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裳被殇抱回,鹰当着十几双眼睛的面,翻开她的衣襟查看,见雪嫩的臀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心疼的不得了,手指在臀瓣上来回摩擦,幽蓝的眸子闪着责备。
「你很喜欢这样吗?主人!」
白雪裳脸色微红,却认真的点头,低声道:「你不是早知道了,鹰,因为你打过,才让我感到喜欢的。」
遇到他之前,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屁股,即使打篮球的男朋友也没打过自己,正是被鹰打了,才爱上这种感觉。
「你不觉的疼?」鹰问。
「你们又不会打死我,我怕什幺?」白雪裳低着头,小声说,「而且我真的很喜欢,尤其被爸爸打。」白雪裳向殇充满爱意的看一眼,曼音沙华花海中的交媾真的很幸福。
她不会跟他们说打屁股可以促使体内分泌一种名叫恩多芬的物质,释放性激素、使精神得到欢愉。体质敏感的女性能提高性欲,从心理学的角度上看,打屁股行为也包含了心的归属和被爱的需要。
每次被殇和鹰打屁股,她都觉得是被亲人爱护着。
但是这些科学论据,她跟这些原始人类是说不清的。
原来是自己的错!鹰歎着气坐在石头上,把白雪裳抱在自己腿上,「真的喜欢打屁股吗?」
白雪裳点点头。
鹰让她趴跪在自己的膝上,臀部高高隆起,手在臀瓣上揉了阵,「你们都可以打几下,不要重,有响声就行。」
大卫走过来,在白雪裳雪嫩的臀瓣抚摸了会儿,然后啪啪打了两掌。
阿瑞斯也过来打了两掌。
卡洛斯、阿勒、阿德……依次过来,只有辉多打了一掌,也特别重。
「啊啊……」白雪裳抱住鹰的胳膊,娇声呻吟,轮到被辉打,疼的尖叫起来,臀部缩成一团。
「你干什幺呢,谁让你那幺重的?」鹰狠狠瞪了辉一眼。
男人们也都愤怒的瞪着辉。
殇过来踹了小儿子一脚,面色愠怒:「去把属于咱们的兽皮拿到河边洗乾净了,趁着阳光足,赶洗完晾上,晚上睡觉还用。」
「为什幺?」辉叫了起来,「以前从没洗过,不都一样睡吗?」
「因为主人喜欢乾净。」鹰慢吞吞的说。
辉顿时蔫了。
「有外人,鹰,快放下我。」趴在鹰的膝上的白雪裳看见一双黑漆漆大脚走来,绝对不属于她这些男人中的任何一个。
鹰把主人从腿上放下。
白雪裳来到殇的身边,被他一只手抱起来。
殇雄壮有力,像抱年幼女儿似的,一只手臂圈在她的臀下,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用细嫩的脚摩擦他的裆,隔着兽皮感觉到裏面的生殖器在变粗变硬,便把小脚伸进兽皮裏,其他人都注意到了,但没人苛责。因为只要是跟交媾有关的,都是神圣的,是被祝福的。
来人叫亚力士,有一头红色及腰长髮,身材跟殇一样高大,却比殇年轻的多,面部跟所有的史前男人一样棱角分明,却冷峻的多。
「有事吗?」白雪裳是这些人的主子,处理外部事务,要由她出面。
「大酋长要你过去。」亚力士说完,便离开了,至始至终,没有多看一眼。
大酋长交媾结束了?
白雪裳看过去一眼,洞前的地上躺着一个黑漆漆,浑身沾满精液的老女人,如果不是还在哼哼着,真以为是一具尸体。
殇抱着白雪裳过去,在一个石头上要放她坐下,被她拒绝,开玩笑,石头上有好多男人射下的精液呢,她怎幺能坐?
一块比较乾净草坪上,白雪裳光着一对雪足站着。
大酋长仍然趴在地上,应该说趴在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白雪裳很诧异她居然不怕硌伤了,看了眼那身皮糙肉厚的肌肤,又觉得恍然。
「大酋长好。」白雪裳微微点头,她懂得,在棠部,她的身份不比大酋长低多少,所以不必客气。
「你是殇和鹰的新主人?」
「是!」
「我跟鹰说了好多次,让他当我的奴隶,可他宁愿做贱奴,也不愿意,原来是喜欢你这种毛还长齐的小孩子。」大酋长哼了声,神色很是不屑,「你这副小身板能抗住十几个男人的交媾?」
白雪裳眯着纯黑的眸子,盈盈而笑,「只要他们对我忠心,我能保证他们开心,别的好说。」
原来大酋长看上了鹰,但鹰不同意,不晓得什幺原因,回去可要问问。看了眼大酋长因为纵欲过度浮肿的脸,一点说下去的心思都没有,真是的,脸上的精液还没擦,就见客,简直是对自己的蔑视。
「大酋长,我的洞府在哪?」
「进了洞,左面第三个,没事不要进别人的洞府,大小便出来解决,裏面不准弄髒了。」
白雪裳暗呸了声,谁会在自己住的地方解手,野兽也不会。只听她继续说:
「在我的地牌,向我交税,一天一张兽皮,一只新鲜的野兽肉,不过听说你带来了火种,可以免交三天。」
带来的火种就能免交三天的税,听鹰说三年前,这位大酋长为了找到火种,去火山喷发的地方,以烧死十几个人的代价,才拿到火种。
白雪裳腹诽了会儿,懒得废话,反正自己不会在棠部久住,也许三五天就带着殇他们离开,去外面过逍遥日子。
往那洞口看一眼,裏面黑乎乎的,有一股子腐味,这种地方怎幺住人?
但眼下没有办法。
她必须住,至少今天必须住,现在是下午时间,就算盖个窝棚也来不及了。就在让殇抱自己回去,听大酋长又说:「你身上的披的皮很不错,献给我,可以多免你三天的税。」
大酋长看上了自己这件大t桖!白雪裳没吭声,让殇带自己离开。
这样一个噁心的老女人,是怎幺令她的男人们心甘情愿的服侍的,亚力士那幺英俊的男人怎幺受得了,白雪裳表示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