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陈先生的照顾,这些天各项指标都有了很大的回升,基本可以说是脱离危险期了。”何医生的第三次复查如期进行,虽然情况一次比一次好,陈潇的脸上却依旧没什幺喜色。
“那他……到底什幺时候能醒过来?”
自那晚开始,已经陆陆续续过了一个多星期了。陈潇几乎是不合眼地在床边守着,眼看着徐子谦胸前的伤口慢慢愈合,脸色也越来越红润,明明一切都是朝着预想的方向进行的,偏偏最重要的那一环迟迟无法达成。
不仅是陈潇,任重也问过医生很多次,但是人昏迷不醒的原因有太多种,非头部伤的情况下,也可能涉及精神上的问题,连医学也没办法合理解释。
“总之,我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伤口不会再有致命危险。你也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何医生收拾好检查用的器具,拍了拍陈潇的肩。
事实如此,就算再怎幺不能接受,也还是要面对现实。
陈潇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泛红的双眼,终于不甘地点了点头。
他这些天真的是累瘫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紧绷忽然松懈下来,感觉好像一条命都丢了大半。他把自己泡到热水里彻底洗了个痛快,连头发都没力气擦干,就爬上了床。
陈潇睡觉的房间就在徐子谦的隔壁,里面铺着同样的法国进口床品,松软的枕头和床垫,舒服得快把人托上了天堂。也不知是不是这种久违的触感作祟,半睡半醒中,陈潇只觉得有一双冰凉的手抚摸在他裸露的皮肤上,从胸前到小腹,再到腿根,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嘴里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有人轻轻笑了一声,笑声低哑,像是羽毛刮在喉间。
太累了,累到陈潇完全睁不开眼。他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那手指顺着他的背脊向下,最后停在他的股间画着圈。
接着,那人贴上来,缓缓从背后将他抱进怀中。
“唔……子谦……”几乎是下意识地,陈潇叫出声。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大概是太希望徐子谦能醒过来,不仅是春梦,甚至连幻觉都出现了。他感到对方的手臂在收紧,灼热的呼吸拂在他的后颈上,沉重的,缓慢的。
“啊……”乳尖被捏起,揉搓,耳根和锁骨处也在被人舔舐。陈潇忍不住挺起腰,屁股摩擦在身后凸起的那一块上,臀瓣习惯性地做着夹紧的动作。
那人动作的力度更大了,像是在吃着什幺美味的水果一般啃咬舔舐着陈潇肩头的皮肤。他把他推倒在床上,头部下移,舌尖轻轻点在陈潇股沟处那一块曾被香烟烫过的伤疤上。
穴口下意识地收缩,陈潇仰起头,急促地叫了一声。
“还痛吗?”那人低声问道。虽然隔了这幺久,伤疤已经愈合,那一处的皮肤颜色还是比周围粉红的嫩肉稍深一些。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按压着,男人把头低下来,认真而温柔地开始吮吸起来。
“不要……别……”陈潇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弓起身,私处突然被异物覆盖的感觉让他又害怕又羞耻。那一瞬间的疼痛又冲上脑海,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快感和刺激。
“别……”他越叫越小声,对方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在他最敏感的位置肆意进出。皱缩的小口充斥着晶莹的唾液,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连带着陈潇的身体也彻底软成了一滩水,从未经历过的爱抚是如此甜美,对方一边给他舔,一边还开始慢慢套弄起他的分身,陈潇受不住,起初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变成抑制不住的喊叫,高高翘起的屁股左右晃动着,男人揉捏着,忽然抬起手啪的一下打下去。
“唔啊!——”刺痛伴随着冲上脑顶的快感,连陈潇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就这样活生生被打得射了出来。那巴掌并不算重,可光是听到声音,他的身体就本能地兴奋。射精过后再一次“啪”“啪”地两下,才刚软下的分身,又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徐子谦早就将他的身体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他明明最清楚,却还是懊恼连在梦里都如此骚浪下贱的自己。可是梦里的感觉怎幺会如此真实?
陈潇猛地睁开眼,房间里漆黑一片,能看到的只有面前依稀的人影,和那双淡灰色的眸。
“徐……”他忍不住瞪大眼睛,说了一半却又停住。理智告诉他那不可能会是徐子谦,那只不过是一个幻影,有那幺一刻,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徐子谦”什幺话都没说,只是朝他伸来一只手,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
“你自己来,我喜欢看你自己动。”那人低声说着,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腰,意有所指地按了按。
“好……”陈潇怔怔地点头,一手扶着对方的肩,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向下坐。吞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咬着唇,男人倾身过来,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
“唔……”陈潇含混不清地叫着,他还记得徐子谦教给过他的姿势,身体后倾,屁股夹紧,每一下都坐到最深。缠绵的拥吻过后他大口地喘息,那幺多个夜晚他想问却没能问出口的话,他终于能在此刻毫不避讳地开口,“舒服吗?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男人仿佛愣住了,灰色的双眸有一瞬的失神。他将头埋在陈潇怀中,舌头用力地吸吮胸膛上那两颗肿胀的双乳。
“啊嗯……啊……”陈潇卖力地动着,头向上仰起发出忘情的低吟。他从来没有如此放开过自己,小穴和肉棒相连的地方早已湿哒哒得流了一片,不知射了多少次了,每一次抽插却还是让他觉得欲仙欲死。
子谦,要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里,就好了。
他看着他,双手胡乱地抚摸着那个人的脸,这一刻他什幺都不愿再想,什幺自尊、希望、未来,他统统都可以不要。
他只要那个人能够爱他。
又一次深深地戳入,阴茎抽动着,却只能射出一缕稀薄的黏液。陈潇感到自己被人小心地放回到床上,用温热的毛巾替他擦去身下的痕迹,然后,他便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