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飞快过去,赵翦需要广选后宫。由于赵翦言明暂不大婚,出面甄选宫妃的自然是赵翦的父后凤宁与小父妃方敏之。
选秀轰轰烈烈地进行着,各大家族的秀女与哥儿们不知道不知道冷峻多情温柔的君王,背地里的一面,更不知道那冷清的帝君与贵君,双双雌伏在他们陛下的胯下。
凤宁与方敏之升级为与女子的太后与太妃相对应的帝君与贵君,搬到了新改造落成的广贤宫,内部暗中修了地道与赵翦的寝宫连接,让赵翦几乎夜夜过来流连风月。原先他们应该搬入的长乐宫,被赵翦以使用年久,不堪作为父后的奉养之所闲置了。
他们只要在这座宫殿内,就得不着寸缕,肥大的深粉色花蒂,被细长的银链捆住根部,与紫葡萄一样的奶头连接在一起,身上穿着的红色的薄纱,遮掩不住挺翘肥美的雪白臀部,被疼爱到通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春情。
届时若是有宫妃请安,赵翦也不许他们二人穿着中衣,只能用外袍遮掩,让他们随时都在羞耻发情的状态,稍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淫贱的丑态。
方敏之的圆润屁股经过赵翦的日夜操干改造,变得像个红透的淫汁四溅的水蜜桃,淫媚穴口经常一张一合,仿佛邀请着外物的进入。父后凤宁的更要大一点,衣袍包覆后外部勉强保持着正常,可那淫臀早已成为赵翦的掌下玩物,凤宁每次渡夜都被赵翦没轻没重地揉捏,或者打得把玩得哭出来,一被摸到穴口,浑身就开始发软,下身在手指亵玩下变得湿哒哒的,臀肉皮肤滑腻得宛如涂满了药膏,如赵翦希望的一般,由后宫之主,变成后宫中最下贱浪荡的骚货,他的禁脔。
为了将他们二人彻底收入囊中,日夜淫玩,赵翦动用大半内帛修建的广贤宫,里面极尽奢华之能事,殿外遍植挺拔俊秀的奇花异草,修筑大量亭台楼阁水榭,占据了三分之二的面积,殿内绘以彩饰,休憩之所甚多,用度都是最上等的,赵翦而今就坐在凤宁平日接见命妇们所坐的宝座上,搂着衣裳快被他扒光的父妃方敏之,恣意亲吻方敏之脖子与锁骨处滑嫩的皮肤,凤宁膝跪在他身前,想去舔龙根,却被推开了。
凤宁委屈地呜咽,看着赵翦把方敏之抱在怀里揉奶子,千般疼爱两团比女人略小的酥胸,揉扁搓圆、把玩得方敏之眼角眉梢皆是媚态,春情萌动地呻吟。不得不说,赵翦就是喜欢凤宁这样看得到吃不到,期期艾艾地想开口求欢又不敢,只好变得更加下贱的样子。
“陛…下、啊……嗯……嗯……”
方敏之攀在赵翦腰间,腿根小幅度地抽搐着,一双腿正为他敞开了,露出的软烫的穴壁有巨硕的肉物出没,显然正在艰难吞咽,烫热龟头反复按压肠壁之处的敏感,又渐渐推送,来回几次,再抽出时,红润穴口已迫不及待。赵翦这日刚下了朝,还没换下朝装,威仪非凡,更妙的是手指戴着的龙纹玉扳指,掐着方敏之的乳首揉捻时,都会给方敏之被征服的强烈快感。被这至高无上的天子金屋藏娇,比起寻常妃妾关在后宫里吃斋念佛,也算是一种荣幸了。
? “里面,嗯……痒…啊……”
肉器抵着滚烫穴壁磨蹭了不多时,骚穴里已经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翕动着去吸男人的阳根,收不住的淫液顺着穴口向外滴落,淌下来的水把男人大腿那处染得水光淋漓。赵翦慢慢体味着肉洞的紧窄与温暖,方敏之双目紧闭,享受不断被擦刮碰触的快乐,身子在他结实的胸腹上磨蹭着。彻底失了神智,骚痒的小穴不断开合,扶着少爷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少爷的身子托起来,挺着身子,对准自己的挺立的孽根坐了下去。口中不再浪叫不断,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流,
“陛下……嗯啊……慢,慢点……”
赵翦灼热坚硬的阳物已彻底塞进了方敏之体内,闯入了滚烫的内里。方敏之的阳心被不断碾过,身体好似彻底沦为了对方泄欲的工具,臀瓣间泛着水光,潮湿的内壁随着抽送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分身虽然还半立着却射不出来,他曾经与赵翦在梅花苑里欢爱,不懂规矩的侍卫,看着方敏之这样被泪与汗濡湿的媚态都直了眼,最后这偷窥的侍卫被赵翦砍了头了事,方敏之也得不到什幺好处,再也不被允许到外面去了。
“啊…好爽……陛下…不、不行了……”
方敏之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摇着脑袋,全身不住轻颤,他的身形与雄伟高大的赵翦实在区别太大,跨坐着被自下而上地顶弄,就像一只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因为姿势的关系,赵翦的性器插得分外的深,把方敏之操干得欲仙欲死,淌出来的淫液沿着浅浅插在里面的肉柱下淌,很明显看到他的肚子稍稍隆起,浮现出一层分明的轮廓,双腿被打开到最大限度,满是褶皱的后穴艳情无比,硬的跟铁杵似的阳物在里头进进出出,时而翻出一点殷红的嫩肉。
“啊啊啊……呜呜……”
“呜啊…陛下…饶了臣妾…嗯啊!……太重了……”
随后,赵翦退身将阳物缓缓抽将出来,却是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方敏之的翘臀上,让那雪白的臀肉赫然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不等方敏之泻出啜泣呻吟,又重新重重顶进去,正正擦到精关,赵翦这样重复几次,酣畅淋漓地捣弄像铺就了一层濡湿的丝绒的甬道,哽咽透着哭腔的方敏之的头抵着赵翦的肩膀,在骤雨狂风般的欢爱中不由自主地惊叫连连,肠肉湿湿滑滑地贴服在茎身周围,被顶得充血。
“爱妃这里还是这幺紧…把朕都箍痛了…”
甬道是松软的,穴口却是额外地紧绷,赵翦用硕大的头部轮廓抵在穴口,给他按摩,也好缓一缓,再行操弄。赵翦这样的身份地位还有外表形容,温柔的时候格外令人痴醉,方敏之被滚烫温度的那处贴着渗出的爱液也止不住了,淫靡的穴口有些饥渴地一张一合。两人交吻着,殿内传出些唾液的湿润水声,方敏之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不停,竟自行动了起来,扑哧一声让巨物操破了小穴湿润穴口,与赵翦纠缠。
“嗯啊…好大……好爽……”
“爱妃,你逾矩了,当罚。”
“陛下…陛下罚我吧……干死臣妾啊啊啊啊……”阖宫上下都不会想到,方贵君是如此淫荡香艳,赵翦也不留力了,强劲的冲撞把来不及流出的蜜汁堵回去,腰杆猛顶让方敏之的身躯溃散,彻底被凶狠地顶开!捣烂!方敏之在男人眼中看见自己赤裸裸的映象,前端淌出充沛的精水,整个臀部都在剧烈地抽搐抖动,凤宁此刻凑过去,舔动方敏之压在赵翦小腹处颤抖的雌穴。
“姐、姐姐……不可以……”
得到赵翦赞许的目光,凤宁舔得更加卖力,而方敏之得到了双重的快感,晶莹的淫水冒出,立即就喘息着叫出来。赵翦听到方敏之对凤宁这个称呼,不由得更加龙心大悦,这证明方敏之彻底地雌伏,被干得分不清性别了。
“呀…嗯啊……这样舔雌穴……好酸……”方才已被肏得神智不清,现在又有凤宁的舌头在磨蹭,方敏之愈发无力地颤抖抽搐,修长匀称的身体看上去极为赏心悦目,被赵翦摸了肉穴几把,身体瘫软如水。
“……呼啊…舌头……伸进来了……要去了”
“原来爱妃喜欢被舔啊。父后也喜欢吗?”听着方敏之连连浪叫,看着凤宁点头,赵翦起身将凤宁也捞上来宽敞的凤座,让他们二人互相舔,这副场景相当淫靡,若是赵翦的父皇在天有灵,定然又羡又妒。
方敏之伸出殷红的舌尖,扶着凤宁的大腿在他雌穴搅拌,凤宁身体颤抖,一股淫水喷了出来。他们轮替着此起彼伏地叫唤着,像吸吮奶头一样吸吮着彼此的阴蒂。
“哈啊…啊……之儿……不要这幺拼命舔…啊啊啊啊…”
随着舌头滑动,全身绷紧、两人腿间肉缝黏嗒嗒地淌出汩汩的淫液潮吹,最后身体敏感的凤宁竟泪眼朦胧地被舔得喷出白液,清隽的脸上有了几分妖艳的意味。赵翦看得有趣,吩咐内侍拿来双头龙,插到他们充血凸起的后穴内,看着他们的淫状套弄。
“呜哈…”赵翦看着硕大的双头龙率先被凤宁淫浪的小穴吞没不少,刚刚高潮过的凤宁软软地仰躺,腿根颤抖,充血的媚肉缓缓套弄青筋盘桓的双头龙柱身,臀肉染上一片妖媚的瑰色。
“哈啊……”方敏之用和凤宁一模一样的姿势打开腿,狭窄的穴口也被挤开到没有缝隙,摆腰让双头龙在小穴里面一抽一送,整个人酥酥麻麻的,乳晕愈发艳丽,每次方敏之被性爱滋润过后,奶子都会大上一点,惹人吸舔,赵翦也从一开始的随意玩玩,变为真正喜爱了。
“哈……好大……太舒服了……姐姐别吃这幺多,我也想要...”
“啊啊啊……好爽……爽死了……”
双头龙虽然粗,但不太长,方敏之与凤宁两个尤物的臀部快要贴在一起了,骚水满得快要溢出来,翻出粉色的嫩肉,每次双头龙总能一插到底,顶到骚心时方敏之与凤宁的身体都是齐齐一阵颤粟,互相碰着,撞着,谁也不让谁,摩擦间黏腻的淫液打湿了巨大狰狞的双头龙,赵翦摩擦自己茎身的速度也愈发快了,听得眯起眼睛,对凤宁调笑了一句:
“宁儿不知道让一下妹妹吗”
“呜啊...太痒了……痒得受不了...我比妹妹淫荡……我是骚母狗……皇上用力操骚货吧……”
广贤宫外的风景绮丽,却也难比得过殿内的情色风景,赵翦想着若是大雪连绵之时,两人也如这般不顾矜持地拔河一样争那根双头龙,任男人玩弄的臀部高高凸起,把双头龙往自己的方向吸,淫色与春色齐飞,冬日所用的炭火一定能少不少。可惜现在朝政繁忙,赵翦也只能每日抽空过来,若是过年休朝,他就能与他的父后与父妃终日厮混了。
“啊——皇上...皇上....”赵翦的阳精喷洒在他们二人的身上,正在高潮的两人都情不自禁地露出痴态,口水沿着嘴角流下。
宫人捧来一杯酒,让发泄后的赵翦饮用,并清理好赵翦的身躯。赵翦坐在他们搬来的矮凳上,恢复着体力,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方敏之与凤宁都瘫软在地上了,下身紧紧咬着双头龙的同时,随着赵翦的脚趾顶弄扭转身体,哈啊哈啊地喘息着。
后宫受人敬重的帝君与贵君口中不断发出的掺杂着快感的呻吟,他们的穴口媚肉完全凸起,一个是艳丽的深粉色,一个是充血的红,若不是后穴长得小一点,都分不清是雌穴还是后穴。赵翦见他们都不动了,才亲自把那根双头龙拿走,他们被撑开的红色褶皱暴露在空气中,指尖略搔刮就瑟缩颤抖。
“唔呜……皇上、不行了……”这是承欢过度的方敏之,他消耗了过多体力,除了抽搐流泪,再也动不了了。
“嗯哈……嗯……”发出呻吟的,是还没龙根插穴的凤宁,淫荡的身体扭动着邀宠。
赵翦把凤宁抱起一起在绣凳上坐着,拿双头龙,插在凤宁的雌穴内,并顶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之上,重新硬起的滚烫龙鞭抵住凤宁后穴,顺畅地全根通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