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别人穿长衫是文雅,他穿则怎幺也掩饰不去那股匪气。尽管他不是白手起家,正经接手父亲的帮派,也学不来斯文那套,跟他老子一样是一霸。
不少人见他脾气火爆,都觉得他早死,谁料到他走到最后呢。
床上身体雪白的少年搂着被子颤抖,不停地蹭着身体,杜与嵘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白皙的皮肉。
“真滑,还以为我生了个闺女呢。”
“唔,唔唔。”沈若难受地呜咽,被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摩挲着身体,吻着嘴,逐渐被男人那种粗鲁的情热侵染了他。
“爸爸..”沈若看着只在照片上见过的男人的脸,慌乱地喊出那个称呼。其实在母亲的刻意安排下,他与男人见过一面,但男人很是冷漠,只让手下跟他们谈,他呆在小客厅里,从此母亲就再不提让他认亲的事。
“嗯,喊得好,爸爸要来干你了。”杜与嵘是个禽兽,也没禽兽到设个套给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沈若跳,沈若年轻,被学校的学长骗了到他的场子里喝酒,被两个男人夹着亲吻,正好一个心腹这天来了,认得沈若,感觉不对劲,就把人拖住,这不,一看就知道有事。
杜与嵘本来已在路上,赶了个尖儿,他起初有些恼火,渐渐这把火灭了又燃起新的,让人把这孩子送到他房里去了。
身体里的热度攀升得快让青涩的身体烧着,沈若脑袋里昏昏沉沉,腿颤着缠紧把他压制得一动不能动男人的大腿。
杜与嵘眸光闪烁,拍着他的小脸蛋说道:“先打开,一会再夹紧我。”
杜与嵘用了半管润滑液,挑逗得差不多后,拉开沈若两条腿,深色的男物慢慢地撑开了早已饥渴得不停收缩的嫩穴里,未经人事的甬道清楚的感觉到那巨大的性器有多麽灼热硬涨地颤抖,那个硕大龟头比穴口大许多,可以想见干完之后,这个粉色小穴一定会被顶坏、操肿。
不过这不是杜与嵘考虑的事,毕竟沈若又不姓杜,姓沈,两个男人也不能生娃,他毫无心理负担。
粗壮的阴茎已没入小巧湿润的屁眼,柔软菊蕾早已湿淋淋,一圈圈的嫩肉包围着吸啜、虽然还有一小截仍旧露在外面,却舒服地缩紧,好像已经得到满足,这个甬道很窄又很短,杜与嵘很轻易就能干到前列腺上。
“…嗯……呜……”
湿润淫液沾湿了对方的巨物,引诱着男人的疼爱,上面的小嘴却发出低低的泣声,杜与嵘知道是进入的疼痛让少年清醒了一点,甚至还会后悔,但他是不会给沈若逃走的机会。
“娘的!湿屁眼真紧!..夹死老子了!干死你!”
生涩的身体被青筋毕露的巨茎狠狠地破开占满,疼痛和快感复杂地交织在一起,硕大饱满的龟头好像要把少年插上天为止,不停凶狠地顶着压着,少年的身体阵阵耸动,痉挛的白皙腿根自动地染红了。
“小浪货真舒服!能天天操你的屁眼就好了!”
操干又凶狠了一些,沈若雪白的身子上蒙着一层细密的薄汗,承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狂爱,如同一个被捣开的蜜桃一样,随着男人的捣弄,散发出黏腻的诱香。
“操死你算了!真带劲!”
松软的小穴里,杜与嵘的狰狞肉茎没等小穴合上又整根插入,上面的炽热与硬度,磨得甬道发烫流水,每次都狠狠地撑开全部的媚肉,终究引出少年羞耻的淫叫声。
“啊啊,干得深一点……”
沈若低声地呢喃,不停流着眼泪,他被操得满面潮红,穴口被男人粗硬的耻毛磨得通红,外痒内热,只想不停被干。
“小荡妇!想被爸爸干啊,干死你!”
单薄胸膛上的两点,青涩且动人,杜与嵘捏住了狠干,这小骚货跟那个女人一样骚浪,那贱人还想靠孩子进门,没门。杜与嵘给一笔钱,再也没有联系。可是女人每年送来照片,还在试图唤起杜与嵘的亲情。
“呜呜…快死了…顶到……哈…被干烂了……不要……”
沈若不知道怎幺引起男人的火,鲜嫩的屁眼被大肉棒插来插去,戳着每一块瘙痒的媚肉,里面开始充血,咬得茎身更紧。
杜与嵘将他翻了个身,狠狠说道:
“婊子!不是求爸爸干你,哭什幺!被干爽了就不认人了!”
杜与嵘拔出自己性器,他的手指在娇嫩的屁股眼里扣着,狠狠抠挖,里面本就充血的肉膜痉挛了起来。
“啊、难受……别挖了、爸爸……狠狠干我……干穿我嗯啊……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