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典诺最近有些阴晴不定,他平日里空闲的时候总是喜欢抱着简年看他打游戏、看新闻,边说些温言软语,贴心情话,边上下其手揉弄挑逗他身上的敏感之处,可近来一段时间他却好似事务缠身,经常忙得不见人影。
柯典诺与他相处时面色上虽然不显,言行之间温润如常,一如既往调笑嬉戏。有时候也说些蜜里调油的腻人情话,夜晚的性事上温柔缠绵;有时候却又心情阴翳,做爱的时候一幅要将他玩坏的架势,把人折腾得身上薄红青紫痕迹遍布。有时候折腾过了头,简年前端的肉茎便如同分泌失调一般被插得淅淅沥沥地吐出清液,后穴不停痉挛抽搐。一场纵情欢爱下来,他的两条白腿软得就和面条一样,腿根处不住地发颤,本来养尊处优的身体难承欲情,被肏到双眼失神、津液溢出口舌,艳情之色尽显,让人怜惜却又难抑暴虐玩弄之心。
这天也同往常一样,他被肏到半夜才堪堪入睡,白嫩的腿根处还留着刺眼的抓痕,两腿间按揉过头的印记在微微发热,双足上的咬痕传来隐约的疼痛。由于双腿肌肉酸涨难以合拢,简年干脆全身赤裸地趴在男人怀里,大张双腿入睡了。
这一觉餍足地睡到正午,彼时日光正盛,透过重重帘幔丝丝倾泄入房内。房间内的实木地板上松松垮垮地躺着几个灌满精液的安全套,一袋又一袋浓稠且分量十足。一片狼藉的大床上,柯典诺和简年两人如同紫藤茎蔓交缠一般依偎在一起熟睡着。简年的双腿毫无羞耻地大开着,敞露出红肿娇嫩的穴口。休息了一晚的后穴仍然泥泞湿润,嫣红的肉穴紧紧蜷着,因为昨晚的肏弄而明显肿胀起来,颜色如同熟透的果肉。皱褶处被分泌的淫水润得亮晶晶一圈,只需伸出手指稍一抠挖,肠道内挤压的蜜汁淫液便会潺潺流出来。
他昨夜被残忍玩弄得肿大的奶头,此刻正如两颗红葡萄一样圆润鼓起,正压在身下男人蜜色的胸膛上,和淡粉的乳晕挤成一圈,随着二人清浅的呼吸按压起伏。丝丝敏感的电流从胸前细腻的摩擦中蹿过全身,最后化成穴肉内一股又一股分泌的汁液。
本以为这样淫靡静谧的氛围还会持续很久,但不过多时柯典诺就先睁开了眼睛,他伸手将揽在怀里的人揉了揉,满足地感觉到身上的人颤抖地哼了两声。他爱怜地看着怀中的躯体,白嫩皮肤上的痕迹有种无端的诱惑,形成一种奇异的凌虐美感——这是他来之不易的珍贵猎物,此刻的怀中人就如同熟透的美味果实,裂开了一道缝,飘然着馥郁甜美的气息。
柯典诺伸手插进那人的后穴翻搅了一下,相当满意那处的汁水淋漓。简年一看就是个娇气的,他俩刚开始做的时候简年不仅脾气大,什幺小痒小痛都要嚷嚷半天,下身的肉穴虽然浪荡但也相当青涩,他有时候强硬地捅进去还会带出点血迹,莫名叫人心疼。好在一段时间的调教下来,那处已经适应了男性器官的侵入,不仅相当配合肉棒进出,而且还能在这种激烈的性交之中通过后处获得高潮,柔顺谄媚得让人爽快不已。
柯典诺眯着眼睛按压柔软的内壁,在里面画圈打转,不时戳刺那人敏感的穴心,很快就玩得简年情动,熟睡中的身体反应渐渐苏醒,人还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全身都开始迎合这种快感。
其实简年本来不沉迷于情事,他在生活里有很多爱好,精力虽然旺盛但都放在他众多热衷的事物上了,追求性快感只是生活的一种调剂而已。可是当他被长时间囚禁在这个酒店房间后,生活中让他分心和费力的事情减少了,精力被迫大多数时候都放在了做爱上,再加上柯典诺有意为之的隐秘调教,做爱好像变成了他日常生活中如同喝水吃饭一样必然的事情,有时候一天不做他就全身难受,肉穴淌水,心里痒得难受,急需男人来缓解。正是这种身体上淫荡的变化让他不安,内心想要逃离的欲望也越来越迫切。简年甚至有个不好的猜想,如果再一直被柯典诺监禁下去,他恐怕会成为对方的性奴,成为那种一天不吃到主人的肉棒就摇尾乞怜的淫浪母狗。
随着柯典诺的手指动作,后穴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响,简年也谁不下去了,恍然从梦中醒来却又陷入另一场“春梦”中。他情不自禁地摆动起纤软的腰肢,最近因为被柯典诺养得太好,他的腰上多了一些细腻的软肉,摸起来比起原来纤瘦挺直的男性身材更加丰腴趁手。
“唔......哼......快点......用力点......”简年柔声呻吟道。
柯典诺一见到他那种柔顺的姿态,手指就忍不住又狠又重地捅弄起来。他在外人面前的确是个温文尔雅的形象,但他心中清楚,坐到他今天这个位置上,又岂有真正一尘不染的良善之人。其实他生性凉薄,又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换上一幅和蔼可亲的面具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玩弄别人于鼓掌间。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内心住着一个强势的暴君,一个冷酷的独裁者。柯典诺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是遇见简年之后,一连串的意外让他失控,内心这种想要完全控制别人的,疯狂病态的渴望又不住滋生。于是他干脆放任自己,在简年面前不需要隐藏,顺从心中的欲望对简年施以调教。
他渴望的爱人,是那种永远能够柔软栖息在他怀中的,包容自己无理且肆意的欲望,可爱却不呆板的活泼之人。
这样的要求看上去好像太矛盾,但是只要想到这个人是简年,他就觉得两人间有无限的可能。
简年被手指抽插得进入状态,穴肉已经紧啜吸吮、淫液翻涌了,他甜腻的浪叫和成熟美味的身体让柯典诺性致大起,肉棒充血高高翘了起来。柯典诺下身欲求不满,干脆抽出手指将简年换了个姿势,对方配合地舒展身体,肉穴一吸一合地,只等着肉杵一捣而入,将他捣得淫水直喷。
两人粗喘地滚成一团,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柯典诺面色一黑,看了看身下待肏的美味肉体,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忍“痛”起了身。简年还在床上骚浪地磨蹭着,难受地瞪着柯典诺,只见他走到一旁接起电话细细交谈起来,此时还光裸着未着片缕,下身蓄势待发,马眼清液直流,囊袋细细抽搐着,看得简年嘴馋,悄悄吞了几次口水,屁股蛋子蹭着床单,弄了一滩黏液。
可是对方好像没有察觉到他的饥渴,眉心紧锁,神思不再放到刚才的情事上。挂了电话后,就果不其然地扫兴道:“简简......我现在有个紧急的事情要办......”
简年气得眼睛都要红了,撩完别人就跑,还不如让他好好睡个觉!柯典诺见他杏眼氤氲雾气,眼角微红,还挂着春意,也觉得有些愧疚,走上前亲了亲他的额头:“放心......很快就回来,到时候让你爽得不要不要的......”
看到对方欲情勃发、让人食指大动的身体,柯典诺心念一转,拿出柜子里不久前就放上的器具,将简年“打扮”了一番。
他把简年套上黑色的项圈,裸裎的光洁大腿套进皮带内连同脖子上的系带一起绑了起来,使得对方大腿张开无法闭合,手上也被紧紧缚住了。简年身前勃发挺立的肉棒被箍上了银环,勒进鼓胀的肉里,锁住了他的精关。湿润饥渴的肉穴塞进了一个模仿成年男性阳具的粗黑按摩棒,上面还缀着渗人的橡胶粒,不难想象塞进肉穴之后会让对方如何腰肢颤抖快感滔天。
坐完这一切,简年已经是双颊通红、热气直喘了,他黑色的瞳仁里燃烧着情欲的火苗,一幅克制不住肉欲勃发的姿态。柯典诺掐着表,按着对方的脑袋暂作纾解后,逼着自己快速交代了一发,待下身火热暂息后就急忙整装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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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典诺坐在车后座上,听着一旁助理的汇报,回想分析这段时间突然发生的各种事情。先是重要的招标会上被人处处针对,本来长期合作的公司突然解约,酒店接到恶意起诉,警察也来了好几次,虽然最后没出现什幺大乱子,可是这一切迹象都让人不由得警惕起来。
柯典诺仔细过滤掉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可能引起纠纷的人和事,逐一判断后一个猜想慢慢浮现,简年和他的前夫们,自离婚之后就一点联系都没有了吗?稍一思及至此,柯典诺心中顿时感到不爽而压抑,他立刻吩咐助理全面搜集那几位情敌的资料。不需多久,一个头号敌人就被锁定了。助理看了看柯典诺难掩阴骘的神色,小心翼翼道:“boss...我查到了这位艾先生......在我们酒店前台的预约记录.......”
“......他明明几周前就回国了,今天晚上才入住......”
柯典诺神色一凝,骂道:“赶快掉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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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子维一身服务生的装扮,面无表情地举着装着早餐的托盘,在几个彪形大汉的检查下神情淡定。他的微型耳机在耳边报告道:“arvin,这一楼的监控搞定了......”
例行的“安检”后,艾子维敲了敲总统套房的房门,发现始终无人响应。一般的服务生都会就此离开,但他凭着从酒店安排的人那里顺来的钥匙,轻巧地打开门潜了进去。
刚进屋感觉里面空荡荡的,没什幺人气。可是闪进房间里后,才发现床上躺着一个活色生香的人儿,被黑色皮带捆绑的瓷白身躯引人犯罪,大张的双腿间巨大的按摩棒持续动作着,发出嗡嗡的声音,那两瓣细腻洁白的股肉因为按摩棒的刺激抖动着,咬着粗大按摩棒的一圈穴肉薄红,屁股下方已经汇了一滩淫渍了,但还是有淫水不住地从肉缝中渗出来滴落、
那人被绑上口枷,蒙上眼睛,在与快感的搏斗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不速之客闯入,身前的肉棒充血肿胀,被勒出了红印,马眼分泌的液体完全打湿了前端,龟头濡湿红嫩,暴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诱人把玩。
虽然那人被打扮成如此姿态,不过以艾子维的眼力,不难认出这个淫荡的身体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已经结束关系的前任简年。
但是一段时间不见,对方似乎便得更加诱人,肉欲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艾子维再怎幺说也是一个精力与欲望旺盛的成熟男性,这样一具鲜美的肉体摆在面前岂有不吃之理。
他放下托盘,那碰撞间的清脆声响引起了沉沦欲望之中的简年的注意。他以为是柯典诺归来了,发出甜腻的鼻音哀求着想要释放。
可是当那人的身躯靠近,一股截然陌生的气息蹿到鼻端,简年感到羞耻和慌乱,身体不由得挣动起来。那个高大的陌生人伸手揉捏他湿滑的臀肉,与柯典诺不同的手法和力道让简年的皮肤都火烧火燎起来。那一刻的羞愤,简直不亚于走在大街之上,却被众人发现大衣之下只穿了一条丁字裤!
然而这种被人发现的放荡竟然让他有一种被暴露于人前观赏的放浪快感,与之呼应的就是因为那人放肆的揉弄而敏感挺立的乳头,饱胀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那人的视线也被他胸前的奶头吸引,简年蓦然感觉到那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胸前,下一秒红艳艳的奶头就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了,激得他的身体不住弹动了一下。那股灼热的痒意从胸前那人灵活的口舌间荡开,弄得他的半边身体麻酥酥的,胸部不住地挺起,脸上却因为自己放浪的动作羞得通红。
艾子维的喉头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下,他克制不住地在那个柔嫩光滑的肌肤上舔舐轻咬,新长出的细短胡茬刮蹭着凝脂般的皮肤,细微的刺痛感让简年不住战栗,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新奇快感,全身都在叫嚣着男人身下挺拔性器的征服。
见到这具迷人肉体早已摆出一幅待肏的姿态,艾子维受不住引诱,扯开了自己的腰带。简年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肉穴不知为何热烈地翕动着,扑簌地流出蜜液。
艾子维伸手抓住正在震动的按摩棒底部,慢慢将它粗壮的棒身拖拽出来,带出了湿红的肠肉,整个过程如此磨人,以至于那短短几秒对欲求不满的简年来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可是还没带出硕大的头部,房门就传来“滴——”的开门声,听声音应该是柯典诺猛地杀了回来。
艾子维没想到柯典诺的突然回归,硬挺的肉棒才刚刚从拉下的裤链里撑了出来,这下也顾不上将它收起来,手上一用力又将按摩棒深插了回去,刺激得简年全身震颤地呜咽了起来,紧接着他匆匆躲进了房间的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