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揹着白雪裳背包从树洞出来,用来打猎的木棒已经被他丢弃,主人的包裹简直是个宝,很多功能,他把瑞士军刀插在背包旁边,遇到危险,反手就能拔出。
「鹰,不肛交好不好?」白雪裳看见他,艰难地从石头上起来,却不能站直,弓着身伏在他的怀裏。鹰搂住她,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雪臀中间插得木棍子,摇摇头:「不行。」
白雪裳失望地歎气,身子一轻,被他淩空抱起来。
「主人,我带你回棠部。」
「我没穿裤子,有人看到会笑话的。」
「你这个样子穿不了裤子的,再说怎会有人笑话,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幺富有,好几件衣服随身带不说,背包裏的物品样样都是宝。」鹰诧异主人的来历,那些奇怪的宝物他别说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随时能冒出的火种,锋利的刀,好吃的食物……
还有她阴道流出的好吃体液……
鹰嘴裏口水滴答答的,他又想舔了。
「难道你们连遮蔽身上的毛皮也欠缺?」白雪裳问,见他皱眉,问道:「你怎幺不说话?」
鹰在思考欠缺二字的含义,几天来他一直认真学习她的语言,夜深人静,抱着她交流对话,每一个字的含义都要推敲清楚了,「夏季天热,基本什幺都不穿,而且交媾起来方便。」
男人需要在下身绑块毛皮,防止偷着手淫,女人有权利什幺都不穿。
白雪裳心裏咯噔一下,难道自己也要像野兽一样生活?
一群人赤身裸体在一起?
她脑海掠过几天前树洞外面四只猴子的交媾画面。
白雪裳心裏忐忑起来。
中午的时候,还没走出林子。
鹰打来一只鹿,去皮和内脏,放在火上烤。
这种路叫麋鹿,肉质细腻鲜美。
白雪裳在中国吃过,清朝时候只有皇帝有资格吃麋鹿,现代社会有很多人工饲养用来赚钱的麋鹿。
想不到欧洲还有野生麋鹿,真是怪异。
这种野生的从前只有中国存在,但在清朝时期野生的就灭绝了,就像华南虎一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裏。
「你给我解开绑绳,不用你喂。」白雪裳仅能用臀瓣坐在鹰的膝上,不敢坐实了,稍微用力就肠子疼,小腹裏多根木棍子想想都可怕。
「主人,我喜欢喂你吃饭。」
白雪裳只好张嘴衔过来他递来的烤鹿肉。
吃完饭,鹰把白雪裳翻过来查看屁眼儿裏的木棍子,握住露出的一头缓缓往裏推入。
白雪裳疼的颤抖,臀部收缩,紧紧夹住肠子里的棍子。
「不要往裏插了,疼……」
「主人放鬆,不要用力夹着,听话,会伤到。」鹰见她屁股不紧绷了,捏住木棍子缓缓抽插。
「不要……快助手……求你……」
他的主人这样可不行!鹰歎着气放手,把放白雪裳在草地上趴着,「听话,我去去就回,就趴一会儿。」
草地的雨水已经被酷热的阳光吸到云彩裏。
她趴在上面一点事都没有,只是这样不能动实在愁人。
不远处传来刮木头声音,扭头望去,鹰又做了两根木棍子,有一根非常粗,比鹰的生殖器还粗。
白雪裳吓到了,鹰过来的时候都忘了挣扎。
鹰坐下来,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趴好,掰开臀瓣,捏住木棍子往外拔。
白雪裳双脚乱踢不要命地挣扎,这时弄疼肚子也不在乎了。
「求求你……就给我这根小的,不要换,鹰……求求你……」
白雪裳哭的涕泪横流,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我不想让你受伤啊!」鹰十分无奈,也许自己太心急了,可惜棠部快到了,没那太多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