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里雎走在林荫道上,微笑着跟小雀跃地向他问好的隔壁系的同学打招呼。由于他家境优渥,背景雄厚,自小就a大的教授们相熟,加上外形出众,几乎是无人不知了,也是众学弟学妹都钦慕的“王子”。
雍里雎也很懂得利用自己的魅力,在勾搭了无数学弟学妹同时,主要精力就是吊着隔壁s大一个沉默寡言,家中更加深不可测的校园男神。——这个月是考试月,雍里雎特意没上答疑课,而是准备去市区挑选一些新的衣服,为下周男神邀他去的一个私人拍卖会做准备。
出了大学校门,雍里雎上了一辆约好的计程车,司机是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光头汉子。车子行驶半小时后,他觉得路有些不对,四下张望了一会,头愈发晕,后来意识就像断线一样消失了。等醒了之后,他头疼欲裂,只觉得嘴里又甜又苦,带着种奇异的香味,身体却燥热无比。
“啧啧,还是朵小雏菊呢。”抚摸雍里雎被剥光身体的光头男人赞叹,另外两个淫魔也笑起来。他们专门对涉世未深的,对男性没有防护意识的男大学生下手,而雍里雎是被他们特别关注的“校园王子”,花费了不知道多少功夫才得手,现在知道雍里雎还是个雏,当然开心了。
雍里雎已经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心中暗暗懊恼气愤,要是身体还是清醒的时候,早就破口大骂。可是身体竟然有一种想尝试与男人的鱼水之欢的冲动。他心悸又害怕,可是又无法避免地朝欲望深渊滑去。
被开苞是在所难免的,群交后的雍里雎从没这幺累过,只是后来也变成欲拒还迎,忍不住摇着屁股,寻找着男人们的抽插节奏,让又多又急的精液射满肚子与骚穴。
男人们知道有戏,更加不肯放他回去了,他们三人限制了雍里雎的自由,跟雍里雎一起边喝酒边看一些日本与欧美的gv,且趁醉吃豆腐,等雍里雎性致不知不觉上来了,再度翻云覆雨。
过了一周左右,经过多次轮奸的雍里雎就离不开这几个光头淫棍了,一被他们碰就就浑身发热,且一发不可收拾,不过等这三个人提出让更多人参与进来,仍然不怎幺乐意。
“以后你就乐意了。”
男人甲嘿嘿笑着,正好这天还没干活,趁这个借口就来一发。他们把雍里雎剥得光溜溜的,上下刺激几番之后,手由温柔渐变粗鲁,另一个人咬扯着雍里雎敏感的乳晕,最后一个人则抚弄雍里雎的下身,手指上全都是雍里雎流出的淫水,然后才开始搓揉雍里雎秀气的肉棒。
“好涨…哦啊!……就是那里,啊啊啊…你好厉害我要你的大鸡巴大力地操我啊……”身经百战的光头男每次都会带给雍里雎不一样的体验,无论是用鸡巴还是用手或者唇舌,叫雍里雎欲罢不能。
“太他妈爽了!我要操烂你这贱货的骚屁眼!”
由于肉洞只有一个,几个男人便轮流抽插。不同于让雍里雎品尝初尝性爱的奇异快感,又粗又黑的大肉棒粗暴地撑大,龟头直顶他的阳心,给他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捅穿了的错觉,于是半个小时后放眼望去,大学校园王子雍里雎的身体与情态真是淫态毕露。
“哦哦哦……你的鸡巴好长好厉害呀!!…大鸡吧…哈……太大了……”
除了淫秽的叫床声,满室只余「噗哧 、噗哧」的插穴声音,这才没多久,光头猛汉就把雍里雎送上高潮,雍里雎肿胀的分身上精液兀自向外不停地流淌着。他在沙发上被放平了,双脚紧紧夹着第二个男人的腰,艳红嘴唇里不断吟哦,而光头汉子的双手则一刻也不停地搓揉着他两个乳头,还有另一个人给雍里雎打飞机。
“啊啊啊,呃啊……贱货快受不了了…呃,被操得好爽…乳头好胀…哦!噢噢……”
这样上下被夹击后,雍里雎被第三个光头搂抱住的时候神志有点不清醒了,对方的食指姆指夹捏起他小巧微翘的突起,搓揉捻弄着,开发他的乳首,一股股淫水便不自觉地从交合之处渗出。
“真骚,让我把你骚嘴也堵上!”
几个人见雍里雎发情了,便不再客气,一个干他成熟敏感的小穴,一个干他通红的嘴唇,还有一个一直在玩他两个垂下的乳头,以致第二天雍里雎的乳头都是肿的,要贴上创可贴遮掩。
只是发消息却许久没回学校的雍里雎随后终于被放回去,可是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了,变成性爱过程中男人们想让他变成的荡妇,浑身像长着小勾子似的,散发着被开发过的特殊的气质,路人都不由得多看他几眼。
日夜有点精神压力的雍里雎不得不自慰以求解脱,可是不管他如何摸乳头分身甚至扣菊,都再也无法感受以前经历过的一根头发丝的快感。
“求求你们,用大鸡吧干你们的母狗吧……”
雍里雎下定了决心,期末考试后他推却了男神的邀请,按着记忆回到那栋居民区的公寓,跪着请求光头男人们像母狗一样肏他,像肏一个肉便器一样又快又猛地从后面抽插着他,日日夜夜也不要停。
几个从事色情产业的光头男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很是得意,他们觉得自己早就看穿这个骚货的本性。在邀请朋友来之前,三个人决定在这屋里再玩他一次。雍里雎便被就地压着,眼神迷离地任由三个光头男人抽插驰骋,微微摇晃着头,还忍不住扭屁股迎合。
“嗯……喔…好舒服,哈…果然被男人干才是最棒的…啊啊....嗯嗯啊……”雍里雎享受着久违的欢愉,他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响起一声声的淫荡声音,情不自禁地吐露出心声。
“骚货,就这幺舒服吗?”光头汉子兴奋地吻他的嘴,双手揉弄他丰满臀瓣的浑圆问。
“舒服,啊啊……啊啊…嗯唔,好爽……骚逼被操麻了,操的好厉害——”雍里雎很有做母狗的自觉,双腿盘着男人腰部,屁股随着搓揉一摆一摆地动情地回答着,只差摇尾巴汪汪叫了。
“你干死我!了!……好爽……噢…把精液灌进我的骚洞里,喔……”雍里雎满是汗水的脸庞是红的,耳廓也红通通,浑身酥软地让光头汉子挤压他、揉搓他,阴茎不自觉地射精。
“好硬……要干死我了……啊啊啊…用大鸡吧干我咿啊啊……”
改用了跪趴式被抓着屁股操弄时雍里雎就变得更加淫荡,被男人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的同时,手还胡乱搓揉自己奶头。他的淫穴里不仅有男人的阴茎,还会有一根疯狂震动旋转着的按摩棒,他要不停地央求才能吃到肉棒而不是冷冰冰的震动棒,这样的训练目的是让雍里雎变得更加淫乱。
雍里雎由兴奋不停地「哼哼」与淫水四下飞溅,变为入夜后的哀求,可是身体几分钟就高潮一次的他就像精液发泄器,让人无法停止。即便三个男人累了,还是将两根按摩棒一起放置在他身体内,让他吞咽着口水,身体发出滋滋的抽插水声。
自从这次淫乐以后,雍里雎就陷入了交媾群p的淫狱里头,他这才知道看不见的角落里头有这幺多戴着面具纵情行乐的人,甚至见到了他久不遇见的发小,同时讨好着两个男人。
不过他也差不多了,作为校园王子的他很是受欢迎,在各种场合里面戴着面具或者戴着颈圈被群p乱交都是很常见的。
“骚屁眼痒死了……你好棒呀………呜呜啊,塞得太满了,呃……母狗的骚屁眼好舒服!…喔……”
躺在一个天鹅绒深红色扶手沙发的雍里雎的嘴里不停的哼哼淫叫,他今天打扮很简单,只戴了个带羽毛的白色天使面具,脖颈上是黑色的布带颈圈,下身的阴茎被透明胶带贴在小腹上,失禁地滴水。而后穴处只要肉棒一插入就紧紧吸住不放,一被拔出就语无伦次地努力的摇动屁股配合着,完全被性欲控制了。
“舒服…啊啊…母狗要被你的大鸡巴干翻了!…咿呀,啊……用力肏呀……啊呀啊……”性规范与社会禁忌在这些地方都不存在,从小比较循规蹈矩的雍里雎格外沉迷,心甘情愿成了男人们的公用淫洞。
“啊啊……啊啊…射给我……呜,好难受,我求求你呀…要精液啊……”
捧着雍里雎腿根操弄的男人,两腿间有根大得吓人的大鸡巴,滋的一声长驱直入一下到底,连雍里雎都有些受不住,泄了多次却没能得到浓浓的精液灌满,便耍赖皮地一边呻吟着一边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套弄伺候。
男人是躁动与亢奋的,却为了看到更多雍里雎一摇一摇屁股的淫态与浪话而坚持,将雍里雎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挺动腰臀打桩同时咬着牙问:“要爷的精液做什幺。”
“嗯哈……要怀孕啊啊啊,哦哦哦!!爽死了……我的一切全是你的,啊啊……啊啊…射精进来让我怀孕吧!”
雍里雎的脸上泛起了一圈圈的红晕,两颗奶头又大又肿,真的有点女人的样子,男人狂抽猛送忍不住爆浆,雍里雎终于舒服的长长的哼了一声,像色情电影里头的男优一样颤抖着受精。
雍里雎变成一个淫娃荡妇只要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虽然他不能怀孕,男人们还是把他当成一个种子机般在里头播种,他一看他被精液灌大肚子就特别来劲,恨不得长出一根超大鸡巴在里头抽插,干得他鼻涕眼泪都一起出来。
“操……啊……操死骚屁眼了,咿嗯啊啊…啊……你的……好大……用力呀…快顶穿了……”
“咿啊…咿咿…哦哦…都漏出来了……”
雍里雎左摇右晃,骚浪摇摆,鼓起的雪白肚皮也都是精液滚动的声音,犹如钢铁一般坚硬的大肉棒一边插他一边享受里头的紧吸,特别惬意,大掌便摸上他屁股,随即拍打屁股声不绝于耳。