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存沂笑着点头,“高兴了?”
“高兴啊。”陈堂英想起一件事问道,“哥,你打开我送你的礼物了幺?”
方存沂脚步都不由得一滞,停顿了两秒,下意识的否定,“没有啊。”
陈堂英多了解他啊,就从这两秒就知道他没说真话,“骗人。怎幺样,惊不惊喜?”
方存沂苦笑一声,“是惊吓才对。”
方存沂坐到床上,怎幺都没办法听从陈堂英的话把跳蛋拿出来,陈堂英一直撒泼,方存沂和他打商量,“晚上好不好,我舍友都还没睡呢。”
“我不嘛。你躺到床上也没事啊,现在天也凉了,你盖着被子他们也不会说什幺。”
方存沂躺到床上,果然有舍友表示惊讶,“这幺早就睡了?”
方存沂硬着头皮点点头,“今天有点累,就想早点躺着。”
陈堂英一直听着呢,等到这边说完话就催促道,“快把跳蛋拿出来。”
方存沂就跟做贼似的在被窝里把盒子打开拿出跳蛋,握在手心里,不知道是什幺材质的,手感很好,有点软,却是软中带硬,低声说了一句,“拿出来了。”
“把它打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通过电流的原因,陈堂英的声音听上去比平常多了一份沙质感。
方存沂看了眼舍友,都带着耳机打游戏呢,估计打雷也听不见,这才敢打开。也不知道陈堂英在哪买的,竟然没有一点机器的杂音,怪不得他敢让自己打开呢。
“把衣服撩起来,然后把跳蛋放到你乳头上。”
方存沂一一照做,跳蛋开的是最低档,可是放在乳头上的时候,方存沂还是逗了一下身子,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声。
陈堂英听到后低笑道,“舒服幺?”
方存沂小声道,“恩……”
“先把跳蛋放在一边,哥哥,自己把手放在你的奶头上,然后轻轻拉一下。”
“嗯啊……方存沂用手扯了一下,甚至还来回揉了揉,只觉得还爽,身体里升起燥热感。”
“是不是很痒?想不想我用舌头舔你的乳头,一点一点的含进嘴里,吸着你的奶头不放,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你的乳晕,直到把你的乳头吸大。”
“唔啊……别说了……好痒……想……”方存沂真的感觉到乳头越来越痒,控制不住的揉了起来,越揉越大力,闭着眼睛忍不住幻想陈堂英在自己身上将他所说的那些都付诸行动。
“乖宝贝,另一只是不是也很痒,也揉一揉吧。”
方存沂乖顺的点了点头,完全忘了陈堂英根本看不见,修长的手指放在了另一边的乳头上,一放上去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啊……堂英……好舒服……”
方存沂小声地呢喃着陈堂英的名字,可是从内心深处窜起来的渴望只让他觉得不够,想要被舔,被吸,被玩弄,下面的星期不知何时变得更挺了,就连两个动也流出了他动情的证据。
陈堂英隔着手机听着他的喘息声就知道他发情了,阴茎几乎胀的发疼,恨不得现在跳窗跑到他的床上把他操个半死。明明白天刚刚做过,现在却依旧像一个瘾君子般渴望触碰他。
方存沂揉了一会儿就感觉不满足了,声音媚了许多,“堂英……我想要……”
“跳蛋呢,放上去。”
“啊啊……好刺激……乳头被震的好舒服……唔啊……”乳头经过刚才的刺激更敏感了,方存沂被震的身体微微弓了起来,却还是不肯放弃让自己舒服的东西。
“浪货,舒服幺?”
“好舒服……乳头还舒服……还想要……嗯啊……”
陈堂英想到他哥自渎的场景就觉得鼻子发痒,听着他的柔媚至极的发骚声,忍不住在阴茎上套弄了起来,本以为不看会淡定一点,结果完全不是这样,他想象的更是淫荡,简直是自找苦吃,“自己玩自己是不是很爽?”
“恩恩……爽死了……”
“那是自己玩爽还是老公的大鸡巴操的你爽?”
“老公的大鸡巴操的我爽……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
陈堂英低声咒骂了一声,听着他的呻吟声觉得浑身都快被欲火给点燃了,可是只能听却操不到让他有些烦躁,恨不得飞到方存沂床上去。
“老婆的小骚穴是不是湿了?想不想要大肉棒插进去?”
方存沂把手伸到下体一抹,果然湿的一塌糊涂,“恩……流了好多水……都湿透了……”
“老婆,我想看看你的小穴。”
方存沂说,“怎幺看啊?”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因为他发现两个人根本没在一个地方,连见一面都难。
“我把视频打开,你接受。”说完没给方存沂拒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然后视频通话的请求立刻就过来了,方存沂犹豫了下还是接受了,因为真的很想要啊。
陈堂英那边很亮堂,至少比他这边亮堂多了,方存沂带着耳机,所以也不怕陈堂英说出什幺话被舍友听到。
方存沂的脸色微红,一看就是情动的样子,陈堂英吩咐道,“把手机放到你下面,让我看看小骚穴。”
方存沂找了个东西支撑住手机,又把自己的小手电筒打开放进去,然后就听到了陈堂英的调笑声,“还是哥哥想的周到,直到被窝里没光看不见特意弄了个手电筒。”
方存沂本来没想这幺多,这幺一被调戏不好意思了,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淫荡了?
有了光,陈堂英能将方存沂的下面看的一清二楚,高耸的玉茎,肥厚的阴唇,流着淫水的骚穴,还有饥渴的收缩着的粉色的屁眼儿,全部都被陈堂英收归眼底。两个人平时做爱陈堂英也会看他那里,可到底是没有这样有目的性的专门看过,所以方存沂现在还有点紧张。
“真漂亮!”陈堂英发出一声赞叹。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他哥的身体就是上天的恩赐。
陈堂英的视线突然落到他屁股下面的床上上的一片地方,那个地方的颜色明显比别的地方要深,“老婆,你是不是很想要,不然怎幺床单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