天,春天依旧觉得这一日发生的事情有些不真实似的。
先是羽生学长,又是辉哥哥,自己到底中了什么邪,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在纷杂的思绪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很快,春天他们结束了最后一场期末考试,迎来了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