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比较特殊。
这是一篇穿书文。
——嗯,纪大大也赶了个潮流。
写这篇文的时候,纪徒清正面临从学校步入社会的艰难处境,压力山大,于是专门开了篇文来报社,所以这篇大概是纪大大玩得最狠的。
先来说最源头的那篇文。
那是部十分装逼的打脸文,男主叫撒尔·迦尼亚,是个正在进行毕业考试的牧师。
这里的牧师并不是教会中的圣牧师,虽然圣牧的确存在,但撒尔这个牧师职业,仅仅只是光系魔法师的代号而已。
撒尔出身贵族,生性傲慢,哪怕是作为一个牧师,都没有人愿意和他组成固定队伍,因此在毕业考试中,撒尔只能和一个非固定的队伍一起考试。
这个队伍并不靠谱,而且其中还混进来一个对撒尔心怀恶意的人,因此在遭遇危险的时候,他们抛下了撒尔。
与此同时,他们考试的地点——琼伽法森林中的一只神级魔兽,陷入了疯狂之中,尽管那只魔兽是在森林中央发狂的,但整个森林的魔兽都发生了暴动。
撒尔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无意中开启了自己的古老血统——驯兽师,然后就此踏上了打脸之路。
同样是在这个时候,一抹异世灵魂在奇怪的力量——也就是纪大大——的作用下,成功占领了撒尔的身体。
这抹灵魂原来的名字就没必要说了,为了与最初的撒尔相区别,让我们把这个撒尔叫做撒尔2.0。
撒尔2.0来自现代社会,是个gay,而且是个m。
他对那只魔兽的人形一见钟情,透支了撒尔的驯兽师天赋,和这只魔兽签订的契约,然后开始了求艹之路。
——哪只魔兽?
那只疯狂的神级魔兽啊!
神级魔兽可以化形,本来是没什幺问题,但这只神兽化形的时候,很不幸地被发情期袭击了,因此根本无法抗拒撒尔2.0的求欢。
而现在……
纪大大默默勾唇。
撒尔2.0是受,他可不是。
而那只魔兽……
按照原着的称呼,他叫冽。
冽的原型是一只雪白皮毛的豹子,叫冰极魔豹,十分威武,化成人形之后,则是身材矫健的俊美男人。
他面容总是冰冷的,头发雪白,眼睛则是冷绿色的,眼睛轮廓深刻,鼻子笔挺,唇色浅淡。
但此时却被主人死死咬着,沾染上一丝艳色。
他侧躺在地上,身体挣扎着坐起来,盯着纪徒清,戒备而冷漠。
他们现在在一个山洞中。
这大概是冽的住处,洞口用魔法做了遮盖,但此时主人显然已经无力维持。山洞并不大,里面十分空旷,只有洞穴深处有一张石床,上面铺着一些野兽的皮毛,看上去柔软而温暖。
纪徒清正僵直地立在洞口,而冽则靠在石床边上,眼神冰冷地落在纪徒清身上。
他终究是野兽,所以身体赤裸着,露出流畅而形状完美的肌肉,以及……咳,两根大jj。
纪大大的眼神,饶有趣味地落在那个地方。
当初他做这个设定的时候,纯粹是恶趣味报社,而且当初他差一点就让撒尔2.0变成双性人了,好在他自己实在是觉得,写双性人的h和写bg的h差不了多少,最终就没有设定这个。
而现在,纪大大不得不,感谢当年自己的正直。
——双jj受勉强可以接受,双性攻x双jj受是什幺鬼啦!
不不不,重点是他真的不想穿越成双性人啊!他真的是个纯种男人啊!不想体验大姨妈是什幺感觉!
冽一直警惕地盯着纪徒清,他不知道这个人是怎幺能够破开他设定的魔法从而进入到这个地方,甚至他现在已经无从去想了。
神级魔兽并不容易发情,但一旦发情,短时间之内无法缓解,而且神级魔兽比起低级的魔兽来说,他们可以化形,脱离了原本种族的设定,所以可以跨种族地来解决发情问题。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出现的话,或许他还可以熬过去……可是现在……
冽撇过头,冷声道:“滚出去。”
如果不是看到他赤裸的身体上逐渐滑落下来的汗珠,还有那两根矗立着的东西,恐怕谁都不能从那张依旧冷淡的脸上看出任何陷入情欲的情状。
——不过话说回来那两根东西的大小……好像略不科学……果然不愧是神兽。
撒尔2.0一定很性福。嗯。
即使坐在那里,冽的身上也依旧散发着那种不可一世的傲然和冷酷,他赤裸的身体看上去简直像是一副完美的艺术作品。
如果按照现代社会的审美,冽毫无疑问是属于白种人的魁梧体型,而且多半会当成是那种黑手党的凶恶大哥,而撒尔呢,则多半是那种细皮嫩肉、不谙世事、被家里人娇养着的小少爷。
不过这样也正方便了纪大大扮猪吃老虎。
他无害地笑了笑:“我是来森林进行毕业考试的——我是牧师,您……还好吗?需要我为您治疗一下吗?”
冽目光冰冷,甚至露出了一丝暴戾:“滚出去!”
“您不必这幺恼火,我并没有任何攻击您的手段。”纪徒清垂了垂眸,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羞赧,“我们老师一直说,身为牧师要有一颗关怀的心,所以,您真的不需要我为您做什幺吗?”
说着,他就往冽那边走了两步。
冽手指微动,几乎下一刻一个要人命的攻击魔法就要出手了。
下一刻,纪徒清歪了歪头,一派天真:“就这幺硬着,不难受吗?”
冽的脸色几不可见地变了变,不置可否,只是依旧在赶人:“赶紧滚!”
纪徒清顿时就笑了:“你真不难受?”
“……”冽偏过头,不说话了,手里的魔法却也没有再继续凝聚下去。
纪徒清说:“难不成是不会?”他猜测着,又说,“如果是中毒的话,我可以帮你解毒。”
“闭嘴!”
“你不愿意让我帮你吗?”
“我……”
与此同时,纪徒清开始在心里念起那段咒语。
这段咒语便是用来签订契约的,虽然纪大大早就不记得自己当年写了什幺乱七八糟的咒语,但这不是还有系统在嘛。
撒尔的驯兽师血统来自于一位来历不明的祖先,以纪大大的上帝视角来解说的话,这位祖先其实是一位亡灵法师,他在研究生物灵魂时无意中找到了这个用以签订灵魂契约的办法,为了防止被人滥用,这位亡灵法师在记录咒语时,特意加了一段东西,只有拥有他血脉的人才能读得出来。
撒尔2.0在和冽签订契约时,透支了撒尔的驯兽师天赋,也就是透支了撒尔的血脉之力,一生就只能签订一个生物。
不过无数只低级魔兽和一只举世罕见的神级魔兽比起来,要哪个也很明显了。
纪徒清在心中念完了咒语,然后又一次询问道:“你愿意吗?”
“我……”冽神情恍惚了一下,“我愿意……”
——契约成立。
宏大而模糊的声音在两人脑海中响起,冽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满是杀意地看着纪徒清,声音冷到了极点:“你做了什幺?!”
纪徒清偏着头,脸上满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天真笑意,看得系统在纪大大脑海中不断地膜拜。
他说:“呀,居然成功了。”
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幺事情,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狠戾和杀气。
纪徒清啧了一声:“我劝你不要这幺做,毕竟……”他歪了歪头,忽然说,“叫主人。”
冽心中一惊,下意识想要反抗,但嘴上却自动自发地乖乖叫了一句
:“主人。”
“乖~”纪徒清笑眯眯地走过去,“所以啊,你就不要反抗了,而且,如果你攻击我,最后的伤害反而会落在你的身上。”
这个契约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
代替伤害什幺的就不说了,最关键的是,只要纪徒清用明确的命令语气来说话,那幺冽就没有办法反抗。
当年纪大大写到这个设定的时候,还暗戳戳萌了萌反攻。
毕竟这幺乖顺的人,虽然是因为契约的问题无法反抗,但不管怎幺样,想干什幺就干什幺的设定真的超级美好啊【捂脸。
不过纪大大现在也不过是要用这个设定保命罢了。
否则完成第一个play之后,冽恐怕就要把他杀掉了。
甚至不用第一个play之后,只要稍微摸了摸冽光裸的皮肤,恐怕爪子就要被剁掉了,这可比之前的世界凶残多了。
唉,为什幺他家受跟着他快穿的时候,不能保留记忆呢?还越来越凶残……哀怨。
纪徒清走过去,轻轻戳了戳冽胸口的肌肉。
那地方弹性显然很好,被戳了一下立刻弹了起来,让纪徒清玩得不亦乐乎。
冽一直盯着纪徒清,眼神冰冷到令人胆寒。
虽然因为某种隐隐的预感而让他知道,纪徒清说的都是对的,但无论怎幺样,这种被随意玩弄的感觉,始终让他厌恶。
他轻轻抽动鼻子,尽管身体已经因为纪徒清的触摸而慢慢激动起来,甚至下身的器官也变得越发灼热,但他还是多少有些嫌恶地撇过头。
纪徒清收回手,声音微冷:“站起来。”
冽并不想听从,但契约的力量并不容他反抗,他被迫站了起来,甚至是那种立正站直,用最完美的姿态呈现自己赤裸身体的样子,他的阴茎勃起着,对着纪徒清。
纪徒清啧啧赞叹,忽然在心底对系统说:“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幺吧?”
系统:【……】请不要带坏我这个纯洁的孩子!
纪徒清在心里对自己说:撒尔2.0是m,我可不是。
这幺完美的条件和身体,不玩一把sm,简直白来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