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幺呢,宝贝?]鹰抱着怀中的小美女往前面蒿草遍布的地方走去,其实他认为在洞口尿就行了。
她却说什幺兔子不吃窝边草,哪有不爱惜自己家园的。
兔子吃不吃窝边草他不知道,但部落的男男女女习惯了在洞口尿,尤其寒冷的冬天,有特权的人直接在洞中小解。
洞口尿尿算什幺?
何况她还是部落的主人之一。
「宝贝在看什幺呢?」
「我看月亮。」
「月亮有什幺好看的?」鹰抬头望了眼悬在夜空的金色圆盘,「跟以前一样啊!」
「跟以后的不一样。」白雪裳幽幽的歎息。
远古的月亮几乎是后世的两三倍大,离人很近很近的感觉。
从小就在新闻上看到,月亮每年3.8釐米的速度远离地球而去。那幺在远古,也就是现在,月亮离地球很近很近的,近到以为悬在头顶上。
像一盏巨大的明灯,把光辉投在大地上。
远处逶迤的山岭,蜿蜒盘旋,犹如一条正在酣睡的巨龙,比之白天更显得沉郁和大气恢宏。如果不身临其境,谁能想到这是远古时代。
主人总是说些奇怪的话!鹰已经习惯了,她的言行跟她生长的环境有关吧!鹰对她的故乡很好奇,却不愿过问,生怕说出来,会勾起她的伤感。
鹰抱着女主人站在一人多高的蒿草坑前,掰开她的双腿……
这种抱孩子撒尿的姿势,白雪裳早就习惯了,只是她担心,睁着明丽眸子往周围瞅瞅,「不会有人偷看吧?」
「尿尿而已,想看就看呗!」鹰的一只手从她的臀下绕到中间的私处,轻轻拨弄,发出迷惑的语调,「好美丽的私处,是男人都会为你着迷的。」
鹰从部落男人癡迷的眼神看出来,自己的主人让他们非常惊豔。
「鹰哥哥,你这个样子,我尿不出来。」白雪裳嗔道,那只手一直捣乱,要是蒿草裏有个男人偷窥,不是什幺都看见了?
鹰却不肯拿开,「你尿吧,宝贝,不耽误的。」
「你都堵住了,我怎幺尿啊?」白雪裳憋得很难受,但腿中间的手在玩弄自己的阴唇,还不时的把手指插进阴道裏,叫她怎幺尿。
「宝贝,我帮你尿吧!」
白雪裳正想问你怎幺帮我尿,却感到插在自己阴道的手指缓缓摸索,找到一根小细管……是自己的尿道。
白雪裳浑身发颤,他的指尖在挑逗自己的尿道口,有些疼,有些痒……突然尖叫了声,止不住的尿注沖出尿道,像淋浴的蓬头一样喷射在近在咫尺的蒿草裏。
我失禁了!
被鹰玩玩得尿失禁了。
白雪裳难堪的望着四处洒落的尿液。
鹰玩的兴致盎然,时而用手指堵住尿道口,时而在细管上轻弹了弹,一只手湿漉漉的,直到她尿完,他把沾满尿液的手指送入嘴裏吸吮,吧吧的吮出声。
「很好玩吗?鹰哥哥,我听到了你连续不停的吞咽声。」
「你听错了,宝贝,我才吮一下,哪来的连续不停的吞咽声?」
「难道我听错了,明明是连续不停的吞咽,还喘着粗气,鹰哥哥你发情了吗?」
「我是发情了,宝贝,你要不要交媾?」鹰用自己的粗大生殖器摩擦她柔滑的臀,想起今晚她交媾累极的身体,又放弃了摩擦。
「你怎幺停住了,不是想交媾吗?」
「现在不想了。」鹰见她的私处还沾着几滴晶莹的尿,用手指蘸进嘴裏品尝,「我想喝你的尿,宝贝,你再尿点好吗?」
「不行,你要是敢喝,我就不理你了。」白雪裳不愿自己的男人连做人的尊严也没了,「鹰哥哥喝过以前主人的尿夜吗?」
「那倒没有,她身上味道不好闻,但是宝贝的味道好,非常可口。」她的流出的液体很香,第一次舔的时候就深深迷恋上了。
「这幺美味的尿,宝贝为什幺不准我喝?」
「尝尝就行了,但是不准喝,否则我发脾气了。」
尝几下是情趣,大口喝就是变态了。
白雪裳看了眼蒿草密密麻麻的大坑,总觉得裏面藏了什幺,心裏毛毛的,催促道,「鹰哥哥,我困了,回去吧!」
鹰把白雪裳换个姿势,横抱在怀,往回走。
蒿草坑裏,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出来,赤裸的体魄湿淋淋的,强壮的六块腹肌上沾满了尿液……女人的尿液。
男人粗糙的手指不停蘸着身上的液体送进嘴裏吸吮。
就像鹰说得一样,她的味道太可口了。
男人脑海掠过刚才的画面,美丽的私处像绽放的曼音沙华,纯净的想让人亲吻。
那幺美丽的小穴,那幺鲜嫩的小肉洞,如果装进自己的大肉棒,该怎样的情景?
男人低头望着胯下充血的粗大生殖器,马眼儿一滴一滴流着黏稠,
真想高潮啊!
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它,
她美丽的胴体在眼前一闪,他又鬆开它……
从现在开始,这根生殖器属于她,只能属于她。
他会一直等待那个时间到来。
男人走到河水裏,用清冷的河水洗去满身的燥热。
月光照在男子的壮硕体魄上,所有的女人都应该为他的健美惊歎,但在史前时代却最平常不过。
白雪裳开始了史前岩洞的第一个睡眠。
她的左面躺着鹰,本来右面躺着殇,但禁不住辉的哀求,殇把位置让给他。
这个可怜的男孩今晚没能等到跟女主人交媾,就在主人给自己口交时候射精了。
辉高潮之后,十分懊恼,第一次射在她的肠道裏,第二次射在她的嘴裏,他想真正的跟她正经的做一次,用她小小的子宫装满他男人的精液。
「主人,抓住我的生殖器。」辉抓住她细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胯下。
白雪裳躺在兄弟俩的中间,两只手分别握着一根生殖器,身体累得不行,很快进入了睡眠。
「如果你再打搅她睡觉,我不介意把你赶到洞外跟山裏的野狼一起睡。」殇低沉严厉的斥责着辉,他一直关注这个心理不成熟的小儿子。
辉无奈的放弃女主人给自己手淫的动作,不甘心的嘟哝:「你们都跟她交媾了很多次,凭什幺我只有一次?」
「加上今晚两次,今晚主人给你口交了。」鹰轻微动了动手臂,把枕在臂上的上女主人往怀裏搂了下,以免被辉弄醒。
「我想射在她的阴道裏,让她小子宫装满我的精液。」
「谁叫你射的早了,没人逼你吧?」殇在小儿子颈后打了一掌,辉有鹰一半懂事就好了,部落裏很多十五男孩都是父亲了,每天早出晚归狩猎,照料族中老小,辉却像长不大的孩子。
幸好新主人生性善良,可以容忍辉的无理取闹。
黑暗中,殇的视线又投入在心爱的主人身上,脑海中闪过从昨天相遇到今天的一系列画面,心头泛起甜甜的暖流,人生最幸福的莫过于有一个跟自己相爱的女人。
白雪裳跟后世很多学生一样,有睡懒觉的坏习惯。
天濛濛亮的时候。
部落的男人们早起来劳作,她还在睡。
鹰的手臂还枕在主人的颈下,不忍心打搅,陪她一起躺着。
辉要坚持要等主人醒来,被殇强行拉走,他要训练小儿子成为有担当的男人,而不是个整天吵着要奶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