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拔!」胤麒挥着嫩白的手臂兴奋得大叫。
男子微微笑着,不疾不徐得走近,只是等到真的靠近时,男子的笑容就消失了,「这是怎幺回事?」胤麒的父亲看着两个黑衣人说道,他眼角一瞥就能发现卫子骁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胤麒没有发现父亲的脸色不对劲,自顾自地说着:「叔叔们让我帮忙处罚『蕩妇』喔!」小男孩看着自己的父亲,希望能被夸奖自己很乖、很厉害。
胤麒的父亲──胤临拍了拍儿子的头,心里头却已是怒火中烧,他瞪着两个黑衣人,心里头骂道这两人乱教了自己儿子什幺。
「这位先生,您的儿子很乖呢!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哪里,您?过?奖?了!」
黑衣人看的出来小孩儿的父亲有些面色不善,赶紧说道:「咳!先生您要不要试试看我们新商品?第一次算您免费!」黑衣人用手指了指「射一次300円」招牌。
胤临看了眼卫子骁,觉得「商品」还挺符合自己的审美,而且自己的老婆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他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求不满很久了,每次想要了都只能打手枪,现在却有了难得的好机会,当真是不要白不要。
「那客人您想用哪?嘴巴?骚屄?还是屁眼?」
「也不知道人乾不乾净……我用嘴就好了」胤临脱下裤子,粗暴得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卫子骁嘴里。
一股腥臊味随即扑鼻而来,卫子骁不自主得收缩喉咙,虽然是巧合,但的的确确把胤临弄得很爽。
黑衣人怕男孩给他咬下去,事先威胁:「不想你老公发生什幺事,就别做奇怪的举动,给我好好服侍客人」他在卫子骁的耳边小声得讲,除了两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到底说了什幺。
虽说卫子骁对老公恨上了,但当了夫妻多年,他也不希望男人真的发生什幺事,只好听话乖乖服侍胤临。
他努力得张大嘴巴,卖力吞下硕大的阳具,然后粉嫩的小舌灵活得舔过柱身,待到鸡巴退出口,紫黑的阳具上早已沾满唾液,甚至是「牵丝」。
卫子骁对阳物有着莫名的崇尚,近乎膜拜,他昂着头把高挺的鼻子埋入蜷曲的阴毛,嗅着男人充满汗味和尿骚味的鸡巴,卫子骁兴奋得粗喘着气,把温热的鼻息吐到敏感的肉棒上,若有似无的挑逗反而让人更兴奋。
「蕩妇!自己爽起来了?还不快舔!」胤临用脚磨了磨卫子骁硬挺肉棒的下方,用光滑的皮鞋头摩擦着那处嫩肉,搞的男孩下面淫水连连,皮鞋头也不免沾上一些。
听话的卫子骁浅浅低吟几声,然后又含住大鸡巴,这次他用舌头搔刮着马眼,然后又用牙齿轻咬龟头,很快就让男人缴械了。
大部分的精液都射到男孩嘴里了,只有一些喷到脸上,画面看来淫靡不堪。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黑衣人目送胤临满足得牵着儿子离开公园,紧接着接待方才围过来的一群男人们。
「有没有人想试试看,射一次只要三百円就好!」
男人们都跃跃欲试,但却又缺乏那一点勇气。
「我买一次」终于有个金髮男走上前,从口袋掏出三个一百円硬币丢给黑衣人。
金髮男把卫子骁放倒,掏出鸡巴就往骚屄插,幸好刚才情动流了不少骚水,还能顺利得插进去。但没有做足準备就让人捅进去,总归一句还是有点不舒服,感觉胀胀的。
不过金髮男也不是什幺善类,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洩慾,理所当然不可能顾及「商品」的感受。
他自顾自得操干,鸡巴维持九浅一深的频率进出。
「恩……恩……啊……」
「轻点……不要、不……恩……」
「鸡、巴好大……啊……好舒服……」
在场的男士们无一不被卫子骁的淫声浪语搞得勃起,个个摩拳擦掌,想着等等自己一定要好好给他爽一把。
约莫十分钟,以正常男性来说算是持久,金髮男差不多要射了。
「射进来……骚屄要吃精液……恩……射到子宫……」
「如你所愿」金髮男最后一下捅到最深处,龟头戳进子宫口,把白浊的浓稠液体一口气射进子宫。
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卫子骁在前一根肉棒抽出时,紧接着又是下一根,这次不只是前面,连屁眼也被抹上润滑液,黑衣人一口气将三根手指捅入,抽插个十来下扩张。
「ok!客人您可以肏他了」
预定要操屁眼的客人不客气得握着鸡巴挺进去,和插前面的人同时操干卫子骁,把男孩肏到不要不要的。
一整个晚上,卫子骁都没有休息过,嘴巴、奶子、骚屄、屁眼被轮番使用,操到后来连水都流不出来,彻彻底底被玩坏了……。
不远处──
「看到没,你老婆可是为了你在受苦呢!」和服男对着被打到鼻青脸肿的平山和也说道。
「你们怎幺可以这样!?」
「怎幺不行?」
「你……!」
「我劝你别在这边跟我抬槓了,找点赚钱还完债比较实际,你什幺时候还完……你老婆就什幺时候脱离苦海」
「我……我知道了」
「还有,我劝你最好别想逃跑,我们会找人盯着你,而且如果你敢偷跑,我就让你老婆去风俗店工作,直到被榨乾为止」
「我一定不会逃走的,拜託你们千万别这幺做!」
「很好」
──别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会利用你们直到你们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为止。
隔了事发几天,在公园里有个「特别节目」,是高利贷们特别準备的,不只在现场收费,他们甚至要直播,赚取另一份不义之财。
和服男藉着不正当的关係请来了地下界有名的调教师──斋藤要,在他手底下不知有多少人完全丧失尊严,成了饥渴的骚母狗。
今天的表演来了很多人,白道、黑道都有人,全都是冲着有名的调教师而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想见识调教师调教人的高明手法。
卫子骁被带到公园时便被黑布蒙上眼睛,一方面是为了不在直播暴露身分,一方面是为了不让男孩发现周围有这幺多的观众,能够直接得、毫无保留得做出反应。
所有人就定位后,在寂静之下,表演开始了。
斋藤纤细的双手游走在卫子骁健硕的身体,明明是色情无比的景象,却能让所有人如沐浴在一场舞蹈表演上,享受这场视觉的飨宴。
男人的手刻意避开几个敏感点,恣意在麦色的胴体上抚摸,把男孩的性慾挑起却又不给任何抚慰。
「啊……奶头好痒……摸摸我的屄……屁眼想吃大肉棒……」在前几天的强迫卖淫下,卫子骁基本上已经没了任何羞耻心,无论多幺淫蕩的话语也能说出口。
「你真骚……」斋藤很高兴,自己可以棋逢敌手。
作为一名偏门的调教师,斋藤并不像一般的调教师,是以调教自愿被调教的人为乐,对斋藤而言,唯一能让他感到快乐的是「表演」,他喜欢在众人面前调教任何一个人,尤其乐于把人调教成毫无尊严的母狗,终其一生只能靠着被插入的性爱获得快感。
斋藤温柔把卫子骁放在地上,然后拿起一罐强烈春药,涂抹在男孩全身上下,无一处遗漏,甚至是屄里头跟穴里头。
斋藤接着男孩翻过来,让他上半身趴在地板,下半身高高翘起,把骚穴、骚屄、还有鸡巴给大家看,不免俗地,好一大半的人拿起手机或拍照或摄影,将这美景记录下来。
调教师接着拿起一个类似漏斗结构的东西插入卫子骁的后穴,不过窄端设计得像阴茎,而且马眼处是约直径一公分的圆形。
斋藤走下舞台,指了五个男人上台,然后示意他们尿在漏斗上,以尿来代替灌肠液。理所当然地,所有人都对这样的调教方法为之惊艳。
趁着被点名的观众还在尿,斋藤走到后台和和服男说:「我想把他的眼罩拿掉,这样才符合我一贯的作风。」
「那……好吧!直播方面我会让人打马赛克,现场部分你保证可以hold我就全权让你负责」和服男同意。
「我保证」斋藤笑了。
回到前台,斋藤一把扯掉卫子骁的蒙眼布,恰巧被男孩看见最后一个人晃着鸡巴甩乾尿液,就算是已经没什幺羞耻心的卫子骁也感到很错愕,他立即明白充满自己肚子的液体是尿。
随着错愕而来的是全身发热,最一开始涂抹的春药差不多也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