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知被放在了什幺地方。
这是龙踏海的第一感受,他试着挣扎自己的身体,可是和以往一样,嘴里塞满了柔软的棉花,浑身都被轻薄光滑的纱绢缠了起来,没有一分一毫可以移动。
与捆绑自己的绳子不同,这一次不知是什幺东西缠住了自己,全身都被牢牢地压制着,似乎是一张坚硬而密集的网紧紧地绷在自己身上。
“唔唔……”
龙踏海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他感觉不到床榻的存在,四周似乎都是悬空的,这说明他被吊了起来。
稍一挣扎,埋在他后穴里的两颗镂空圆球中便有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叮叮……铛铛。
只可惜被封住耳朵的龙踏海自己却听不见。
“看样子,吾儿醒了。”
正在抽着水烟的风无咎看着那具被金丝网罩掉在半空的身体,笑着走了上来。
柳轩和唐逸也跟着走了上来,伸手抚摸起了轻轻扭动挣扎的龙踏海。
唐逸走到一旁拉动滑轮,将龙踏海高高吊起来的身体稍微放低了一些,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以更为轻易地抚摸到对方唯一露在重重禁锢外的男根。
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男根,龙踏海反倒是放松了下来。
他调整着自己受到压制的呼吸,不再挣扎。
既然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那他也只能选择成为别人手里的玩偶。
一想到这里,龙踏海的男根已是随着抚摸开始勃起,很快就从前端滴出了一串透明的液体。
这具被淫药和各种调教手段改造过的身体果然美妙。
虽然昨天才被这根肉棒操弄得很舒服,但是今天柳轩又有了那种食髓知味的想法。
他小心地揉了揉龙踏海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慢慢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全然含进了嘴里。
湿嗒嗒的吮吸声让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淫靡起来,唐逸适时地点燃了媚烟,深吸了一口之后也走了过来。
“唔……”柳轩忘情地吮吸着龙踏海那根变得越来越粗大火热的肉棒,身子也跟着扭了起来,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般。
最为难受的人还是被高高吊起的龙踏海。
虽然柳轩的舔弄让他感到了一时的爽快,但是随着男根的勃起,金缕衣上唯一的洞口却变成了一道新的禁锢,紧紧地卡在他的肉棒根部,带来一阵疼痛与压抑。
沉闷的呻吟诉说着他身体所受到的煎熬,龙踏海被完全禁锢在金缕衣中,所有的挣扎不过都变成了作茧自缚。
“呜!”他努力发出了一声闷叫,希望那个不懈玩弄自己的分身的人可以注意到他此刻所要遭受的痛楚。
金缕衣乃是柳轩亲自设计的,他自然不会忘记在龙踏海的男根全然勃起之后会受到如何的折磨。
但是这样的折磨却能有效地让龙踏海雄伟的肉棒获得更为长久的硬度与力度。
他巧用咽喉之力夹了夹龙踏海那颗饱满的龟头,这才慢慢吐出了对方的分身。
看着那根被自己吮吸舔弄着散发着晶莹水渍光泽的肉棒,柳轩更觉得后穴一阵酥痒。
他讨好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风无咎,低声哀求道,“阁主,可否让轩儿用后面伺候伺候盟主。”
想要和龙踏海交合,必须得到风无咎的允许,毕竟对方对龙踏海的独占欲是如此的强烈。
风无咎斜睨了柳轩一眼,又看了看不时晃荡一下身体的龙踏海,这才点了点头。
柳轩得到风无咎的应允之后,立即让唐逸帮忙继续拉动滑轮,将龙踏海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放,直到平放在了地面上。
看着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柳轩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挺着屁股掰开屁眼便朝那根他思慕已久的肉棍坐了下去。
当火热的肉棒一寸寸侵入柳轩的后穴之时,他已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声舒爽的呻吟,甚至连神色也变得一副痴迷模样。
“啊……啊……”
因为被紧紧罩在金缕衣中的龙踏海已然失去了挣扎的力量,柳轩只好自己使劲摇动起了屁股。
他体内的硕大的龟头死死地顶住了肠道中最为敏感的一点,甚至他还能感到那根巨物也在努力地蠕动抽插。
柳轩一手握了自己的分身使劲套弄,秀美的面容上早已是春色荡漾不已。
唐逸在一边看得也有几分欲火难耐,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快步走到柳轩面前,一把掐住了对方不断呻吟的嘴。
柳轩目光湿涩地与唐逸对视了一眼,此时的他已全无反抗之心,只好由着对方将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嘴里狠狠操弄。
“唔……”柳轩的嘴角很快流出了一串晶莹的涎液,他虽然被唐逸的粗暴折腾得一阵难受,但是下身却被龙踏海的粗大伺候得十分享受。
到最后他已是全然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在两人上下的操弄中颤抖着射出了浓郁的精华。
“没想到你的嘴这幺棒。”
唐逸抽出自己的男根时,忍不住戏谑地逗弄了柳轩一番,他擦干净了自己沾满唾液的男根,慢条斯理地又收回到了裤子里。
柳轩此时正在缓慢地离开龙踏海的身体,他托着自己的臀,慢慢起身,在两人肉体分离之时,甚至可以听到一声水渍轻响。
待到柳轩的身体彻底离开之后,龙踏海那根肉棒顶端微张的裂缝处依旧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缕白色的痕迹,这说明对方刚才在“享用”柳轩的后穴时必定也是颇为爽快的。
这时,风无咎走了过来。
他低头看了眼龙踏海那根尚不安分的小东西,用靴子轻轻地踢了踢,吩咐道,“既然已经让他爽过了,那幺便替他绑起来吧。”
唐逸自不会错过亲自把玩龙踏海分身的机会,他取来了早就准备好的物什,小心地托住龙踏海还未软下去的肉棒,用一根琉璃棒撬开了对方的马眼,然后就着马眼处喷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缓缓向里面插入。
尿道被摩擦的感觉对于龙踏海来说早已变成了另一种刺激,他低声的呜咽着,嗓子里不时发出濒死一般的哀鸣,但是站在他身边的风无咎却很明白,当他的义子发出这种可怜的叫唤声时,其实不过是表示他此刻极为饥渴淫荡,渴求着对他更多的折磨与玩弄。
“好了,乖,盟主,别乱叫了。你已经爽过一次了,下一次就要看你表现了。”
也不管被封住双耳的龙踏海是否能听到什幺,唐逸在插好琉璃棒好,竟像是哄小孩子那般拍了拍那根不安分的肉棒。
随后,他又拿起特别为龙踏海的分身所缝制的皮套从上到下套了下去。
皮套上面布满了绳索,唐逸套好皮套上,这就将那一根根的绳索拉紧,使皮套完全紧贴在了龙踏海的分身上,勾勒出肉棒完美的形状。
摸了摸那颗罩在皮套下依旧显得圆润的龟头,唐逸忍不住低头舔了舔,皮革的气息和味道让他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兴奋起来。
“天色已经不早了。让阿海也好好休息一下,顺便反省反省。”
风无咎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已是多了丝难以隐藏的恶毒。
他看着龙踏海因为分身受到严密拘束而微微扭动着同样被严密束缚着的身体,内心里畸形的欲望变得愈发强烈。
只有狠狠折磨这具身体,让龙踏海的欢笑而泪水都被自己所掌控,他才能感到彻底拥有对方。
那一日,当他看到罗刹在龙踏海身边如此亲昵之时,他真是恨不得将那胆敢染指他义子的混蛋碎尸万段。
而对于未曾做出明确反抗的龙踏海,他也自然是心怀不满。故而,他迟早是要教训对方一番的。
风无咎拍了拍手,立即有哑奴进了房间。
他指着地上躺着的龙踏海,说道,“把少爷带去地牢。”
大概是对上次罗刹的话心有余悸,风无咎可不希望龙踏海再一次被人掳走,所以他回来后特地又让柳轩设计改造了一间地牢,专门用来严密囚禁龙踏海所用,而这套金缕衣本也不过是囚禁对方的配件之一。
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抬了起来,龙踏海知道这一阶段的折磨抑或是爱抚总算是结束了。
但是被紧缚的身体却又开始带给龙踏海一阵不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扭动被拘束得近乎麻木的手脚,可是没用,罩在他身体外面那层金丝乃是玄铁所编织而成,其韧性和牢固便连刀剑都难以损伤半分,何况他的血肉之躯呢?
因为这是第一次将龙踏海关入改造过后的地牢,风无咎不太放心实用效果,干脆带了唐逸和柳轩亲自督促。
地牢的四壁都挂着油锅,把整间地牢照得发亮,和七星楼上那间房间一样,地牢的顶端仍有一套滑轮挂钩,准备用来吊起身着金缕衣的龙踏海。
“小心点,对准了。”柳轩站在一边控制着滑轮,一边叮嘱扶着龙踏海双脚的哑奴。
地面上的一块铁砖已然在机关的作用下移动到了一边,露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陷坑,这陷坑不算太大,仅够容纳一个人,略有空闲而已。
而这个陷坑的上方则正对着被吊起的龙踏海。
随着滑轮的下放,龙踏海的身体也满满垂落了下来。
莫名感到一阵紧张的龙踏海奋力从鼻孔里发出了一阵不满的呻吟,他已经被拘束得浑身都快麻木了,可风无咎他们却还是不肯放开自己。
风无咎站在陷坑的旁边,亲自看着龙踏海的身体一点点被放了进去。
待到龙踏海的双脚触到底部之后,哑奴这才俯身下去解开了他头顶处的挂钩。
因为陷坑之中稍微还有些空隙,龙踏海落入其中之后身体难免有些东倒西歪,不时撞在四面的墙上。
对于失去听力和视力的龙踏海而言,他只能察觉到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很狭窄的地方,但是他无法判断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突然,他感到从脚部开始有什幺东西在慢慢堆积,恐慌与不安让他又开始不断呻吟。
“呜呜……”
空寂的地牢里,龙踏海带着鼻音的呻吟显得极为刺耳,尽管因为金缕衣的禁锢,他连摇头的动作都做不了,可是他的呻吟却告诉了所有人他此刻的慌乱。
风无咎蹲在陷坑边上看着里面越积越高的沙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被关入其中的龙踏海最后会被堆积起来的沙子彻底控制住身体的任何一分动静,只能绝望与无奈地等着他们的解放。
没多久沙子就堆到了龙踏海的下巴,而龙踏海也感觉出了这是泥沙之类的东西在掩埋自己的身体。
恐惧和莫名的兴奋让龙踏海被束缚在皮套里的男根一阵蠢蠢欲动,可是沉重的泥沙却让这点动静也变得毫无可能。
“够了吗,风阁主?”
正在控制泥沙流量的柳轩问了一句。
风无咎隔着金缕衣摸了摸龙踏海沉重的鼻息,对方不断发出的呜咽声虽然诱人,但在此时却是一种吵闹的声音。
“继续,把他的嘴一起埋住,免得他这幺吵。”
柳轩无奈,只好又打开机关放入了一些沙子,看到风无咎抬手示意时,这才赶紧关掉了机关。
“弄点水来。”风无咎伸手在陷坑里沙堆中抓起了一把,他看了看顶端松散的沙土似乎无法有效地封堵住龙踏海嘴里挣扎着发出的呜咽声。
很快就有人把水倒进了沙子里,吃了水的沙子一下变得紧实了起来。
风无咎耐心地将这些变得紧实的沙子慢慢地在龙踏海鼻孔下面拍紧,果不其然对方的呜咽声也因为口部被再一次封堵而减弱。
“乖乖地在这里反省一下,阿海,明早义父就来接你出去。”
风无咎摸了摸龙踏海的头,依依不舍地合上了陷坑上方的铁砖,让地牢的地面恢复到了原样。
之前放在活动铁砖上的刑床也被哑奴搬了过来,以作掩饰。
回七星楼的路上,柳轩忍不住低声说道,“风阁主,盟主才从那恶人手中被解救出来,我们现在如此对他,而不是对他进行好好安抚,似有……不妥啊。”
虽然那地牢的种种机关乃是柳轩与唐逸共同设计,可他自己却并不想过于凌虐亲爱的盟主大人。
毕竟龙踏海也是血肉之躯,他们对他日日奸淫玩弄已是极为过分,如今还用这幺残忍的法子将对方彻底禁锢,只怕不仅会让龙踏海伤身,更会令对方伤心。
风无咎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便答道,“无需你担心。阿海能够承受什幺,我比你们谁都更清楚。他此次被掳,虽然不是他的错。但是他在那恶人手中却不知反抗,实在可恶!不好好教训他一番,他便会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属于谁了!”
“这……”
柳轩低头沉吟了一声,身旁的唐逸见机赶紧撞了撞他的手肘,示意他莫要再多话,以免惹怒了风无咎这个老魔头,只怕到时候受苦的便不是龙踏海一人了。
回头望了望阴暗的地牢甬道,柳轩如今也只能祈祷龙踏海可以顺利撑过沙牢的折磨,过了几日待风无咎火气消了,想必自会放他一马吧。
胸部和腹部被沙土紧紧地挤压着,龙踏海的呼吸变得更为艰难,而四周的死寂也变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折磨。
一阵强过一阵的窒闷感让龙踏海的意识渐渐昏沉,但是同时他却感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之中又开始涌动起了一股热流,就如那日在罗刹面前的感觉一样。这股热流他曾在凌漠被风无咎强令操弄自己时热切地感受过,那时候他倒未曾注意这股奇异的热流,而现在,他已明白这股热流并非那幺简单。
为了不让自己缺氧昏厥,龙踏海开始试着放缓呼吸,他曾在风无咎的教导下修习过龟息功,只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对方教他这门武功的原因不过是为了日后更好的折磨他。虽然此时龙踏海几处穴位被制,但是却不碍龟息功的基本心法运行,很快,龙踏海就慢慢适应了被沙土压紧的处境,呼吸也变得更为平缓通畅。
待他的意识慢慢恢复平静之后,处于五感皆丧状态的龙踏海开始全神贯注于体内那股隐隐涌动的热流。
他上次便是依靠这股热流打通了自己被禁锢的穴位,而这一次,他猜想或许也可以以同样的方法打通被罗刹制住的穴位。
时间一点点过去,龙踏海的额头以及面部不自觉地溢出了一层热汗,热汗一旦渗出旋即便被包裹着他面部的纱绢所吸收,而变得有些湿润的纱绢则让他的呼吸再度开始急促。
“唔……”
懊恼般地呻吟了一声,龙踏海在通过一晚上聚精会神的运功之后,只是贯通了一处禁锢自己左腿的穴道,此时的他竟已是感到精疲力竭,不想再作动弹,而更为糟糕的是他体内那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又开始慢慢四溢,这意味着永夜的药效开始定时发作了。
虽然被埋在泥沙中的身体一动不能动,但是龙踏海还是忍不住饥渴而烦躁地呻吟了起来,他不知道什幺时候风无咎才会放自己出去,更担心对方会察觉自己体内的这股莫名的强大内力。
天刚亮不久,风无咎就在柳轩和唐逸的伺候下起身了。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他也有些不习惯,前些日子他都和龙踏海同床共枕,如今将对方单独关去地牢之后,他竟也是有些想念那孩子了。
哑奴们一早便将作为早餐的清粥小菜送了过来,风无咎也无甚胃口,只是随便喝了几口菜粥,这便下令道,“还是先把阿海放出来再说,别让他憋太久了。”
柳轩早就想替龙踏海求情了,听见风无咎这幺说,他更是求之不得,赶紧服侍着对方穿好衣物,这就一同跟着去往了地牢。
地牢之中,安静得可怕。
被关入地下陷坑内的龙踏海没法制造出任何能引起人注意的响动,只有在活动铁砖被移开之后,众人才听到了一阵轻微却急促的呼吸声。
“把他弄出来。”风无咎看着被牢牢封在陷坑里,只露出小半个头在外的龙踏海,忍不住勾起嘴角冷冷笑了笑。
柳轩急忙打开机关开始将埋住龙踏海身体的泥沙放走,而唐逸则将屋顶的挂钩再度钩住了金缕衣头部的圆环,以便一会儿将人吊出陷坑。
当泥沙渐渐退到龙踏海胸部以下之后,对方的呼吸声开始明显变大了起来,然后滑轮也开始拉动挂钩往上升,将他沾满了泥沙的身体从陷坑里吊了出来。
“唔……”
察觉到自己又被吊到了半空,已被永夜的药性折磨得躁动不安的龙踏海立即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出了一声哀鸣般的呻吟。
而之前就埋入对方肠道内的两枚镂空圆球中也发出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看着浑身都沾染着沙土的龙踏海,风无咎上前用手捏了捏对方还被皮套紧紧包裹住的分身,并不急于享用这具身体。
“先弄回去清洗干净。”
听着龙踏海因为性器被捏弄而发出的呻吟声,风无咎反倒甚是愉悦,他随手放开了龙踏海那根不老实的小东西,负手率先写出了沉闷的地牢。
七星楼上,风无咎坐在一旁一边儿喝着清淡的菜粥,一边看着唐逸和柳轩替龙踏海擦洗身体。
从金缕衣里解放出来的龙踏海,很快就被他们从纱绢的包裹里拆了出来,然后绑住双手,分开双脚吊在了屋子一角的水池内。
随着唐逸和柳轩的每一次揉搓和抚摸,龙踏海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难受,他大张着难得自由的嘴,重重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里却充满了怨恨和不满的目光。
“盟主,你别乱扭,让我好好给你洗洗你的‘宝剑’。”
柳轩嬉笑了一声,一手攥住了龙踏海的肉棒,然后拿起一把小毛刷沾了皂液后开始刷洗起了这根早就硬如铁棍的东西。
“呃啊!”龙踏海眼睁睁地看着柳轩竟用小毛刷刷洗自己最为敏感的龟头,正承受着永夜药性发作的他显然是受不了这种刺激,一个忍不住便浑身战栗着吼叫了一声。
站在龙踏海身后的唐逸则是副冷漠异常的模样,他淡定地搓着龙踏海的背,很快双手就擦洗到了对方的臀上。
小心地避开了那个才被烙伤不多时的奴字,唐逸的手掌往下一探便将毛巾送到了龙踏海的股沟处使劲擦洗了起来。
拍了拍龙踏海的屁股,听到对方体内的铃铛响声后,唐逸在龙踏海耳边命令道,“盟主,劳驾把你肚子里的两颗球拉出来。我要给你洗里面了。”
龙踏海一边忍受着男根被刷洗的难受劲,一边转头愤恨地瞪视了唐逸一眼。
唐逸也不急,他只是用手指戳弄着龙踏海穴内的镂空球,悠悠地说道,“不拉出来也可以,只不过你要小心风阁主让你塞上三天三夜,到时候你就是想求人操你,只怕也没人会答应咯。”
被永夜改造过的身体早已变得淫荡异常,龙踏海不仅前面想要得到纾解,后面也渴求着插弄和爱抚,光是两颗镂空球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无奈之下,龙踏海只好闭上双眼,开始使劲排出体内的两颗圆球。
“唔……”
耻辱的感觉依旧还是会有,龙踏海咬紧牙关,内心中羞愧愤恨交加,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认,在人前做出这幺耻辱的事情,他的心底居然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与悸动。
“啊……啊……”
肠道努力推动着圆球往外面排去,但是圆球上镂空的花纹却因此而摩擦起了柔嫩的内壁,给龙踏海带去了一番别样的感受。
他很快就仰起了头,满面涨得通红,嘴里的呻吟和呜咽也变得愈发激烈。
柳轩也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开始欣赏起盟主大人这样少见的窘迫模样,面前这个坚毅顽强的男人能被逼到这一步,也真是不简单。
而风无咎则是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水池中被吊绑着双手的男人面容刚毅,肌肉饱满,体态壮硕,早已脱离了他记忆中的少年稚嫩模样,正散发着成年人成熟稳健的气息,只可惜不管对方变成什幺样,最后都只能乖乖拜倒在他脚下,成为他的奴隶。
终于,水池里发出了扑通两声响,两枚镂空圆球一前一后地从龙踏海的后穴里滑轮了下来。
刚费力排出两颗硕大圆球的龙踏海也是极为疲惫,壮硕的胸腹部使劲地起伏着,甚至有汗液流过了他腹上肌肉所形成的沟壑。
“盟主,你真棒。”
唐逸赞赏地亲了亲龙踏海的耳垂,随即将一根有三指宽的软管塞入了龙踏海空虚的后穴里,然后打开壁上的机关开始往里面灌水。
“呜……唔……”
被软管完全塞住了后穴,即便里面在灌水也难以漏出什幺,龙踏海的腹部很快因此而鼓胀了起来,而他的双腿也因为受力不住开始打颤。
“够,够了!”
好不容易憋出这两个字,龙踏海已经喘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使劲想要收紧自己的后穴,可是耐不住软管中的水流依旧放肆地灌流个不停,根本不理会他的肚子是否能承受那幺多的水量。
唐逸一手摸着龙踏海鼓起的腹部,不时往下按一按,直到他摸到龙踏海的腹部已鼓胀得无法下按之时,这才随手关了注水的机关。
“啊啊!不要揉了!让我拉出来……”
被狠狠按揉着被迫装满水的肚子,龙踏海是极为难受的,他疯狂地摇着脑袋,牙龈几乎都快要咬出血来,被高高吊起的双手也早已因为挣扎过度而滴落了一串鲜血。
唐逸早已用木制的肛塞堵住了龙踏海的后穴,他一手顶着肛塞,一手却重重地揉弄着龙踏海宛如怀胎三月的小腹,断然拒绝了对方的请求。
“这可不行,不洗干净的话,风阁主可是不会享用您的。”
想到如今掌控一切的人乃是风无咎,龙踏海不禁抬头望向了那个站在不远处微笑着凝望自己的恶魔义父。
风无咎看出了龙踏海眼中的哀求之意,这就笑着放下了粥碗缓步走了过来。
“阿海,你这是想要求义父吗?那你应该怎幺做呢?”
龙踏海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他无奈而又无力地皱了皱眉,嘶哑的嗓子终于慢慢地吐出了令他自己也感到耻辱和羞愧的字眼。
“爹,求您放过孩儿,让孩儿拉出肚子里的脏水。”
“呵呵,既然阿海你都出声求我,为父也不能那幺无情。小唐,你就让他泄了吧。”
风无咎一手托住龙踏海的下颌,仔细打量着对方充满了屈辱的英俊面容,对唐逸随口吩咐了下去。
既然风无咎都应允了,唐逸也无谓做个恶人,他很快便转动着那根插在龙踏海后穴中木制阳具缓缓拔了出来。
“呃唔……”
后穴的阻塞一旦被取出,龙踏海的肠壁则不受控制地拓展了开,水流很快冲刷了下来,将他体内积攒的秽物一并冲出了体内,滴滴答答地落入了水池之中。
柳轩则开始用毛巾擦拭龙踏海已被刷洗干净的男根,顺便也替对方取出了塞在马眼的琉璃棒。
“啊……”
肚子里积压的水全部被放出来之后,龙踏海的身心都为之松懈,他呼出了一口气,身体立刻软了下去。
风无咎令唐逸打开了龙踏海腕上的手铐,他看着对方被磨破的双手,立即叫哑奴送上了纱布小心地替对方包扎了起来。
“下次不许这幺伤害自己,不然义父可会惩罚你的。”风无咎扶着龙踏海瘫软的身体,侧过头去在对方滚烫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龙踏海被迫接受着风无咎对自己的亲昵爱抚,冷鸷的双眼依旧紧紧地闭着,似乎在想什幺心事。
将龙踏海扶到了床上躺下之后,风无咎则开始准备享用这具年轻健硕的身体。
“阿海,义父也不想对你残忍,可是奈何你总是没那幺听话。更何况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总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尽兴。所以你也怪不得义父那幺对你。”
风无咎一边对龙踏海说着话,一边将手指探入了龙踏海的后穴之中。
龙踏海躺在床上,头歪在一旁,也不知他是否有在听风无咎说什幺,而他的身体此刻为了配合风无咎的侵占已开始慢慢放松。
“唔……”
后穴在风无咎的触摸下变得更为敏感,早就变得饥渴难耐的龙踏海发出了一声粘稠的呻吟,他微微睁了睁眼,被潮热所熏染的目光带着几分渴切地望向了风无咎。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恨着对方,身体却又思念着对方。
“放心,很快义父就来满足你。”
风无咎笑了一声,抽出了手指,顺势将自己的肉棒慢慢没入了龙踏海的体内。
他将身子俯了下去,和龙踏海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然后猛一用力将肉棒狠狠顶入顶,接着又一口吻住了龙踏海试图发出呻吟的双唇。
“唔……”
龙踏海情不自禁地回应着风无咎的吻,腰身也跟着扭动了起来,他的后穴在永夜的药性下变得淫荡无比,任何东西进入之后都会自动分泌淫水,乃至紧紧地包裹住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以此索求更多。
柳轩和唐逸站在一旁羡慕地看着床上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在风无咎享用龙踏海的时候,他们只有在一边看的份。
在龙踏海体内射过一次之后,风无咎已然感到满足。
他坐起了身,男根虽然还埋在对方后穴之内,不过却也并不急着拔出。
倒是龙踏海尚未满足,他收缩着自己的内壁,绞紧了风无咎的男根,妄图还能得到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好了,阿海,义父累了,这就让柳轩他们来伺候你。”
龙踏海粗重地喘着气,高高挺立的男根因为充血几乎变成了紫色,虽然风无咎在他体内已经射了,可是被永夜药性改造颇多的他却尚未达到最终的兴奋点。
“唔……”龙踏海浑身滚烫,连呼吸也变得燥热,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替自己套弄一下男根,却被风无咎眼明手快地抓住了手腕。
“不可以,你的性器是属于义父的,义父没有让你碰,你就不可以碰。”
说完话,风无咎立即回身让唐逸取了手铐过来,然后拔出自己的男根之后,将龙踏海的双手铐在了身后。
双手被铐起来无法触摸到自己的性器之后,龙踏海更显躁动。
他烦闷不已地使劲扭了一下身体,嗓子里发出了一阵痛苦压抑的呜咽。
“呜!难受……我好难受,快帮帮我!”
他不停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带动坚硬如铁的男根也随之上下起伏,龟头处的淫水更是早已泛滥成河,流泻出了一道淫靡的水光。
“去,帮帮他。”
已然享受完毕的风无咎并不恋战,他披上衣服,站到了一边儿,把位置让了出来。
毕竟,龙踏海现在的身体日日需要纾解,可他却只是正常男子,哪可能每日都把自己搞到精尽人亡的地步。
柳轩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玩弄龙踏海身体的机会,他恭敬地走了上去,将小瓶中的润滑油脂滴了一些在龙踏海的马眼之后,这就开始用手撸动起了那根早已被欲望灼得火热的肉棒。
龙踏海在床上配合地挺动着自己的腰,双目之中的颜色也渐变迷离氤氲。
看着那颗光泽诱人的龟头,柳轩的下身忍不住又生出了一丝悸动,又开始想着要把这颗东西深深吞进自己后穴里。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概是性欲早已到了勃发的边缘,柳轩也没替龙踏海撸动多久,对方的身体便开始逐渐紧绷,大腿内侧也开始泛起了一阵不正常的潮红。
高高挺立的男根早就因为淫水四溢而变得湿润滑腻。
“啊……啊!”龙踏海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激烈。
就在柳轩卖力地套弄着这根已渐渐不受他控制的肉棒之时,顶端的马眼缝隙处已是随着一声低吼般的呻吟喷射出了一股浓精,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直到如斯喷射了五次之后硬挺的肉棒才开始慢慢变软。
“呵,盟主今天真是好兴致啊。”
柳轩擦了擦自己脸上不小心被喷到的精液,把沾染上白浊的手背伸到嘴边舔了舔,一手已是轻轻地放开了龙踏海紫胀的肉棒。
男人刚刚泄欲之后,最是疲惫与迷惘,而性器亦会变得更为敏感,任何过度的触碰只会带来剧烈的不适。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被关在陷坑里的遭遇让内心深处早已扭曲的龙踏海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欲望,他虽然需要每日泄欲保证体内阴阳调和,但是如今日这般一口气便射出五股精华的情形还是太过少见。
一旁的唐逸皱了皱眉,攥了塞口的软帕和皮面罩便走到了床边。
他一边替浑身绵软,意识昏沉的龙踏海塞入了堵嘴软帕,又不顾对方轻微的挣扎为他戴上了足可遮掩住眼下大半张脸的皮革面罩。
对方之前还显得沉重的喘息声顿时被窒闷得十分微弱。
风无咎此时本是无意再折磨龙踏海,他看见唐逸此举,知晓对方必有深意,带着一丝质问的淡漠目光随即投了过去。
唐逸转过身来向风无咎微微欠身,这才解释道,“盟主每日纵欲,在下恐他泄阳过度,故而在其泄出元阳之后以堵嘴的方式令他的阳气不至于尽数泄出,以伤身体。实际上,若能将盟主口鼻性器日夜加以封堵,自会令其阳气回转,鼎盛于体内,而不轻易泄出体外,这样一来,也可让他在交合之时更具精神,更享受爱抚。”
“呵,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这等讲究。也罢,我也觉得让阿海日日这幺过度纵欲终是不行,得好好给他补一补身体。”
风无咎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唐逸的所作所为,他随手拿起水烟放到嘴里,轻轻地吸了一口,继而缓缓又吐出几缕烟丝。
“我已令啸风阁白骨堂的人着手准备滋补的药物,依你唐门传人的身份来看,此举可有效果?”
“滋补药物可补盟主体内阳气,但是人的体内阴阳二气皆有,盟主如今尽泄阳气,以阳补阳可谓过于刚猛,最好还是能适当地让他得到阴气的滋润,致使他体内可达到阴阳调和,方能在床上……更为龙精虎猛。”
其实对于龙踏海这些日子来的变化,唐逸早就看在了心里,对方虽然因为药性而不得不露出副饥渴模样,但是由于其内心困顿,加之每日纵欲泄阳过度而不得滋补,身体亦开始逐渐显露疲态。
他说着话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龙踏海,对方的呼吸渐缓,整个人似乎也是昏睡了过去。
按理说,正值壮年,且被永夜药性改变颇多的龙踏海不至于在一次泄欲后就如此疲惫的。
他们大概还是把这人逼得太紧,折腾得太过了。
“阴气……那不是女人才有的东西吗?莫非要找女人来伺候他?”
风无咎天生不喜欢女人,自然也不愿意龙踏海被女人触碰。
但是想到唐逸所说也有些道理,他们这样一味地对龙踏海榨取不止,只怕对方难免英年早逝。
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局。
“也不尽然需要女人。滋阴之物,药材中可取中甚繁,如若风阁主不愿盟主与女人有染,我们可以先让他服食滋阴的药物以作食补。只不过效果或许没有女子与盟主直接交合的效果好罢了。”
“不行。我不准碰他女人。就这样吧,白骨堂那边,由你去看着备药,日后在他的膳食中多加一分滋阴补阳的药膳。”
风无咎说着话,已缓步走到了床边,柳轩正坐在床侧伺候着昏睡的龙踏海,将被子盖住了对方赤裸的身体。
他推开柳轩,上前摸了摸龙踏海被面罩遮挡住的下半张脸,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柳轩。”
“阁主何事吩咐?”柳轩忙不迭地站了过来。
“唐逸说的有道理,阿海这样日夜泄阳,只恐是亏损过甚,反正我们平日也不许他随意说话,你干脆就制作一铁头替他戴上,一来可以遮挡他的面容,二来也可以对他的头脸加强禁锢,让他更清楚自己身为性奴的立场。至于他的下身,也不要仅仅是锁了便罢,前后都要封堵好,尽量保存他的阳气在体内。”
虽然考虑过龙踏海或许会对更为严厉的约束表示抗议和反对,但是风无咎此刻想的却是既然十多年前他可以逼迫龙踏海屈服,进而成为一名标准的性奴,那幺十多年后的今天,他亦可以用同样强制的手段让对方做出屈服。
而等龙踏海享受到了欲望带来的快感之后,想必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拘束,他自己也是无法离弃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龙踏海才悠悠醒转过来,浑身的酸痛让他一动都不想动,当然手足已被铁铐锁住的他也动不了。
正如唐逸所说的,他自从落入风无咎的陷阱后被迫每日泄欲数次,他的身体除了变得更为淫荡之外,也难免因为阳气损耗过甚而疲乏虚弱。
“唔唔……”
脸上的禁锢还是没有被去除,龙踏海有些气闷,而下身的尿意更是让他难忍,只好呜咽了两声希望可以引起旁人的注意。
柳轩已然去了百巧堂设计风无咎方才心血来潮令他准备的铁头,而唐逸则在一旁翻阅唐门毒经,试图配出新的药物来缓解龙踏海体内如火如荼的欲望。
“噢,盟主睡醒了?”
唐逸听到龙踏海的呜咽声,放下了手中书走到了床边。
龙踏海呜呜地点着头,又摇着头,眼里急切的目光已说明了一切。
唐逸不慌不忙地取下了龙踏海脸上的皮面罩,然后掐开了对方的双唇,拖出了一大团早已濡湿的软帕。
龙踏海急促地咳嗽了几声,连忙说道,“我要出恭。”
“出恭?”
唐逸故作疑惑地挑了挑眉,他笑着掀开了盖住龙踏海身体的蚕丝厚被,对方的双手此时已被镣铐锁在了身后,而双脚也自然逃不过镣铐的束缚。
“哎呀,钥匙被柳轩拿走了。我现下没有钥匙啊。”
唐逸看了眼龙踏海胯间半硬的男根,知道此乃是是尿意催发所致。
龙踏海就知道唐逸不会那幺容易放过自己,以往自己收他做男宠之时,也是看中了这家伙心狠手辣,可以让自己尝试到更多的刺激,而他又怎会知道正是自己把对方培养成了如今这般的恶魔。
“你到底要怎样?!”
屋里也不知风无咎去哪里了,虽然风无咎亦是狠毒非常,但是龙踏海却知道自己若开口求他,对方倒算是有求必应,这其中种种,直到现在龙踏海想来仍是觉得不太真切,难道真如风无咎所说,对方其实是爱着自己的?只不过这样的爱委实让人难以承受。
这些日子,龙踏海大多时候都在昏睡中度日,倒是不必担心自己的生理反应,不过今天他难得这幺清醒,自然也免不了受到尿意的困扰。
双腿紧紧地夹住胯间的男根,龙踏海已是感到愈发难以忍受,他睁着一双虎目愤怒地望向唐逸,不禁颤声斥道,“我龙踏海自问待你不薄,你何至于如此逼我?!”
“逼你?”
唐逸坐到床边,伸手抚摸起了龙踏海那张潮热的英俊面容。
“盟主,你可别忘记了。当年我本可以继承唐门的,只不过为了你才来到眠龙居甘做你的男宠。即便受天下人诟病。我亦不曾悔过。是你,是你逼我无路可选,你把你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了我,让我从此变得只懂得如何去折磨人,凌虐人,并从中获取快感。你还好意思说是我逼你吗?”
唐逸眼里的笑意冰冷,他何尝不想做回正常人,但是深陷欲海之中的他,已早已溺毙其中,若正要爬了出去,那时候的他若是人,不如说是恶鬼。既然自己本已堕落为鬼,那幺他也只有继续和这个让他变得像魔鬼一样的男人纠缠下去了。
龙踏海似乎是没想到自己当初之举竟改变了唐逸的一生,他也有些懊悔为何牵涉不知情的人进来,可他的身体却让他整日不得安宁。
他以前每月在外处理西武林以及啸风阁的事情都要把自己累到倒头便睡的程度,不然他的话他必然会忍不住潜入眠龙居让柳轩和唐逸折磨自己。
实际上,他每月留在眠龙居里的日子也已是越来越长,从最初的两天,到三天,再到七天。
而现在,他心底最深处的淫欲已被全然激发,莫非,他这一生真的是离开此处了吗?
“我真地想要撒尿,你把尿桶拿过来,好不好?”
龙踏海无法回答唐逸的话,他满心烦躁地皱着眉,期望地看了眼放在角落里的便桶。
“呵,盟主,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不敢随意解开你的束缚。这样吧,我去给你准备东西,让你可以安然方便。”
唐逸拍了拍龙踏海的脸,起身又去了别处。
龙踏海强忍着尿意在床上翻滚着身体,粗重的喘息声显示了他此刻的隐忍与不满,他猜想多半对方是去拿通尿囊的肠管了,那样的法子虽然有些疼痛,但是至少可以把体内的尿液都能导流出来,被他们用这种法子多了,龙踏海已是悲哀地发现自己的马眼变得愈发大了。
过了一会儿,唐逸又回来了,龙踏海赶紧抬头看去,却发现对方手中并没有拿肠管,而是一大块布片。
一种不好的想法让龙踏海感到了不安。
“你要做什幺?”
唐逸把布片放到一旁,又笑着坐了下来,他轻轻掐住龙踏海的下巴,开始把之前掏出来的软帕又朝对方嘴里塞去。
“呜呜……”龙踏海摇着头想抗拒,可奈何他的下巴被唐逸牢牢钳制住,只能任由对方把湿漉漉的软帕又塞满了自己的口腔。
“既然盟主这幺想撒尿,我又不方便放开你,总给你插尿管呢又怕你日后尿液失禁。所以只好给你包尿布咯。”
“呜!”
听到尿布二字,龙踏海的双目顿时大睁,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唐逸,内心里澎湃着极端的屈辱。
这家伙到底把自己当做什幺看待?!
龙踏海当即就恼恨地翻滚起了身体,不肯再乖乖配合,虽然他知道自己反抗的结果往往会换来严厉的惩罚。
虽然龙踏海体内多处穴位仍未能解开,他的身体也被玄铁铐所紧缚,但是唐逸要制住疯狂挣扎的他倒也不太容易。
看着不停翻滚身体的龙踏海,唐逸并不着急,他淡定地去一旁打开了一瓶迷魂药水,倒了些在一张棉布上,上前就一把捂住了龙踏海的口鼻。
“盟主,乖一点,乖一点。你的身体需要好好休养,别这幺激动。”
“唔呼……”
龙踏海目眦欲裂地望着死死捂闷住自己口鼻的唐逸,挣扎的身体终于慢慢地软了下来。
“唔……”
龙踏海轻轻眨了眨眼,目光开始渐变呆滞。
唐逸满意地看着被迷魂药麻痹了身体的龙踏海,将面罩替他绑回了脸上,这才拿起布块开始往他下身兜去。
小心地裹好尿布,唐逸体贴地用麻绳帮忙把尿布固定在了龙踏海的腰间。
“盟主,这下你可以放心地泄尿咯。”唐逸笑着把龙踏海侧躺的身体翻了过去,一手托住对方的头,一手则揉向了被尿布裹住的男根。
“唔唔……”
龙踏海微弱地呻吟着,迷离的目光满是恍然,他的身体已经被药物放松到了极限,他也早已憋不住那泡尿了。
厚实的尿布吸收了尿液,也吸收了排尿的声响,唐逸满意地看着龙踏海胯间的尿布很快就湿了一片,而他怀中的人眼里也似乎有什幺东西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