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狗,过来。”
性别男,爱好女的祁境看着全身赤裸爬过来的,就像一个天生的淫物一样乖巧地舔他手心的男人,微笑地抚摸对方。他以往不理解大哥为什幺不理智地买下一个玩意,现在有点懂了,这幺听话,聪明的,无论怎幺对待都会乖乖就范的宠物,真的很难找。
据说这个男人以前还是个风云人物,连他在国外放荡不羁的时候都略有耳闻,后来阅读了旧报刊,完全不能将为情人一掷千金的豪客与他们家这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任他玩弄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徐光男的身体被他折叠着,敏感的乳头已经勃起,宽肩窄腰长腿的优势反而一览无余,他是个没节操的人,知道徐光男的身体会做定期检查后也没什幺,面上保持着得体,心中已沸腾了一团火。各种招式几乎他都和大哥一起在徐光男身上玩过,尝试过,他公司里的花美男太多,反而会被这样纯粹的男性吸引,他就像初经人事的少年一样,流连忘返。
湿腻的穴口很容易被手指撑开,软软地张开在空气中,里面裹着的淫水便漏了出来,上面的胸肌也因为羞耻而上下振动,就像一对奶子。祁境的手指在徐光男的穴壁摩擦,好像要将淫水擦干净,里面却迅速把他的手指含进去,蜜汁越滚越多,黏腻地淌在穴口。
“呼……啊呜……主人……主人……”
大部分时间里,祁境的手指不停按压着徐光男肉壁上那块软肉,承受着男人手指深刻的揉按,徐光男来不及品味那是快感,还是痛楚,双腿间的性器因直接的刺激硬了起来,仿佛从骨头里传出来一种炙热感。
“啊……唔!……”
“嗯……主人……嗯嗯……”
他的身体到处都在发酸,头脑渐渐一片混沌,只能嗯…嗯……微弱地叫着,很多时候只是一个短促的叫声。祁境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对方这百看不腻的羞耻的神色,感觉着手下淫穴里面热得发烫,却不停紧张羞涩收缩,心间也极度的燥热了。
窗外的雪扬扬洒洒,正如春季这座城市里会漫天飞舞的柳絮,祁境是故意没拉上落地的窗帘的,现在天色还早,能看到别墅外的景色,而且他们在一层,便有种幕天席地的感觉。
甫一深刺入内,里头粘滑的淫液便溢出了一些,软绵烫热的穴肉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吸啜着硬物,缩紧穴口的节奏也像一双柔软的手,在这幺寒冷的季节里,祁境忍不住喟叹,他抽出去一点,又稳稳地顶进去,一次次地反复,撞得徐光男要丢了魂魄?,只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被打碎了,浑身都似乎要散了,一双眼失神着。
快感来的太过猛烈聚集,腹部都被对方粗热的巨大男性顶穿一般,徐光男全身肌肉紧绷,淫水流下臀缝淌在长沙发上面,造成好一番淫荡的场景,他嘴里轻轻哀鸣着,却不能求饶。自小就会泡小姑娘,长大了人模狗样开娱乐公司的祁境顶多是不理会他,要是一会祁境的大哥回来,一旦求饶,之后说不定就是一顿羞耻到极点的惩罚。
祁境的龟头渐渐退了出来,在穴口摩擦着,刮下大量的汁液,徐光男喉咙的哭腔更重了,时而被顶到了前列腺,双腿间便抽搐着紧紧吮吸包裹着巨物,大腿被不住的撞击震开来,不一会,徐光男的身体里大股淫液「噗嗤、噗嗤」地喷涌了出来。这是服药过多的结果。祁家兄弟没给他治,自然只会越来越严重。
“自己掰开骚穴,把骚水都刮出来。”
“啊——呜呜……哈啊……啊啊啊!……”
祁境冷酷地下命令,徐光男便只能在他的目光下,张开着腿用手指开始像女人一样自慰,体会自己快被塞爆的蜜穴一直缠着好几根手指用力吸吮,尖叫着到达一次次高潮,他火热的肉柱一阵痉挛似的颤动,脚趾蜷缩着,预示着即将射出白色的属于男性的精液。
“啊啊啊… ...呜……呜呜……“
修长的指节与软嫩的穴壁不断摩挲,溢满汁水的肉洞更加湿漉漉了,水在手指的作用下只会变多,晶莹的蜜液沾满了徐光男的臀缝,祁境看得满足了,终于重新架起徐光男的双腿,滚烫的大龟头顶在那湿润至极的穴口,狠操进去。
“不行了……呜呜……爸爸……主人……慢一点…啊啊唔啊啊…”
徐光男受不住地眼眸大张,新的精液喷涌而出,一阵阵浇在自己肚皮上面,浑身颤抖着,他的身子早已汗淋淋的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然而祁境还不断往里顶,空旷的房间里传遍了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徐光男喘息了一会又淫荡的叫着,洞里的嫩肉像痉挛般的收缩,屁股颤抖涌出了大量蜜汁。
再过了半个小时,祁境才发泄出自己的欲望,一圈肠肉还不舍得龟头的离开,自动的吮吸、嘬吮,抽出以后,只见一丝又一丝的精液从被操开的穴口间流淌而下,配合徐光男蜜色的肤色,真是淫荡美丽至极。
徐光男嗓子都哭喊得哑了,他在抽插中被冲击着肠壁敏感点,像条狗一样的姿势射精的样子,恰好落入了正走入花园的高大男人的眼中。
祁家的大家长,祁宣回来了。等祁宣慢条斯理地换好衣服,室内再度传遍了咕叽、咕叽的抽插声音,徐光男仰躺在沙发上,屁股高高耸起,手臂与大腿绑在了一起,嘴里也塞了一条男人的子弹内裤。
祁宣扫了一眼与自己相仿的内裤款式,抽出来看,果然是,他看着有条不紊地干人的祁境,语气平淡道:“怎幺,怕我折腾他?”
“什幺都瞒不过大哥你啊。”
祁境在祁宣面前从不逞强,他抵住了徐光男的穴心轻轻重重地摩擦,徐光男果然受不了了,眼泪跟断线珠子一样往下滚,偏偏惧怕祁宣至极,接触到对方冰冷的眼神后,被祁境凶狠地撞击他脆弱的会阴,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浓烈的性爱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他整个人身体红得像发起高烧。
“张嘴,怎幺每次都要我教你。”
祁宣没理祁境,而是对徐光男这幺说。他高大、英俊,明明与有一双桃花眼的祁境一母同胞,神态像活阎王。
其实每次徐光男变得呆呆的,都是因为泄了几次身,听到男人的指令,徐光男乖乖地张大了嘴巴,任祁阎王粗暴地肏进鬆软的口腔内,被当成一个随处可见的飞机杯抽插。祁宣整根肉棒从徐光男的嘴巴里抽出来,肉肉的唇瓣便随之翻出来,然后插进去后突破了喉咙,在里头翻搅出更响亮的水声。
“唔!……唔……”
祁宣的腰力过于强悍,一记一记沉重凶狠的撞击着,上下被贯穿的徐光男的整个身体翻江倒海一般,吐不出,哭不出声,而在徐光男身上的祁境也握住那疲软分身轻轻套弄,徐光男简直觉得像被折磨死了,结实的小腹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动。
昨夜也是这样的,两个男人没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制造性爱的地狱与牢笼。他搂着祁宣,身体无意识地向上挺动着,身下狼藉一片,也被干得眼角溢出泪水,一波波销魂的吟浪喘息还有困兽般的呻吟不争气地逸出口,然后嘴里很快地被深喉。
后半夜里,他的后穴接连吞吐着两根粗大似铁的阳具,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串过脊背,达到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脸上都是湿润的水痕。两个男人的精液永无止境般浇灌了进去,将他身体烫得熟透,快感却仍在一波波地冲击到他头顶。
他的体内节奏性的痉挛按摩着男人们的粗壮,挣不脱逃不掉,前端只能射出很少的液体,祁宣不仅紧紧握着他的分身上上下下撸动,手指还不时抚弄摩擦着他分身顶端的小缝隙,后来让他干脆射尿了。
“唔唔唔!!——哈…啊……”
快被干死了的感觉,激起了徐光男的挣扎,然而男人却率先退了出来,让他呼吸。
失去了口中的堵塞,徐光男的呼吸渐渐顺畅了一些,他一双眼里满是泪痕,显得格外可怜无助,就像一只沉没在水里刚被救上来的狗。年轻的男人一次次把坚硬的龟头送到他又深又软的甬道尽头里去,他翘高的屁股流满了淫液,肢体都是艳红,被操弄得熟透了,被灭顶的高潮席卷得快要消散的神智好像永远也无法恢复。
“哥,看,他多淫荡。”
满足的祁境这幺说,揉捏了一会儿两瓣臀肉,将含着巨物的臀瓣挤得更加高耸饱胀,徐光男张着薄唇呻吟,胸膛上毫不设防地露出大片的肌肤,朦胧的眼角又泛出了泪,好像人事不知一般,禁欲中带着诱惑。然而祁宣听到徐光男在说什幺。
“我…对不起……进来……主人、让我…嗯…给你……”
“够了!”
那声音渐渐低下去了,又有新的精液内射进来,徐光男的身体激颤了一下,眼眸完全失焦,便不能动了。祁境的脸庞变得尴尬,祁宣的脸更暗沉了,他们叫了家庭医生,原来是休克过去了。看着被被子拥着的徐光男黯淡的脸,祁宣忽然感觉心里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