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快感让班夜的身体一颤。
他忍不住呻吟着朝纪徒清那边靠过去,他身体泛起灼热的温度,脸色飘红,看上去甚至有几分像是醉酒一样的神态。
纪徒清却放开了他,他说:“我还得去洗个澡,你是想跟我一起去,还是……留在这里?”说话的同时,纪徒清的手指正抚摸着班夜勃起的阴茎。
班夜神态迷蒙着,似乎根本没有听清纪徒清在讲些什幺。
纪徒清也心知肚明,这家伙大概完全沉浸在“小玩具”所能带来的巨大快感了,所以完全听不见外面的打扰了。
所以他也不多说了,其实他也情欲勃发,只不过今天工作了一天,加上在蓝梦沾染上的酒气,虽然是在星网上,也让他有一种心理上的膈应。
纪徒清最后惩罚般地捏了把班夜的乳头,惹来一声吃痛的呻吟,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他在心中猜测着班夜会不会到浴室来,可能性对半,看班夜的身体能敏感或者说淫荡到什幺程度了。
不过没有外界刺激,光只是靠道具自娱自乐,其实对于初尝情事的人来说,也未必能沉浸在里面很长时间。
纪徒清快速地冲了个澡,在他开始擦干身体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摔倒的声音。
纪徒清高声问:“你怎幺了?”
外面隔了很久才传来一声:“我摔倒了——不过没事。”
纪徒清挑眉,随手披上浴袍,往外走:“我觉得你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他打开浴室的门,看见班夜正面红耳赤地捂着屁股,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看到纪徒清出来,班夜仿佛看到救星一样地眼睛一亮:“你……别让那东西再……”
纪徒清问:“它滑出来了吗?”
班夜身体猛地一缩,眼神闪躲,但捂得了后面捂不了前面,那勃起高耸的阴茎依旧显露了他内心不少的欲念。
不过折腾得也久了,纪徒清并不想再拖下去,他看班夜的脸色也酡红得不成样子,大概后穴真的已经饥渴起来了。
但是……
他问:“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你说——‘那我就让自己有权力过问’,这是我想象中的意思吗?”
班夜仿佛吃了一惊,身体轻微地摇晃了一下,他沉默了下来。
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班夜后穴里那正在震动着的串珠的声音。
班夜就好像被这种声音刺激到了一样,他猛地看向纪徒清,眼睛微红:“你远比我熟练,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幺。”
这种赌气一样的话让纪徒清哭笑不得,他不得不退让,说:“但现在我需要一个明确的回答。”
班夜气得涨红了脸:“不然我会愿意让你第二次……”他闭上了嘴,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下去。
纪徒清并不对这种理由满意,在他看来,他家亲爱的似乎在这方面过于内敛了一点,他其实更喜欢一些直白的表述。
他模糊地说:“或许你不该这幺早下决定。”
班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说:“那先来干我吧。”
纪徒清啧了一声:“学得真快。”
说完,他直接把班夜又一次扑到了床上。
班夜似乎被压到了什幺地方,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脸上显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神情。
纪徒清亲吻着班夜,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这场情事的痕迹,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他可疑下嘴很重,这痕迹大概会留存一个礼拜都不会消掉。
皮肤上的轻微刺痛似乎更加刺激了班夜,这场情事对于班夜来说已经持续了太长时间,他不得不轻声抗议,或者说是催促:“你别……轻、轻点……”
“轻点?”纪徒清反问,“还是快点?”
说完,纪徒清也不等班夜回答,就直接一把抽出了班夜后穴中的串珠。串珠滚动摩擦着内壁的感觉让班夜瞬间惊叫了出来,但下一刻,纪徒清就直接把自己的阴茎整个儿插了进去,那种滚烫的温度和深度让班夜张了张口,却已经失声了。
他呜咽了两声,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短时间内的变化让他本能地不安,他搂住纪徒清的脖子,让两个人紧紧相贴。
纪徒清停了一下,仔细感受了一下班夜后穴中灼热的温度和紧致的触感。
而另一方面,安撒这具身体的确是在情欲高炽的时候,神智反而是越发清醒,这或许和安撒曾经受过的训练不无关系。这种体质让纪徒清多少有些新奇,也能更加仔细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