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跪在他身体的两侧,头部高高扬起,手指插在于周旗的头发里,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啊啊……老公好厉害……奶头被吸得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老公只有一张嘴,怎幺同时吸你两个骚奶头?”于周旗笑了一声。
“嗯啊……那老公给我揉揉。”
于是于周旗就一边吸着一个一边揉着一个,直把两个乳头吸得比之前红肿了数倍,上面沾满了口水,于周旗握着许繁盈盈一握的腰肢,许繁的眸子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低头看了自己的乳头一眼,然后掐着自己的胸部,使劲低头,伸出舌头在自己奶头上舔了一下,还故作天真的抿唇一笑,“老公的口水好好吃。”
于周旗瞳孔猛地一缩,魂都快被这个妖精勾没了,“还有更好吃的要不要?”
“要。”许繁毫不犹豫地点头。
于周旗拉下内裤,被撩拨的大鸡巴硬的不像样子,不待于周旗吩咐,他已经趴下了身子,用柔软的手掌握住了这根总是把自己操弄的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浓重的雄性荷尔蒙味道,许繁深深着迷,爱不释手地握住,从根部舔起,即便有口水流下也不管,由下至上地舔到龟头,用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龟头,前后吞吐起来,甚至还含到了喉咙,可许繁的表情没有一点勉强,显然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嘴里含着自己心怡的大肉棒,许繁下面的小骚穴已经不堪寂寞地流出了浪汁,内裤都湿了,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小动作被于周旗看见了,拍拍他的脸颊,让他吐出来,其实也是给他一个缓冲的机会,许繁的口活太好了,再吸下去难保他会忍不住喷在他嘴里。
“想不想大鸡巴干你?”
“恩……想……”许繁本来想先给他含出来再说的,没想到他先说出来了,立刻点头,眼里都是渴望,自己把衣服都脱了下来,脱到内裤的时候因为内裤和娇嫩的花穴摩擦到,许繁呻吟了一声,被于周旗呵斥了一声,“小浪货。”
许繁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翘臀正对着于周旗,许繁轻轻摇晃自己的大白屁股,甚至自己掰开小穴,“大鸡巴快进来……小淫穴已经等不及要吃大棒棒了……啊啊……好胀啊……老公好棒……再干我……干死我得了……”
于周旗猛地将巨物插进紧致的小穴中,没有任何停顿就快速地抽送起来,大手拍在骚浪得、的屁股上,“小淫妇,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爽……爽……老公的大鸡巴干的小淫妇好爽啊……小骚货天生就是让老公干的……老公操我……把我操烂也没关系……”
“我可舍不得操烂你。”
“嗯啊……又干到了……老公好厉害……还要……”
“干到你哪里了?”
“干到我最骚的地方了……啊啊啊……再艹深一点……”
于周旗越操越快,毫不费力的就顶进了许繁发骚依旧的子宫里。
“啊啊啊……大鸡巴老公又操到小骚货的子宫里了……太厉害了……再神一点……把小骚货操怀孕……”许繁掰开自己的穴,有了于周旗挺动还不够,自己还要向后摆动着屁股,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般,下面不断地喷出骚汁,白皙的小腿肚子不断抖动。
“小骚货,你怎幺这幺骚。”于周旗按着他的腰,像装了马达一样又快又猛地顶弄。
许繁狂乱地摇晃着头部,头发被汗水濡湿粘在额头上,脸上全是情动的痕迹,双手揪着床单拧出了一朵花。
“唔……我是老公的小骚货……老公把我干的好爽……啊啊……不行了……小骚逼要喷水了……”
话音刚落,骚穴中就喷出一股浪水,全部浇在了龟头上,因为太多,有好些都从缝隙中喷了出来淋在了床上。
于周旗任由他喷水,抽送的动作一点也没受到妨碍,紧紧地拥着他,许繁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又被带到了另一波快感中,敏感的身子轻轻发抖,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天堂,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许繁趴在床上,身后的人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屁股,两个大大的卵蛋也拍打着娇嫩的穴肉,大龟头每一下都朝着子宫干去,似乎真的想要把他干到怀孕。
于周旗一只手摸到他的阴蒂,于周旗没有看,却能够感觉到阴蒂已经肿大的如豆子般大小了,轻轻一揉就换来许繁的颤抖,于周旗双管齐下,骚豆子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于周旗揉了几下,阴蒂就高潮了,又喷出了许多的淫水,他的骚穴猛地收缩,于周旗闷哼一声,又抽插了几十下就将灼热的精液喷洒在他的子宫深处。
“啊啊……好烫……老公又把精液射进来了……嗯啊……要给老公生小宝宝……好爽……小穴被操的好爽……”
于周旗抽出肉棒的时候,淫穴里的水似乎找到了出口,哗啦啦一下全部涌了出来,噗噗的喷在床单上,透明的淫水混合着白色的精液,许繁被着弄得又是一次小高潮。
于周旗将肉棒上粘的各种液体全部抹在许繁还翘着的屁股上,许繁似乎还有点没有缓过神来,脸颊都是红红的,小穴不受控制的收缩着,似乎想要留住老公的精液。
许繁一直趴着没动,于周旗怕他趴太久血液不流通,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许繁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老公真厉害,干的骚老婆好舒服。”
于周旗手一顿,恨不得再干他个几百回,看他还敢撩拨自己!
许繁被干的舒服了,也没有力气出去逗陈堂英了,乖巧地靠在于周旗怀里睡着了。
所以等到方存沂好不容易出来的时候,许繁又睡过去了,他过来叫他俩的时候没看到许繁,于周旗笑着站在门口,只说了三个字,“他在睡。”
看着于周旗脸上满足的笑容,方存沂还有什幺不明白的,挑了挑眉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