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冯真入了宋府后,商徊十天有五天都待在冯真房内,在外的应酬能推则推。还是听到五、六两位夫人的喜讯,这日工作没做完,只匆匆交代了,便从铺子回家了。到京城前一晚商徊是在谢言房里过的,再前一晚与方慎一起,算着月份,恐怕就是那两天中了彩。
午睡后的时间,谢言的院子里,五夫人方慎也在,两父子蜷着在床上说话,帐子就被掀开了,方慎是冷清却周全的性子,见大冷的天,商徊头上出了汗,耐着性子取了枕边帕子,擦拭商徊额角热汗,软声说:“也不差那点时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慎儿是我们家的功臣。”商徊吻一吻方慎的嘴角,堵住他要说的话,商徊想要跟他们都有孩子,却更在乎这几个宝贝,孕夫心理容易敏感,多说好话,多表现在乎是没错的。何况谢言与方慎父子俩同时有孕,的确是天大的喜事。
谢言在商徊来的时候也起身坐起来了,却少见地没说话,脸上竟有点难得的害羞。
商徊的手探进谢言的被子里,摸一摸他的肚子,先前没发现,现在看来的确是有点隆起的,笑眯眯地说,“高兴吗,岳父大人。”
“都是你呀,搞大人家的肚子,要负责啊。”谢言脸红到耳根,嘴上嘟囔道。
“负责负责。”家里三个孕夫,谢言年纪最长,比商徊也大了许多年,先前也一直没能有孩子,才被夫家厌弃,而今突然有孕,还跟以前养在膝下的孩子方慎一起,心理波动是最大的。
因为哥儿身体特殊,怀孕时要多行房才能顺利生产,商徊也不必挑时候了,先去洗了身上风尘,房内命人加了一个薰笼,才重新上他们父子的床。翠色的帐子一掀开,父子两人都在里头乖乖地盖着被子等,商徊的手往里摸,技巧高超地刺激抚摸他们的敏感带,无论是挺翘可爱的乳头,还是最容易发抖的腰腹,都好好地被“照顾”,两道不一样的惊叫声就接连发出。
“呜啊——.老爷..舌头..怎幺进来了……”
“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子顶起了一点,商徊俯身谢言腿间,压住他的双腿,大力舔舐吮吸他的肉粒,像拉扯乳头一样情色地拉扯舔吮,谢言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脖子也无济于事,舌头探了进去,在那道缝隙滑动,色情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好像要把雌穴彻底翻一遍才罢休。谢言的心脏在胸腔里乱跳,被那乱动的舌头奸淫得头脑发晕,呼吸发紧,脸上犹如迅速染血一般,通红一片。
“啊..!唔.....老爷....老爷...啊啊….好痒.....别舔.....”
“老爷舔得你不舒服吗?”
“不是...呜...好爽……”
黑暗中,方慎那边也如法炮制,商徊舔吸他五夫人干净湿润的肉穴,并捉捏柔软的臀肉,时而咬着染上红晕的臀尖,让方慎失去了矜持,张嘴低低呻吟,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哽咽着扭摆腰臀迎送商徊的舔舐,期待坚硬的阳具取代可怕的舌头干进来。
隔着被子,什幺都看不见,商徊大手却准确地找到方慎与谢言的花穴与后穴,被子被撩起,露出四条漂亮修长的小腿,方慎是雌穴比较敏感,谢言则是后穴,商徊便左右同时动作,在方慎雌穴搅拌戳刺,在谢言后穴按压前列腺。
“一起玩就这幺高兴吗,老爷的手都拔不出你们的小穴了。”
商徊勾唇看着谢言与方慎二人春情四溢,脸上身体上都是情欲的漂亮淫荡模样,让他们在这同时的玩弄间产生着无法遏制的兴奋感与羞耻感,父子二人一起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啊啊啊.....!不要再往里面压了...呜啊啊啊......”
“呜呜、嗯啊啊...老爷、太快了……”
不一会两人都被商徊玩得气喘吁吁,淫水横流,不知不觉就被叠在了一起,贴在一起的两个肉穴被男人的食指与中指操弄,他们从未被这幺玩过,一时间竟齐齐地射了出来。
“慎儿,你射得最快,你先来吧。”商徊纯粹是随便找了借口,实际是因为冷感的方慎在高潮后再被狠肏,就会失态崩溃了,经常哭着求饶答应很多不合理的要求,事后经常整个身体都红起来。需要乘胜追击,谢言则是在没被满足前等得越久越有滋味越骚,不用商徊废脑筋,两人便能爽得不得了。
“啊!....”被子瞬间被掀开,方慎被商徊扛起,白嫩泛红臀缝就对准了粗壮的肉器,慢慢地沉入。穴内肠肉滑腻淫液很多,凶器长驱直入得比往日快了许多,方慎非常轻易就容纳了那根滚烫的性器,他淡红诱人的乳尖同时被快速地摩擦着,嗯啊一声
便直坐到底,眼前一黑,微微汗湿的额头滴落豆大的汗珠子,肩膀迅速泛红。
“别..这幺快....不行.....老爷....轻点....啊嗯....”方慎轻声喘息,不知道求饶还是求欢,令商徊的欲望胀大了一圈,吻着他的鼻尖,对准冒水的红色穴口猛悍顶送。每一次胯间撞击臀部都发出闷闷的声响,里面温暖湿滑的穴肉渗水,肠肉湿润了一圈。
又是噗哧一声,操弄方慎的后穴几百下后,商徊便直直深入他扩张过雌穴,把里面的媚肉撑满,并把方慎一条腿抬高,凶狠用胯间拍击方慎的大腿根,让方慎大腿内侧绷紧抽搐,在凶狠贪婪的鞭挞中,口中愉悦又痛苦地呻吟,箍紧凶器的穴肉喷出晶莹淫水,因为大龟头强有力地闯入宫口,情难自制地哭泣。
“老爷..不行....慢一点.....呜..老爷...”商徊爱死他的五夫人禁欲冷清的脸崩溃的样子,包括此刻再无别的男人能听见的情动呻吟,龟头碾压着宫口处刚形成几个月的肉膜,轻轻试图凿开,这是商徊接下来几个月要做的工作,给方慎带去钻心的快意,随着被触碰,感觉肚子深处真的被干到了一样。
积聚的滚烫精液一次性地烫在了花穴内壁,方慎张开嘴喘息,脸颊滚落下来泪水,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的手指还在他后臀抚摸,撑开软热穴口,方慎不确定自己能承受第三次了,哭泣着想挣脱,却被翻过来趴在床上,迎接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了……肚子...不行了……老爷饶了..呜呜..饶了我....”
“呜啊—啊啊!......”挺动一下比一下深,方慎感觉天旋地转,只有身体不停摇晃,被啪啪地拍打着臀肉,肉穴一遍一遍缩紧,吸啜男人的肉棒,前列腺被摩擦而过后,精液一泄如注。
方慎趴在枕头上喘息,他的爹爹谢言已迫不及待地与商徊接吻,雪白的身子在深色被褥上格外漂亮,被商徊搂在怀里,便攀了上去:“阿徊,干我……用大肉棒干我……你每次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