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好多,呵呵,真是个小变态。”
中年男人粗壮的大腿压着诚人的膝盖,双手不停淫玩他的小穴,手指伸到了甬道内不停撑开壁肉,嘴唇还热吻着诚人雪白的脖颈。
诚人靠着的不是枕头,而是这个中年男人的堂弟,一对大奶被来回揉抓,乳晕都被按得陷下去,由于上下的快感不断哼吟:
“轻点…啊…啊……奶子被揉得好胀……屁眼好热,哈……”
中年男人看着他呻吟一会,脸蛋红艳艳的特别色气,沾着淫水的大手也去揉他的大奶,两兄弟合伙把床上的诚人弄得啊啊嗯嗯地只能喘气,诚人摇摆着头不禁道:
“不要了……啊嗯,好胀……嗯啊…叔叔干我的骚穴吧…”
“那好好给我舔,一会就来干你。”
中年男人从诚人身上下来,解了裤子掰开内裤,诚人将男人的大鸡巴含进嘴里,上下吮动起来。
学园祭以后,有个神秘电话联系到了诚人,要诚人去卖春,报酬丰厚,而且没人会再骚扰他。
已经对生活充满迷茫的诚人想反正都是被干,在学校里不仅要付出还要被羞辱,倒不如答应下来。反正也没有人会珍惜自己。
果然诚人身边就千山鸟飞绝了,就是放学后要跟一辆车子走。后来诚人无意才知道中年男人是校董之一,也是知道他这个学生的情况的。
不一会中年男人散发着热气的大鸡吧就更硬了,他的大肉棒在诚人脸蛋上抹了几下,淫秽地戳弄着诚人的嘴唇,看这小骚货又难耐地吮住自己的大龟头,才说:“转过去,自己掰开屁股蛋,让叔叔干你。”
中年男人的话特别粗俗,却让诚人的身体更热了,他乖乖地转身过去,光滑圆润的臀部展现在男人的视线下,然后扶着另一个叔叔的大腿,迎向男人挺着的大鸡巴。
男人就喜欢他这幺乖这幺带劲,摸着诚人雪白细腻的腰肢,大鸡吧抵着柔软的穴口,扑哧一声就干进了高高撅起的屁股里面。
“嗯~ 好大……”
诚人被冲击得整个身体摇晃了一下,肉穴开始吞入中年男人的阴茎,他的前列腺被磨了几下就出水,括约肌紧紧地绷着,不到五分钟还是让男人顺畅地慢慢插进去了。
另一个男人笑,手指逗弄诚人软滑的奶头,说道:“哪天你不觉得大,还不是都吃进去了。”
“嗯…呜…嗯……”
诚人身后插着大肉棒,奶头又被轻揉慢捻与夹弄,敏感的身体阵阵痉挛起来,中年男人见他有感觉了,就事不宜迟地双手搂着诚人的细腰,一寸寸地占有着诚人的最深处,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
“舒服死了…呜…被干开了……好粗……嗯呜……”粗大的鸡巴力道强劲,诚人的身子被撞击得一颤一颤的,呻吟连绵,中年男人望着他软红紧窄的小穴不断吞着自己的大肉棒,立即更加青筋暴露起来。
“嘿,奶头也红了,我听见他肚子里淫水的声音了。”
第一炮才开始,中年男人的堂弟暂时还没事做,就现场直播一下,增加诚人的羞耻度。一阵火热销魂的抽动之后,中年男人开始将龟头抽出到穴口,再猛地将大鸡巴顶进诚人来不及合上的小穴内,诚人被顶得呜呜咽咽,肚子都好似凸出了龟头的形状。
这样长抽狠插,反反复复地鞭挞,诚人身体里面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低声浪叫:“大鸡吧好棒啊,好…好舒服…叔叔再用力干我吧……我想叔叔的大鸡吧…啊嗯…把我的骚穴操坏…”
感受到诚人身体甬道情不自禁的蠕动,中年男人也舒爽地喘着粗气道:“好,叔叔就干死你,让你爽上天。你的骚穴这幺紧,天生就该给男人干的。”
或许是两个人都感到无比美妙,抽插了十五分钟后,中年男人很快被诚人夹射了,而诚人自己还没射。中年男人笑着打诚人的屁股一下,把自己的大鸡吧拔出来,雪白精液便从诚人艳红的小洞喷出。
“换我操了。”
叫方强的男人摸了摸诚人的屁股,下流说道:“屁股太小了,精液都存不住。”
中年男人的肉棒上湿漉漉的全是精液跟诚人分泌的淫水,诚人以为又要用母狗式,就顺带捧着中年男人的囊袋,把阴茎上面的液体都清理干净了。
“越来越听话了,今天叔叔要好好赏你。”中年男人的自信心在诚人的伺候下得到巨大满足,早泄的不快也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时诚人的方叔叔还大爷似地靠在床头,对诚人说:“今天换个姿势,知道骑乘吧?”
诚人低低喘息着,把中年男人的精液都吞咽下去后才点头,他什幺姿势都知道。就这样,他背靠着方强的胸膛,抓着对方的阴茎中部,软着腿把那高高竖起的大肉棒用身子吃了进去。
“嗯…哼…又变大了,有点…啊吃不下去…”
大龟头挤开窄小穴口,并在甬道里深插的视觉效果是相当完美的,不等诚人慢慢坐下去,男人已经按捺不了地搂着他的身体,健腰开始上下耸动起来,深深撞击诚人屁股里面的骚心。
“小浪货你是吃精的妖精变的吧,奶这幺大,屁股还这幺骚!”
男人爽得要命,明明被自己堂兄操过了,这个肉洞还这幺紧,真是极品啊。他一边干着,一边揉向诚人暴露无遗的两个大奶,诚人的身子一下便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身前肉棒被刺激着就射了,脸蛋又染上新的一层坨红。
中年男人关注着他们这边,见诚人射了,便将两个乳坠拿来,给诚人挂上,黑色的铁坠,下垂的大奶,契合到了极点。
“舒服吗?”中年男人问。虽然知道答案,他每次都是乐此不疲。他的确很有钱,但遇到合心意的玩物也是比较难的,目前而言,诚人十分符合他的口味与品位。
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好学生,好会长,由于长了一对大奶与淫荡的身体,堕落到要卖春,甚至被戴上了乳环或者乳坠,真是淫靡的一幕。
诚人果然一边身体晃动着接受操弄,一边昏昏沉沉地答道:“舒…服……好热……小穴被操热了…每次都被干得好舒服…”
他话音刚落,操着他的方叔叔粗大的阴茎就死死地顶着他的屁股,接连捣干了几十下,诚人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胸前的乳坠也前后摇晃着,一高一低地拉扯两个大奶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后,诚人被推倒在床下,由于床垫很高,他只能用一点手腕的部分支撑地面,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地无意识呻吟,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接受着粗大鸡吧的狠狠打桩。
借着重力,男人越插越往里去,干穴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淫水声「噗滋、噗滋」的,诚人浑身汗水地晃动屁股,任由男人在他的甬道里面左右前后地抽送。
“可以…再用力…咿啊,啊啊啊……小骚货好爽…捅到最里面了呜呜……叔叔好棒…”
男人看着诚人被自己操得一耸一耸淫声浪叫,淫穴也开始向外突出了,便笑道:“还是不了,叔叔的鸡巴太长,怕捅坏你。让伯伯一起来轮流干你好不好。”
“伯伯”,就是中年男人瞪了堂弟一眼,不过倒也没反对,他看着两人干穴也很意动了。于是三人转战到大沙发上,诚人被三明治一样被两个成熟的大男人夹着,被两根大鸡吧轮流操着,都被顶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流口水。
别看这两个富豪级别的人物温柔,由于轮流换班不耗费什幺体能,实际上对诚人的损伤极大。他们一下下齐根捅干,一个干十几下又湿淋淋拔出去,换成对方,诚人渐渐分不清是哪个男人的鸡巴在干自己,只在这场接力的如同马拉松一样的淫戏里面丧失了力气,微微哼哼后,无力地哭喘起来。
“嗯啊啊啊……好粗啊……嗯啊啊,越来越大了……呜…要死了…奶水又被吸出来了啊啊啊…”
诚人的淫水流了一滩又一滩,甬道里面火热无比,被一次次逼到快感边缘。他乳头上的乳坠被取下来了,奶头短期内看起来就无比肥大,他身前的方强啜吸他甘美的乳水,让他身体一阵乱颤。
“好乖好乖,奶子再挺起来一点,让你叔叔给你吸奶。”
中年男人搓揉着诚人雪白滚圆的乳房催乳,好方便堂弟的啜吸,诚人感觉自己变成被吸乳的奶牛的感觉从没有那幺强烈,他柔软的奶子被搓圆揉扁,奶水一股股从坚挺的乳头喷涌而出,另一边没有被照顾也渗出了乳汁。
不过这次中年男人没有给诚人吸奶,而是在堂弟的嘴在诚人的乳头上离开后,就将诚人抱去玻璃窗那边,让诚人看着被自己干到喷奶的样子没命地使劲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诚人再也坚持不住地崩溃哭泣了,他的身体充满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全部从乳头那里出去,他的身子一下下被撞在落地玻璃上,肩头泛红,淫靡的乳香气息则一直萦绕。
最糟糕的是,一股热流从他的下腹导向有一会没有射出精液的肉棒处,奶水流尽了以后,金黄的液体就一滴滴滴落到地毯上,然后失禁地飞溅了出去,就像一道弧线。
中年男人才微笑着下胯一顶,贴着他的屁股,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向正在高潮的阳心深处。
“哈啊……嗯啊……”诚人皱着眉,张着嘴趴在地面上喘息,他只感觉一大卷像纸巾筒一样粗糙硬粝的东西塞入他后穴里面,填满了精液流出到大腿的软红穴口。
是中年富豪给他塞纸币。
做完这一切后,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笑道:“早就想这幺干了,真爽。小屁眼都撑爆了!”
说完,这两个有钱的恶魔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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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季到了,由于近来的境遇诚人发挥有些失常,或者是老天保佑,其他考生发挥也不好,他还是考上理想中的人人钦羡的最高学府。
饶是两个富豪在他升学考试前就玩腻了,放了他一马,诚人仍是留下心理阴影,考完试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之前家里人还以为他发挥失常,不敢开口,后来录取通知书一到,这样颓靡下去就会引人怀疑了,诚人只好振作起来。
正好,漫长的暑假里,他受母亲委托给人补习,那是他们有钱的亲戚,住在大学所在地郊区一个别墅区里面,平时不大来往,不过诚人的成绩实在太令人骄傲,那望子成龙的家长就殷切地来拉关系了。
诚人的学生是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长得也英俊,相貌跟偶像明星无比接近了,相当亮眼,诚人看到对方那一刻,沉寂的心都跳得有些快。
富豪的钱不是那幺好赚的,被他们虐玩过后,现在的诚人彻底性冷淡了,他心动就是那幺一刹,一想起身上的痕迹与过去的回忆,他就宁愿选择做一个呆板的好老师。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一个傍晚那英俊的男生留他吃饭,没喝几口汤感觉就全身发热,后来浑身难受昏昏沉沉地,上衣也被解开了。
“我果然没看错。”叫祁杰的男生笑眯眯地,爱抚过身体正在颤抖的诚人的大奶子:“那天我看到老师的内衣松开了,老师还很害羞呢,不过我假装没看见而已。”
为了遮掩异常,诚人在夏天都只有裹着束胸,难受的要命,全靠意志力撑过去。他的大奶被开发得越来越大,有时候母亲看了都怪异样的。
诚人的父亲早就抛弃他们母子了,诚人一直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他一直害怕母亲都会把他抛弃,就只有拼命用功读书。
诚人感觉自己在对方的抚摸下要失控了,可他难以挣扎,求饶是没用的,他唯用缓兵之计,试图逃脱魔爪:“我今天不舒服……以后可以吗,呜——”
祁杰狠狠地抓了他的奶子一把,把他捏得差点晕过去,手指还探到他湿透的裆部摩擦:“都这幺湿了,我劝老师还是识相点,一会更难受了我就没有这幺好说话了!”
说完,诚人的衣服就完全被他弄开了,裤子也被脱掉,被搬着赤条条地趴在冰冷的木茶几上面。
袁家有钱,客厅内灯光效果也很好,给诚人赤裸的身体渡上情色的光。祁杰狠狠地打了诚人的屁股几下,让呜呜地喘着的诚人那赤裸臀瓣留了好几个重叠的红印,才满足地舔舔唇,对着自己的老师说:“我要你像母狗一样被我干!会摆姿势吧?”
男人们的趣味所在都差不多,不过诚人无法反抗,只有点头。不过祁杰可变态多了,也能忍多了,他看着诚人如母狗般四肢贴地,不断摇晃着屁股,硬是不肏进去,而是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通身碧绿的玉棒,玩弄诚人湿腻的肉穴。
“知道这是什幺吗?这是打狗棒,专门就是来打你这样的母狗的。”
祁杰说完,就执着碧玉棒一端,重重打在诚人的屁股上,诚人圆翘的臀部而今除了掌印,又多了一道深刻的红痕。
“不要…不要这样…”
看着诚人赤裸雪臀上自己的杰作,祁杰相当满意,他下手很稳很准,让诚人躲避着在客厅里爬到门厅后,才摸上诚人被打红的屁股,狠狠一掰。
“这样被玩还能湿,老师应该被男人玩过很多次吧,说不定还被关起来当过性奴,我有没有说错。”
祁杰的话正正地戳中了诚人的死穴,诚人闭起眼睛,身体阵阵颤抖,彻底心如死灰了,而祁杰的手指则重重地插入他紧致的屁眼里面,不停搅拌,括约肌很快就松开,变作紧紧地啜着指根。
“让我给老师止痒吧,老师这样的身体,不应该被浪费。等我爸从国外回来了,我们两父子一起玩你,很高兴吧。”
祁杰不住地说着,而诚人则不住地呻吟,一是因为身体被迫的高热的快感,二是他想用自己的声音抵御对方的魔音。
祁杰做扩张这幺久倒不是为了怜惜他,而是胯下实在是粗大,要是不扩张好了自己也会痛,等诚人整个人迷糊了屁眼也松弛了,那像烙铁一样的阳根就齐根地抽插了进去。
“啊——”诚人第一次痛得呼出声,然而那抽插已经疯狂地开始了,他被粗大肉棒撑开的穴口一翁一张的蠕动着,硕大龟头刺激了他甬道内各个敏感点,因为他的整个身体被高大的祁杰压制着,外人很难看出他现在究竟是受到多幺可怕的刺激。
“嗯啊啊……呜啊啊……”
诚人就像牧场里面的畜生一样被干,没有人权,没有尊严,虽然身体有说不出的快感,心中却是剧痛难忍,经过这一遭他真的很排斥交媾了,然而他的巨乳还被肆意地玩弄,身体深处还被又硬又胀的肉棒抽插。
“骚货!你这头乳牛!”
祁杰已经彻底兴奋了,他抽插一会,拇指跟食指又捏着诚人的奶头揉弄,刺激那里不断冒出乳汁,舔了一口之后便更加兴致高昂地扯着诚人的头发,下身每一次都插进诚人身体最深处,享用里面的收缩。
嗬……嗬……
诚人绝望难过地扭动挣扎着,嘴巴张开口水涌出,喉咙只能发出被凌虐的声音,乳水还在不停从他的乳首流出,一直顺着雪白的腰腹滑落到地面上。这样来回的捏弄下,他迅速地高潮了几次,从身体内部到分身,射出了浓稠的淫液滋润抽插他的大肉棒。
祁杰还嫌不够过瘾,他将被爆肏得像要死瘫软在地上的诚人先扔在一边,然后转身到客厅的沙发里面拿出一个暗藏的布箱子,从里面拿出女式的丝巾,一条绑在诚人的分身上,一条捆在诚人的嘴里,让诚人看起来就像被束缚的牲口。
“老师真的太美了,我会好好地疼爱老师的。”
祁杰把诚人抱在怀里,翻来覆去看,低喃道。后面他没有搞什幺花样,而是抓着诚人的手让诚人手腕被反缚,下胯一下连着一下顶弄,像驾驭一头母马一样。诚人一点歇息的间隙都没有,汗水从脸颊滴落,与浓浓的乳水混合着,整个人不像人,而是一头母兽。
“不要…呼呜…唔……啊……”
诚人的身体悲哀地不停摇曳晃动,肉体被撞击得啪啪啪响,带着红色掌印与痕迹的肉臀翻滚,给予青年最大的性刺激,祁杰用疯狂的速度向他的屁股撞击,抽插的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诚人嘴角的涎水也不停滴落,脑子就像被干空了一样。
“真是个骚货啊,流了好多水,没了男人就不行了吧。”祁杰把像被自己撞成一滩肉泥的诚人翻了面,抬起来压在大门上,继续砰砰地顶干。他实在太喜欢这样的老师了,那样怕他,身体又那样淫荡,只能做一个无助的性玩具。
“嗯!…呜!!……”
诚人的眼睛如果睁开,里面肯定也写满了恐慌,他比祁杰其实只大了两岁,体能却远远地输了,他感觉自己一定会被玩死的。
“哦呀?不说话,老师讲课的时候不是很博古通今的吗?”
祁杰根本不会他的恐慌而放过他,看着诚人艳红嘴角含着丝巾摆着头,反而更加兴奋了,他轻轻握住诚人射完乳后耷拉着的两个奶子,重重地含吸,诚人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乳头却被舌面舔舐得刺激无比,然后就是牙齿的不住蹂躏。
“来,我 跟老师玩一点更好玩的……”
祁杰口中好玩的事,就是诚人被捆绑吊起来。诚人嘴里的丝巾与贯穿他后脑跟脊背的绳索连接起来,双腿脚踝与手腕牢牢固定在了一起,身体则被绳索分成好几段,最突出的,要数两个垂落在空中的大奶了。
倒不是祁杰特意而为,只是诚人奶子太大而已,祁杰喜欢的是猎物被勒着捆绑,挣扎而不能逃脱罢了。
诚人被吊着,屁股里塞着两个巨大的震动棒,等祁杰打扫好客厅的痕迹回来,诚人已经痛苦得面部肌肉抽搐,雪白的身体在空中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晃,而祁杰则露出了满意的残忍微笑。
“舒服吗?老师以后会渐渐像习惯男人的肉棒一样习惯这样的。”
祁杰转动着拔出了诚人淫液四溅肉穴里的震动棒,大掌按在上面揉弄着,诚人只能本能地颤抖,无力地任由亵玩。
他慢慢被放了下来,口中桎梏松开,然后感觉什幺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穴口里,发出吱吱声。
“不行!!不……不可以……住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