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吹过2》的发布会就在片场边上举行。
作为主演,纪徒清就坐在导演的身边,导演的另一边是编剧,女主角则坐在纪徒清的边上。
这几个人在原着中也没什幺存在感,纪徒清扫了两眼,连他们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心中尴尬,面上十分正直地微笑着。
台下记者挤成一片,更远的地方则是部分赶来捧场的影迷,大多数都是剧组中明星们的粉丝,小部分是陆之瞳的死忠粉,当然也有因为宿唐言在这里而赶来的歌迷,不过宿唐言参加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所以来的人并不是很多。
发布会过得很快,临近结束的时候,有记者忽然向纪徒清提问:“纪影帝对此次出演有信心吗?”
啧,蠢问题。
纪徒清看了眼那个记者,然后回答:“希望能为喜欢我的观众朋友们献上我最好的演技。”
那个记者一噎。
纪大大微笑。你说信心,我就说希望;你说剧组,我就说观众;你说影帝,我就说演技。
都是老狐狸,谁怕谁呢。
发布会之后有一个小型的聚会,本来是没有的,但因为这次电影开拍是好几个娱乐公司联合起来一起投资了,也有好几个老总前来参加发布会,总不能就这幺把他们扔到一边自顾自开拍,所以只好在影视城附近找了家不错的酒店,订了几个包厢。
以陆之瞳和宿唐言的地位,他们自然是和老总们以及导演组们在一起。
陆之瞳向来是被看不惯的,宿唐言同样,所以他们两个一起被人灌得死去活来。
宿唐言还好一点,毕竟在圈中呆久了就习惯了,但纪徒清并不习惯。
要知道纪大大可是不抽烟不喝酒的好男人。
所以最后纪徒清被灌醉了——顺理成章。
宿唐言还维持着一丝清醒,但他也不想再喝下去了,就干脆装醉。
导演看这两个人喝醉了,就直接在酒店给他们开了个房,把两个人扔到床上,又自己回去嗨了。
宿唐言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洗漱。
至于被孤独地留在床上的纪大大,他被系统唤醒了。
应该说,被系统给电醒了。
“嘶——!”纪徒清从床上蹦起来,迷糊的脑袋四下转了转,“我在哪儿?”
系统:【宿主,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得完成play了,不能醉下去了。】
纪徒清安安分分地等系统把话说完,才好奇地问:“你是谁?”
【真醉了……?】系统黑线。
纪徒清站起来,在房间里绕了个圈,语气居然透出一点天真的无辜来:“这里是哪?我为什幺会在这里?”
系统:【……】
万万没想到,我的宿主醉了之后居然这幺……可爱。
纪徒清东摸摸西摸摸,摸不清这里是什幺情况,很快就缩回了床上,眼泪汪汪:“我到底在哪……”
【……】我的宿主居然要哭了?不敢置信!系统连忙安慰:【别怕别怕,你是……】系统绞尽脑汁地编造理由,【你是……和你的爱人……出来玩……然后喝醉了……】
“爱人?”纪徒清眼睛凉了亮,“我有爱人?他好看吗?”
【特别好看!】系统说得毫不心虚。
那是,宿唐言超级好看!
纪徒清顿时就开心地拍了拍手。
拍手声似乎提醒了还在洗澡的宿唐言,没过一会,宿唐言就裹着浴巾出来了。
他神智也挺迷糊的,不过勉强维持着一点清醒,看到纪徒清坐在那儿,还以为他酒醒了,打了个哈欠:“你去洗澡……嗯?”
纪徒清朝他扑过来,搂住他,在宿唐言的唇上亲了亲,眼睛放光:“亲爱的,你真好看!”
“……”mmp!
宿唐言虽然风流,但他有一个习惯,就是从来不和床伴接吻。
所以,刚刚纪大大一不小心,就夺走了宿唐言的初吻。
宿唐言吓得酒都醒了,惊恐地盯着纪徒清,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给惊呆了。
系统提醒纪徒清:【宿主,上上上!】
纪徒清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随即一手按住宿唐言的头,直接吻了下去。
喝酒之后的纪徒清要粗暴得多,他根本不管宿唐言的反抗,一手按住宿唐言的头,一手按住他的腰臀,宿唐言挣动一下,纪徒清就在宿唐言的屁股上掐一下,掐得多了,宿唐言就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痛苦呜咽。
宿唐言的唇舌被纪徒清贪婪地舔舐着,纪徒清把他的舌头蛮横地拽到自己的嘴里,然后用牙齿磨蹭着,间或才用舌头温柔地安抚。
宿唐言这段时间憋得狠了,本来就因为酒精和热气充血的头颅,慢慢将眼前的场景当成了他的春梦,他忍不住回应着纪徒清,搂住了纪徒清的脖子,勃起的阴茎隔着浴巾顶到了纪徒清的小腹。
纪徒清低笑:“一个吻而已,就让你勃起了?”
宿唐言恼羞成怒。
往常他在床上,总是那个调戏的人,现在被调戏了,心中思绪复杂,但上涌的欲望显然不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间,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反而低头开始解浴巾。
系统:【宿主!要去浴室啊!你不在厕所里也就算了,至少得去浴室啊,这个世界的原着还原度一定又很低,哭成狗……】
纪徒清不耐烦地屏蔽了系统,然后对宿唐言说:“我要先去洗个澡。”他顿了顿,然后说,“一起吗?”
宿唐言身体一抖,声音发哑:“……好。”
纪徒清在浴室脱衣服的间隙,问宿唐言:“本来不还是抗拒得很吗?怎幺现在又愿意了?”
宿唐言不耐烦地撇嘴:“你不是还醉着吗?”
“亲你的时候酒醒了。”纪徒清笑,“你的身体的确很……美味。”
宿唐言瞳孔不自觉一缩,慌乱地扭头,不再看纪徒清:“是、是嘛。”
纪徒清也不在意,他脱了衣服,打开淋浴,打算随便冲一下,四下找了找没看见洗发露,就问宿唐言:“洗发露呢?”
宿唐言本来正盯着纪徒清赤裸的身体发愣,闻言猛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才说:“在这儿。”话说出口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他不好意思地咳了咳。
纪徒清说:“帮我拿过来。”
宿唐言拿起洗发露,慢慢走向纪徒清,在递给他的时候,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上了纪徒清的肌肤。
纪徒清拿过洗发露,似笑非笑:“这幺急?”
“该死!”宿唐言低咒了一声,失控一般地抱住了纪徒清,唇急切地去寻找着纪徒清的。
他禁欲了一个多月,每天都在梦里被这具身体的主人干得死去活来,这样日复一日的渴求,终于在见到这个人裸体的时候攀升上了巅峰。
他渴切地探索着纪徒清的唇舌,身下阴茎充血,慢慢地,宿唐言的吻开始往下,他舔舐过那些停留在纪徒清皮肤上的水珠,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慢慢蹲下来,捏住了纪徒清半勃的阴茎。
“等等。”在宿唐言吞入阴茎之前,纪徒清制止了他,他盯着宿唐言,“有为别人做过吗?”
宿唐言一怔,抿唇,忽然就有些奇异的不安:“……没有。”
纪徒清眯了眯眼:“别骗我。”
“真的没有!都是别人为我……”宿唐言下意识住口。
纪徒清扫了扫宿唐言的阴茎,不明意义地笑了声,然后说:“继续吧。”
宿唐言被这一下子弄的,神智也从欲望中清醒了几分,但他也无从解释,他的放荡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这时候想解释都更像是欲盖弥彰一样。
他咬了咬下唇,忽然觉得嗓子眼里有一点异样的涩意,他猛地吞咽口水,才把那种涩涩的感觉压下去。他深呼吸了一下,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回了纪徒清的阴茎上。
虽然没为别人做过,但好歹也享受过别人的服务,因此宿唐言虽然动作生涩,但都做得很到位,甚至努力尝试了一下深喉,然后咳得半死。
纪徒清抚摸了一下他被水打湿的头发,然后把他拉起来,手伸到后面,手指轻轻抚摸上微张的穴口,啧了一声。
“怎幺了?”宿唐言有些茫然地动了动。
纪徒清说:“不扩张就松了,你是被人干过了吗?”
“没有!”宿唐言立刻否认,他心中慢慢升腾起一种奇异的委屈,抿着唇,偏头不看纪徒清。
纪徒清笑了笑,凑近宿唐言的耳边:“那就是因为我了?看到我就忍不住湿了吗?还是因为咬了我的东西?嗯?”
宿唐言被这幺一说,就好像躲在心里阴暗角落里的一只小动物被猛地戳了一下,又痒又难受,总觉得那种情绪像是生气,又像是不安。
纪徒清便笑:“这幺松,之前一定自己玩过吧?”
“才没有……”
“嗯?”
“……没有松。”宿唐言咬牙,瞪着纪徒清,“我才没有松!”
纪徒清一怔,随即失笑,没想到宿唐言居然在纠结这个问题,霎时间有种哭笑不得的情绪浮现心头,他无奈地说:“不看看气氛吗?”
纪徒清吻上了宿唐言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一只手慢慢伸进了宿唐言湿热的后穴,缓慢地扩张着。
宿唐言的后穴一张一缩,穴肉缠绕在纪徒清的手指上,让纪徒清忍不住说:“嘴那幺硬,其实后面不还是对我依依不舍?”
宿唐言气急,看着纪徒清的眼神恨不得想要咬他一口解解恨。
纪徒清笑了笑,拔出手指,也不管扩张没扩张好,直接握着阴茎,抬起宿唐言的一条腿,把阴茎往里挤。
宿唐言转了个身靠在墙上,腿直接绕在纪徒清的腰间。
纪徒清往前挤了挤,身体也靠在宿唐言身上,轻笑:“真乖。”
宿唐言十分没有气势地瞪了他一眼,其实和抛媚眼差不多。
纪徒清不理他,把阴茎抽出一点,然后再重重地顶进去。
“唔嗯!”宿唐言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被自己咬住嘴唇给吞了回去。
纪徒清大拇指指腹揉搓了一下宿唐言的下唇,让宿唐言不自觉松开了牙齿,纪徒清说:“怎幺每次都这样?”
宿唐言说:“被你干就很没面子了,再被你干得乱喊乱叫,不是更没面子?”
“都被干了,还管什幺面子不面子。”纪徒清捏了捏宿唐言的脸颊,“倔得要命。”
说完,他不再出声,埋头在宿唐言后穴中抽插着。
花洒的水流在两个人身上流淌,宿唐言搂着纪徒清的脖子,头靠在纪徒清肩上,身体无力地瘫软着,随着纪徒清的抽插节奏,身体一颤一颤的。
纪徒清低声问他:“爽吗?”
宿唐言说:“闭、唔——!闭嘴!”
纪徒清轻嗤了一声,乖乖闭上嘴,抽插却更为狠辣,总是执拗地折磨着宿唐言后穴的敏感点,也不敢宿唐言的后穴越收越紧,几乎让他的阴茎都感到了一丝疼痛。
宿唐言勃起的阴茎无人理会,只能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但却始终勃起着。
在又一次被顶撞上敏感点之后,这段时间以来积攒的快感终于一下子爆发了,宿唐言甚至觉得眼前闪过了一片白光,他神情空茫,无力地靠在纪徒清身上,阴茎却射出了好几股白浊,后穴也收得很紧。
纪徒清也差不多了,被宿唐言夹了一下之后,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