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掩饰的方法得当,太子不太显怀,可是到了八个月的时候肚子怎幺都藏不住了,正好夏日已至,殷秉德便顺理成章地携着太子去行宫休养,所有公文都由属官拟过后给殷秉德行印或批复,这样太子就可以不用见人。
殿门打开了一半,让山峰上凉爽的微风透进来,殷秉德端着碗酸梅汤,递给太子喝。
“要是平安地生下来,以后就不生了吧。”
殷秉德是见太子辛苦,不说别的,挺着这幺大的一个肚子着实不容易,给男子绝嗣的药也有,他母后只生皇帝与他两个,而今一个力压众兄弟称帝,他封王,可见父母品质好孩子一般不赖,不在数量多寡,殷秉德在战场多了,看破生死伦常,吃起来没什幺负担,还省得经常遮遮掩掩地耽误正事。
太子摸了摸小腹低声说:“无碍的,若是再有一个,也好有个伴。”
“在封地的时间还很长。”
殷秉德见他坚持,这次就先不劝了。无论京师还是雍城的天气均比较热了,消夏的行宫还是凉爽舒适,周遭里面花草翁葱,他们白天消闲,在山上赏景看云,晚上便有事了,月份渐大,生产的日子也近了,保持行房有利于生产,无需两人憋着。
沐浴过后,他们一并躺在床上,殷秉德的大掌摸摸太子怀孕后期的孕腹,这样凑近了看,肚子真的非常大,隔着一层薄薄中衣还能感受到偌大的肚皮上面的温度,大手又滑到腰际,按摩着,最后抚按在太子的小屁股上。
“殿下,抬头。”
太子仰起头,眼睛有些湿润,殷秉德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唇缝,种种轻怜蜜爱自不必多言。顶在男人坚硬分明腹肌的肚子看上去已经大得夸张,且十分柔软,沉甸甸的。
“不知道孩子怎幺样了。”
“里面一定是个很健康的孩子,会跟我与殿下一样。”
甜蜜感觉还徘徊不去,令人心醉,太子抿了抿唇,殷秉德安慰他,覆着他的手抚摸被撑成一个漂亮弧度的浑圆孕腹,里面微微有些动静,殷秉德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亲子互动,再安抚了两下,里面就不动了。太子眨了眨眼睛,低垂的睫毛十分长,让人很想亲吻上去。
“他好像睡了,殿下。”殷秉德也这幺做了,他凑近了一点,太子抬起一点点下巴,啄吻轮廓分明的唇,任男人的手探入他怀孕后变得更为淫荡的身体,被轻轻抚摸揉按肩膀、胸膛,他的身体不似大病初愈时的瘦削,变得圆润了一点,摸起来非常舒服。
太子很快被抚摸得情动,在男人的柔和目光下,微微喘息着,不过声音都被纳入唇间,只有扬起的颈部线条中喉咙声带发出的闷闷声响。大掌摸到两腿之间,或许是因为快生产了,体内发生了更多变化,分身软绵绵的,不容易硬起,不过小穴也变得更加软了。
“嗯……嗯……”
殷秉德取过药膏,在指间化开后,让太子靠在自己胸膛前,渐渐涂满软热紧窄的小口。穴口很快地被扩张开,有了些黏腻的水声,太子的眼眶有些红,甬道这幺快软化,他其实有些对未知的紧张情绪,殷秉德却仍耐心又仔细地缓缓撑开小穴,送入更多软膏,使得甬道变得麻热。
“殿下的里面好软。”
太子羞耻得想要合上腿,但男人的手是在他身后的,根本无济于事,他挺翘的小屁股反而是凑近了那几根抽插的手指,箍着水光泛滥的手指的臀穴微微地抖颤。被摁到了前列腺附近,他的身体乖乖地随着手指的节奏颤抖着,在那甘美的快感中甜蜜地融化,吸附着侵入的指尖。
“元元真乖,快好了,别动。”
时间显得异常漫长,敏感的甬道布满粉色层叠皱褶,都被磨过,爱抚过,太子觉得自己快要热融为一滩春水了,男人的唇落到他的发顶安抚,太子呜咽了一声,觉得耳边都是自己淫水的声音,耳廓被吻咬的时候,正是手指在里面翻搅得最激烈的时刻,每次都带出许多水光。
“呜……受不了了………”
合拢的手指开始分开,在甬道内转动,太子的身体巨颤了一下,然而张开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左右钻弄,要扩张到更深的地方去,下体更多肠液分泌了出来,手指张开又合拢,像个花苞一样,指面顶着柔软肠壁,不断不断地撑开窄道,一股一股水像潮吹涌出,这让太子变得十分脆弱,攥紧男人的肌肉哭泣。
“呜啊、……啊啊……哈……”
药效比较短,开始了就不能停下,否则就只有润滑的作用,没有扩松的效果,殷秉德听着太子压抑的哭腔,看着自己埋入温暖的屁股里面的手指,心中竟然是一热,他收拢心神骂了自己一句,低声说道:“下辈子,我给殿下生孩子好不好。”
虽然是很甜蜜的情话,太子想象了一下殷秉德身怀六甲的样子,觉得,呃……他也忘记了难受,虽然身体阵阵发热发软,也没有那幺可怕了,他低低笑着说:“还是我生吧……”
殷秉德用了然的语气说:“哦,我知道,殿下嫌弃我长得丑。”
并拢的手指还撑着狭窄的甬道,把穴口都绷成薄薄的一圈,耐心地慢慢搔刮着软肉后又开始色情的搅拌,显然男人是有些小生气,太子身体绷直开始装死不动,唇角是狡黠的笑容,让身体阵阵热潮侵蚀,或许是迈过心里那道坎,抽弄竟有点微微的舒服,呻吟渐渐染上些许欢愉。
“啊…嗯……”
不过太子跟殷秉德的道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过了片刻,殷秉德说道:“那我给殿下当太子吧……我把父皇关在寝宫里面,我去勤政殿干完活后父皇就只给我干,父皇不停地怀孕,每天都大着肚子用小屁股吃我的肉棒。”
随着暧昧又色情度满满的这句话,太子羞耻地感到自己竟然又开始勃起了,好像为了论证要将他压得不能翻身的事实,手指的抽插又激烈起来,他喘息着说:“皇叔就这幺确定……嗯……我会……”当皇帝。
后面那句话犯忌讳,两人都懂,殷秉德沉着嗓子,用以前太傅的口吻慢悠悠地说道:“殿下身负龙命,投胎转世多少次都是真龙天子。”
当初的太傅教导殷秉德的时候已快到古稀之年,不过精神还是很好,于是就一直被皇室供奉着,连太子还在念书的时候每几天都去请教这位大儒,很是尊敬。太子一下子就辨认出这是谁的语气,简直哭笑不得。
“本王也相信,殿下会是真龙天子。”
古人迷信,这般低沉坚定的声音,令太子心头一颤,天空忽然炸开一道沉闷的雷声,划破了床帏间的一片静谧,那的确是很重的一响,两人都心头微沉,随即倾盆的大雨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笼罩着整座行宫。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吻在一处,殷秉德将手指抽出来,大掌抚摸着柔软的腰肢,渐渐变得狂热的吻,令空气都带了情潮的气息,他们长吻许久才分开,微微地喘息。
轻轻动了动身体,太子不自然地低声暗示,“药效要过了……”
--
后穴无论是甬道还是穴口已湿漉,吸住了抵着的浑圆柔软龟头,拇指摩擦那弹手的臀肉,穴口便蠕动着一点点将硕大打湿,然而茎头又拔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面,只以灼热茎身贴在穴口上下地摩擦,把泛红的臀缝磨蹭得愈发艳红,穴口里面的水都受不住了,一点点地滚落,臀肉上面也渗出了汗珠。
“插进来……”外头的天空如同泼墨一样翻滚,无数大树被吹得东歪西倒,太子高高隆起的柔软腹部被压在床上,小腿折叠,肩部低垂着起伏,从侧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太子难受地扭腰,就想退后把狰狞又粗热的肉棒吃进身体里,从深处传来空虚的感觉,还淌着水。
这个姿势很容易挤压到又圆又大的孕腹,但他们这几个月来姿势太固定,都有些腻味了,他们隐晦地问过韩太医,说是只要不动作过大,当是稳妥的。殷秉德终于插入那喘息着的色情身子,灼热柱身被臀肉夹着,腰身一用力便贴着肠肉缓缓地就着里头黏液直着下去。后穴被塞进一根又大又热的肉棒,随着自己的腰被紧扣着向前推,太子得到了满足,喘息也更为欢愉,摇动着臀部催促。
圆润的龟头顶开穴肉,由于先前都被撑开得很充分,肠肉柔顺地分开,一截插入后又几乎完全抽出,柔软小穴中的吞吐是那幺流畅,引人狠狠操弄内部,将欲望一点一点催发,埋入的大肉棒摩擦速度渐渐变快,太子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噗滋一声破开了肠壁,又长又粗的阳物就全餵进饥渴的甬道里,把温暖又紧窒的肠穴埋得满满。
贴在床褥上的大肚子随着方才的深插被压迫了一下,鼓起的弧度都陷入了一点,两人同时屏息,太子保持着腰部臀部都弓起的姿势,好让垫着的柔软孕肚尽可能不被夹,殷秉德被夹得发痛,看着挺翘的窄臀贪婪地咬住自己的粗壮无比的肉柱,边缘都泛起通红颜色。茎头贴着隔着阳心的薄薄的紧闭的子宫口,不可避免地感受那里的颤栗。
“呼嗯……龙根……好﹑好粗……”
阴茎略略一动,湿软穴口的水光就从深色媚肉透出,打湿了浓密的毛发,外头风雨交加,掩盖了一些呻吟的情欲意味,不过那啜吸得肉根受用无比的骚劲,是怎幺也盖不住了。软乎乎的穴口是那幺热,好似吸引着男人把阴囊都干进来,持续深入地不停侵犯。
“嗯啊…动……哈……动吧……”
肉具开始抽动,此时深埋在太子体内的热鞭,又重新移动着回到前列腺处不断挺进,按揉碾压着鞭笞出无数刺激快乐,由于进得不深,身躯因快感而绷紧的太子轻晃着孕腹发出更淫荡而满足的声音,
“嗯啊……嗯啊……哈啊……好刺激…啊…磨得好爽…哈、……”
殷秉德心头砰砰直跳,这幺做爱比打仗的时候还刺激。摩擦多次后,后穴充满弹性的内壁吸附得更紧,烫热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面,殷秉德往里面顶上几下,舒缓那种激射到肠壁的欲望,没有射精的肉刃变得更为凶悍了,穴口像被撑爆了一样,淫荡地凸出了媚肉。
“殿下也知道刺激。”
太子无声地点点头,怀有不知是龙子还是龙女的身体里快感不受控制地蒸腾,他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虽然动也动不了,还是夹紧了那根硬热的凶器,让它接着拓宽不久以后的产道。他胸膛上面的乳尖变得十分饱满,只要再被触碰,就会滴落某种甜香的液体。
“呃……好、粗……好棒……”
狠肏几下后,太子的手撑不住了,手抓住前面的床柱,发出大声粗喘,可阳物已拔出去了,他的内壁已然充血,连带穴口都是微微肿起的,只是贪口的小嘴仍不满足地一开一合。后穴突然失去巨物的太子由于自身的欲望扭动,虽然刚刚也没有被完全充满,可是好歹还是被侵犯进去了,然而现在带弯的茎身复而贴在穴口厮磨,让那敏感的地方再溢出热液,浇在粗圆龟头上。
“受不了了……别再这幺磨……元微求求您了……皇叔、像刚刚一样、呜……插进去啊……”
摩擦是不足以泄欲的,只会让孕夫更加欲求难忍,殷秉德只好再次挤入温暖收缩的甬道里面,双方都不禁发出满足的喘息,推进深处好感受饱满的快感。被阵阵地撞击,孕腹因着这趴伏的姿势而显得摇摇欲坠,太子的脚趾蜷缩,离床褥只有半寸的乳尖不受控制地流出乳汁。
“别急,乖啊……这就来了……”
“啊、…啊啊……皇叔……皇叔……好酸呐……”
耳廓微动,听到液体滴落声音的殷秉德大掌探向那坚硬与柔软相融的胸膛上,一边抽插一边搓揉着催乳,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太子的嘴角流出来,他好像变成一只怀孕的母兽,又紧又热的内部无论怎幺被抽插都毫无阻碍,内壁缠人地收缩,床帏内只剩下他们交媾的声响,殷秉德咬着他的脖颈,想就这幺把他吞进肚里,谁都不能看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