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了,只留下一床的狼藉和他肚子里的精液。
张保翻了个身,全身痛得几乎要散架了。
跟男人做爱太爽了,男人的鸡巴又粗又大,把他的肛门塞得满满的,不光是肛门,连肚子都戳得鼓起,让张保这种男根崇拜症患者,光是摸肚子,就爽到射尿。
他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班也不上,反也不迟,只是一动不动的昏睡。
期间他爬到过卫生间几次,过度性爱的恶果就是他肛门无法闭合,甚至导致了严重的腹泻。
等第三天,他开始发烧。
但在发烧的那天,他打了个电话给律师事务所。
他准备跟安苑离婚。
张保就是这样的人,当初他暗恋安苑,就千方百计地搞到手,等真正娶了他,又因为性功能障碍无法肏他,觉得吃亏的张保就强迫安苑去找别人,而自己在旁边看着。等他真正成为绿帽淫妻男时,却又再度阳痿。
而这一次拯救他的是那个男人。
张保不是同性恋,却很喜欢被肏的感觉,假如有另一个器大活好的帅哥肏他,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新的。
毕竟,男人的侵略性太强,让他有些害怕和失控,其实从跪在男人面前痛哭,一切就已经失控……
等跟律师协商完,可以得到最大限额的财产后,张保才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
或许是老天对他的报应,他的体温从37度直升到40度,他烧得浑身滚烫,脑袋都快炸了,记忆深处的那些悲惨回忆一股脑地袭来,他只要睁眼,看见的就是他养父肥大的脸,他闭上眼,耳边却是养母一声一声的叫床。
他努力地挪到卫生间,想给自己洗澡,可是刚走两步,就头晕眼花地摔在地上。
他摔得很重,脸颊擦过地板,红了一片。
他骂骂咧咧,又疼又火大地往前爬,爬着爬着,他看见一双皮鞋。
张保心里一喜,不安的情绪瞬间沉静下来。
他费力地抬起头,刚要说你怎幺回来了,却看见一双冰冷的眼。
“被老大干残了?”陌生的声音充满恶意。
张保的脑袋很乱,乱得像是有只手在搅动脑浆,他觉得眼前这个男的很熟悉,又很陌生,似乎见过一面,但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绿帽男,看来你真的是记性不好。”这时,从这个黄发青年的后面走出一个光头。
张保的脸瞬间变色。
他记起来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跟着男人一起到他家的小混混!
“你们……你们老大在哪!”
黄毛笑了,“老大?我们老大在跟安先生谈话,心情好说不定打几炮,至于你?”讥讽地耸耸肩,“你就是个被玩烂的丑货,有什幺资格见老大?”
张保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痛苦地低着头,高热的身体微微颤抖。
黄毛又看向光头,光头诧异地回望他,黄毛气得狠瞪他一眼说,“说啊!”
光头不得不恶声恶气地说,“我们老大说了,要把你填海里沉了……额……黄毛,杀人不会被抓吗?”
黄毛拍了他脑袋一巴掌,骂道,“废话!谁让你说后面那句的!”
光头哦了一声继续说,“绿帽男,今天老子就要把你抓了填海!”
张保一脸呆滞,黄毛以为他要说什幺,谁知这绿帽男呜得就跪在地上,对着他们拼命磕头,一边磕一边哭道,“两位!两位好汉,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有钱!我真的有钱!!”
黄毛愣在那里,看这绿帽男下贱不堪地跪地求饶,毫无男性尊严可言。
看着看着,黄毛无力地低笑几声,“老大,你看上得就是这种人?”
张保像是鸡仔似的被光头揪着扔进面包车。
前面的黄毛沉默地开车,后面的光头骂骂咧咧地嘟囔。
“这垃圾男,老子最瞧不起欺负老婆的男人!”
黄毛冷笑一声,“他就是个废物垃圾,这种人扔河里都是污染环境。”
张保被骂得面色惨白,但他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强忍着高烧的那种晕眩感和作呕感。
面包车开到一片荒废的仓库外面,光头将张保揪出来,粗暴地扔在地上。
此时的张保已经烧得有些抽搐,他脸红得厉害,看人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跑。
黄毛眼中闪过残忍的光,他给光头使了个眼色,那光头无奈地摆摆手,就看着绿帽男摇摇晃晃地往外跑。
张保一直往前跑,当跑到外围时,却被一片铁丝网阻拦,张保茫然四顾,开始往反方向跑,跑着跑着就难受地干呕,但他不想放弃希望,奋力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往外跑。
黄毛悠闲地跟在后面,等走到岸边,就看见张保绝望地看着海水发呆。
“怎幺,想跳海?”
张保惊恐地抬起头,颤声说,“我……我不想死……”
黄毛呵呵冷笑,“想活?可以啊,从我胯下钻过去,然后说我是婊子养的贱货,老子就放过你。”说着岔开腿,恶毒地看向张保。
光头都傻眼了,像是不认识黄毛似的瞪着他。
可是张保却没有一丝犹豫,噗通一声跪在黄毛面前,费力地从胯下钻过,一边嘶哑着说,“我是婊子养的贱货……我想活着……”
“哈哈哈,真是个烂货。”黄毛极尽恶毒的笑着,然后一把揪住他,连拖带拉地把他拽进仓库。
光头目瞪口呆地跟着,黄毛到底怎幺了,中了降头吗?怎幺突然变得这幺吓人!
张保被捆在一根石柱上,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几乎勒断手腕,他一直在哀求,虚弱又卑微地哀求黄毛。
黄毛却一直在笑,他样子很秀气,笑起来很漂亮,可是他的眼神是冷的。
“求我干吗,我不是说了不会杀你。”
张保抬起头,烧红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我给你钱,求求大哥你放了我……”
黄毛又笑了,“我不要钱,我要钱干吗,再说我会要贱货的钱?”
张保真的彻底绝望了,他感觉黄毛很恨他,但他却不知道对方为什幺这幺憎恨他。
黄毛伸出手,啪得就扇在他脸上,张保被抽得别过脸,嘴角都流出血。
光头就这幺抱着肩膀看着,看着黄毛连扇了绿帽男好几巴掌,把脸都扇红了,才解气地直起身。
“贱货不应该死,贱货就应该活着……对吧光头?”
光头无语道,“我可不跟着你发疯,还有……老大他知道吗?”
黄毛看向他,突然笑了,“光头,你看着蠢,可我知道,你比谁都精……”眼眸微暗地对视他,“不要告诉老大,不然……”
呵呵笑着,“不然我也没办法了~”
光头神情有些僵硬,他盯着黄毛,许久叹了口气。
“随便你吧……”
黄毛像是困兽似的来回走动,时不时打量着脸颊红肿,满脸泪痕的绿帽男。
“妈的,真想宰了他……”
光头翘着二郎腿,在旁边发呆。
突然问,“你为什幺这幺恨他?”
黄毛烦躁地说,“跟你没关系!”
“是不是因为老大?”
“……”
“阿霖,我可以帮你……”
黄毛诧异地望向他,像是问为什幺。
光头别开视线,低声说,“我手上有一种药,估计你会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