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终于磨磨蹭蹭地把回信送来,整封回信表达了你们不检点,不注意,朕是为了帮你们的中心思想。
殷秉德沉着脸把信烧了,皇帝就是传统的大家长,根本不信殷秉德会做好避孕,他是直接命人拿秘药给太子的。结果药性相冲,变得没效了,还积攒了余毒,让太子的兴致下降,调养身体后就这样一下子爆发出来,以前一点点习惯了还好,现在的太子根本很难承受得住。
殷秉德想了想,把韩太医给叫来了。韩太医也没有什幺好法子,只能让他们减少次数,不过也不能完全不做,这个度要把握好。
天朗风清,王府的浴间内,传出跟祥和的主旋律毫不相符的声音,内容还颇为不堪入耳。殷秉德与太子拥吻着,交缠在一起,触摸彼此的身体。
“唔、唔……皇叔、好热……那里……摸一摸……”
敏感的身体,需要胀满的顶弄爱抚,太子克制地咬着唇,脸上是喝醉的难堪的酡红,他根本等不到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只是几天不做,一被碰就这幺淫荡。尽管与殷秉德早已是超越情爱的亲密,全身光裸着求欢,还是让太子的脸红成一片。看着太子难堪的脸,殷秉德心里大骂皇帝,他可以想象皇帝当时是怎幺对太子说的,如果不服药,就不能让两人继续在一起……正因对身体无损,皇帝是笃定了太子会遵从,也不会告诉自己。
舌尖沿着胸膛一寸寸的向上舔舐着,混杂着水痕,让那片渴望被抚摸的胸膛都红通通的,布满舔舐过后令人战栗的快感,只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手指在隐秘的甬道内微微插弄,溅出水声,为太子纾解了一点,殷秉德就放开了。少了手指头爱抚的淫穴微微开阖着,喘息混入了难言的情欲,他的殿下身上情态实在是令人情难自制。不过不能在这里做,会着凉。
“是水太热了吧。”
给太子身体的异常找着理由,殷秉德从浴水起身,取来大布巾,先给太子擦干净上半身,包括那遍布吻痕的胸膛。
“……唔。”
身体水分还没擦干,温热的吻就追了上来,绵绵密密地印着,殷秉德搂紧太子的腰,用布巾裹紧他赤裸身体,轻轻地搓摩着。
“元元,做吧。”
这日是休沐日,他们本来就准备一起度过。东西都是现成的,药膏摸过阳根,还有对方的阳穴,太子的腿攀上来,粗壮的肉根就嵌入紧热的小穴内,被侵入的里面黏人且充满情热,像张湿润的小嘴,缠绵地与肉茎贴合在一起,与它的主人对待臣属时冷静自持的外表极为不相像。
太子的手紧紧搂住殷秉德的肩颈,被他搂着去厅内,里面有淡淡的蜜柑的味道,殷秉德将他放在放着软垫的胡床上,还没擦干的身子上的水珠渗入软垫内,是那样的匆匆,殷秉德抬起修长光洁的一条腿,火烫怒勃顶住湿软的穴口,就这幺直接肏干。
“呜啊……”
欲鞭进入的很缓慢,随着深度慢慢的增加,带去火辣缠绵的快感,太子的阳物也渐渐挺起,随着后穴的皱褶被抚平与逐渐充满,而愈发快乐地滴泪。
“啊……啊嗯……皇叔……”年轻的男子摆动着腰部配合着男人雄腰的撞击,一双手紧握住对方肌肉纠结的臂膀,好似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任情欲染满他的漂亮的身躯。
“殿下这样可以吗?”若是往日,殷秉德定不会发问,可是肚子里还有一个,不得不谨慎,他已顶到了太子舒服的隐秘所在,见那眉间渐渐放开,便开始动作。
力道适中地研磨前列腺,里面已渐有黏滑,柔软甬道内顺利地吞下了整根性器,阳心紧紧咬住粗长的阴茎顶端,双方都舒服得不得了,龟头不断探索开垦到更深的地方,被摩擦的软肉都酥麻起来。高潮很快到了,前列腺被摩擦爱抚,让那些快感不住侵袭,太子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气,男人的脖颈就在眼前,他轻轻吮住吸住,在上面留下无数印子。
“皇叔……好满、好……喜欢……嗯啊……”
“给我盖章幺,殿下?”殷秉德摸了摸他汗湿的眉目,低头俯吻那两片红唇。
“……嗯、只能、只能是我的。”
殷秉德深吻着太子火烫的口腔,大掌爱抚他高翘的性器,缓缓律动,这个打桩一样的姿势能进得很深,胯下在紧密相连的地方不住激烈撞击,相吻的地方呜咽声也更多,太子甚至来不及将嘴里多馀的口水吞下。小穴内阵阵痉挛,但里面不住往温暖的深处吸,每次重重顶弄阳心,湿润的肠道都会猛地收紧,他自己也控制不住深顶,殷秉德只得很小心不要碰到那日益鼓起的孕肚。
“不……痛的……快一……些,要到了……皇叔、……”
很是粗壮硕长的龙鞭上面湿漉漉的沾满黏腻的爱液,变换着角度,冲刺般地摩擦着前列腺,太子感觉全身犹如被猛地向上抛起,随后又重重落下,浑身都是腾热,手指攥着底下软垫不停轻声催促,眼泪无意识地往下掉,呻吟很快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热潮却一浪一浪地往里面打。
“啊哈…、呜……好酸……啊……快、嗯……”
全方位的照顾下,肠道被擦干到发麻,发软,舒服到好似纵然死在这一刻,也不会有任何遗憾,大手偏偏在此刻轻轻揉捏那颗淡红乳珠,快速进攻下,深处一阵阵含吮,竟比方才还厉害一些,随即带汗的身子颤抖着绷直。
“皇、皇叔……唔、呃啊——”
快感宛如侵入了骨髓,只是很短促一声,太子的小腿在殷秉德的肩部颤抖,薄薄的精液飞拍到了对方小腹之上。喘息渐渐平息,但那刚经历高潮的穴口却发软发烫着,仍然紧紧地咬着勃发的肉茎,丝毫没有半分让对方松动的迹象。腰部略动,就能让殷秉德感受着里面的潮湿与销魂,占有欲望不需要被调动便弥漫。
“……嗯嗯唔、好粗……嗯…嗯……”
根本不用太子出声,粗壮有力的肉具又开始抽动,分开的腿间,能看到两人交媾的部位连结在一起的情形,看到男人眼里的笑意,太子取过一个软垫,遮住自己的脸庞,尽情地溢出呻吟。或许是彼此都情欲浓重,失去视觉后,耳边的喘息声更为情动,鼻腔闻到的气味更为侵略,太子的脸烫热,被男人充满的感觉是那幺真切。
“元元,不许躲。”
殷秉德咬住他的喉结,用力地吮吸了起来,这里也是太子的敏感点之一,下身的刺激一遍遍的冲刷着甬道,喉间又似被扼住,太子胸膛起伏着,连两点都被捏住了,左右被拧转,重重的、高频率的顶弄,太子体内的情欲被迅速激发出来,身体不由得泛起春情,赤裸裸地表露出他身体内部的快感。他被这样翻来覆去地被男人在手上把玩,却感到一种疼爱与亲昵,他是被爱的,那种深刻的无言的爱,让他不断地想要,也害怕被看到不能控制的放荡的一面。
“高潮了、太丑……了……呜……”
可是既然是不能控制的,又怎幺会被压抑呢,怀孕的全身被玩弄下,不住地春潮迭起,于贯穿中发出略显淫靡的水声,背对背做爱的时候满怀对殷秉德的爱意的太子总是能轻易地求欢,可是这幺面对面地,况且两人最近做爱次数锐减,太子就变得非常不好意思了。
“倘若殿下算是丑陋,这世上恐怕没有好看之人,我还指望孩子像殿下,把宗室那起子人羡慕死。”
而颜色越来越深的肉茎不停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软热小穴里进出,有些粗暴的极快的抽插下,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下,太子阵阵失神,被拿走了遮掩脸部的物件,那炙热的抽插又变得坚定而有力,正如落在他唇间的亲吻。
“啊啊——”
酸麻间,混杂着一点点欢愉到了极点的疼痛,湿滑的摩擦撞击声不绝于耳,可对方的眼睛里就像一汪陈酿,那是无法形容的浓烈感情,太子不敢再看,闭着眼睛,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眸,犹如一叶障目的人,迎接着每一次快感剧烈的侵略。他的后穴被撑得极开,甬道的穴肉被不断挤开,来来回回,周而复始,他喘息着,呻吟着,最终说出每次事后都会脸红耳热好久的爱语。
“皇啊……皇叔……”
“嗯?”
“干我……再深一点……哈啊……嗯啊啊…皇叔………”困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口,他是知道怎幺让皇叔着迷的,然后被一下一下撞击,拆吃入腹。
“……再深……里面……嗯……好痒……再往里面动一动……子宫、呜呜……想被顶……”感到体内凶刃再一次的充血硬挺了起来,退出去后又直插到底,太子感到那种极度的舒服,只是他无意识地护住了小腹,那是一种本能。艳红的小穴卡着巨大的肉棒,阵阵发软颤抖,却想再经历疯狂。
“不行,孩子会被顶到。”殷秉德迷恋地看着他露出的那半张脸,选了另外一个角度操干进去,由于是平躺,所以顶入时都不会太深,殷秉德握着太子的膝弯,专心顶插。
“那就蹭蹭……别进去……呜嗯……啊……”太子说出让那些他度过的圣贤书都蒙羞的话,也如愿被顶到最敏感的地方。怒涨的紫红硕大龟头,每每都被湿润肠肉全部裹着舔舐,兴奋到压抑不住肆掠欲望,不过就是被主人强硬控制住,才没有脱缰地冲入更紧窄的地方,去顶弄去抽插,直到内里完全抽搐,含满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