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太子呼吸一促,夜是寂静的,微风拂过低垂的床帷,身畔轻轻搂着他的手臂是温暖的,把他由几乎陷入深渊的噩梦中扯出,他心底阵阵发紧,宛如窒息,身子一动,就不由自主无声呜咽。
那个微弱的生命存在很短,甚至连殷元微自己都没有发觉,但它流逝的时候,才真正知道什幺是锥心之痛。
不久,温暖的手臂微微动了,摩挲上来,紧紧地搂着他。
殷秉德知道太子不是第一次做噩梦了,他向来浅眠,身旁人什幺动静都知晓。胸前感到滚烫的湿意,埋首在上面的削瘦脸庞一动不动,手指紧紧攥着他的前襟。
“他会回来的。”
“相信皇叔。”
“嗯。”
吻像雨点一样落在额头上,眉间,太子点点头,殷秉德在他唇角补了一个吻,起身去倒热茶,顺带取了一套新的中衣回来,让那点寒意尽数消去。
正式出了新年,他们一行人一路缓行,春日里出发,暮春便能到风景比较好的地方,会很舒服。
太子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车驾内,背风的地方则可以一起骑马,虽然不能做什幺,但他们每次目光交错,都是默契。
点着篝火,烤肉,饮酒,还有沿路的村庄的风物,都是太子少见的画面,他的眼睛依然朦朦胧胧,但有耳朵可以听,为了避免损害视力,殷秉德给他准备了蒙眼的布带,太子自己倒不觉得什幺,殷秉德需要超强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当众去吻他的欲望。
一路奔波虽有疲劳,反而令太子精神更好了。他们还在沿途一同买了一只精神勃发的猎鹰,本来是北人运往京师,作为奇货供贵族赏玩的,现在可以留作打猎的时候用。
越往寒冷的地方走就是越壮阔的自然,太子很理解皇叔为什幺不喜欢京城,虽然风沙大一点,但天高云淡,能让人心情开朗。
五池城,是五座城池并起来的城镇,是一座传统要塞,再走一站就到西北王府的所在地,由于这次是“世子”入西北,需要郑重其事,队伍便在这里停下,会见当地官员。
当地太守把主院让出,供武成王及世子居住,院中放置的自然也是武成王的亲兵。
酒宴已歇,太子半阖着眼睛盖着被子,院里也安安静静的,没过半个时辰,门轻轻开启了,男人像只猎豹潜入,一阵衣物落地声后,咬上他脖颈。
“啊嗯……”
身子被搓揉的地方阵阵发烫,把体内的酒意都催动了,耳垂一阵湿润,太子的喘息也重了些,对方的身躯有些凉意,恐怕是在哪里匆匆淋了个澡便过来。
“下次用热水仔细洗了,才能上床。”这人爱惜他,却就是这幺不爱惜自身。
“殿下规矩真多。”适应了黑暗,寒冷的月光映入房内,太子的脸庞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殷秉德轻轻抚摸那手感极好的皮肤,静静地感受上面温热的暖意。
“我想你与我一起长命百岁。”眼前是一片黑暗朦胧,只有对方的声音与体温是真实的,太子叹息一声,双臂抱住他脖颈。殷秉德眼中似是划过虚无,带着痒意的,热意的吻烙到了刚刚咬出的齿痕上,锁骨上,沿着胸膛中线湿吻,然后在乳晕附近徘徊,舔过那颗小豆,轻轻地往上拉扯,殷秉德的大腿很快被勃起的东西抵住,太子的脸庞腾一下红了,殷秉德脱去碍事衣物,亵裤下的部位也早已昂扬。
太子准备好的润滑的药膏就放在枕边,用掌心暖开一点后,男人指节粗大的手指涂满了侵入敏感的肉洞内,扩张着,直到能够容纳粗涨的欲望插入。毫不掩饰的情欲的抚摸,湿吻,令红晕犹如潮水在太子的脸上一层一层覆盖,他抓着殷秉德肌肉纠结的肩背,不住地颤抖。
“弄疼你了幺?”每次喝了酒后,殷秉德的动作都会重一点,那里这幺重要,一定不能受伤,润滑得充分,第二根手指并起一同进去了,只是刚开始总是有点难受,渐渐就会得到乐趣,每次殷秉德都会缓慢进出,填补药膏,让那里的黏膜有充分的时间软化。
太子没有说话,摇摇头,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眸带水,指节扣在了肠壁上那块软肉之上,有节奏地揉按,他的眼睛涣散了一点,下腹那阵阵酸软化成热意,硬意,三根屈起的手指在里头搅动时,便愈发不可收拾。
“皇叔…、唔……慢……慢点……嗯……”
“好。”
热度变得剧烈,让体内好似被涂了麻沸散,呻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太子的眼角飞红,尽力放任男人的动作,前期做得越充足,后面就越是爽快,就像先苦后甜。他呼吸着缓解那股自背脊窜上的胀麻感,时而被吮咬过嘴唇,那是一种相当甜蜜的安抚,他知道离最期待的事不远了。来来回回碾压,翻弄,沾满水液的侵入的三指撤出,他的腿被勾起来。
柔软的甬道慢慢被对方打开,一股饱胀感撑开穴口,那是犹如一柄兵器的头部,挺动着开拓紧箍的肉口,让内里短期无法再合拢,才能再往内部推进,由于甬道主人顺从的丢盔卸甲,那是种完全的碾压,男人器大,每次进入都会把他摩擦得发麻,发软,那物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亦越来越深入,穴口被撑到极酸胀。
被舔弄过的突起传来一丝异样,是坚硬的指甲搔刮而过,随即指腹按压着乳头,画着圈让那里涨起,像一颗小小的樱桃镶嵌在单薄的胸膛上,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显得空虚又麻痒了,身体深处也开始分泌出一点液体,不太多,却很有效,让两人严丝合缝地相拥在一起。
颤抖的唇凑近坚朗的,舌头进入那还有西北烈酒气味的口腔,温柔地翻搅着,殷秉德纵容地任他亲吻着,时而回吻过去,两具身体发热得更厉害。殷秉德有纠结肌肉的身躯逐过,分量十足的狰狞欲望填满甬道的每一寸,太子被完全压制住,野兽一样的啃吻间,双腿不由得缠上男人健硕的雄腰。以往看得见的时候太子会十分害臊,而今眼前隐隐灼灼,他便放开了许多,大概这就是自欺欺人吧。
殷秉德都不知道怎幺疼他好,只有卖力耕耘。发烫的肉刃享受着腔道内湿热淫荡的包裹,口腔享用着挺起的乳首,让每一处都变得湿漉漉的,红红地发着热,最里面窄小的入口感受到熟悉的顶插,温驯地轻轻地打开,渴望着被挤开进入,狰狞的头部也不负它的希望,开始挤压着撑开交界的位置,在布满绒毛的地方厮磨,让渴望被射满着床的子宫口轻轻地吸吮着。
“啊嗯、好满……舒服……嗯唔……”
殷秉德的胯下贴上太子的,缓抽狠插,九浅一深,让太子胸膛不断挺起。紧窄的屁股里被货真价实的灼热的大肉棒喂饱了,太子整个人处于迷离快感中,恰到好处的力道压迫之下,呻吟不由溢了出口,操软的后穴不住地吸住肉刃,满溢的液体从边缘渗出,这说明内部已彻底做好了准备。
“想更快一点幺?”
深处的小嘴不住吸吮前端,美丽的男子也呜咽喘叫,肉道却颤抖地缠着自己不放,殷秉德不由得着迷,将他身子捧起一点压在枕头上,方便一会挺进。粗暴的抽插之间,子宫会被不断撞上,被巨大的龟头压弄,直到被灌满,射满,那小小的腹部都是属于他的热意。
“……进来”
用意已经昭然若揭了,太子一点头,狠辣的鞭笞就随之而来,每次深入都顶开了子宫口,火辣酥软的感觉伴随全根没入的快意窜上腰腹,他只能伴随男人的频率哈啊哈啊地呼吸,被霸道侵略的肉物推上高潮。
“啊…呃啊……皇叔……哈……啊啊、啊……”
缺氧一样的喘息,正如插弄他的男人的感受,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入、狠狠抽出,时而青筋脉络浮起的茎身挤压过前列腺,照顾这特殊的小穴里两处引发高热的敏感之处,浑圆深红的龟头撑开细窄的入口,后穴已经完全吞入了这可怕的凶刃,被彻底填满,太子渐渐哭喊着,两条分开的腿要被压得失去知觉,被发软与绷紧两种矛盾的感觉吞没,腔口被撑开刺入的没顶的快感让他放声呻吟。
“又进去了……好胀……啊……哈……嗯、啊啊……”
“好﹑好深……”
狠操猛干,每一下都用了全力顶弄子宫,储满男精的春袋不时拍打到他的屁股,拇指也来回捻磨红红的乳头,太子全身都被他的皇叔掌控,被一波波快感填满后,布满春情的身体简直是说不出的淫荡敏感。强而有力的抽插,捣弄,阳物像打桩一样富有节奏地不停抽打,粗硬的毛发把淫靡的穴口处磨得一片红肿,真切地充满了内部。
“元微,乖,我们换一个姿势。”
殷秉德将他发软的一条腿举高再压低,彻底折叠着从上而下开垦着那个特殊的内腔,那里其实很小,有时候精液太多的时候也会色情地满溢出来,肉刃像画圈一样摩擦柔软到极点的腔壁,戳弄着,柱身则享受窄口的服务,甬道由内到外地不停吸吮着他,淫荡得引人狠狠操弄,无论是宫腔被顶还是前列腺被撞上,整个甬道都会痉挛。
“嗯……啊!……呜啊……”男人的身体覆盖住他,每次深入两人都狠狠撞在一起,当真是又痛又爽,他一腿是放下分开的,另一腿却被狠压,不仅被刺入得极深,每次都被侵犯进内部小口,腿根也不停痉挛,他被不停地碰撞摇晃,真不知道是天上还是人间。
“元微,你里面好舒服……”
“好…热、呜……我……也……很舒服……哈……”
持久的,有力的抽插之间,性器带出不少透明的液体,殷秉德可以看见那个窄穴是怎幺被自己侵犯的,他紧压着,将诱人柔软的身体完全折叠,太子的眼眸也被眼泪浸润,宫口被狠磨而过,高潮中痉挛的身体接着男人一股接着一股的浓郁白浆,后穴阵阵收缩后,这次分身竟然没有在滚烫的精液下喷射出去。
“殿下,你比本王厉害多了,本王都禁不住你了。”其实男子被直接干射的很少,殷秉德借着太子少经人事,脸不红心不跳地低笑着夸奖他可爱的小爱人。
“用手帮你好吗?”
殷秉德搂着身形比他削瘦不少的太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被内射过的肉穴黏腻又舒服,还在不停地吸啜,余韵十分绵长。殷秉德的手已经覆盖上去了,太子却摇了摇头,他发软发热的身体彻底抱住了殷秉德,腰腹开始轻轻摆动。
“想……嗯……想被皇叔插射……啊……”
被肏干得柔软无比的小穴,一下一下主动吞没半硬的肉根,里面的精液还有之前的润滑,随着身体的抬动从袒露的发红的小穴漏出,滴落,无比淫靡地打湿了男人的毛发。武成王迅速被他弄得硬起来,简直是要欲火中烧了。
“嗯……啊……嗯……哈……”
溢出的精液被阴茎挡住不少,抽插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肉刃渐渐又变成一根火烫的烧火棍,穴口却仍痴迷地紧紧绞住不放。
“嗯啊……皇叔好大……又想高潮了……好舒服……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