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谢言仰躺在茶桌上,商徊打桩一样干进去,旁边杯子早就倒了,铺就的缎子桌布上都是水渍,嗯嗯啊啊的媚叫充斥了二楼的整个屋子。
商徊拼命捏他乳头:“生孩子呢你,杀猪都没你叫唤的大声。”
谢言啊啊呜呜的声音虽然很大声,但一叹三折,春情婉转,商徊被他叫得兴奋死了。
“阿徊,啊嗯嗯嗯……好棒啊……用力……”
“压…到……那里了啊啊唔嗯……呀啊……”
谢言满脸胀得通红,发丝半遮半掩住他的脸,他的腹部被男人的粗大顶得有一点儿隆起的轮廓,流连了无数发红发烫的吻痕。顶得微微耸动的,梗着脖子的身体半推半就地挣扎,引男人去压制他。
“岳父大人....阿言......你也好棒……”
“嗯哼....嗯...你知道就好......呼啊……好爽……太深了,你吃什幺长大的.....”
“嗯啊....太猛了…阿徊.、哼啊..…我要爱死你了……”
商徊技巧精湛,激烈地撞击着谢言的腺体,谢言也配合地嘬他的茎身,两人都爽到飞起,明明是相同的快感但在此刻却像放大了无数倍,谢言性器随商徊的撞击不停摇晃,唇角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涎液,那温热的液体很快被商徊的舌头轻柔的舔掉,商徊的精囊有节奏地撞在他丰翘的臀肉上,离开,再狠狠撞上,每用力的猛撞到内部,谢言便激动的尖叫起来,狂烈的激情从两人腰腹交接的地方蕩漾开。
“唔呜……”
缺氧会令人失去知觉,但商徊最喜欢在谢言痉挛的时候堵他的嘴,紧挚密集的快感便会接踵而来,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满足感很快盖过了轻微的窒息,谢言渐渐就由得他去了,只顾得上去感觉那种又是愉悦又是痛苦的快乐。
“阿言,岳父……”商徊叫他,拍了拍他的脸庞,让他从那种晕厥中清醒。谢言呼吸到空气的一瞬间,商徊弄了他几下,让他射了。
“哟,我来得正巧,这幺早就开始玩了。”进门的是方家族长方永嘉,是个精明的年轻人,还没至而立。
“哦……啊……啊啊……好相公们……别玩了……”
谢言的呼吸是怎麽喘也没喘匀,身前商徊接着冲刺,身后方永嘉磨擦着他的乳头,将那两枚乳首都掐的有些红肿,谢言一边被商徊干着一边被另一个姘头玩弄着乳头,羞耻感可想而知。
“呜…唔…射太多了……好烫…”
“....啊啊!啊....插死啦……慢点....啊!...嗯...”
还没有半柱香时间,商徊与方永嘉就合力把谢言玩得涎水涟涟,满脸潮红,花潮四溢,腿间含满精液,嘴唇中吐出无数淫言浪语,胸膛上肩膀上慢慢漾出红晕。
“宋贤弟,咱们合力把这婊子玩死吧。”
“正有此意。”
走廊里,谢言白皙的身子卡在两人中间,下体跟两人同时连在一起,身前有个子宫能灌精,身后男人的浓稠精液就止不住地流出,他是方家三房的主母,还有族长跟大靠山在,没人敢打扰他们。
两个人都抽插得相当激烈,在谢言射过精的体内一直捣弄,也不管他是否能缓过气来,被精液烫过一轮的敏感子宫又被内射,谢言又喘又叫地对商徊说:“不能射里面啊……”
商徊知道他最爱这种假装被强暴的场景,也没配合他,只咬了他嘴唇一口。
“唔唔...”
猩红的舌尖刚从被吻得发肿的唇间探出,商徊也伸出舌头跟他缠绕在一起,两人吻得嗦嗦作响,如同夏季的雨水一样缠绵不断。
“妈的贱人,给我夹紧了!”方永嘉碾压谢言后穴肠壁敏感点的力道变重,谢言收缩后穴的速度也变快,狂狠的猛插中不由自主地猛烈晃动,顾不得什幺别的,哀声求饶。
“呜!!啊啊、哥哥!!饶了我....捅穿了!…….”
商徊的接吻被打断,心里有点不满,抚摸着谢言的细腰,顶着胯间胀的生疼的性器,在谢言身上卖力耕耘。
“嫂夫人,你又射了。”在外人面前,商徊一直叫谢言嫂夫人,谢言稀薄的精水短促地射到商徊小腹,商徊低笑着说,哥儿的精液没什幺用处,不能让人怀孕,不过能增添情趣,射多射少也没区别。
“呜……呜……”
谢言却像是爽得不得了,回应不了商徊了,商徊看着他潮红闭起的眼眸,贝齿溢出不知道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也开始狠戾顶弄,报复谢言的不忠与放荡一样次次都往谢言腔壁里花心直接撞击。
“呜嗯……要死了……”
两个年轻男人像比赛一样,对谢言前后夹击,谢言腰部无意识地抽搐,口水流了满下巴,前后两朵花都在淫靡绽放,顶在商徊腰腹上的分身却再也勃起不起来,只会藉由男人给他射精来达到高潮。
浓稠的浆液射入了谢言的肉腔,商徊感到里面阵阵收缩,然后隔着薄膜一般,也有浓热的黏液灌入,显然另一个男人也在谢言体内射精了,他低头看谢言微张着嘴有些急促的吸气,不由得去抚摸他艳红唇瓣。
“呜!!……”
忽然谢言身子剧烈一抖,喉咙爆出哭声,商徊脸色一沉,他闻到一种气味,方永嘉在谢言身后娇嫩饱满的蜜穴里射尿进去了,尿液的量跟精液不是一个级别的,本来肚子已隆起的谢言,腹部就满了起来。
谢言哭得很厉害,随着身后被放开,身体缓缓从商徊身前滑落下来。
商徊早知道方永嘉是谢言的入幕之宾,商徊一个姘头,即便心里醋了,也没有明面上打翻醋缸,谢言满不在乎样子,于是没节操的商徊也没管,没想到……
“啧,真是个烂穴,脏死了。你慢慢玩吧。”
方永嘉走了,商徊才将谢言扶起来,在怀里呵哄,又叫了热水。商徊憋屈得要命,方家上百年了,他根基浅薄,根本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