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明神女录】第四十九章:风雪红烛一杯酒作者:倒悬山剑气长存2018年10月10日字数:11000【第四十九章:风雪红烛一杯酒】小塘抱着酒坛子,停下了脚步。
坛子封得很好,没有酒香飘出。
但是眼前这座碧落宫的门殿显然封得不好,才走近的时候,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柔媚婉约的声音,那声音缠绵而缥缈,俞小塘怔了许久,揣测着那声音中夹带的痛苦和欢愉,才恍然反应过来,这是女子的娇喘呻吟声。
她本来是想来找师父说一下自己和钟华的事情的,自己自从被师父带回宗门之后,她对于自己便是亦师亦母的地位。
而自己对于自家师父同样是一个‘脑残粉’,见不得其他人说师父半句不好。
在她心中师父永远是雪地里那个一身黑白剑衣,眉目萧疏的清冷仙子,一颦一笑都在烟火之外。
所以她第一反应这呻吟声是陆嘉静传出的。
虽然陆宫主在她心中同样是清圣贵气的女子,但是试道大会那件事之后,大家的看法终究有了许多改变。
只是没过一会儿,俞小塘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一直到耳根都是那样滚烫。
她觉得这声音越听越是熟悉,纵是内心中百般否认,她也无法想象师父发出这些声音时候的样子。
她怔怔地抱着酒坛,一瞬间竟是有些痴痴的。
接着,她内心中最后一丝的幻想破灭了。
门忽然打开了。
陆嘉静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她。
「小塘有什么事吗?还是你来找你师父?」她今日只是一袭简单宽松的白衣,青色长发高高挽起,在脑后盘成一个鬟,以一根青玉簪子简单地簪着。
若从后面看,那修美的脖颈与衣袍垂露出的些许秀背应是极美。
若是平时,俞小塘一定会一阵仰慕,然后由衷地称赞陆宫主的容貌。
但是今天她甚至没有理会陆嘉静,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她的视线便害怕又贪婪地向着里面望去。
屏风处灯火明灭,上面绘绣的花鸟在火光中跃舞跳动,似要从屏风中飞出一般。
那屏风分隔了房间,俞小塘自然望不到里面的场景,可是她的视线却一下子被粘住了一样。
那昏沉的房间里,烛光映照的屏风上,分明可以看见一个女子揉着身子微屈的剪影,那剪影身段曼丽,双手像是被绑在了架子上,前面的身子向下倾了些,前伸的手臂,隆起的双峰,顺之而下的是平坦的小腹和微微分开的玉腿,望过去那欣长的身子微倾着,臀儿向后噘起了些,很是玲珑挺翘,而那翘臀上……有根筷子般的影子,似乎有什么插在其间。
灯火幽明,那随意散下的发丝都看的历历分明。
屏风上香艳的女子剪影似要与画卷上的花鸟融为一体,在微红烛火的熏陶下,更是绮艳无双,即使是俞小塘都忍不住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若是换成任何男子,恐怕都会疯狂地冲进屋内。
怔了好一会儿,俞小塘才指着屋内,有些结巴道:「陆姐姐……这……她……师父……」陆嘉静斜倚着门,一双清艳的眸子悠悠地看着眼前稍有些清稚的少女,嗓音轻柔道:「小塘妹妹有什么事吗?怎么傻了呀?」「啊。
」小塘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她视线转了回来,这才发现,陆嘉静的手中握着一根……鞭子?不对,那是用几根布带按着麻绳的样子纠缠而成的细长布条,看上去软绵绵的样子。
但是大家毕竟都是修行者,直到即使是软布,灌输入法力之后便会有不亚于鞭子的效果。
屏风上女子婀娜的魅影,陆嘉静手中握着的鞭子,其间传来的娇喘呻吟声……这是师父的寝宫,那个女子自然就是师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们……他们是在练什么邪门的武功吗?俞小塘看着陆嘉静手中的长鞭,缓过神来之后才想起以前钟华对自己说过的一些闺房秘事,说有些女子天生便喜欢被虐待,会从那里汲取许多兴奋感,那言语中又不乏暗示之意。
俞小塘嗤之以鼻,说那都是青楼的淫荡女子为了取悦男人。
自己可是裴语涵大剑仙的大弟子啊,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是坚决鄙视。
而小塘也不傻,心知那个被扭着身段,微微翘起臀儿的艳美身影十有八九便是自家师父。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师父为什么会做出这般举动,是逼不得已还是……「小塘是来找裴仙子的吗?进来吧,外面多冷呀。
」陆嘉静微笑着就要去牵她的手。
俞小塘进退两难之际,屏风后女子的声音响起:「小塘别进来!回房看书!」那是师父的声音,小塘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打碎。
师父的声音依旧威严,只是其间难免夹带着难以压抑的喘息和骨子里的柔媚。
「我……」小塘看了陆嘉静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裴语涵有些焦虑的声音再次传出:「陆姐姐别作弄小塘了,小塘……师父日后会给你解释的,你先回去吧……」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陆嘉静笑盈盈道:「不作弄小塘作弄裴妹妹吗?师徒情深真是感人呀。
」接着俞小塘听到里面传来了啪得一声,像是打屁股的声音,在她心里,自家仙子一般的师父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两句,却听到里面小师弟的声音传来。
「小塘,师父的话你都不听吗?师父和你说了,她要日后再说。
你先回去吧。
」林玄言从屏风后探出了一个身子,他依旧带着那个浅浅的笑容,本就震惊不已的小塘更加呆若木鸡。
乱套了,都乱套了。
师父和徒弟……怎么可以……陆嘉静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俞小塘,柔声问道:「小塘你进也不进去,走也不走,到底想做什么呀。
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和你师父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没有……陆姐姐……我……」俞小塘抱着酒坛子的样子看起来傻乎乎的,她俏脸红痛痛的,一阵焦急中,眼中竟然氤氲上了雾气。
这时啪得一记脆响伴随着屏风上魅影的颤动掠过眼角,耳边同时响起的,还有师父似是吃痛的低吟。
林玄言成心要当着俞小塘的面羞辱她。
几天前当着赵念的面是一次,今天当着俞小塘的面又是一次,这幅场景让他们见到了,以后自己如何在弟子面前抬起头?师道尊严哪里还剩下半点。
俞小塘看着这一幕,终于鼓起勇气看着陆嘉静,认认真真道:「不许欺负我师父!」裴语涵听到门外俞小塘正义的呐喊,罗衫半解的她已经是香汗淋漓,恨不得一剑斩个地道逃走,而她双手却又被绑在了衣架上,屈着身子衣衫不整的样子更是让自己无比羞愧。
陆嘉静也看着裴语涵,平日里清冷的她也不禁将眸子眯成了月牙般,她笑着对俞小塘说:「小塘还小,不懂,我们没有欺负你师父,你师父……她可快乐着呢?」「怎……怎么会?」俞小塘有些底气不足地提出质疑。
陆嘉静笑道:「你找你那个小情人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我……陆姐姐不许取笑我!」陆嘉静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你回去和你小情人喝酒吧,我们会好好待你师父的。
」俞小塘抱着酒坛子不肯挪步。
陆嘉静双手叉腰,露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小塘再不走,我们就连着你和你师父一起收拾。
」俞小塘微惊,身子下意识立直了些,她看了陆嘉静一眼,看着她忽然变得凶凶的的样子,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她的余光仍然瞄着屏风那里。
陆嘉静以为她在想着今日忍辱负重,以后一定要给师父报仇雪恨。
但是俞小塘想的却是师父屁股那里……插的细棒到底是什么。
这个念头让她更羞更恼,红着脸颊低着头,心中的羞耻感终于溃不成军,她抱着小坛子,转过身,红着脸朝着远处跑去。
陆嘉静看着她奔跑远去的背影,涟漪般的笑像是桂花酿的酒。
……钟华看着俞小塘跑进屋子时的样子,一脸困惑。
她额前的头发乱乱地分着,发丝间还粘濡着许多白雪。
俞小塘俏脸红红的,一路跑来,她没有用修为去阻挡风雪,由着它们拍打自己的脸颊,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饶是如此,她回到房间之时脸颊依旧微红着。
她把瓷酒坛子放在桌上,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拭了拭眉角,似是擦汗。
接着她挤出了个真诚的笑容:「酒我带来啦,路上遇到了陆姐姐,聊了一会,耽误了。
」钟华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啊?」俞小塘茫然地笑了笑:「什么怎么了?我没事呀?」钟华道:「你脸有点红。
」俞小塘道:「我跑步跑的呀。
」「哦,真没事啊?」「没事呀,来,喝酒!今天我灌倒你。
」俞小塘微笑着掩上门,从木箱中取出两个酒杯放在桌上。
钟华没有再问,揽着俞小塘的腰坐了下来。
酒杯倒上了酒。
外面天寒地冻,杯酒却是温热。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俞小塘看着酒杯,思绪飘走,忽然有了些恍神,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师父啊……一对奸夫淫妇!哎,不对啊,这样是不是连着师父也一起骂了。
她嘟了嘟嘴。
忽然抬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很烈,入喉有些灼烫,她忍不住开始咳嗦起来。
「咳咳咳……」俞小塘捏着酒杯,另一只手不停地拍着胸口。
刚想端起酒杯的钟华也愣住了,心想不是说好喝交杯酒吗?怎么……他帮着拍着小塘的后背:「小塘?没事吧?你喝这么急做什么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咳咳……咳……没……没事」俞小塘掩着嘴唇,咳了一会儿,脸颊更红了,她看着钟华,有些歉意道:「没事,我……只是想尝尝这酒好不好喝。
」钟华心想你骗鬼呢。
但是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问:「那好喝吗?」「还行吧。
我俞小塘喝过的酒虽然不多,但是酒量可好了,你小心点啊,别被我灌倒呀。
」钟华强忍着笑意,宠溺道:「好。
小塘最厉害了。
」他重新帮小塘倒上了酒。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看着彼此眼中的彼此,又或是熏红的灯火和泪流的烛光,那如湖心摇晃的眸子映着过往。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一日的场景。
风雪围庙,他们在古庙中拜了天地,成了亲。
命运真像是梦幻一样。
时至今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真实,那是生死患难中的任性,还是只是想在孤寂中彼此汲取一些温暖。
但是当他们举起酒杯时,心中想的都只是对方。
他们举着酒杯,彼此手臂交错,如缠绕在一起的牵牛花。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饮了半杯酒。
然后换盏,饮尽了剩下的半杯。
酒杯空了,方才还自吹自擂要灌倒钟华的少女却已经醉了,她脸上红霞晃着,迷离的目光在烛火中明灭不定。
钟华刚想嘲笑一番这个自称酒量过人的少女,结果俞小塘身子却对着他倾了过来。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俞小塘枕着他的肩头,半闭着眼,身上微有酒气。
饮下了那杯酒之后,少女间像是一夕之间便长大了一般,脱去了稚气,开始从少女渐渐长成女子。
钟华这才发现,一年前那个身材娇小的清稚少女身段也渐渐高挑起来,彷佛已经看到将来亭亭玉立的模样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塘还喝吗?」俞小塘侧过脑袋,望向红布铺着的桌面,那一坛酒只动了三杯,瓷坛映着烛火,依旧满满当当的。
俞小塘不知是清醒还是醉了:「抱我。
」「嗯?」「抱我上床。
我们……洞房吧。
」俞小塘在他耳畔轻声地说。
他们的婚礼那样平澹,不像是话本上那人人皆知的传奇,他们甚至没有人见证,空空的房间里只有燃着的烛光映着他们的脸。
风雪红烛两盏酒,青春年少一双人。
钟华抱起了少女,小塘揽着他的脖子,他们就这样朝着床边走去。
……碧落宫里,裴语涵双手被用红布绑在木架上,身子几乎全裸,秀背娇臀和玉腿上布满了许多澹红色的鞭痕。
而那美丽的背影上,最夺目的莫过于插在后庭上的一支毛笔。
裴语涵不知道这一幕俞小塘看到了多少,但是无论如何,这般‘东窗事发’,她今后一定是要花大量的时间才能重拾尊严了。
陆嘉静拿着布条拧成的鞭子抽打着屈服着的女子,虽然自己身为女子,但是听着裴语涵的呻吟娇啼,软语求饶,也忍不住兴奋了些。
「你们太欺负人了啊。
」裴语涵可怜楚楚地说。
「我以后怎么见小塘啊。
」陆嘉静一脸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表情:「架子还不是得靠你自己端,反正小塘也没真的见到你这般……除衣受戒的模样,未必没有周旋的余地呀。
」裴语涵道:「陆姐姐你先饶过我吧,我以后好好服侍你好不好呀。
」陆嘉静笑道:「现在知道服软了呀?」裴语涵真诚道:「我一直是仰慕着陆姐姐的。
」陆嘉静刷的一下将鞭子甩到裴语涵的娇臀上,裴语涵身子一阵乱颤,身子僵直又松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陆嘉静道:「你问问你这个好师父,肯不肯放过你了。
」裴语涵柔着嗓音道:「师父……」林玄言看着裴语涵对自己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又想起了山下初见的模样,那清冷的身影和如今柔媚的女子似乎怎么也重迭不在一起呀。
林玄言假装正色道:「语涵每次被调教看上去都是服服帖帖的,但是总是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怎么……对得起你陆姐姐的谆谆教诲呢?」裴语涵问:「那语涵应该怎么做呀?」林玄言道:「写份检讨吧。
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裴语涵微异,想了想,果断妥协道:「好,先帮我解了吧,我披件衣服就写。
」林玄言道:「不必了,我替你写就是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说着他从后庭拔出那支毛笔,裴语涵娇哼一声,似乎料到他要做什么,摇动螓首,终于硬气道:「别作践我啦,我好歹也是通圣,你们把我惹急了,我现在就把你们正法了!我一只手就可以打那么两个!」陆嘉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从身后抱住了裴语涵,双手抚上了她的酥胸,一阵揉捏之中惹得裴语涵娇喘连连,「呦,大剑仙怎么忽然硬气了呀?不堪受辱想要反抗了吗?」裴语涵一边扭动着娇躯,一边娇喘吁吁道:「陆姐姐,别……你再这样我真的动手了呀……」「嗯?」陆嘉静掐了掐她的腰,微笑道:「你这般不知悔改,姐姐也没办法呀。
」「是你逼我的,我……嗯……啊!」裴语涵忽然仰起螓首,檀口半张,发出一声悠长动人的娇吟。
陆嘉静纤长的手指插入了裴语涵的双腿之间,分开玉肉一路而前,湿腻的软肉包裹上来,淫水随之喷溅而出,裴语涵身子一软,脑袋垂下,长发遮掩着秀靥两侧,玉门被侵,她身子骨又一阵酥酥的感觉,偏偏陆嘉静的手指和林玄言又不同,虽然纤细许多,却更加灵巧修长,一入其间便如游鱼入水一般,鱼尾甩动间溅起一阵泥泞涟漪。
裴语涵气势骤降,又是一阵姐姐长姐姐短的求饶。
忽然她娇臀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触及上去了。
「啊?」裴语涵回过头,恰好看见林玄言将毛笔沾上了墨,开始在自己的翘臀上写字。
她正要说什么,陆嘉静却走到面前,对着她半张的檀口伸入了手指,那是方才插入她下体的手指。
「唔……」裴语涵反应不及,半张的檀口没来及合上,便被陆嘉静扣开双唇,伸入温暖的小嘴里,对着那香舌一阵捣弄。
「替姐姐舔干净,不然等会打得你屁股开花。
」陆嘉静也玩疯了,说话毫不顾忌地露骨了些。
裴语涵放弃了反抗,唔唔地发出一阵呜咽般的声音,接着认命地开始吸允陆嘉静的手指,陆嘉静的目光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色,她另一只手抚摸着裴语涵的头发,似是在怜惜她的乖巧。
而林玄言已经在裴语涵的娇臀上落笔了,写下一个个秀气小字,他口中还念念有词,那是故意念给裴语涵听的。
「语涵今天不听话,被师父和陆姐姐打了鞭子。
师父以后的话我一定好好听。
再犯的话也任凭师父和姐姐处置。
见字如面,以作警告」墨水淌过红彤彤的娇臀,裴语涵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凉意,那羞死人的感觉中又隐隐带着很多刺激感,写到见字如面的时候,林玄言用笔头对着她娇嫩的玉肉扫了扫,又用笔杆伸入杵了一番,惹得裴语涵浑身颤抖,口中大呼着不要,下身狂泻不止,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胸膛起伏,不停地喘息。
等到林玄言写完的时候,裴语涵都快哭出来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陆嘉静,问:「陆姐姐……我是不是史上最丢人的通圣了呀。
」陆嘉静也看的于心不忍了,心想自己是不是闹得太过了呀。
她帮裴语涵抹了抹眼角,心软之下替她松了绑,把她往怀里搂,细想了一阵之后,安慰道:「其实也不是的。
还有比你更惨的呢。
」「你骗我,怎么还会有更惨的啊……」陆嘉静娓娓道:「这些很多野史上记载很多的,比如据说万年前有个女天师在捉鬼时被鬼王反制,当着四界的面被奸淫强暴,还有个皇家女帝,也是通圣高手,结果被一个大太监暗算,囚禁深宫当做了禁脔,被太监和他的干儿子日日玩弄。
还有一个比较出名的就是,据说几千年前,有一个惊才绝艳的女仙师,叫欧冶晴,年纪轻轻便迈入通圣,一路斩妖除魔,虽然得罪了许多人,却也无人敢去招惹寻仇。
得了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人两大名号,后来有一天,有个曾经被她打落深渊的男人来找她寻仇,两人按约定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道管中决战,没有旁观者,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结果,所有人都觉得女仙师会很快杀了他走出来,可是结局却极其出人意料,最后竟是那门打开,那天下无敌的女仙师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体地扔了出来,那身体上更是沾满了淫液里,想必在其中已经被奸淫了许多遍了。
后来那女仙师表面上依旧是山主,但是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那男人的禁脔女奴了。
」裴语涵听得目瞪口呆,狐疑道:「真的假的?陆姐姐你不要编故事骗我呀。
」陆嘉静道:「虽然大都是野史,但是也不是我编的呀。
你放心吧,人外有人,你算很争气的了。
」裴语涵也不知道她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脑袋枕着她的胸,像是占便宜一般蹭了蹭,道:「唔,做个通圣真麻烦啊,天天被人惦记,防得住外人也防不住家贼……」林玄言气笑道:「方才的检讨忘了?又欠打了?」「是,师父,语涵知道啦。
」裴语涵乖巧地笑道。
……俞小塘被钟华抱到了床上,她虽然微醉着,但是总体还是保持着清醒,对于稍后要到来的事情,她始终保持着紧张。
少女的心思总是很单纯,她觉得两个人既然成亲了就应该住一起,对于以前时常要让钟华睡地板心里也时常过意不去,所以她想等着以后安定下来之后,两个人认认真真的洞房一次,从此以后自己就真的交给对方了,就像是世间所有的眷侣那样。
钟华看着她仰躺在床上的样子,水色迷离的眼睛半寐着,那清秀可爱的脸蛋故作平静,但是身体却崩得紧紧的,出卖着自己的紧张与害羞。
钟华的脸轻轻凑了上去。
「小塘?」「嗯……我没醉的。
」「想睡了吗?」「没关系,你来吧。
我听你的……唔。
」俞小塘眼睛睁开了,钟华俯身欺上,嘴唇按上了她的嘴唇,虽然这种事情他们以前也会偶尔做,但是如今这个场合里,少女的心还是忍不住紧了紧,她感受着对方的舌头伸到了自己的唇边,她明白他的意图,也没有多做挣扎,松开了口关,由着他捣入自己的檀口中欺负着自己。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一时间小塘有些呼吸苦难,她伸出手想要将他推开些,却于心不忍,换作了搂住他的脖子。
吻在一起的少年少女缠绵接吻,少女又闭上了眼,胸膛起伏着,感受着那舌唇间的温暖,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紧张感渐渐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足底燎起的燥热。
吻了许久,钟华才放过了她,钟华抓住了她的手,手指与手指之间交叉,然后握在一起。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啊?」钟华笑着问她。
俞小塘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没理他。
过了一会儿,她见钟华没有继续动作,气鼓鼓道:「你……你自己弄就行了,问我干嘛?」钟华便问:「小塘是任人摆布了嘛?」「嗯……」俞小塘有气无力道。
「那脱衣服吧。
」「哦。
」钟华手按上了俞小塘的酥胸,她的胸还在发育,却也鼓起了一个美好的弧度,软软的又极具弹性,彷佛昭示着来日可期的秘密。
衣衫被解开,小塘半配合半抗拒地让他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
床帘垂了下去。
一件件少女的衣衫从垂帘中被扔出,时不时会有少女咿咿的叫声,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的部位。
「乳罩也要脱的。
」钟华一边掰着少女的手指,一边说。
「嗯……知道了。
」小塘有些抗拒地松开了手,钟华解开了系带,将那乳罩拿开,抽离了身体,小塘双手交叉放在胸口,遮住了自己的胸口,虽然自己早就被他看过了身体,但是事到临头,她依旧娇羞极了。
钟华轻轻揉弄地她的肩膀,想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小塘发出嗯嗯地声音,睫毛颤了又颤。
接着她感受到自己的裤带也被解开了。
对于女孩子来说,脱去下身的衣服比上身的似乎要更敏感一点,只是她双手遮着胸,无法阻挠这个‘恶徒’继续脱自己裤子的举动。
裤子褪下,被扔到了帐外。
小塘纤细的小腿绷紧着,她还很年轻,肌肤更是饱满柔滑到了极点,她腿儿抬起了些,微微向里蜷缩着,像是要遮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种于事无补的动作却能给她带来些许安全感。
「小塘起来一点,亵裤也要脱的。
」「不许脱。
」「不脱没办法洞房的呀。
」「呜……」「小塘听话。
」「你……你先去把灯熄了,不然不许脱。
」钟华无奈起床,走到桌边,吹灭了烛火。
那一边却见小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己脱下了自己丝薄的亵裤,扔到了床下面,然后刷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藏了起来。
钟华回身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轻轻地走到床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自己也钻了进去。
他搂住小塘赤裸的身体的时候,小塘身子又忍不住颤了一颤。
他靠近了小塘一些,小塘便往着墙那边挪动了一些身子。
一直到她身子触碰到墙面了。
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绝境之后,小塘深深第吸了几口气,然后怯生生地问道:「会不会很疼啊?」「堂堂俞大女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了呀?」「不许笑我。
」俞小塘气呼呼道:「我……我只是第一次,没经验。
」「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痛。
忍一下就好了。
」「嗯……我听你的。
」「你躺好,腿分开一点。
」「哦。
」钟华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
钟华掀开了被子,没有了被子的遮掩之后小塘便捂住了脸。
她感觉自己的腿又被分开了许多,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分开双腿露出私处的样子,小塘很是羞得不敢睁眼。
接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事物顶在了自己的那里,小塘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她双腿下意识地想要缩紧,可是双腿却被按住了,动弹不得,那东西触及到自己穴肉上的时候,灼热的感觉侵蚀了自己,她的娇躯也忍不住酥软了下去,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人摆布了一样。
俞小塘忽然想起了以前说的剑和鞘的比喻。
原来是这样啊……钟华轻轻地在她的穴口摩擦着,一遍遍的刺激感颤抖着传来,像是细细密密的电流,从玉穴直冲自己的大脑,不知不觉之间,她竟然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钟华的手轻轻揉捏着她大腿内侧的阮柔,顺着一直向上揉捏,一直搭上了她的臀儿,将臀肉如面团一般揉弄着,时不时用两指撑开她的臀肉,窥见那褶皱而美丽的花纹。
他也没有做更深入的动作,只是在那边缘不停挑逗着小塘。
时不时轻轻探入一些,惹得她娇喘吁吁之后又拔出来,继续旋转研磨。
一来二去之后,俞小塘自然也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而自己在这方面偏偏脸皮又薄,她只觉得一阵空虚,但是又如何能开口呢。
她的身子滚烫滚烫的,思绪是乱七八糟的,少女情欲的火种被一点点燎燃起来,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她不能自已地发出着一声声细细的娇吟,脑海中却是之前在碧落宫中惊鸿一瞥的场景,那是师父啊……师父的呻吟声在耳畔越来越清晰起来,一遍遍荡漾在心神间,如连绵山谷间回荡的声响。
「进去吧……」不知过了多久,俞小塘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钟华停下了动作,「嗯?」「插进去……对嘛?插进去就行了吧?」俞小塘不停地喘着气,也不在意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像师父那样的女子都会委身他人曲意逢迎……或许女孩子都要这样的吧?「小塘想要了吗?」钟华压着她的手臂,肉棒对着她早已湿润的玉穴口轻轻探入抽出,那般研磨着,少女的玉穴自然极其紧致,那湿润的箍紧感同样让他也欲罢不能,恨不得一插到底,直捣黄龙,但是他也有意挑逗小塘,看着这个平日里傲娇的少女被自己欺负的样子很是有趣。
「嗯……快一点。
」「有些疼的。
」「嗯。
」钟华忽然将她的身子正了过来,俞小塘睁开眼,钟华欺身压上,再次吻了上来。
与此同时,肉棒破开了早就丧失抵抗缴械投降的玉穴,一路插入,捅破了那层象征少女的薄膜,去到了深处,彻底占有了她。
小塘睁大了眼睛,与他相吻的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她的双臂不停挥动,搂住了钟华的后背,指甲用力地掐着他。
她浑身不停地哆嗦,即使有了那么多情绪的铺垫,破瓜的疼痛依旧让她颤栗不已,差点想要逃走,可是她此刻浑身赤裸,又能跑去哪里去呢。
钟华又缓缓地动了起来,他一边吻着小塘,一边轻轻地抽动着肉棒,很是顾及着她的情绪,生怕弄疼了她。
小塘闭着眼,感受着疼痛渐渐缓解,随着钟华的亲吻和爱抚,动情的韵律撩拨着心弦,一点点又将她的情绪拉回了正规。
漫长的夜里,她的耳畔已经听不见门窗外的风雪。
她忽然像是回到了逃往的那一夜,他们同样赤裸地睡在一起,只是那时候尚且生疏,而如今却彻底地交融在一起,把心交给了彼此。
老井城破庙里的月老神像呀……你看到了吗……小塘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身体再痛苦之后渐渐愉悦,思绪也开始浮想联翩。
算了……你还不是不要看到的好……嗯……不许看……谁都不许看。
「嗯……额……嗯嗯……慢点……轻一些呀……嗯……」少女渐渐放开了,处子的血流淌下来,有些湿漉漉的难受,钟华将早就准备好的毛巾取来,替她擦拭干净,接着他身子也倾了下去,含住了小塘的乳蒂,一阵研磨亲吻,然后开始亲吻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
俞小塘终究未经人事,在外面再强势,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弱小无力的少女罢了。
她不停地呻吟娇啼着,娇躯火热地扭动起来,舒展着青春的美好。
「嗯……用力一点。
」「小塘,我插得你舒服吗?」「去死……」「嗯?」「啊……嗯嗯……嗯……哼……轻……慢点呀……」「我插得小塘舒服吗?」「你……嗯……」「你不说我继续插了哦。
」「住嘴呀……」「舒服吗?」「嗯……舒服……呜呜……」…………某一座仙山上,烟雾缭绕,仙气蒸腾。
夏浅斟怀抱拂尘立在群山之巅,眺望而下,足下云海翻滚,带着不真实的美。
云巅之上,有仙鹤彩蝶翩翩而来绕着她飞舞,而她只是立在那,便有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
在她身上的名声太多了,其中最瞩目的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人。
她兼得两者,风采更是绝代无双。
只是最近有一个小小插曲,有一个曾经被她打伤逃走的男子不知哪里得了什么机缘,境界大涨,要当着天下人的面挑战自己。
而她也大度地接受了。
他们决战的地点相约在了一处布下了仙阵的道管中,管中无人观战,只有最后胜者能走出来。
这场战斗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毫无悬念的,那个男子大难不死,居然还要回来送死,一时间也沦为了笑谈,他这种送死的行为,大概也只是给夏仙师的名声中,再添上一笔不大不小的降妖除魔的美名。
夏浅斟轻轻挥袖,仙鹤散开,飞入群山之中。
她向着山下走去,衣袂飘飘,似要临风而去,这等风采,若是要让他人见了,定要怀想一生。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神色却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