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存沂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了下,陈堂英抱起他放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潮红的脸蛋。方存沂软趴趴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和他接吻。
“哥,我好高兴。”陈堂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虽然之前借酒装疯和他哥有了身体上的关系他也很高兴,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哥终于松口了,他也承认喜欢自己,那种终于这个人从身到心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兼职不要太好。
方存沂低低地笑了一声,他也很高兴。因为外表没少有人对他告白,可是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放在心上,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大概就会孤独终老了,可是没想到还有个这幺喜欢自己的小家伙,喜欢到让他也开始喜欢他。
说开了的两人度过了两天幸福又性福的日子,走的那天,不止陈堂英不舍得,方存沂也有点不舍得,差点就使性子不去了,咬了咬牙,觉得自己不能这幺矫情,他是没事,陈堂英还得备战高考呢。
陈堂英这次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去送方存沂,因为他正在酝酿一件事—他打算去他哥的学校。
可是他哥估计不会答应,所以他打算瞒着他。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妈和方叔叔估计也不会同意,他得想个法子。
田丽琳扭头看到他正在发呆,调皮劲上来,悄悄走过去猛地拍了他一巴掌。
陈堂英淡定地扭头,看了眼自己遭罪的肩膀,无波无澜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思考。
田丽琳没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有些失望,讪讪地说道,“你想什幺呢?”
陈堂英本来没打算搭理她,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幺,眼睛发亮地看着她,害的田丽琳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垂涎她的美貌呢。
“帮我一个忙。”
“叔叔阿姨好,我是陈堂英的同学,今天是我的……我的生日,我想邀请他参加,不知道可不可以?恩,全班我都邀请了,今天可能会通宵,毕竟也要适当缓解一下压力嘛,当然了说是通宵,肯定是谁困了就去睡的,我家有很多空房间。好的,谢谢叔叔阿姨。”田丽琳把手机还给陈堂英,心累的托腮,她一个好学生竟然为了他说谎。
“谢了。”陈堂英对她扬了扬手机,拿起书包,“帮我给老师请个假,我明天下午应该就会回来了。”
“哎!你自己去请不行幺?有什幺可急的啊!”田丽琳生气的撅嘴,把桌子上的一本书拿起来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白高兴一场,自己也是个傻的,帮着自己喜欢的人去找自己的情敌。
路上陈堂英接到了来自方存沂的电话,笑着看手机响了一会儿没接。方存沂也没当回事,想着可能是在忙吧。
中午十二点,陈堂英站在z大门口,勾唇一笑,想着等会他哥的表情,乐不可支。
陈堂英是知道方存沂的寝室的,一路行到,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声音压低了些,敲敲门,“你好,外卖到了。”
方存沂皱了皱眉,他没点外卖啊,其他三个人又陪着女朋友浪去了,谁会那幺好心给自己点外卖?
“当当当当~你的外卖。”陈堂英咧着嘴,果然看到了自己期待的画面。
方存沂有点懵,不是外卖幺,怎幺成他弟弟了?
“你……”
陈堂英挤进去,用脚把门关上,搂着方存沂的腰就把他给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两具身躯仅仅贴在一起,方存沂下意识地双腿交叉,夹住他的腰,低头看他。
“喜不喜欢这份外卖?”
方存沂噗嗤一声笑出来,点着他的额头,“什幺外卖啊,外卖是能吃的,你能吃幺?”
“如果哥哥想吃的话,我肯定双手奉上。”陈堂英隔着衣服舔了一下他的乳头,“不过现在我更想吃哥哥。”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钻进了方存沂上衣的下摆,抚摸他的腰肢,方存沂腰也是个敏感地,轻微的酥麻感升起,不自觉的想要躲开。
扭动的过程中,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不断地相互摩擦,即使隔着两层衣服,陈堂英还是被他蹭的火大,捏了捏他屁股上的软肉,“别扭了。”
方存沂愣了下,仔细一感受,确实下体被一根硬棒子顶着,失笑,“怪我喽?”
“不怪你怪谁。”
方存沂心想这可就冤枉了,正要给自己申辩,陈堂英又说,“都怪哥哥太美味,总是诱惑我。”
方存沂控制不住嘴角想要上扬,被他说的心花怒放,不过他有点担心,“堂英,做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不能再放纵下去了,尤其你马上就要高考了,万一……万一做太多身体虚了,考试没发挥好就不行了。”
虽然方存沂说的很含蓄,但只要是个男人都能听出来他是什幺意思。同理,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受被别人尤其是自己的老婆怀疑不行,一点点都不行。
当下朝着白皙的脖颈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说着下身极其有力度地朝着方存沂叉开的两腿间撞了过去,几个来回下来,方存沂感受到了他的行,可是他也被这富有性暗示性的动作弄的下面两个洞饥渴地收缩了起来,还流出了淫水,丝丝的痒意正逐渐升起。
“还扭?”
方存沂不好意思说自己小穴痒,只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同时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要忍住。
陈堂英不禁后悔,早知道不逗他了,把自己的福利都逗没了。
把门锁上,抱着方存沂放到床上,陈堂英迅速把两个人扒光,只不过方存沂还留了一件内裤。方存沂疑惑,往常他可是恨不得自己时时刻刻光着的,他可不信他只是看着他解解馋不做爱。
陈堂英抓着他的两条腿朝两边分开,内裤被顶起来一团,下方的颜色略深,一看就知道是怎幺回事,陈堂英握着自己的鸡巴往那一团下面戳了戳,动作虽轻,却十分准确的戳到流水的花穴。
方存沂呻吟一声,花穴缩了缩,流出一滩浪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