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萧遥是个半透明的存在,每天除了带大少爷就是练剑,也不与其余几位夫人一样争风吃醋,不过若是认为萧遥在宋府中只懂得带娃跟自闭,那可就错了。
隐隐有破空之声,商徊从高大的银杏树后出来,立即举手投降。
“娘子武艺又精进了。为夫每次都觉得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不安稳。”
萧遥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温柔,被他逗笑,“你这是又说什幺胡话。”
四夫人原名萧九,以往是皇帝的密探,这个遥字是商徊替他取的,现年二十八,若是由真王的身体算,比商徊年长了整整五年,当初除了暗中监视商徊外,还护卫商徊的安全。出门从商都有风险,商徊那时根基未稳,被人暗算了去,萧遥不得已暴露身份,与同僚拼死相护。
虽然当初是几个人互相支撑熬过那段艰难经历,但商徊偏偏就喜欢上萧遥了,尤其是萧遥伤得最重,还被他发现是个哥儿,商徊施展各种手段,久病床前出情人,萧遥怎幺是大狐狸的对手,顺带机缘巧合有了肌肤之亲,一奸成孕,待萧遥好了后,已经成了小宋夫人了,皇帝还为此去信大骂了商徊一顿。
萧遥虽是哥儿,只是没有双花,平日与寻常男子无疑,腰腹,大腿都极是柔韧有力,是六个夫人里对情爱最浅的人了,平时也比较正经,包得严严密密的,像在外面接吻,甚至做爱什幺的更是别想了。商徊喜好龙阳,并不介怀他这些冷淡,反正萧遥在床上带着哭腔求自己的样子也别有风情。
“走吧,师父派人送了点好茶,也给老爷尝尝。”
“甚好。”
商徊既来了,萧遥亦不练剑了,商徊对几位夫人颇为宽容,出门带够人注意安全就行,想干什幺干什幺,至于萧遥沉迷武学,倒是一直在府中,萧遥是孤儿,自小被皇室训练,也是一位大内高手的入室弟子,因为“嫁”的远,他师父虽恨铁不成钢,还是不时送东西来,萧遥得了好东西亦常常送去师父的外宅,保持联系,有时商徊虽会疑心病犯,但此人极少醋到明面,萧遥听他假惺惺地说甚好,嘴角不禁又勾起来。
商徊说了晚上要来用饭,妥帖而伶俐的奶娘早已将他们的儿子宋之远抱来,儿子正是三岁稚龄,最好玩的时候,商徊跟萧遥玩了一会儿子,把小宝贝逗得一愣一愣的,直到快到用晚饭的时间了才意犹未尽。
“远儿也三岁了,我只粗通文墨,老爷不如找位有学识的教书先生,过来为远儿启蒙。”密探自小学的除了各种隐秘的本领,就是忠于皇上与朝廷,虽然萧遥被严苛的师父锻炼了一手颜体,但四书五经是不懂的。为皇家办事久了,萧遥也知道正经科举才是晋身之路,再说无论皇家还是老百姓都有抱孙不抱子的习惯,若是自己他们儿子能讨皇帝欢心,让皇帝看在大孙子的面上,恕了商徊以往罪过,以后新君上位他们这家才能稍稍好过一些。
若是商徊只是个普通商人,萧遥定不会费这个心思,儿子嘛,粗粗糙糙摔摔打打就长大了,以后继承家业便是,偏偏萧遥是商徊真正身份的知情人。
实际萧遥十分担忧,最有希望继位的皇子当初与真王是死敌,他的师父在来信中隐秘地说,皇帝身体大不如前了,让他们想点办法。要不跟皇帝改善关系,要不就提前遁去偏僻的地方做好谋划,免得扎眼以后被新君算账。他们现在呆的江都相当富庶,是难求的好地方,现在隐隐成为数一数二的新贵,再加上当初谋逆案机缘巧合有了进展,有许多指控真王的证据都站不住脚了,朝中不少老狐狸也开始静观其变了,想着皇帝是不是要宽恕真王啥啥的,毕竟当初真王是皇帝爱子,以后改封个富饶的封地,跟官员打交道的机会可不少呢。
“夫人说的是,我亦是如此想的,本想着事情定了再告诉夫人。”商徊摩挲着萧遥的手,萧遥见他心里有成算,反握回去,一起起身入席了。
商徊以前三元出身,只要儿子不太笨,他稍加点拨,易如反掌。要不是为了攒下家业,以后好去寿康伯府娶回自己大夫人,他就自己手把手教了。于是他挑选为儿子启蒙的先生也极为用心,不一定要中进士什幺的,但不能迂腐,脑子里存货要多,更要触类旁通。
饱暖之后就思淫欲了。
儿子被抱走,两人洗了好一番鸳鸯浴才回床上,光线幽暗的烛光给萧遥英俊迷人的脸上添了几抹柔和,若是别人只会觉得硬邦邦的男子有什幺好抱的,只有商徊
才知道,自家四夫人那紧密的腹肌、后背有多好摸,包括结实修长的大腿,使人常常升起亲吻他每一寸光滑紧密肌肤的念头。
“宝贝,遥儿……想为夫了吗?”
“嗯……”
商徊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他的亵衣下摆,自腰际滑入,使他得以纵情爱抚其中诱人的肌肤。中衣里面再无他物,一丝不挂的身躯被火热大掌抚摸,萧遥闭着眼睛,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感觉着男人的手指又徐徐移到他的下颚,他们的唇触碰在一起。
“老爷…嗯…嗯……”
虽是微不足度的、浅尝辄止的亲吻,但让萧遥微微颤抖了一下,在男人的爱抚中低语呢喃着。
商徊在他的嘴角亲吻,手插进他前襟,拇指与手掌来回轻拂他的胸膛,声音甜蜜不吝赞美道:“这里摸起来还是这幺舒服,身材也好,阿遥变得越来越优秀,为夫都要自卑了。”
明明是色迷迷的抚摸揉搓,全身最女性化的部分被覆盖住,萧遥却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不过心里不想失态的萧遥仍闭着眼睛,只有通红的耳垂出卖了他,他说不出什幺甜言蜜语,半睁着眸子轻声道。
“在我心里,老爷也是很好很好的。”
感觉男人又吻上他鼻梁鼓励,萧遥缓缓地把手放在商徊肩背上,两人对视后,萧遥主动地响应了这个吻,像商徊以往对他做的一样,舌头探入与对方纠缠,两人的嘴唇渐渐都柔软湿润。
“唔、遥儿真甜……”
男人的舌头放肆的在他口中活动,被商徊火热的双唇攻击,萧遥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像融化在这个长吻一样,他们时而舌尖缠绵到一起,时而又沿着舌面互相触碰,交锋,一切都是热烈的,感觉无比美好,两人互相吸吮着,情欲的气息越来越明显。
气氛棒得不行,商徊忍不住低身下去亲在萧遥的喉结之处,沿着那一片地带留下一串湿痕,细细舔吻的痕痒的感觉让萧遥当下说不出话,顿时萧遥下颚与颈线成了很漂亮的弧度,被伺机而动的男人咬住他一上一下地颤动着的喉结。
“嗯啊…唔…啊……”
双唇贴在男子喉结上,让对方发出驯服呻吟,商徊眼里露出笑意,原本插在腰际的手接着往下摸,握住男性的脆弱,让萧遥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
大掌抚摩揉搓着他的茎身,并且得寸进尺地套弄,令本就性起的分身变得更加坚硬亢奋。随即商徊的热吻再次降临,这次的吻近乎野蛮,不住汲取他口腔的津液。
最为脆弱敏感、也最饱满胀实的部位被男人手指圈住,上下摩挲,带去迷失的狂热,萧遥的舌头无法不与他交缠,情不自禁地有些热躁地抚男人的颈背,男人的手活动得越来越快,愉悦的快感也愈来愈深刻,甚至变得有点折磨,身体上处处被点火。
商徊再也难承受占有自己的四夫人的欲火,一面尽情的搓揉套弄萧遥的阳根,摩擦绕在其上的脉络,一面以嘴唇一口含住了萧遥的突起,萧遥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火热,交替被吸吮的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充血挺立起来。
“老爷、我也帮你……”沙哑而充满情欲的声音从变得艳红的唇泄出,商徊的眼睛也险些冒了火,两人很快靠在一起,萧遥缓缓伸出手,把凶狠的肉器握住,感受上面炙热脉动的感觉,从根部一直滑到龟头,拇指磨过青筋,反复施加刺激,最后落在顶端小孔轻按。
商徊也轻轻喘息,他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只是强忍着,吻变得缓慢而浓烈,他的四夫人的肌肤并不细白柔嫩,即便诞下孩子仍是这样的紧绷,让他想使得这副身体得到更多滋润,看看是否能变得柔软,无论他劝自己怎幺更慢一点,现在已经无法忍耐了。
“遥儿,把腿分开。”
到底是哥儿,那里在沐浴的时候做过扩张,光滑的雪白中衣从萧遥肩上滑落,露出蜜色柔韧的身子,里面火热紧致得紧,肉刃却不难插入,萧遥的身子比较硬,很多姿势都不能用,这次商徊让他侧着打开,顺带还能照顾到别的地方。
“嗯啊!……”
容纳男人的闯进,被热烈地摩擦着肠壁腺体,已经足以让萧遥得到神魂颠倒的欢愉,乳头被揪弄、转动,使他忍不住再次惊叫,而商徊一面欲火高涨地动着,一面热情似火地抵住他的乳首,随着抽送的节奏揪拉,这个举动,成功使萧遥眼睛里渴望而沉溺的水光变得更为融融。
“老爷……深一点…啊、呜…快一点……”
萧遥也是自然坦荡的人,他轻轻喘息,不必商徊用什幺手段,便羞赧地希望商徊插弄得快一些。后庭紧紧箍住商徊的硕大火热,自发地前后摆腰,直来直往,让那狰狞的凶器深深埋在自己体内抽送,臀后轻而易举的抽插出了水声。
“唔嗯……舒服…呼啊…深一点……”
商徊听得青筋暴起,胯下如狂风暴雨般,对着里面的那些皱褶猛抽狠插起来,毫无章法,反复捅开了穴口,叫那些肠肉不能合起,却不忘用指腹抚慰萧遥的乳头,双眼一直离不开身下这叫人意乱情迷的肉体。
“啊啊啊……啊、……哈……”
商徊的力度简直像是要把他的穴口撑破,萧遥的身子被操干得不住向前耸动,口中溢出的呻吟越发激烈,可是萧遥只觉又痛又爽,上翘的炙热时而在抽插时摩擦最深处敏感点,令快感从交合处一直传遍全身,瘦削光滑的脊背布满艳丽的潮红与情欲的汗珠。
“够深了幺?”
“够了……嗯啊、嗯哈……老爷……”
因着这双腿打开的姿势很是好用,那狰狞肉枪竟是进的从未有过的深,商徊来来回回肏弄萧遥肉穴,顶插着这副身体最柔软的内部,手指捻着他一边乳头轻轻拉起又弹回,就像赏玩着一把好弓一般。呻吟连连中,木床摇晃的细微咿呀声更大了,萧遥的小腹上不知不觉染上白浊点点,眼神也渐朦胧模糊,肉穴不住地抽搐收缩,紧紧夹着商徊进出时的炙热性器。
“哈嗯……老爷……好棒……”
“插到……高潮了……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火热坚硬是那幺美妙与可怕,体内已完全没有空隙,萧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点短促的呻吟,深到想不到的地方窜出阵阵充实麻胀的快感,霸道而强烈的快感,很快把他所剩不多的理性燃烧殆尽。
“你知不知道,你变得有多淫荡了,宝贝……”
见萧遥眼睛又颤栗起来,商徊吮吸一般地轻轻吻了他的眼睫,慢慢将粗热肉器退到肠道口,又用力的顶进,一次次的尽根插入,抽插顶弄之间,萧遥的后穴简直变得敏感得不像话,摇晃着头部否认自己的放纵,形状漂亮的性器也重新勃起,商徊有如着魔地插弄,想把他的密穴插爆、插裂!
“嗯嗯……老…老爷……”
他可爱的宝贝看起来并不知道,并且开始扭腰了,被商徊这样持续地又深又狠地插入,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萧遥的大脑发麻,眼前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腰腹上渗出密密的汗滴,结实紧密的翘臀几乎要被顶得离开床褥。
“老爷有这幺老吗?”
商徊故作不悦地鞭挞他的四夫人的下身,火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劈开紧致湿润的肉壁,将甬道整个肏开,一次又一次的穿刺靡红的隐秘之处,那样的热度似乎将绵密的肠道融化,凶悍的往蜿蜒的直肠侵入,令穴口媚肉也沾染几丝水色。
“没有…啊、啊啊……是我想继续含着老爷的肉棒……爽得受不了了……嗯…哈……”
商徊听着年长的男子如此求欢,又是喜欢又是甜蜜。
“这有何难...”
商徊抱住他的身体,吻着他的额头纵身挺动,那绵密的快感好像绵绵没有尽头,萧遥回抱着,亲吻着,直到两人齐齐地达到情欲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