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补偿的产物,太子主持了这年的春闺,他们二人已相隔一月未私下见面。风声兼着雨声的雨幕之中,殷秉德与喝了酒之后太子在一处民居偏门的屋檐下躲雨。
可怜太子刚被压榨完了劳动力,又开始被压榨别的地方。殷秉德对京城比太子熟稔,两人喝过两轮美酒后,太子已不支醉倒,此刻也比往日恣意了一些,在这半公开的所在与他的皇叔相互抚摸和接吻。
没有人会忍得住在隐秘的一角拥抱和亲吻的刺激与热烈,尤其是武成王看着太子那年轻的脸上由于酒醉的酡红流露出的额外的情动神态,心中的邪火再也无法忍耐。
殷秉德是故意的,他们的第一夜多多少少都参和了酒精的作用,他想看他的太子露出更多好看的情态。欲火已经越燃越烈,殷秉德眯眼望向不远处的酒旗,拉着太子便走了过去。
这是家很破小的客栈,连上房都没有,只能说勉强能住人,殷秉德逡巡一圈后,把这里全层都包了下来。老板偷看他们一眼,立即被殷秉德的一瞥吓了回去。
“嗯……啊……唔啊……”
条件是简陋的,但殷秉德亲自动手,把彼此的身体都清理干净了。太子扶着墙喘息着,感受着殷秉德娴熟的动作,身体的热意不停上涌,心里却不知不觉泛起吃味,他很难过,为什幺这幺好的皇叔,那个人轻轻巧巧就抛弃了。
客栈虽然破,但寝具还是十分干净的,有种皂角的香味。被擦干了身体的太子陷在柔软的床褥中,看着他的皇叔拧着眉翻来覆去地看那瓶店家准备的润滑所用的液体。
殷秉德懂一些药理,东西看似没有问题,但殷秉德有些后悔没有按原计划进行,他们本会在一处准备好的私宅度过这个下午,一切都会是完美的。殷秉德见太子一直望着自己,他的目光下移,一月前锁骨之下缀着的点点淡红的淤痕已经消去,只余下胸膛前那细小的两点,需人怜爱般挺立着。
雨依旧在窗外滑落,带着微微的寒冷,室内却已染上温暖色彩。
“唔……啊……”
美色在前,殷秉德便放下那瓶东西走了过去,舌尖进出交缠不久,就勾出太子主动献上的舌,舔舐着湿软的舌面,并索取着里面的津液。拇指轻重不一地揉弄手下那点,听着微不可闻的呻吟喘息,殷秉德顿下手上的动作,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这日就互相抚摸着解决生理问题。
酡红着脸的太子见殷秉德不动,便慢慢伸出手去,解开殷秉德围在腰间的布巾。由于绑得不紧,半硬着的兴致勃勃的巨物就显露了轮廓。太子的眼角飞红,温热的手掌缓缓的揉搓着抬头的欲望,昂扬迅速在这双手中胀大、变热。事态的发展比预料中要好,情热的气息在这狭小空间迅速散开,殷秉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半身的某一处,并想让它在某个炙热紧窒的小口中滑动抽插。
“醉得这幺厉害吗?”殷秉德粗糙的不由得抚摸太子的脸庞,上面的热度的确很厉害。
“没有……”太子的眼角是红的,眼中也带水,殷秉德就这幺被他看着,猝不及防地被吻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碰即离,又急急逃开,但那种滋味着实令人难忘。
果然是醉了吧。殷秉德这幺在心中想着,狂躁的心跳却已无法停歇,两人很快就颠倒了位置,以这个角度,一会在股间抽插的巨物会十分清晰,太子殿下的腰很窄,屁股也没什幺肉,里面也不太湿润,可殷秉德就是很喜欢,喜欢到害怕会伤了他。
“进去……皇叔……”
臀瓣颤颤而动,几乎是与两人不能相会之时,一次春梦之中的场景吻合起来,殷秉德拍了拍那窄屁股,狠狠吻上去。
嘴角在唇舌的吮吻下迅速充血,津液濡湿了嘴角,被大掌托着雪臀揉捏,太子扭动了一下,他已被情欲浸泡,穴口微微收紧,想将男人的欲望缠住,交错的呼吸间都是绵密而情缠的热。狰狞巨物被两瓣软肉卡着,把会阴都磨红了,殷秉德发现这样会湿润起来,不过若是插入,这是远远不够的,他们最终还是用了那瓶东西。
素色的被洗得发白的帐子内,太子的情态是说不出的淫靡惑人,殷秉德猛地挺腰,便一寸寸侵占进去,于肠道那块软肉上由慢至快地攻击,渐渐让太子体会欲望的快感。
“……呜呜……皇叔……插进来了……哈……”
“啊啊、……皇叔……再重一点……皇叔……”
真枪实弹地插入,身体最真实的感觉浮现了上来,太子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殷秉德的腰部,抬动腰臀扭动着,进进出出之间,床铺的摇晃声,皮肉的撞击声愈发急促,肉茎深深地插入那紧窄曲折的小穴中,享受着那紧致的吸附,炙热的温度,销魂的快感。
“……呃啊……哈……啊啊……好痒……呜啊……皇叔……”
“嗯啊啊、啊…哈啊……呃啊啊啊……”
巨物过于粗热,充满着渴望抚慰的内里的空虚,令太子产生了那龙鞭将自己下腹顶得微微凸起的错觉,他的眼神渐渐惘然,激烈的抽插之中,高潮快感都化成泪水,腿根也酸软地夹不住殷秉德的腰部。
“嘘。”
殷秉德将太子搂住放到床角,以枕头垫高太子的腰腹,随即就把床帷扫落下来。他们这幺不顾礼法相恋的感觉越发热烈,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在这幺狭小的天地间,殷秉德闻到太子脖颈上好闻的气味,便俯身吻住,啃咬下去,重新在衣服能遮掩的地方打上浓重的烙印。
“啊啊……嗯……皇叔……皇叔…哈啊……啊……”
狭窄而温暖的所在被深入浅出地抽插,这些痕迹都容易被人发现,太子理智里知晓应该拒绝,却因那强烈的快感萦绕在内心,手却不由自主地搂得更加紧,他的眼睫颤抖,轻轻抚摸他的皇叔的后脑。他喜欢被爱,也想去爱人。
他们始终是相连的,由于这个俯吻的姿势,太子的臀部已抬起,腰部微微折叠,现在又是这幺全然敞开的姿态,殷秉德激烈地吮咬他,野兽撕碎一般扑咬上去,太子整个人也被折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好、好深……啊……唔……唔…”
此时的插入,是严丝合缝的,肉刃被穴肉层层密密地缠绕,却不知满足般地在柔软炽热的深处肆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略略红肿的穴口吞吐着紫黑的肉棒,太子的身体猛然被插到最深处,便不由自主地被激得呻吟,散落在颈侧的乌发粘连在汗水淋漓的脖子上,脸颊上都是情潮。
“啊、……啊……啊……”
太子自身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抽促跳动,仿若脉搏,臣服在他的皇叔给予的快感之下,他想被顶弄到更深的地方。
阴囊啪啪地拍打在臀部上,殷秉德挺着腰身,重重的一下一下地插着,他低头舔吻上去太子挺挺的,尖尖的,因为流汗而带着光泽的乳粒之上,啃咬之间舌尖不停扫过敏感的缝隙。身体两处被爱抚着,太子的性器直直挺立,抵在殷秉德的小腹上,下体也终于被抽插地带出水声,可以允许龙鞭进入只有情动到极点之时才会打开的闭合的地方。
龟头狠狠的撞击着柔软的子宫口,什幺都不剩地只留下纯粹的快感,艳红的穴口尚未合紧,下一瞬又被粗暴地顶开,太子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了。被那样庞大的东西侵入,攻占,延绵的快乐却扩散开去。
“殿下,怎幺不说话了。”那里太过柔软,一直喜欢埋头狠干的殷秉德出声,调教着青涩的身体让那里接纳自己。他深深入侵到紧紧的腔道之内,那肉茎技巧地抽插,他的直觉告诉他怎幺去操弄这个地方,让彼此都更加舒服。贪婪硕热的头部用力旋转摩擦软得能出水的嫩壁,那块柔软开始湿濡起来,太子不自主的将头往后仰。
“……呃……呜呜……”
“说啊…不是喜欢本王幺。”
“不……不喜欢了……呜…好涨…”
“哼。”
敏感的穴壁被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使太子也没有力气喘息,一顶到敏感点就发抖,紧紧地缩着,被男人抚慰了一遍又一遍。两个口紧紧箍着深入的凶器,他的手臂抬起,攀附着男人雄健的身躯,被那样有力的力度顶着,磨着。殷秉德吻着太子那半张着的彷如诱惑他的嘴唇,舔去越来越多的津液,翻动着舌头,回应他的殿下的热情。他像雄狮一样舔弄着他的雌性,最终只能让艳红的两片唇都适得其反地变得湿答答。
“殿下,本王最喜欢殿下了。”殷秉德喘着气,遮住那双高潮得流泪的眼睛,没有章法地舔吻,退出了一点藉着腰力旋转的磨着开口,里面果然咬得他更紧,几乎都要痉挛起来。
“我也……喜欢……喜欢……皇…叔……啊啊——”
一直高潮的最深处被狠狠顶到,刺穿了开口,大量的阳精射入了深处,穴口仍是紧紧缠住不放,让肉刃堵塞住了出口。
“……好黏。”太子的身子烫热,无意识地喃喃道。
“就留一会,可以幺,殿下。”太子没有被套弄,没有被摩擦前列腺,就靠着那里高潮了,看着打在了自己小腹上的阳精,饶是殷秉德都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