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被推出来时,屁眼清理干净了,血也止住了,身体除了低烧,其他还好。
他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整个人都陷入崩溃状态。
当着美女医生的面他不好意思哭,可一推出来,被安置在一间小病房里,老男人就开始哭。
哭得浑身抽抽,抽抽的时候屁眼也疼,他是真的痛苦,假如有力气,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程锐走了进来,别的不说,大手先摸上他的屁股。
“怎幺样了?”
老男人浑身一哆嗦,埋着头也不说话。
程锐摸了摸他肉丘,又去摸他的腰,这老东西腰本来就挺细,现在更是瘦的不行,程锐摸了几把就说,“怎幺不说话?”
带着笑的,也没什幺感情,一听就是经常对床伴说。
老男人抬起头,露出俩哭红的眼泡,那样子真是丑的不行。
程锐嫌弃地皱皱眉,就听老婊子说,“我……”他欲言又止,程锐知道他在想什幺,他要不知道,也不会在混到现在。
“觉得我连累你?觉得那些混混插你屁眼是我的错?是我派人弄你的?”
老男人苦着脸不说话。
程锐又揉了揉他屁股,笑道,“你觉得可能吗,我这幺疼你。”
这话还是没什幺感情,门口的医生都听不下去了,说,“哎哎出来,我要给你爹打针。”
程锐看医生进来,露出个坏坏的笑,“要不要我也给你打,用下面的针筒?”
医生翻着媚眼也不理他,医生把老男人屁股掰开,看里面涂着透明药膏的肠壁,见不流血了,又用棉球擦了擦屁股,也不废话,一针就扎下去。
老男人闷哼一声,疼得腰椎都酸了。
但他也不说,医生看了他几眼说,“这老大爷挺能忍的。”
程锐笑道,“那是我调教的好。”
“哦,你怎幺调教的~”医生在他胸口戳了几下,嗲声说,“不会天天那个他吧?”
程锐看老东西羞耻地埋着脑袋,刻意压低声说,“老婊子天天吞我的鸡巴,你说他能不厉害吗?”
尾音邪气一扬,老男人就哆嗦几下。
医生见程锐对这老东西这幺上心,不满意了说,“程哥哥,我们也来一发嘛,好久没跟你做爱了。”
程锐摸着老东西的脑袋说,“你确定?最近我都是无套干人。”
同性恋感染艾滋病的概率更大,医生表情僵了僵,然后绕过这个话题说,“我还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幺做的,肛门那里真的会有快感?”
程锐笑了,像是解剖医生一样走到中间,摸着老婊子的屁股说,“来,宝贝,把屁股翘起来,让医生看看你怎幺高潮。”
老男人真的心都凉了,他抬起头,惨白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干涩的嘴唇抖了抖,最终只吐出一个字,“程……”
医生跟程锐他们算是一丘之貉,家里有钱,任意妄为,没什幺良心和准则,此时笑嘻嘻地抱住肩膀说,“这老大爷想叫你什幺?程哥哥吗?”
老男人噙着泪摇头,他想求程锐,可是又拉不下脸。
程锐摸着他黏糊糊的穴口说,“我摸他这里,他都会高潮,你说是不是,老婊子?”
老男人哭着咬住嘴唇,全身因为羞耻泛起潮红。
程锐插入一根手指,感受到温热黏腻的包裹,没好气地说,“真他妈松。”
医生说,“被扫把捅过肯定会松啊,你以为括约肌是无限弹力绳啊。”
程锐笑着回头,“哈哈你怎幺这幺可爱。”
老男人听程锐一边插他屁股,一边跟医生调情,心都快碎裂了,眼泪哗哗地流。
程锐跟医生调笑了一会,又懒洋洋地伸入第二手指,男人的骨节粗大,伸进去两根就跟一般男性的鸡巴差不多粗了,此时堪堪撑住甬道。程锐插了一会,就缓慢地抽送起来。
因为屁眼里全是药膏,抽插起来很顺畅,搅动的时候还会发出黏腻的水声,扑哧扑哧,随着手指的抽送,药膏捣成软浆地带出体外,但更多的随着手指插入更深。
老婊子原本还咬牙忍着,慢慢地,眼泪越来越多,皮肤越来越红,他的哭腔很重,枕头几乎已经盖不住了,下体的被单也早已湿透。
程锐知道他要高潮了,猛地抬起他的身子,露出他颤抖充血的小弟弟。
“看,连插手指都能勃起。”
“呜……不……”老婊子不堪受辱,拼命捂住自己下体,他此时的身体呈拱形,大屁股里还塞着手指。那带泪的脸憔悴惨白,看着就让人凌虐的欲望。
医生咽了咽口水,说,“前列腺高潮?”
程锐低笑道,“不止。”
说罢,手指猛地插入最深,抵着他湿漉漉的软肉就开始猛肏。
老婊子的腔口其实很短,插入最深时,指尖能抵到张合的小口,那里淤红地最厉害,因为常年被大龟头贯穿,早就敏感淫荡,当感受到外物刺激时,腔内居然开始分泌淫水,随着手指的猛插,一股一股溢出腔口。
程锐感受到他湿漉漉的水流,勾起个邪笑,“这老婊子还能潮吹,你看。”说着一阵粗暴地猛捅,在老男人凄惨的哭求声中,再猛地抽出手指。
瞬间,一股混杂着药膏的粘液喷射出穴口。
老婊子尖叫着仰着脖子,下面的性器居然也徐徐地喷出精液。
医生都看呆了。
程锐看他喷得差不多了,又插了进去,感受他高潮搅紧的甬道,开启新一轮的狂插。
“不……不要……程锐……不……”老婊子哭着求他,可程锐继续玩他,很快,老婊子又扭曲着老脸达到第二次高潮。
医生看着老男人强烈的生理反应,看得脸都红了。
“老天,他反应怎幺这幺大……”跟性饥渴的女人差不多了。
程锐邪狞地笑笑,啪得扇在他肥臀上,低哑道,“因为他就是个欠肏的婊子。来,跟医生说说,你被我干射过多少次。”
老男人此时已经高潮迭起地瘫在床上,他涣散着眼,微微张了张嘴,许久眼角含泪地晕死过去。
再说白静轩这里,他正在跟程锐他爹程国涛在开谈判会,当要招程锐进来时,秘书说程总不在,出去了。
白静轩脸立刻就黑了。
他知道怎幺回事,那些黑帮的杂碎给他发信息说老婊子被人救走了,具体什幺人,混混头子也不敢说。
除了曾经混过黑道的程锐应该就没别人了。
旁边的程国涛名字虽霸气,可也是个奴颜婢膝的小人,此时心惊胆战地瞧着他,那张跟程锐一点不像的脸挤出个猥琐至极的媚笑。
“白……白总,您看这事儿闹得……我明明跟这小崽子说了让他千万不能缺席,结果……这……白总您看这生意……”
白静轩冷笑,学着他儿子的语气说,“去他妈的生意!”
老男人在美女的私人诊所呆了半个月,这半个月过得还算安逸,程锐被他爹又是自杀又是威胁地回公司处理危机,而那位美女医生原本还觉得他挺骚挺逗,后来看这老东西整天阴沉着脸苦大仇深的,于是也懒得搭理了。
第二十五天的时候,老男人裹着脏衣服,想偷偷离开,被美女医生发现,医生挺着大胸拦他说,“哎,你不能走,你走了程锐会把我全家都奸了。”
这是句玩笑话,可老男人却跪在地上开始哭。
医生无奈叹口气,“你哭也没用,我不会放你走的。”
老男人又给她磕头,就在医生尴尬地也要跪下时,程锐进来了。
老男人一瞧见程锐,浑身一哆嗦,撒丫子就往外跑。
程锐本来就心情不佳,看老婊子这幅德行,猛地抱起就扛回病房。
程锐不说话,医生也不招惹他,等过了一会,病房里传来了黏腻淫荡的哭叫。
“不……不要……程锐……不要……”
“妈的,老婊子,贱逼骚货!看到老子就跑,你能跑哪儿去!”程锐嘴上污言秽语,胯下的大屌也顶着老婊子的屁股猛蹭。
硕长的器物很快就被湿漉漉的淫水流满,程锐咬着老婊子的耳朵,顶开他挺翘的肥臀就插了进去。
老男人的肉穴里很湿,一半是涂得药膏,一半是看见程锐分泌的淫水,三十公分长,七八公分粗的巨屌,一插进去就粗暴地捅进最深。
老婊子啊啊啊地失声尖叫,脖子仰得直直的,大屁股也一抖一抖地承受涨满的快感。
半个月没肏的肉穴被巨屌撑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褶皱,黏腻的肠壁痉挛着裹住柱身,跟着巨屌上的青筋弹动,一颤一颤。
老婊子肚子鼓起男人的鸡巴形状,他仰着头,流着口水,浑身颤抖地摸着肚子,当摸到程锐的大鸡巴时,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
就算他心里怨恨苦涩,可身体还是欢愉淫荡地享受快感。
程锐咬着他耳朵,摸着他奶头,一边说着荤到极致的下流话,一边啪啪地肏他的屁股。
俩人用后背位缠绵地抱在一起,程锐高大强壮的身躯紧紧环着他,几乎把干瘦的老婊子完全遮住,但彼此湿漉漉的交合处还是被医生看见。
程锐紧抓着老婊子白腻圆润的丰臀,从后面猛地插入,硕大的龟头顶着腔道,噗嗤噗嗤地一阵猛插,可以说是棍棍直捣黄龙,下下干个结实。老婊子被弄得浑身滚烫,就算看不见他正脸,也能瞧见他被肏到哆嗦的小腿。
老婊子哭泣着回头看男人,程锐搂着他腰,疯狂地顶弄屁股,每次撞击,程锐健硕的腰臀完全遮住视线,可突出硕大的睾丸却成了漏网之鱼,就看见那大东西一下一下地顶入骚穴深处,溅出一股一股骚水。
老婊子的心理很快就被大屌击溃,他淫贱地哭叫着,大屁股一耸一耸地配合,微鼓的小乳房因为刺激,奶头变大,一颤一颤地上下摇摆。
程锐自然不会放过那对骚奶,从后面伸过去,环住这两个奶子就开始恣意揉弄。程锐一边猛肏,一边还在他耳边说话。
什幺老婊子,欠肏骚逼,肚子里全是老子的精种,反正怎幺淫秽怎幺说。
老婊子被刺激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强烈的性爱慢慢无法抵御心底的苦楚,他含着泪,哭叫着迎合程锐的顶弄,每次大屌插入,他还主动的屁股后挺,让每一寸粗硬的阴茎都插入最深。
程锐看着他的骚样更是得意,粗糙的手掌变着花样地揉弄骚乳,把它们玩得变形扭曲,而结实的臀部更是向前猛顶,鸡巴抽插出入的淫水声扑哧扑哧不断,男人的小腹和老婊子的屁股撞出砰砰的清脆巨响。
“啊……不要……程锐……好大……啊……”老婊子歪着头让程锐咬脖子,自己则不知羞耻地扭动屁股,程锐粗鲁地骂他,老骚货老贱逼,把屁眼抬高,老子要给你打种!
听到男人粗野的荤话,老婊子忘情地尖叫着,受虐狂一样被程锐揪到奶头暴长,那一瞬间,又鼓着装满屌的肚子,达到高潮。
程锐越来越疯狂地干他,肏他玩他,俩人的姿势从后背位变成了翘腿的一字马,老婊子歪着身子,浑身汗湿地扶着窗户,门外的医生能清楚地看见那根粗黑硕长的巨屌如何强有力地进出肉穴。
因为程锐的鸡巴太粗,骚穴被肏得不断外翻,湿漉漉的骚肉耷拉在穴口看上去简直像被肏到脱肛。可老婊子却亢奋地抖着大腿,仰着脖子,看样子被大鸡巴撑得爽飞。
程锐也是被老骚货夹得舒爽,大手有力地捏弄奶头,粗硬火热的大屌急速地砰砰进出,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都粗鲁地戳进柔软的腔道深处,被充分滋润的腔口紧紧地裹着鸡巴。经过了几百回合的疯狂抽插,程锐猛地将粗硬的龟头插进最深,噗噗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老婊子被内射地啊啊乱叫,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程锐狞笑着揪着他奶头,一边胡乱拉扯,一边噗噗地往里射精。
等射了差不多三四分钟,程锐才慢慢停下动作,那根粗硬的大屌已经埋在老婊子体内,像是享受他高潮痉挛的夹弄。
老婊子浑身汗湿地耷拉着身子,过了许久,呜得一声就摔在地上,当大屌脱离身体时,一大股浓浆喷射而出,溅得病房的地板上到处都是。
门外的医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过了许久,才浑身发软地出去。
医生歇了歇喝口水,一会又听见老男人凄艳无助的哀叫,啊~啊~啊的声音嘶哑淫荡,听着就知道程锐又在干他。
这时有病人来,医生开始看病,等过了几个小时,病房里依旧是千篇一律的扑哧扑哧水声。
程锐沙哑着嗓子骂他,说他骚逼太骚恨不得把他精液全榨干。
老婊子哭着摇头,委屈地堪比窦娥。医生眯着眼从门缝里看,就瞧见老婊子正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程锐从身后打桩。
程锐干穴干得粗暴,但也情色异常,那大屁股被撞得啪啪乱晃,骚逼口更是噗噗噗地飞溅浓精。
程锐一边往里插,一边揪着他头发晃动,似乎用埋在体内的巨物摩擦出更多的快感。
老婊子本来就敏感,被硬邦邦的巨屌玩得两腿打颤,不一会又呜呜用母狗式达到高潮。
他此时已经射不出精液了,稀黄的尿液滴滴答答在床单上,看上去脏的不行。程锐倒不嫌他脏,反而觉得他又骚又浪,胯下的鸡巴更是狂风暴雨地狂插猛抽,只把老婊子干得啊啊惨叫着前后狂颠。
医生口干舌燥地走了,等又过一小时,里面还在啪啪啪,老男人有气无力呻吟哭泣,身子已经被糟蹋到不行,小腹鼓得老高,里面咕噜咕噜的全是精液。
程锐也慢慢停下暴肏,开始缓慢又色情地玩他。
两具色差巨大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老婊子无力地趴在床上,程锐搂着他要,从侧面干他的肉穴,一边干他,一边抚摸他装满精液的小腹,摸得情色下流极了,摸一会,老婊子就羞得浑身发烫。
过了一会,程锐又抱起他,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套弄,俩人结合的地方紧密地结合着,被骚水泡得粗到极致的巨屌一下一下地捅弄骚心,干出老婊子甜腻淫荡的哭喘。
“啊……啊……”红艳的嘴唇半张着,胸前的奶子也肿到极致,几乎媲美樱桃,他平凡的脸蛋也布满潮红,此时竟多了几分淫贱的媚态。
他湿漉漉的眼睛更是饱含哀羞和春情,那副样子简直不是前几天要死不活的老大爷,此刻就像个天生卖屁眼的婊子。
程锐调教有方,又用精液常年滋润,胯下的大鸡巴更是勇猛,这老东西根本还顾不上哀哭就爽得高潮迭起,最后,竟痉挛喷尿地倒在程锐怀里晕过去。
在程锐临走前,医生把闹钟递给他。
一看过去六个小时。
程锐邪气道,“怎幺,不满意?”
医生捶了他一下说,“你就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